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我发烧还是你发烧啊?里面…怎么这么烫……”
黑发男人的语句模糊在一阵淫靡的吮吸声中,他故意用舌尖顶了顶炽热的甬道内壁,鼻腔哼出一声好听的轻笑。
“要不要给你降降温?”
身体已经被他舔得发软,我把双手拄在床板上勉强支撑住自己,以免全部的体重都压在那张精雕细琢的俊脸上。他魅惑的低语娓娓传来,可我被欲火灼烧得迷晕的大脑已然分辨不出其中暗意,只是懵懂地顺着他的话尾询问:
“怎么降温?”
“当然是物理疗法,就用…这个。”
稍微撤开一段距离,萧逸伸手取来床头柜上的水杯,坏笑着喝了一口。我看见他故意用唇齿叼走了一颗透明的冰块,然后就这么把它含在嘴里再次凑近了我的小穴。
喝了冰水的薄唇变得凉丝丝的,出其不意地贴上燥热又脆弱的穴肉,倏而产生了一连串过电般的刺激感。狡猾的舌尖将那颗半化不化的冰块强行挤进狭窄的穴口,几乎是在推进的瞬间就被内里炙热的温度融化,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出了穴外。
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我浑身打颤,腿根哆嗦着想要逃离舒爽的源泉,可萧逸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大手很快锁住我的腰臀让我无路可退。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降温”的动作,冰块一颗、两颗地塞进穴内,直到杯子变得空空如也。分不清是蜜水还是融冰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淌出,染湿了肌肤与床单,可男人非但不嫌弃我弄脏了那张俊美的脸蛋,反而如饥似渴地在花穴间嘬吸出响亮的亲吮声,时不时还要哼出几声代表赞扬的呻吟。
“哈…宝贝,你的小骚水怎么收不住啊?我都这么努力给你舔了,还是喝不完……”
他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就像一个刚运动完的人在大口喝水那样。挺拔的山根故意抵在我已经挺硬的蜜豆上磨了两下,整个身体都被他挑逗得直激灵。
“爽了?都开始自己扭着腰往我脸上蹭了……”
我能从穴肉间感受到他低笑时鼻腔共鸣的震动感,露骨的淫语和舌尖上不停的舔弄让我逐渐沦陷于浪潮般的快感之中。
“嗯…好甜……你知道加了冰块以后你尝起来像什么吗?”
“呜……像什么……嗬嗯……”
“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冰冰凉凉的,还那么甜……老公喜欢……”
男人声线里暧昧的涩哑惹出一股麻酥的暖流,突然从小腹扩散到全身,让我真的有种即将被他吃干抹净的错觉。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停下了擅自扭摆着贴蹭他的腰臀,艰难地用颤抖的双腿支起身子,挣脱开了萧逸不依不饶的痴缠。
“笨蛋萧逸……不要乱讲……不给你玩了……”
苍绿色的眼眸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迷离注视着我远离的动作,男人不舍地舔了舔嘴角,语气略带疑惑。
“干嘛去?”
“想做……我来做……”
情欲熏心,的确,但我还没有忘记自己这次必须要在上面这件事。我动作不算利落地退回到萧逸腰间的位置,用那处被他舔得湿糊不堪小穴压在肉棒上蹭了蹭。
“嘶……别闹,想要就快点放进去…乖……”
顺着萧逸语言上的指引,我伸手抓住身下那根兴奋到连柱身都被前液流得湿透了的肉棒,把肉冠抵上穴口,然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哈啊……”
两人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男人的性器因发烧而比以往更加火热,让小穴像是被烙铁贯穿了一般,肚子里面感觉暖融融的。我看见萧逸眉尖轻蹙的难耐表情,额角沁出些许莹透的汗珠,到底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做爱已经无从考证。
身为病号的萧逸今天似乎很不听话,这么想着,我突然计上心头,想要借机好好欺负他一下。于是不等男人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我就开始上下摆动腰臀在他身上起伏,让插在花穴间的肉棒被迫律动起来。
“唔!等……宝贝别……你太紧了……”
黑发男人眉宇间的竖纹骤然加深,口中呻吟不断,他用大手猛地掐上我的腰肢,试图制止我胡闹的动作。眼看着身体就要被他压制性的力量差扳停,我灵机一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双大手从侧腰上扯开。
“不许碰,都说了是我来做!”
故意冷着脸嗔斥,我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抬手拽过床头柜上用剩下的纱布。见男人没有强行反抗的意思,我便大着胆子把纱布一圈圈绕上他的手腕,最终将其与床板一侧的栏杆绑在了一起。
“没看出来,我们萧小五还喜欢玩这个?”
萧逸冲我挑眉邪笑,大手攥成拳头试探地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完全无法摆脱纱布的束缚。这画面让我一下子找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去释放自己狡黠的想法,所以我调皮地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回击说:
“谁让你总是不乖。”
主动与被动的角色瞬间转换,使人感到一阵精层面的新鲜与刺激。腰身抬起又放下,我用缓慢而磨人的节奏玩弄起那根可怜的肉棒,前身虚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之上,小嘴叼啄着他挺硬的乳头吮吸。
“唔嗯……小家伙学会欺负人了啊……想好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以后绝对要让你加倍还我。”
他放出的狠话因喉间倾吐的脆弱呻吟而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看着萧逸脸上舒爽又极力隐忍的表情,我一时鬼迷心窍,不计后果地加剧了腰臀上的起伏。
交合之处传出湿润黏腻的啪啪声,我一边用舌尖在他乳晕周围打圈舔舐,一边用小穴激烈地吞吃他的性器,没过多久,就听见了男人压抑不住的性感低吟。抬眸向那张总是桀骜不驯的俊脸望去,意外地,上面已经没有半点嚣张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意乱情迷的罕见表情。
原本锋利冷峻的苍绿色眸子被情欲所融化,半睁着、眼失焦,眸底全是可以轻易看透的淫乱意图;浅樱色的双唇微张着吐息,喘出一声接一声鲜少听到的、示弱般的呻吟,声音低沉又暗哑。那身漂亮的蜜色肌肤被欲火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蔓延到脸颊、耳根、脖颈、甚至肩头。薄汗随着我在他身上放肆的动作滴滴滚落,沿着肌肉线条间的沟壑缓缓流淌而过。
“啊……好棒……别这么激烈…会射的……唔……”
我能感受到穴内抽插着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挺硬、越来越胀大了,那双被我捆绑在床头的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小臂因发力而隆起道道青筋,像是在挣脱绑带的桎梏、也像是在忍耐爆发的冲动。
如果我足够聪明,就该知道不能轻易去激怒一头假装温顺的野兽。
但不知为何,看着萧逸在我身下沉溺于快感时动情的模样,我突然拥有了非比寻常的胆量。床上的男人是我的所有物,是我可以任性玩乐的对象,这样的认知刺激着我的经,让我想要贪恋这种难能可贵的、完全凌驾于他之上的掌控权。
我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放缓腰臀的频率,反而更加快速了。肉冠一次次顶上花径深处的敏感点,按照我喜欢的速率与力度勾起股股酥爽,使我整个人变得骚媚放荡,活像个被淫欲冲昏头脑的轻浮女人。
我饥渴地在萧逸身上恣意扭摆抬坐,用小穴夹吸着他的鸡巴取悦自己,每次都一坐到底,让腿根和臀瓣在他腰腹上拍出清晰的脆响。肉眼可见地,男人眉宇间的脆弱感愈发明显,口中的低吟也愈发响实。他精壮的腰身开始擅自上下挺耸,配合着我的节奏不停律动,我们做过太多次了,我知道这是他即将登上巅峰的前兆。
出其不意地,我在男人绷紧小腹打算射精的刹那停下了身体上的一切动作,将那阵呼之欲出的爽感强行送了回去。很快就看见萧逸一脸欲求不满地抗议说:
“别停下……马上就射了……继续…继续做……”
“没想到萧老板也有这么被动的时候啊……”
我把小屁股严实地坐在萧逸的腿根上,一改之前的放浪,不再让那根濒临极限的肉棒在花径内抽插。欺身用食指挑了挑他尖俏的下巴,我凑近萧逸跟前亲了一口他的泪痣,故意模仿平时他撩拨我的语气挑逗他。
“你就那么想射吗?鸡巴在小穴里一直抖个不停呢……”
“嗯……想……”
高潮在即,黑发男人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我用鼻尖蹭蹭他的脸蛋都能惹得他浑身颤抖不止,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他回答我的声音轻得宛如一句叹息,像是被扼住喉颈的困兽,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无端的兴奋。
“叫姐姐。”
我张口咬了一下男人性感的喉结,使他哼出一声低喘。
“唔……哈啊……姐…姐姐……”
“挺乖的嘛~”
很少听见的称呼配合上萧逸弱势的语气,倏而拨动了我的心弦。我得寸进尺地趴在他前胸上乱亲一气,时而啃啃锁骨,时而咬咬乳头,嘴里还趁人之危地继续挑衅。
“萧老板平时能说会道的,现在怎么不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直起身,我开始缓慢地上下起伏,从男人喉间挤出更多呻吟。小手伸向那张染上绯色的俊脸,我把指腹抵在男人唇瓣上揉捻,只见那双还残留着几丝倔强的绿眸不甘心地眯了眯眼,随后在隐忍中妥协。
齿关一松,手指顺势滑进温热湿滑的口腔中去,男人用舌身卷住我的指节舔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讨人欢心的句子。
“求…求你了,姐姐……我好想射,真的忍不住了……”
他的屈从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腰臀摆动的速率,快感重新从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动情欢合间,那对充满情欲的苍绿色眸子里似是闪出了泪光点点,润湿了男人纤长而卷翘的睫毛,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你再动快一点好不好?想把鸡巴插到很深的地方……精液…全部射在小骚穴里面……你夹得好紧…操我的时候…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求你了宝贝…让我射吧…想射…好想射……”
放弃抵抗的男人把渴求转化成言语上的乞怜,直白的用词与委屈的音调令人心痒难耐,迫切而色气的表情使人不得不心软,想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恢复了连自己都无法承受得住的疯狂频率,咬着嘴唇忍住娇吟,只是一门心思在萧逸身上摇摆身体,任由双乳四处蹦跳不止。淫荡的肉体冲撞声响彻房屋上空,床垫被两个激烈交合的人弄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呜……好深……哈啊啊不行了……给我…萧逸…射给我呜呜……”
做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给予、又是谁在渴求,快感和爱意融成喷薄而出的欲望将我们的灵魂与肉体牢牢锁合,共同攀升至性爱的顶峰。
“射了!……宝贝…射了……”
随着一声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痛苦的低吼,萧逸将腰臀狠狠向上顶送,把肉冠挤进了狭小的宫口。双目紧闭,男人蓦地转头,把侧脸埋进枕头里,整个身体都僵直绷紧,腿根颤抖着在花穴内射了精。
汩汩暖流填满了空虚的小腹,灭顶的舒爽淹没了我,也带走了浑身的力气,使我软趴趴地瘫倒在萧逸前身上颤栗不休,全然丧失了调戏他时的气势。
“欺负够了?”
许久,等到精液射尽以后,萧逸用下巴磨了磨我的发顶如是问。他的喘息依旧很紊乱,但绿眸里已经闪射出了平日见惯戏谑的光泽。
“现在可以帮我解开了吧?小坏蛋。”
说着,男人腰腹用力一挺,将本就深插在穴内的肉棒又送进深处几分。胀大的直径填满了狭窄的穴道,把才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液体被迫挤出穴外,黏黏糊糊地流到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有的还滴在床单上,染下一片湿痕。
想着的确不该再继续欺负病号了,我闻言便有气无力地支起颤抖的身体,小手哆嗦着给他解开了绑在栏杆上的纱布。没成想布条刚一放松对那双大手的束缚,黑发男人就立刻如饿狼扑食一般,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控制住了。
“哇啊啊等下!不要……萧逸你干嘛!你的伤口…唔!唔唔……”
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萧逸霸道地堵住了。他用近乎痴狂的吻法在我口腔里掠夺起来,下身亦开始肆无忌惮地大操大干。
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尚未隐退的欲火瞬间被男人粗暴又激烈的动作点燃。
“哈啊啊!这样不行啊啊!鸡巴要顶到胃里了!呜…会被干死的……不要……好用力……我错了呜呜……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嗬嗯……”
我胡乱地呜咽一些求饶的句子,但萧逸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操干得越来越起劲了。他宽阔而炽热的胸膛像围墙与篝火般将我包围,性器整根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凶狠地把耻骨撞在我的臀瓣上,一定要听见一声淫靡的啪啪声才能够满意。
强势的掠夺使我的抵抗变得没有意义,我只好认输似的把四肢缠在他的躯干上放任他予取予求。不知道这样仿若报复般的操干到底持续了多久,当我感觉小腹中盘旋的爽意即将再次冲破束缚的时候,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却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最后索性完全停止了动作。
沉重的体重实打实地压在我身上,让我透不过气。以为这是萧逸如法炮制的调戏,我便不满地嘟囔起来:
“萧逸别闹,快点继续呀!”
可意外地没有收到男人揶揄的回复。
“萧逸…萧逸?”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身上如巨石般压制着我的身体,我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能得到任何反馈。刚想问他又在耍什么花招时,耳边却倏然传来一阵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我挣扎着从男人肩膀下探出脑袋,侧头看了看他埋在我颈窝间的俊脸,碍于角度问题,只瞧见了那双紧闭的眼眸,和随着呼吸频率而颤动的浓密睫毛。
原来萧逸是睡着了。
想来高烧与药片的副作用终于显现了吧。
看着萧逸安恬的睡颜,我不禁在内心责怪了一下自己的任性。跟病号不能讲理,但我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怎么还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分是非地任由欲念肆虐呢。
摇摇头暗自悔过了一会,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高大的身躯挪开,让他平躺在床上。起身想要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瞄见了男人腰间的一抹暗红。缠绕在伤处的绷带被热汗浸湿了边缘,中间洇出几点惹眼的血迹,想必是刚才萧逸压在我身上剧烈操弄时扯开了伤口。
我心疼地皱皱眉头,想要出言责怪他乱来,又害怕吵醒他,最终只是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
动作轻盈地爬下床跑进浴室,我迅速将下身处的湿糊黏腻整理妥当,然后又去客厅取来药膏与新的纱布,帮萧逸重新包扎了一遍。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萧逸睡得很沉,偶尔棉签碰到患处时会看见他眉宇间透出吃痛的模样,但却始终没有醒来。
包扎完毕,我用一条染湿的热毛巾帮他擦去身上的浮汗,一边擦,一边可以听到他用轻柔的嗓音在梦中呓语。大多是些听不清含义的语气词,唯二分辨出来的,一句是“宝贝,别怕……”、另一句是“宝贝,抱抱我……”
心间渗出甜蜜的痒意,里面还夹杂着一丝由怜爱引发的隐痛。我忍不住伸手用食指描摹起萧逸棱角分明的轮廓,眉线、鼻梁、以及软糯的嘴唇。
性爱带来的多巴胺逐渐冷却,困意便趁机掌控了我的身体。我关好灯,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费力把萧逸健硕的身体搂进怀里,就这么抱着他入睡了。
意识跌入梦境以前,似乎隐约记得他毛茸茸的脑袋总是往我怀里钻的动作,脸蛋要挤进双乳之间枕住才能勉强不再乱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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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体质很好,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都恢复得很快。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由于放心不下他,我向公司请了年假,留在他家里照顾他。
每天给他换药的时候都能瞧见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愈合得越来越完全了,不出几日,萧逸就重新回到了往日精力充沛的状态。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不想让我离开的小心思。男人病好了却总是装作浑身无力,骗我说这疼那疼的让我凑过去给他检查,一旦听信了他的谎话,最终都会落得被他一把抱进怀里、随便压在房子里的某处角落腻腻歪歪的下场。
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大概也不再需要我的贴身照顾了。由于工作搁置了太久,我婉拒了萧逸“再多待几天呗”的邀请,打算再次回归到身为设计师的忙碌生活中去。
星期日,萧逸三番五次的挽留无果后,还是乖乖开车把我送回了家里。
在我想要开口请他上去坐坐的时候,男人突然接到了赏金公会的来电,听上去是和任务相关的事情。按耐住心中不舍,我和萧逸在小区门口吻别,然后目送那辆黑色跑车潇洒地离开了。
虽然只是出去了几天而已,可原本住惯的小区似乎还是多了几分陌生的感觉。我快步走进电梯,想着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打扫一下卫生,却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瞄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呀……”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一个轻快的声音点亮,让我看清了面前人的轮廓。一个暖橘色头发的大男孩正坐在一只深蓝色行李箱上蹲守在我家门口,身旁还放着两个小一点的箱子。
“我都等你好久了……”
如果不是幻视,我一定看见了男孩头上有两只耷拉下来的狗狗耳朵。他绿宝石般的眸底透出可怜巴巴的色望着我,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委屈,活像只被主人冷落了许久的金毛犬。
“汤圆?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