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起那粉劲上撕磨的虎脑,嘴唇转向女人的耳珠边,一边轻咬一边吮,「娘,别怕,没人会知道的,让玉儿好好报答您吧……」说完他腾出左手,轻扭过身下尤物的溱首,一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女人使劲想摆弄头部,她紧抵牙关,不让这罪恶的事延续下去,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男子的舌头已经不知道何时搅入了自己的唇内,对方舌尖的狂野,下身隔着垫裤的摆动,让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智模糊,渐渐地,她也随着这节奏,接受着来自对方口中的津液,她的双腿开始酥软,粉红的垫裤也无意识的出现零星的湿润,那稍丰满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旖旎的烛光晃过她的视线,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在梦里,只是接吻而已,就让她如此美妙,如此舒服……但是现实的伦理又将她唤醒,她吃力的甩开了男子的唇,确又被一波热吻迎接……那零星的湿润已经连接成了一大片水迹,若不是感到胸前一凉,连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拨弄下来。
男子一手指缝间轻夹着她胸前左乳鸽的蓓蕾,一手在她最后的防线边徘徊,他的嘴唇则缓缓滑到女方的右乳鸽上嬉戏,一双白皙玉软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作下变得挺拔正立。
「玉儿……啊……这样……啊~ 母子啊……我们是 .啊……」唇分后的她感到口干舌燥,再经这般捉弄,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脸颊绯红,全身跟着男方的吮吸起伏摆动,男子看到时机成熟,再次封上了她的的双唇,一手一把撤掉了女方两腿间最后的防线,一手则从那玉腿根部缓缓遁入禁区,他柔和拿捏着女子的耻豆,春水在前戏的刺激下沿着他的手源源不绝。
女子感觉到身体好似被线牵着的木偶,每次这小野兽轻轻一捏,便从下面那粒小豆子里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触感,她感到花房里一阵阵的空虚与寂寞,每次她紧抬着粉劲,想要抗拒这种感觉,确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痉挛一次次的打败。
她双眼迷离地对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仿佛在犹豫着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调皮似的戏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欲望像野草般疯长,每当男子的绿上之爪肆意着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觉到原来那个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与娇喘也由不得她自己把握了……他一只手褪去了自己的裤衩,漏出一根既壮实又洁净白玉的男根,他将硕大的龙头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调戏似的摩擦着两瓣花叶,一下轻轻没入那巨首的一小半确又不进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让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软软的小豆子已经变得红润耸立,宛若这「豆子」也要生根发芽似地,而美妙的销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爱水泛滥,男子俯身至女方耳边,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啊……不要……玉儿……要听娘的话……啊……下面……不行……」在自己爱水肆溢的身体面前,在男子用巨物的调戏面前,这些反抗的话语怎么听都像是在助兴一般。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分开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体扎结的肌肉用力一顶,叩开了自己的生命之门。
「啊……唔……玉儿……」女子随着男子的进入,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随着男子的挺进慢慢加快,她脑子里的伦理已经渐渐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够弄的更深入,但是每到这个伦理的限度时她变回过来,可是快感的侵袭又令她不自觉的配合这淫乱的抽动与热吻,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但是这样又是不行的,她欲罢不能,她只能嘴里连连娇喘「快……玉儿……快……停手……我是你娘亲……」身体上却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兽操控。
而这个小野兽不但知道如何宰羊,还仿佛庖丁解牛般娴熟,他时而深刺到她花房里,让她一解空虚之感,时而浅入点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确又不让你得个爽快,时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时而又如蛇龙游走,缓入于美妙的悠窄小道里。
在这小小的寝房内,她时而感觉如云端,时而在坠落,这种感觉,连丈夫都没有给过她,但是她哪里能明白为什么让她这么满足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
在参与伦理的鱼水之欢里,她不得不一边享受着一边确又痛苦着在这错乱的情欲里挣扎。而在交欢时,男子也感觉到女子洞内的曲折紧凑,虽然受到伦理的制约,她嘴里叫着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般的越夹越紧,好似会吸住前来入侵的男根,而那十八弯似的花径里,更是把他的巨首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儿……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伤身体……恩……」突然男子猛的将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节奏猛的飞快起来,她的玉腿被男子抗在腰间,男子的声音变得浑浊,身体也开始全力的冲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榨干胯下的女子。阳物与阴物结合的地方,便随着两具胴体「啪啪」的碰撞,夸张的喷溅出晶亮的爱液,而女子的喘息,也好像在配合一般,与这淫靡的撞击声组成一首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