陶秀眼睛红肿的像只兔子,身上的衣服褶皱凌乱,裙摆下真空行走在人群里。
她的嘴里时不时泛起一股腥膻的气味,让她忍不住皱眉忍耐。
男人已经离开,但噩梦才刚刚开始。她颤巍巍缓慢地往外走,双腿酸痛难挡。私密处疼痛无比,每走一步,刮磨着艳红肿胀的软肉,深入骨髓的火辣辣的刺痛。
好不容易到了场外,路边的镜子照出少女惨白的脸色。她缓缓走进一家酒店,根据指引上楼。
“喂,宝贝,今天的演唱会怎么样,哎要不是加班,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陶秀接通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忍不住想哭,故作镇定的和他聊天。
“挺好的,你还在加班呢?”
“没有,诶,你现在在哪,电梯,不像是演唱会现场啊?”
“哦,中场休息,人太多了我就先出来了。你给我定的酒店也能看到,我打算在房间里看。”
“那也好,人多了事也多,安全一点,宝贝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陶秀走出电梯拐角顿了一下,云炎彬穿着浴袍站在走廊里,四目相对,她有些惊惧地后退了几步。
“嗯木马,那等我下次工作结束就去看你拉,不说了,我先去忙了哈。”
“好”
电话被挂断,陶秀忍不住吞咽了几下,慢吞吞走上前。云炎彬淡漠地看着她,接过房卡进门。
房门被关上,落地窗打开,演唱会呈现在俩人面前。房间在五楼,音响互动感都很强。
云炎彬云淡风轻地扫了眼她大腿内侧红色的印记,轻蔑地笑了一下,瞬间让陶秀寒毛立起。
“过来”
“少爷”
“啪!”
少女巴掌大娇柔的小脸瞬间肿起半边。
“啊!”后颈被扼制住,陶秀无措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的面容下是一颗恶魔的原皮。
“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他示意她看向手机,手机里赫然是她父母的电话,显示接通。
随着手机里熟悉的声音传来,陶秀第一次感觉到人生无光黑暗。她的父母居然为了钱把她卖给了魔鬼,甚至不让她交男朋友也是为了少女的纯净。
陶秀的人生观价值观被击溃,瘫坐在地,侧身扶床沉默地流泪。
云炎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带着商人的审视,他发现少女的崩溃,勾笑用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作为物品没有半点自觉,还是送你去那吧,至少还能回点本。”
说罢,男人松手要走,陶秀连忙抱住他的大腿,眼含热泪,娇媚脆弱:“少爷,不要,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我愿意的,我,我这就跟我男朋友分手,求求你呜呜少爷。”
云炎彬眼眸闪了一下,淡漠地扫视一圈,少女惊慌的收回手,讨好的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去卫生间洗干净换好衣服,只此一次。”
“好好”
陶秀连连点头,她冲进厕所。等到下一首歌开始,娇软的少女穿着嫩黄的女仆装,屁股上有一个短尾的毛绒小球。脖子上挂着黑色金边的项圈。
她望着床头打量的男人,拘谨而害怕地站着,在得到男人的指示后,青涩又异样娇媚地爬上床。
云炎彬揉搓着软白的奶子,手指灵活地挑开她腰间底裤的细绳,微微拉扯,带来酥麻的刺痛。
无知的少女用娇嫩的奶团按摩着男人身上的肌肉,辗转揉压,比第一次更加熟练的嘬吮着粗壮的肉棒。
云炎彬勉强射了一次,将人固定在床上。拿出情趣用品给人戴上。
陶秀衣不蔽体地被绑在床头,双腿弯曲大张,脚踝和手臂捆绑在一起。
她的胸前被电流穿行小珠流转,小穴里吮吸着一根粗壮的带刺玩具,既疼痛又舒爽。
嘴里含着玉珠的少女看见云炎彬拿出一个银环,害怕求饶地嘤唔作响。
男人扫了她一眼,她战战兢兢地安静下来。
云炎彬粗暴地抽插了几下花穴里的玩具,震动和猛烈的深度让陶秀抽颤不止。
他抽出玩具,手指拉扯出小穴里的软珠,不在意陶秀眼底的惊惧和羞耻,蛮横地将银环套入。
冰冷的物品在绞缩刺激的小穴里渐渐染上体温,云炎彬慢条斯理地说出她的作用:“这个银环是我的标记,你可以和其他人恋爱结婚,但我找你你必须第一时间来见我。同时,如果发现你滥交,下场你应该清楚。”
陶秀惊惧地点点头,心里蓦然升起一丝曙光。
混沌的一晚过去,陶秀从泥泞地床上新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她起身的瞬间被子滑落,露出浑身青紫的痕迹。
刚刚开放的花穴被男人钉入深入灵魂的肌肉记忆,导致后面她一看到他就忍不住颤抖湿了花穴。
她浑身酸痛肿胀无力,颓废地瘫软在床上。
看到男朋友发的消息,她抿着唇叹了口气,只要不让他发现就好了,对,不要发现就好了。
她自我安慰,缓了一会儿,她艰难地下床订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