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
将人拦腰抱起,余辞几乎一眼分辨出谁是白溪的床。
她的手机在枕头旁边,还有她的防晒衣也扔在床上。
余辞抱着她跪上床塌,俯身靠近。
“知道我憋了多久吗。”
当真是不能碰欲望,自对白溪产生邪念之后,梦里有她第二日自己的兄弟就会翘的老高,那日在家中擦枪走火的来过一次后,再想安抚就得花上比以往更长的时间。
可不想吓着她,也不想性欲过早发生在他们身上,余辞又过着叁个月的苦行僧生活。
见得着摸不着。
甚至连亲吻都少之又少。
这般想着,余辞也发着狠,几乎是咬着她的唇瓣。
“嘶……疼!”
他是属狗的吗?
怎么还咬人。
沉溺于他的亲吻当中,身上的浴巾就被他松开,扯下来丢在一旁,余辞起身,反手脱了上衣。
此刻白溪赤裸在他身下,两只手遮挡着胸前,双腿也紧闭着。
房间里的灯赤条条的照着,白溪清清楚楚的看到余辞反手脱衣,视线里先是精壮的腰,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宽厚的臂膀。
真是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白溪一时间看晃了。
余辞插着腰,笑身下的小姑娘全然不知道此刻危险的处境,居然在他身下看痴了。
“那么喜欢?”
对上他戏谑的眼,白溪羞得想遁地而逃。
“不如亲自上手试试?”
余辞握着她的手腕,贴上自己的腹肌。
同样的,白溪的右胸无处遮挡,圆润的乳包在双臂的挤压下形成诱人的沟线,顶端粉晕上的樱桃美丽可口。
她柔软的小手在腹部上抚过,带来一阵阵痒意,她摸的起兴,一会儿使力戳他,发现不似那么柔软后又用掌心顺着肌肉纹路摸到腰间。
重重吐出一口气,余辞带着小手贴上滚烫的部位,哑着声。
“摸摸这里。”
白溪真是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男人的掌心压在她的手背,而她触碰之物,是在运动裤下隐藏的野兽。
感受到它在手中逐渐变大,似要顶开她的手。
不等她来,余辞自己解开裤带,将运动裤垮下来。
纯黑色的内裤下,一根巨物顶起帐篷。
“把它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