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年整的半死不活的陆桃眯起含泪的眸,她从未见过容乐这般陌生恐怕的模样……
“我爱你,离不开你!”陆桃实在受不住销魂的酥麻感,被少年紧紧锢在怀里摇晃着身子,小乳贴在他宽硕的胸膛上来回摆动,床边的席枕早已被少年甩在了地上。
伴随着容乐极其压制的低喘声,一大汩白灼哆嗦着射进了子宫里,抵在小孔的龟头颤颤巍巍射出一波有一波。
容乐只是沉着脸,没再说什么,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桎梏住陆桃,粗硕的巨物仍杵在花穴里不让精液流出来。
“容乐……”陆桃缓了缓身子轻抚着少年的背,她知道,这次是她不对,两人的第一次,但她想到了其他男人。
“桃桃,我不开心……”容乐实在忍不住了,全身都痉挛着起伏抽泣起来,雾蒙蒙的一片,直到被女孩强硬地撑起后,汹涌的泪水堪堪直往下掉。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陆桃连忙抱住他的头安抚,没去管淌在腿间的透亮液体,“别哭了,我今晚不回去好不好,别哭了……”
埋在女孩胸里的少年只是嘶声嗯了声,旋即紧紧锢住她的软腰沉思。
另一边,黑着脸的陆白被人拉上了车,死寂阴沉的眸子对上了太子的眼,两人都各自找了陆桃好多地方,硬是人影也没瞧见,直到有位季府小姐说她被容乐接走了……
马车缓缓往前行。
“大哥,你莫要担心桃桃了,有容乐在呢。”坐在一边的整理裙摆的陆怡轻声说到,见男人紧握交缠的大掌微微瑟缩,陆怡色不明,“大哥莫要忘了林府亲兄妹之间的事,受人糟践不说,最后连个像样的归宿都没有,你若真的爱桃桃,就不能将她带进深渊。”
仍旧不说话的陆白抬眸看着帘霏外的人影,滚动的喉结溢出一股腥味,咸涩不堪。
质馆里,全身抽搐的白衣少年瘫软在席地上,一汩汩黑汁溢出口鼻,呛的他嘶哑着声音咳嗽着。
“活该!”斜趴在地上的女人笑的喘不过气,脸上被撕扯的纵沟淌出红血来,“我就不该生下你,当年就该把你掐死,掐死你,掐死你……”
裴右深吐出一抹苦汁,旋即颤着手爬了起来,没去管在地上刮土的女人,摇摇晃晃地摔在了桌下。
“陆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昏厥过去的少年紧紧攥着一张黄纸,淌落下来的汁液染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