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更别说,他看到,她的男友将她拉进了休息室。
没由得火大。
二楼太黑,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并没有发现尽头站着一个偷懒的休息者。
于是他看到白溪被拉了进去。
是那个车上的男人,他终于看清了他。
原来她喜欢这一款的吗。
老男人。
体力肯定没有他的好。
哼。
“刚刚之前我喊你,你都没搭理我。”
白溪一起想到了余辞的无视,控诉他的举动。
男孩眨眨眼,面不改色。
“没听见。”
“……?”
处理好后,白溪坐上与他对面的病床上,一天下来,累的她肩酸胳膊酸,此刻真不太想回去了。
“好累。”
见她坐下,余辞穿好衣服,反问。
“不回去?”
白溪摇头,脸都快皱巴到一起,似乎对迎新晚会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十分抗拒。
“那就等结束回去。”
余辞纵容她,重新坐回病床,两个人双目以对,又陷入了安静。
医务室偏远,学生都在演播厅,此刻安静的,白溪觉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你的父母没来吗?”
好不容易,白溪才想到一个话题。
余辞怔了一秒,很快恢复正常。
“你忘了,我不是淮市人。”
哦哦对!余辞他不是淮市人…可是…
和他父母在不在淮市有什么联系?
难道他一个人生活?
那更不对了……
“可是上次下雨你说你妈来接你…?”
那天回学校拿作业,下着大雨,她记得她问了一句,他怎么回去。
他们俩都没有伞,但是他说他妈妈来接他,然后给了她他的外套。
“……”
余辞没想到,这个谎言,居然还能被记住,并且此刻就穿破。
所以……
白溪愣,“那天你也是淋着雨回去的。”
因为他的外套,在她的手上。
余辞沉默,白溪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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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粒:为了引起老婆的注意不择手段……
余辞:这不就独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