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听到屋顶上似乎有人呼吸喘促的声音,我心想我跟谢冰的这是可是不能泄漏的,於是我在谢冰有些意识的耳边说,「冰儿,有人在上面的西边屋角,你小心点,我上去抓他,你不要看那边。」谢冰听到我说有人在的时候,心头一惊,但是在我的耳提面命下,马上了解我的想法,於是以唉奈的语气说,「师兄,你怎么还没射,对不起。」我这时对她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出去转转,我一下就回来。」於是就放着谢冰,穿起衣裳,开门向我走去,还把冰儿的剑,顺手放在离冰儿不远的地方,让她等一下可以随时拿到,用以应变。
走出了谢冰的房门外,我感觉那一直在屋顶上监视我跟谢冰方才激情的夜行人,还正在屋顶上隐蔽着身形,正在密切注意我跟谢冰现在的行动,我顺延着小径,一瞬间就转入他见不到的小径之内。
着实让他有些惊讶,我可以由他那突然紧绷的呼吸声感觉的出来,正在他感觉疑惑到他发觉自己已经被我所察觉,想要在最快的时间离去时,我已经在无声无息中,越上了在他身后的屋顶,在他的身后与以袭。
不过他在我突然发起的袭中,似乎有着强悍的应变能力。
看着他在身势不变中,快速的扭腰摆臀的使出了我们玉花剑法内专们用来反击一些自背后偷袭的沉鱼落雁式,一道道凛然的剑光,在她的摆弄间,与月光的反射下,在我面前出现了有如银河般的白裐,向我直扑而来。
这种强力的攻势,可是我们派内那些师妹们所没有的,但是她手上使的却的的确确是我们玉花派里的绝招之一且半分不差,如果不是派内的那些老人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些实力,当然我师父,跟师姑他们也是有这种能力,但是我们这些新一代怎么算都没有这种情况,当然我除外阿。
如此一来,在我眼前身穿夜行衣裳这人的身分,再我这电光火石的推算下,也没几个人了,更何况有着如此身手与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加上动手时娇躯隐隐散发出青春气息的女子,眼前这人,一定是我师父那一代的人。
看来不是我师父,就是我师姑了,这也是他们那一代还留在派里的人了,其余的都不是回家,嫁人,就是在闯荡江湖中,根本不可能会出现。
我伸出了手指,在那剑尖及身之时,轻巧巧的在上面弹了一下,借力使力的让眼前黑衣人所拿的剑,自我的面前在她莫名其妙的感觉道剑身那受到不可思议异的转向情形,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状况,重组了一波的攻势。
我这时可是有点怀疑眼前女子的身分了,照道理来说,师姑跟师父在派中该不可能会蒙面吧,况且如果真是她们两个,现在在我反抗后无法取胜的当下,早就马上给我表明身分,对我开始说些大道理乱捶我起来了,怎么可能再重组攻势对我继续攻击呢,她们两人根本不可能脸嫩阿,每次我要打赢她们时,马上就给我喊停,开始对我训话阿,根本不可能还在跟我玩这接续的攻击吧。
但着疑惑,我这时开始打量起眼前的黑衣人了,难不成是离派远走的那些分支准备回来夺去一派权力的前锋部队吗,如果真是那些人,我为了好好保护我自己的安乐窝,我可要奋斗一番了,不然要是我们师父这一脉被打垮了,我未来的生活可能就不好玩了。
但是也有可能是从前已经结婚的师姑她们回来探望罢了,但是她们需要这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模样吗,看来真是不好玩,就我所知道,有这种偷窥兴趣的人也真的不少,从师父的最小师妹四处闯荡江湖的师姑,意红,到年纪最大已经嫁到江西豪门人称白马金手的江西第一高手的林成豪的师伯意钰这些人,真是说也说不完。
有时感觉她们这些人也真是怪,回来就回来,就打个招呼走回山门就好了,每次都给我身穿夜行衣的躲在暗处做些偷窥的行动,几天过去才大摇大摆的走进派内,揭人隐私,像是冰儿她的初潮还是意雯师姑先发觉的,不过我可不像冰儿她们那么好运了,记的他们之前回来时有一次跟我说我又多长了半寸高,我还搞不清楚她们是指什么,那时我想,我长高可不只是半寸阿,最后才在师父她们的嘲弄中,了解原来我每晚有量小弟弟尺寸的习惯,被她们发觉,才光明正大的回派内向大伙报到这挡事,看来这次我跟冰儿的这挡事,要是又被她们发觉,我又要在派内被消遣了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