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冲着舒茵比了个抱拳的手势:“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二人笑闹起来,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许少宗的耳朵里,搞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啊。”
舒茵突然痛呼一声。
许少宗闻声抬头,先看到舒茵因疼痛而蓄满生理泪水的眼睛正隐隐泛红,我见犹怜。
舒茵捂着被砂锅烫到的手指,不经意似的对上许少宗的眼睛,一滴眼泪正顺势落下,像故意对着他说话一般,用口型轻轻说了一句:“好疼。”
方凝看着舒茵可怜巴巴得样子,顿时慌了:“我去找食堂阿姨去要烫伤膏,茵茵你在这里等我。”
最后还是许少宗先败下阵来,移开了眼,往嘴里狠狠塞了几口饭,想把他认为有些疯狂的一切吞进肚子里。
视线飘忽,就像有某种秘的力量在拉扯他,不知不觉又回到舒茵的身上。等看清她时,许少宗能听到的声音只剩下自己如雷的心跳声,自动隔绝了有些吵闹的食堂。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耳尖和脖颈慢慢爬上了红色。耳垂上的小痣因染上了红晕有了情欲得意味,昭示着这场禁忌得快感。许少宗狠狠攥住手里的筷子,因太过使劲指关节都咔咔作响,却也没抑制住身下突如其来的反应,难以言喻得失控让他感觉到有些难堪。
他在自己女朋友的面前,对另一个女生起了生理反应。
他硬了。
舒茵正将烫伤的手指含进嘴里,上挑的狐狸眼有些迷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眼睛,完全没有了刚才几度垂泪时得可怜,取而代之的只有猎人捕得猎物时的得意。像吃棒棒糖似的轻微吞吐着手指,红舌伸出将指尖卷进去,带出的唾液将手指染得正亮,齿间咬住红肿的地方,轻轻摩擦着伤口,疼痛感让舒茵更加兴奋起来,淫水将内裤洇了个湿。舒茵的眼里像藏着一个黑洞,无垠的漩涡要把许少宗吸进去搅成粉末。
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许少宗偷偷观看着这场表演,这场属于舒茵的蓄意勾引。刺激得阴茎硬的有些发痛,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像是缠绕在舒茵指尖的唾液,彼此交缠。
许少宗清楚地意识到,舒茵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赤裸,大胆地诱惑他。
他终于明白,那个玩具,根本不是拿错或是恶作剧。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