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哦,操我吧,周助理……把你的小狗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和我交配……我的身体好热……好想要……”
听起来,小姐的急迫并不比他逊色。
得到允许,周严便动作利落地除下了自己与小姐身上的衣物,不过更贴切地讲,他是将它们撕扯下来的,以至于大部分布料已经毁坏了。
少了衣物的遮挡,小姐身上那些曼妙的曲线与凹凸以一种性感的方式直观地展现在了他眼前。可惜发情了的周严没有耐心好好欣赏她的胴体,只是一心急着想要直奔主题。
他急躁地按着女孩的腿根让她的双腿呈M形屈膝打开,转而又握着粗大的鸡巴在那含苞待放的花芯上顶弄。原始的欲望催促他立刻进入那泛着蜜汁的花穴里乱撞,但初体验的生疏与动情的急迫却让他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几次插入的尝试都以龟头从入口处滑开而告终了。
“小姐……我……”
“怎么了?找不到入口吗?”
聪明的小姐很快就意会了他的难处。她没有嘲笑他的笨拙,反而主动伸手握住了他可怜的肉棒。
“我来帮你好了……是这里……嗯啊!……”
“唔!……”
小手引着他的鸡巴抵上穴口,纤腰下压,一阵紧绷的阻力过后,巨物终于滑进了闭塞的甬道。那里又紧又热,湿滑不堪,让侵犯与被侵犯的两人异口同声地泄出了阵阵呻吟。
“唔嗯……周助理……太大了……小穴被塞得好满……抱我……和我接吻……”
性器被小姐夹得进退两难之时,女孩用两条小胳膊勾着他的脖颈抱住了他。周严顺从地俯身去吻那张咿呀媚叫着的唇,在身体嵌合到一起的过程中,肉棒也跟着一点点挤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好紧……”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鸡巴像是徜徉在温热粘稠的蜜糖里,四周还附以紧致柔软衣套不断挤压着。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冠一寸一寸顶开狭窄穴壁的实感,蜿蜒的褶皱被他撑开、又紧紧围裹上粗硕的柱身,就像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
“呜……到底了……进不去了!……周…唔唔!……”
那种侵占她、并从中夺取快感的感觉太令人着迷,周严沉溺于紧致花穴的美妙之中,只顾着把鸡巴越插越深。他感到小姐扑腾着想要推拒他的动作了,但他不愿停下,只是欺身吻住她的嘴唇,用沉重的身体压制住了她的行动。
他想小姐说得没错,他的确已经插到底了。伞头前端碰到一面阻碍他前进的软嫩墙壁,可肉棒根部却还有一节露在穴口外面。
不能再继续插了吗?那面墙壁似乎更像是一扇紧闭起来的小门,他试探着顶弄,便有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门缝里涌现出来,浇在他的龟头上……
这扇门好像是可以打开的……如果把鸡巴全都塞进去的话,会怎样呢……应该…会很爽吧……
被情欲挟持了的周严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追逐性欲。淫念熏心,他把腰身猛地向前一挺,肉冠强硬地撞开了狭小的宫口,侵入了小姐的子宫。
“啊啊!周助理!!……那里是……不行……快点拔出去……嗯啊……”
有时候周严实在无法猜透小姐的心思,比如现在,她说着拒绝的话,四肢却紧紧缠上了他的腰背,仿佛在诱惑他更加放肆。
犹豫着,男人迟疑地抽插了一下,在听见女孩娇媚的嘤咛声之后,一抹会意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
腰臀发力挺送,周严泄欲般地大操大干了起来。他得感谢自己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因为鸡巴通开子宫口以后,他怪物尺寸的性器终于得以顺畅地整根进出了。
“哈啊……好舒服……小姐的里面操起来好舒服……要上瘾了……”
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随着凶狠的抽插扩散到周严的四肢百骸,每操一下,耳根和后颈就要激出一阵麻酥,甚至连心脏都跟着隐隐作痛。
周严多年训练而来的肌肉与力量在床上发挥了完美的优势,此刻,他的小姐就像只被雄性擒住的雌兽那样,娇小又无助在他身下承受毫无节制的强取豪夺,变成了一个只会淫叫的放荡女人。
“呃嗯……小姐的声音好淫荡……小姐你知道吗?……你阴道深处有一块突出的地方……每次顶到这里的时候……你就会叫得很性感……我喜欢你被我操出这种声音……感觉好兴奋……”
身下的床架被周严夸张的动作撞得吱嘎作响,但这仍未掩盖住小姐越发响实的叫床声。她的声线里早已没有了之前引诱他时故意装出的娇嗲,更多的,是一种被快感淹没时、出于本能的回馈,声调越叫越高,带着上扬的尾音,有些谄媚、也有些求饶的意思。
周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边操着,那些淫乱的词句就不经思考地蹦了出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享受用语言侵犯她的感觉。他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没有称呼小姐为“您”了,这对于一个下人来说几乎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他该清楚就算操了她,也无法改变自己身份低贱的事实的。不过在小姐主动纠正他之前,就让他这样僭越一回好了。
“小姐……为什么你的小穴会越操越湿?……这是喜欢和我做爱的意思吗……”
看着小姐被他干得意乱情迷的模样,周严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握住女孩的双手、十指相扣,把它们钉在她的肩膀两侧,然后用臂力稍稍支起上身,垂眸细看她沉迷性爱的小脸。
“哈啊……小姐的深处被撞出了好多水,我一插就会流到我的马眼里……感觉很爽……唔……现在又从尿道渗进鸡巴里面了……烫烫的……好想射精……”
他露骨的荤话让小姐的花穴流出了更多汁水,蜜汁顺着他的性器溢出穴外,被他激烈的抽插磨成白沫,在交合之处牵出缕缕黏腻的银丝。那些听起来湿润又色情的水声混合着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屋上空,低沉与尖细、两种不同音调的呻吟也跟着性爱节奏此起彼伏,仿佛某种淫乱的伴乐。
撑着上半身,两人身体间若有似无的缝隙刚好可以让周严感受到他们都勃起了的乳头互相摩擦的快感,他结实的腹肌随腰臀耸动而蹭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带来一种和男人坚硬身体截然不同的细腻触觉。
随着性爱升温,紧致的穴道越缩越紧,变得像是一张会咬人的小嘴般执着地绞着他的鸡巴不放。周严用凶狠的操干一遍遍破开女孩的花径,享受快感的同时,也不忘欣赏她的小身子被自己操得摇摇晃晃的样子。
做爱太舒服了……绝伦的舒爽仿佛已经入侵至周严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中,他的头脑变得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是不断重复着“舒服”、和“想要更多”的想法。
“唔……小姐……突然…夹得太紧了……”
正腻歪地操干着,冷不防地,小姐的花穴突然用力收缩起来,双腿也跟着缠上了他的腰身。她把脚裸锁在他后腰上,双手甩开他的禁锢紧紧攀住他的肩背,就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让周严嗅到了一丝崩坏的气息。
“小穴在发抖了……是要高潮了吗?……”
意识到这是小姐被自己干爽了的表现之后,周严更加兴奋了。他发觉每当他把性器插进花穴深处时,那张被他吻红了的小嘴就要和他一起叫出一声淫荡的娇吟,她纤细的腰肢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主动迎合他的顶撞,如果他故意停住不动了,还会看见小姐自己扭腰把小穴往他鸡巴上蹭的画面。
感觉就像是同一波激荡的爽感顺着他们嵌合在一起的身体、经由性交的动作贯穿了两个人的灵魂。
“啊啊啊好激烈不行了,要被周助理的大鸡巴干死了……呜呜我要去了……再快一点……求你了用力干我……马上就要去了啊啊……”
背上的小手绝望地掐进了他的皮肉里,但他不感觉疼痛,反而有些暗爽。她尊贵的小嘴里不断倾诉出糜乱又恳切的句子,听闻,周严的眼底渐渐盈出一种几近病态的满足感,他更加卖力地用粗暴的抽插去讨好她,享受着肆意占有她的快乐。
腰臀摆动的幅度加剧,周严低头垂看着他的小姐,被热汗打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他的侧脸和前额上,也有几缕正随着操干的节奏而微微抖动。几滴汗珠顺着男人的下颌线滴落在女孩的锁骨上,但他顾不上去擦拭,只是痴迷地用视线记录小姐高潮将至的样子。他看她眼白微翻、口吐小舌的媚态,看她眸光黯淡、眼失焦的淫乱……他发现那双总是暗含笑意、纯粹而善良的眸子里现在只剩下情欲,这让他可以很轻易地从她的瞳仁中分辨出自己的倒影,只有他的倒影,就好像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也终于可以成为她的全世界了。
所以突然地,一种有如山洪之势袭来的复杂情绪顷刻间冲昏了他的头脑,餍足、喜悦、贪婪、欲望、野心……这情感杂糅了太多东西,让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名词来为它定义,不过归根结底,它们最终都会演化成幸福。
在这世上苟活至今,这是周严第一次敢肯定,自己现在是幸福的。和小姐有关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幸福,坐在餐桌彼端默看她进食是幸福,和她溺入情欲、动物一样地结合也是幸福……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过快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膨胀得满满的,好像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这阵美妙给逼疯了……不过,如果这就是陷入爱情的代价,那么一切都很值得。
“如果我现在乖乖听话,把小姐操到高潮的话……那我可以内射你吗?……小姐说过会让我内射的……你说想要我下贱的小狗精液填满你的子宫……想和我这条野狗配种的……所以可以吗?我可以和小姐配种吗?我最喜欢小姐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好吗?……好吗小姐……”
倘若只有激烈的性交可以让她眼里容不下别人的话,那他就一直和她做爱好了。至少在这令人上瘾的、快感的洪流中,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他们只存在于彼此的感官里,时间仿佛也不再流动。
诱导着,周严开始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他硕大的性器粗暴又快速地驰骋在脆弱的花径内,每次抽插都整根进出,十次插入中有九次要把龟头顶进子宫口里。过于凶狠的操弄让身下的小人儿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张着嘴高声淫叫,但周严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怜香惜玉,反而像是故意要把小姐弄坏一样,一边发力操干着,一边低头去咬她的奶子。
“哈啊啊……周助理……这样不行!……太深了真的要坏掉了!……唔嗯……求求你……我错了……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停下啊!……”
女孩不成句的求饶就像落进深潭中的石子一样得不到回应,事到如今,周严怎么还会听得进她的话呢,他满脑子都想着鸡巴在湿滑温热的小穴里乱捅得好舒服、小姐被他干得哼哼唧唧快哭了的样子好淫荡……反倒是女孩越叫他停下,他就越是干得更猛了。
血族獠牙已经兴奋得无法收控,因此当周严痴缠地吮吸女孩的乳头时,他的尖牙也刺进了她的乳肉里。他在女孩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吻痕和咬伤,血珠从伤口溢出来就会被他用舌尖勾舔着咽下,腻在她胸前吸食的样子倒真有几分被小姐哺育了的感觉。
一股股鲜血滋润了周严干渴的喉咙,但他的小腹深处还有另一种饥渴的欲望尚未能得到满足。性器嚣张地在小姐体内抽插取乐,随着血液灌入他的口腔,他那可以令猎食双方都发情的毒液也注入了两人的身体里。如同催情媚药终于发挥了效用一般,周严那一直顽强坚挺着的肉棒也逐渐有了想要释放的冲动。
“小姐……我要射了……和我一起去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像个请求。
高潮临近,射精的急迫感让周严冲刺中的腰臀乱了节奏,在精关打开以前,他把手挤进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之间,向下摸索着找到了女孩的蜜豆。坚硬的小肉粒被他捏在指尖搓弄,模拟着肉棒操干小穴的规律一下下蹂躏不止,很快,女孩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紧绷着颤抖起来。
“嗬啊啊笨蛋……说了不能再做了啊!……嗯啊那里!……唔!去了去了!高潮了啊啊啊!!”
一声高音调的尖呼过后,小姐突然挺起腰腹,脑袋后仰着不再动作了。她缠人的小穴在那一刻蓦然收紧,只一个动作就把周严夹得跟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唔!!”
高潮的快感毫无时间差地涌入二人的身体,爆发式地扩散至每条脉络。闷哼一声,周严猛地把鸡巴送入穴道的最深处,龟头顶进早已被操得松弛下来的宫口,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在那本该属于少爷的子宫里射了精。
大股滚烫的浊液打旋填满了狭小的宫腔,每射出一股,小姐的身体就会跟着抽搐一下。本能让周严精壮的腰身擅自追逐起快感,一边射精一边断断续续地抽插,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几下又深又狠的冲撞却让小姐潮吹了出来。
“哈啊……拔…出去……我要喷水了……唔嗯……”
一股强烈的推力自花径深处传来,周严的鸡巴几乎是被穴壁强行挤压了出来。肉棒一脱离穴口,汩汩清亮的急流就从那被欺负得有些红肿了的花芯中喷洒而出。为了好好欣赏小姐喷水的样子,周严一手掰着她的腿根让她张开双腿,一手按上小姐的蜜豆激烈地揉搓,只听小姐随即哭喊着叫着床,浑身抽搐地喷得更厉害了。
温热的水液冲着周严飞溅而来,大部分都射在了他砖块般紧实的腹肌上。滴滴水珠散乱地点缀着周严蜜色的肌肤,他每搓弄小姐的阴蒂一次,就会有一波新的水液迸射在上面,如此反复多了,水珠便渐渐汇集成股,顺着他胸腹上的肌肉线条缓缓流淌下来,糜乱又色情。
许久,小姐持续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等接连喷出的水液不再涌现,周严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撤开了抚弄小姐阴蒂的大手。垂眸盯着花穴一看,那里已经被精液和爱液弄得湿糊不堪,刚喷过的水液让小姐身下的床单湿透了一大片,腿芯和穴口的地方还挂着他射进去的种子,更有不少白浊正缓慢地从那处小口流出体外。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性感而甜腻的味道,大概是来自小姐喷在他身上的淫液。周严鬼迷心窍地伸手抹了一把腹肌上的水液,探舌舔了舔。
“小姐好甜……”
真是怪,他明明不是灵族,但小姐的味道却像是某种只针对他起效的信息素一样,让他欲罢不能。那种可以用“骚媚”来形容的甜味盘踞在他的味蕾和鼻腔里挥之不散,只是浅尝了一下而已,他那本就没有燃尽的欲望便又重新热烈了起来。
毫无疲软之势的肉棒兴奋地在空中颤跳了两下,周严眸色一暗,大手掰开女孩的双腿,俯身吃上了她的小穴。
“啊嗯!周严!……别…别舔!我刚去过还很敏感……哈啊啊……”
穴口边的两片花瓣还在因高潮的余韵而抽搐着,周严不顾女孩的抗拒,展平舌身一下一下舔弄着那些媚肉。
“可是我很喜欢小姐的味道……”
他的精液和小姐的淫水被那乱舔的舌搅混在一起,又渡到口中囫囵咽下,留下浓郁的性爱的味道。
“如果不可以舔的话,那可以继续做爱吗?”
花芯深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蜜水来,周严着迷似地又吸又舔,动作太激烈,直惹得女孩的双腿在他臂弯里乱蹬,小手揪着他微卷的黑发哭喊着“别舔了”。
逮住那颗胀硬的小珍珠啄了一口,周严顺着头上扯拽的力度抬头看向小姐,红眸锁定她的视线,但唇舌还流连在花穴间吮吸拨弄。
“小姐你看,你的小穴已经不会流出精液了,是我还没有灌满小姐的错……不过我的鸡巴还很硬,里面还有很多精液可以射给小姐……我们继续做舒服的事吧?……只射一次不够……我不想现在结束……”
“什么……等…哇啊!……昂嗯!嗯……”
周严感觉,刚才畅快淋漓的高潮似乎让什么陌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觉醒了。他不顾女孩的抗议,话音一落,就捞起她的小身子翻转过去,摆成了后入的姿势。然后下一秒,那刚释放过的性器便又一次长驱直入地捅进了女孩的花穴。
“啊啊……不要……不要动!……唔嗯!……太快了……救命呜呜……”
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穴内的肉棒就急不可耐地恢复了狂野的律动。他操干得太狠太快,双手掐着那看似可以轻易折断的纤腰作为支点,就这么摆动腰臀一遍一遍地往那两团早已被撞红的小屁股上冲刺。
女孩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玩弄,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她的两条胳膊不再撑得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软了下去,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认命般地瘫趴在了床垫上。但这并不影响周严肆意宣泄性欲,相反,看见她被自己操得虚弱无力的样子,男人甚至体会到了一丝支配的快感。
托举着女孩的腰臀,周严配合自己冲撞的速率,把那高翘在半空中的、软弹浑圆的臀瓣不停往身上按,仿佛身下人早已不是高贵的小姐,而是任他取乐的、廉价的性玩具。
“啊……小姐,我们现在做爱的姿势……看起来好像交配中的狗……真让人兴奋……”
噼啪作响的撞击声几乎遮盖住了周严的淫语,为了让小姐听清,他故意俯身贴上她的后背,用自己沉重的身体压着她趴在了床上。
“好舒服……腰停不下来……小姐也很舒服吧?……你真的很喜欢和狗配种呢……明明身体都没力气了,屁股却还在主动蹭我的鸡巴……”
膝盖夹着女孩的大腿,腰腹悬空又狠狠压下,从旁看去,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像一块巨石般死死压制着身下的小人儿,只有交合之处仍在激烈地律动。粗长的性器以极快的速度整根进出,每一下都用力得像是要存心捅坏那娇嫩的小穴一般,直插得淫水飞溅、穴口泛红,空气里满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呜……舒服……好舒服……做爱好棒……喜欢……大鸡巴……”
大半张脸都闷在枕头里,小姐似是已经被他操得志不清了。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那张樱桃色的小嘴除了破碎的淫叫以外,能说出的都是些意义不太通顺的词组。
瞧见她迷迷糊糊地臣服于自己性器的模样,那一刻,周严感到一股莫大的勇气涌入了他的胸腔,让他产生了一种迫切的倾诉欲望。
“小姐,你知道吗……其实我用天赋偷看过你和少爷做爱的样子……只有一次……但我一直忘不掉你那时的模样……”
男人把脑袋拱进女孩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大猫一样,用侧脸和下巴磨蹭那里的皮肉。他没有放缓操弄的节奏,因为激烈的冲撞可以让女孩一直保持亢奋,让她的脑海里只想着快感、无暇顾及他不合时宜的真心。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有胆量继续说下去。
“那次是在少爷的办公室里,小姐还记得吗?你就像现在这样,听话地、或者说认命地被少爷压在落地窗上肆意动作……当时我在门口守着,少爷说让我好好看门的,我也知道我应该尽责……可当我用天赋看见你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听见你悦耳的叫床声后,我立刻就变得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性欲了……那感觉就像是我成年后第一次渴望鲜血时的迫切,好像不马上射精就会被沸腾了的血液活活烧死一样……所以,我别无选择,只好在那里设置了一场幻境,然后一边偷看你和少爷做爱,一边自慰了……”
男人低沉的呢喃中伴有女孩放浪的媚叫,他微微侧头看了看那张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中的小脸,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真实到足够剖开他心脏的句子里,这让他感到十分庆幸,也更加大胆了。
“你会讨厌我吗?……如果我说我此前从不是一个沉迷情色欲望的人,你会相信吗……”
粗暴的抽插摩擦出淫荡的水渍声,女孩的叫床声也跟着变得急促、变得嘶哑。但周严并不怜悯这副被他反复折磨蹂躏的小身子,只是入迷般地持续冲刺、牙齿磨咬着她的耳廓低语。
唯独现在,他想他不能停下。
“小姐……对于我来说……你比我生命里出现过的任何事物都要珍贵……”
“你是我所有欲望和情绪的根源……遇见你之前,我活得更像是一个合格的血族。”
“今天和你做完爱以后,我很快就会被少爷处理掉。以后,我们大概再也无缘相见了……所以,我希望这份感情不会让你感到沉重……就当做是一个可笑的故事,听过就忘掉吧……”
身体被他顶得一抖一抖的,周严看见那双总是清澈有的眼眸已经被欲火灼烧得失了焦,血红色的眸底一暗,他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张口继续说道:
“小姐,现在你已经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应该也无法思考了对吗?……那就让我任性地说一次这句话吧……我喜欢你……谢谢你愿意对我好……”
周严不知道这句喜欢有没有被她听到,但那并不重要,因为仅仅是将自己隐藏已久的心意表达出来,他就已经感到十分满足了。
话落,分不清是他的语句刺激了小姐、还是他一直抽插的性器刺激了小姐,周严感到那湿热的穴道猛地一阵收缩,像是在绝望地哀求新一轮的高潮。
“周助理……周助理……”
娇喘的间隙,女孩无助地反复轻吟着对他的爱称,声线里带着脆弱的哭腔。
“嗯,我在,小姐……”
应着,周严安抚般地用他强壮的身体包裹住女孩,下身的律动稍微放缓了些许,宛如在用肉棒仔细感受高潮将至的花穴。
“是又要高潮了吗?我已经感觉到你在颤抖了……”
他的问句让女孩恢复了一丝理智,但它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
“呜呜想去……真的不行了……让我高潮吧……求你了周助理……别欺负我了……”
用那转瞬即逝的清醒时刻说出求饶的话,女孩眼角噙泪的可怜模样让周严心头一紧。在性欲得不到满足时,他的小姐似乎总是习惯性地开始哀求,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少爷调教出的规矩,但他不是少爷,他想给她的并非赏罚、而是溺爱。
“当然,小姐的要求,我怎么敢不满足。不要哭……”
男人温声哄着,抬手用指尖抹掉那些晶莹的泪水。接着,他从床上支起身体,重新把大手握上女孩的细腰,按照他承诺的那样,用凶狠的操干兑现自己诺言。
“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好喜欢……”
淫乱的肉体撞击声在房屋上空荡出回响,剧烈的性交似乎让女孩哭得更厉害了,但周严确信,现在那些泪水是源自欢愉。
从高处垂眸盯着他们身体相接的地方,周严细看自己粗大的性器是如何从那淫水四溢的娇小穴口抽出又灌入深处。湿滑的蜜汁被他快速的抽送磨成细沫,黏黏糊糊地挂在洞口和他的鸡巴上。当视线的焦点偏移时,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花穴上方的那处小洞。
粉粉嫩嫩、随着他的进出而不停翕动着的,是小姐的后穴。那里的褶皱严实地闭合着,隐约露出中央的小口,看起来十分放荡,仿佛是在引诱他将它开得更大些似的。
“小姐……你的后穴看起来也很想要被填满的样子……一张一合的……好像很饿了……”
他知道少爷一定用过这里了,或许不止少爷,小姐的其他男人也是一样。于是鬼使差地,周严伸手摸上那娇弱的后穴,拇指沾了些滑腻的蜜水,一个用力就把指节挤了进去。
“啊啊啊周……那里不行!不行……去了!高潮了啊啊!!!”
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不等周严多动作几下,女孩就高声尖叫着冲上了巅峰。她高潮时的穴道总是夹得太过紧致,让周严无法抵御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只得加速抽插着跟她一起释放出来。
百十下薄情的冲撞后,周严精关松懈,又将浓精射入了小姐的子宫。在快感让他的头脑停止思考之前,他放任自己输给心底的渴望,竟大着胆子张口咬上了女孩的肩膀。
“唔!……唔嗯……嗯……”
娇嫩的皮肤一刺就破,美味的鲜血争先恐后地逃出血管、涌入他的口腔。周严不管不顾地大口吞咽着,一边射精、一边进食,食欲与性欲的双重满足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到达了温暖又极乐的天国。
毒液的效用使两人的高潮都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周严从女孩肩膀上抬头时,女孩仍瘫在他身下抽搐不止,思绪似乎还飘浮在欲死欲仙的高空。男人侧目看了一眼他在小姐肩上留下的咬痕,由于还没有愈合,几滴血珠仍凝挂在伤处,看上去十分诱人。
然而接下来,当他的余光无意中瞥见小姐侧颈上的标记后,周严才意识到,即便是他自以为最狂傲的时刻,他也仍旧没有勇气挑战少爷的权威——那纤细的脖颈是少爷经常进食的地方,尽管已经多时未被使用过,皮肤上依然留有两点淡淡的印记,只是远远看着,就让他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或许,他永远也无法摆脱自己是陆家看门狗的事实。
这在很久以前、或者说从他出生开始,就是早已注定的事。为什么只是在时光缝隙里偷尝了一口小姐的甜美,他就自大到以为仅凭一些可笑的情感就能反抗命运呢。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他说过的,忤逆的后果最坏也就是死路一条,至少在生命终结以前,他遵循自己的意志放纵过。
这样就足够了。
毒液和小姐体内的药剂共同发挥了催情的副作用,宛如迭起的烈火般煽动着二人心底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
那之后,这场性爱已经不存任何一丝理智可言。无尽的性欲被粗暴地发泄进交迭缠绵的肉体之中,快感在登上顶峰后盘旋不下,来不及享受温存就转化为新的一轮渴求,只能不停地通过激烈的性交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
周严记不清他和小姐到底做了多少次,做到最后,他的性器被摩擦得有些发疼,却还依然骄傲地挺立着。记忆中,他们更换了许多做爱地点,几乎整栋房子都留下了二人欢爱的影子。
他的卧室里有一张宽大的全身镜,每天清晨,周严都要对着它将西装和领带整理得一丝不苟。这样做的目的不知从何时起,由机械地保持仪表得体转变为了“想让小姐看到自己最光鲜亮丽的一面”,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张镜子里会映出自己与小姐动情交合的身姿。
他在小姐身后,用后入的姿势操干她,双臂将那摇摇晃晃的身体紧紧捆进怀中。男人健硕的身形比女孩要大出几圈,在那清晰的镜面中衬得十分明显,每当他发力前挺时,都会瞧见一对丰满的圆乳四处乱跳的样子。
他用手捏着小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凶狠地操弄。他们的视线都落在镜子上,他知道小姐一定也和他一样,用眼睛记录着每一秒欢愉。
卧室里操腻了,周严在小姐缩在他怀里休息的时候,抱着她走出房间,走进位于室外的阳台。
她像只树袋熊一样用四肢缠住他的样子非常可爱,但发情了的周严一心只想着做爱,在去往阳台的路途中就又把鸡巴塞进了小穴。面对面,周严抱着她边走边操,娇小的花穴里已经被灌进了太多次精液,一抽插就会流出一大股白浊,滴滴答答地顺着他们走过的路线洒落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淫靡的痕迹。
阳台上,犹如托举着小姐做健身动作一般,周严将她一抬一放地按在自己鸡巴上,腰臀快速挺送着抱操了她。激烈的动作让那粗大的性器进得又快又深,不出一会,原本还在露天环境里忍耐声音的女孩就放弃了抵抗。她旁若无人地放声媚叫,声音骚浪腻人,当高潮将至时,周严怀有私心地问了她许多越界的问题,比如“小姐喜欢我的鸡巴吗?”、“和我做爱会上瘾吗?”、“我比其他人更能让你爽吗?比少爷还要爽吗?”……尽管这样“趁人之危”有些卑鄙,但当被快感迷晕了的女孩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回答时,周严仍旧体会到了发自内心的愉悦与满足。
厨房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让周严回想起他为了小姐而拼命抵御诱惑的记忆,那感觉很不好受,好在现在,他已经不再需要忍耐了。把小姐按在那张他不怎么会使用的餐桌上,正面插入,周严在激烈性爱的途中咬上了女孩的肩膀。今天是他长久以来吃得最饱的一天,不管是字面意义上、还是精意义上。尖牙咬破血管时,女孩的手脚都绕紧了他的腰背,快感让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周严的皮肉里,但男人并不反抗,只顾专注地享用餐桌上的盛宴。
等饱腹以后,周严大方地咬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液反喂给了小姐。她吃得不是很顺畅,像个不懂得如何进食的幼兽,有许多血液都顺着她的嘴角流走了。不过周严并不介意她的浪费,只是着迷地观摩着女孩吞咽自己血液的模样。对于血族而言,分享血液是比做爱更加亲密的行为,仅是看她愿意接受自己的喂食——高贵的小姐接受仆人的哺育……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就足以让周严亢奋了。
下一次释放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卧室里。小姐的子宫被他灌满了精液,早已没有空余去接纳新的情潮,因此末尾几次性爱,周严只好将性器顶进了女孩的后穴,用那比花径更加紧致的甬道追逐起快感。两三次高潮,小姐的后庭也被填满了,新一次泄出的精液无从可去,周严被迫在紧急关头拔出性器,对着瘫趴在床上的小姐自慰着撸了出来。大股浊液射得到处都是,弄脏了床单、和女孩漂亮的脊背。他急促喘息着垂眸向下看去,只见小姐满身斑驳的吻痕与牙印,前后两个洞口都被操得有些红肿,还有许多浓精正汩汩流出穴外。
啊啊……
他终于把她弄脏了。
罪恶感被占有欲得到满足的喜悦所覆盖,周严将高大健硕的身体压上小姐的后背,任由污秽淫液在二人皮肤间漫开湿滑黏腻的触感。
他用细密的吻沐浴着女孩的肩颈与侧脸,又辗转着夺去了她的呼吸。女孩渐渐在他的痴缠中昏睡过去,但周严体内的欲火却仍在烈烈燃烧着。它们以他的生命作为燃料,仿佛直到死亡来临,方能止息。
漆黑的夜带走了屋子里的最后一丝光亮,紧密嵌合着的身体重新律动起来。
被欲望支配的剧幕,再次上演了。
Notes:
下次更新就是六个一起上了。
咱也不知道各位的小身子骨能不能承受得住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