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限制,全力以赴。”乔启道。
“是。”
这一个月下来,乔启看得出来青山的进步,这孩子太听话了。一旦青山认准了一件事,非常有毅力。
简单地说,驼背这种事,有几个人能被别人说一句,就不断修改直至挺直胸膛?如果真这么简单,高个子的人也就没人驼背了。但青山做到了。
乔启看着穿好护具的青山,内心有点犯嘀咕。
他体重只有73公斤,一身肌肉还在,如果是平日里,生死战,目前来说青山挺不过十个回合。但如果是擂台赛、穿护具的情况下,他想击败青山,实非易事。
不过,做好准备后,乔启的气质整个就变了,他看似动作不快,但还是迅速贴近了青山,青山也迅速架好了防守姿势。
快!
乔启逼近后,左脚的上踢被青山格挡后,几乎在一瞬间,右肘就出动了,在这个时候,收回的左脚居然再次积蓄了力量,进行二段上踢。
二段上踢得手后,乔启丝毫不恋战,身体站稳,挪移了脚步,找了个角度就是一掌,进而收掌顶膝,在青山防守的空挡,左摆拳已经袭向青山头部。
乔启动作如游龙一般,而且招式之间没有任何停顿。比如说一般人打出一拳,有个收拳的动作,但在乔启这里,收拳意味着出肘,一手肘击出入化。
如果每次成功打击都有分数的话,乔启在短短的十几秒内,就已经可以拿到0分以上。
此时的青山也是吃痛不已,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面对乔启这样的攻势,不是他不想出击,主要是真没有机会进攻,每次要进攻的时候都会漏出更多的破绽。
乔启的动作太快,而且丝毫不拖泥带水。很多正式的比赛中是不允许用肘击等方式的,但现实从来都不是表演赛,肘子、膝盖都威力大,怎么可能不用?
挨了差不多几十下,青山才逐渐适应节奏。他准备反击了。
硬抗了一下乔启的肘击,青山猛地一发力,身体直接撞了过去,接着就抓住了乔启的拳头。
乔启一拉,再用另一只手一切,青山吃痛,松开了抓住拳头的手。但这个时候,乔启露出了空门,青山知道,贸然前进一定有腿和膝盖在等着自己,于是双臂护住自己的同时,猛地一转身,就是一个横踢。
青山动作快,乔启动作更快,他直接侧步向前,一脚就踢在了青山的支撑腿上。要是常人,这一下肯定是得倒,但青山没有倒,他硬抗了这一下,身体踉跄了两步,接着又摆好了姿势,悍然再次发动了进攻。
这一次,青山改变了进攻方式,完全不顾及自己会不会被袭击,身体所有能用来袭击对方的手段全用上了,乔启也不得不躲闪防守。这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打法,而且打中乔启一下,可能要被打中四五下。
乔启再次进攻……
打了足足20分钟,乔启放倒了青山两次,青山都没喊过疼,也没认过输,反而是越打越勇。这体力着实是可怕。
终于,乔启放倒了青山第三次,叫停了比试。
再打下去,他先脱力了。
“你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速度不够,而且可能是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针对我的动作没有出全力。”乔启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意义的、可能导致你很危险的动作,我来给你讲讲……”
到了后期,基本上乔启都是在教青山,另一位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基本上只能充当陪练。不过这位也是服气。武无第二,谁强谁弱一试便知,这位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青山对手,也就不会吃醋逞强。
……
训练完青山,乔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独立的住处。身上的肌肉都有些颤抖。
岁月不饶人,这一个月的训练,乔启是非常辛苦的,一天都没休息。今天格外累,但是想到马上就要结束了,他还有些不舍得。
这些年来,乔启全国到处飞,去很多地方担任过技术指导,但只有这次来,才有了心灵上的羁绊……
唉,要分别了……
……
0月转瞬即逝,3号这天,乔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背上自己的背包,甚至没有给大家留下一个背影,就静悄悄地离开了。
他离开的时候,手机里只留了青山一个人的微信。虽然叶文兴等人也进步斐然,但在乔启眼中,也只有青山算是他的弟子。以后的时光里,他还是可能在线上指导青山。
这一个月的时间,每个人的跑姿都变得很专业,身体素质也都有了提升。有的人原本五公里30分钟,现在能跑到22分钟,这样的进步是难以想象的。
刘俪文等人也学到了很多实用技巧,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紧急枪伤、弹片伤处理,这些在学校是几乎学不到的。到了后期,乔启甚至教给他们这些人一些伪装和勘破伪装的技巧,这些大多有了医学基础,学这些倒也容易。
再说陆令自己,身体素质也好了不少,在队伍中得分也是前十的存在,“进步分”很高。以后六人小队如果要分开执行任务,是肯定要把青山安排给燕雨和刘俪文的,毕竟两位女同志更需要保护。陆令现在,面对两个普通人,不持械的情况下,问题不大。遇到那种黑社会壮汉,对也是没啥问题,毕竟现在青山也经常教他。
“乔教官走了,”陆令看着大门的方向,拍了拍青山的肩膀,“等你我执行完职业警察的三年任务,乔教官就0岁退休了,到时候你可以多去找找他。”
“嗯!”青山用力地点了点头。
陆令没有再说话,看着大门的方向,内心充满了期待。
第2章 如何杀人
月日,所有学员都坐在教室中,等待新老师的到来。
乔启离开,新老师马上到,学员们的情绪是比较复杂的。不舍、放松、期待都有。
推门进屋的,是一位其貌不扬的老者,看着得有0岁以上,戴着老花镜,身上穿着一件鼓鼓囊囊的羽绒服,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
进门之后,老者慢悠悠地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不急不躁地脱下了厚厚的羽绒服。
外面的温度大概是七八度,屋内今天开始供暖,学员们在室内基本上就是一件长袖……
老者把头低下三十度,眼睛往上,透过花镜的上沿,看了看大家,然后把头抬起来,走上了讲台,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一个名字——苗敬玄。
老者写下名字之后,下面不少同学都在搜这个人,还有的在群里问,更有不少人艾特燕雨。
“警官大学的教授之一,乌老和高老的学生。”燕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