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狮子开大口,要么我出让一百条船给他,要么孙浩明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呆三年。”老爷不紧不慢地把问题的要害捅穿了。
“天啦,那不是强盗逻辑吗?”秦越也知道,出让船只等于拱手相送,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一万两黄金只怕还难得买到一百条船。“老爷,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就全托付给您了。”
“秦姑娘啊,我能看着你遭难而袖手旁观吗?”老爷不客气地拉过秦越一只柔荑,在那莲藕般的手臂上抚摩起来。
“那,我就谢谢伯父了。可是,可是,我今天是空手而来呀。”秦越不好意思地说。
老爷笑笑,说:“小越啊,你可真够可以的。你就是不空手,我会要你的东西吗?你知道,我想要你的什么吗?”
秦越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但她还是装作不懂地问:“伯父,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中。”
“哈哈,只要你依了我,孙浩明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回家了。”老爷淫笑着用手抬起秦越那俏丽的下巴,把一双臭嘴直往那樱唇上凑去。
“伯父,您,您别这样……”秦越明明知道老爷的心思,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比她父亲还要老的老男人。
“那好吧,这事就到这吧,你就回去慢慢等消息吧。”成豪鱼阅女人无数,从来也不想强迫哪个女子就范。他抓住秦越的手马上松开了。再说,欲擒故纵,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法,而且屡试屡灵。
“伯父,您别急吗?您温柔一点好不好啊!”秦越明明知道就要被这个老色鬼玩弄了,可孙浩明坐了监狱,那她这个家也就完了,只好把自己送出去了。
“乖乖,这就对了,一会你就知道了,伯父最懂得怜香惜玉的。” 正文 老爷起身扶着秦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欲望说:“你真漂亮,至少是我认识的女人中。”秦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话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嘴里说出来,她不仅一阵恶心。老爷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搂紧她向卧房走去。
来到卧房,老爷的兴致特好,一顿饭就摆平了那个张院长,而赚得如此貌美的女人在怀,他的确有了酒性。到卧房后,他倒满一杯就酒,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慢慢递到了秦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老爷那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秦越浑圆光滑的肩头。秦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卧房的沙发上。
秦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秦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别样的欢乐,由此他放松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她裙衫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松自己,让我来。”
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秦越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那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一朵仙界才有的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秦越心慌意乱。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裙衫的前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秦越的腰际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秦越被动地仰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
他到底还是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
秦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