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澍自然清楚,他哪真如言语上那般对她动了气——刚学之事,哪能领会不到,星眸盛盈盈笑意,“那便不打扰哥哥嫂嫂了,我这便回府去!”
荀姹思绪回拢后,小姑娘早没影了,男人则已罔顾九五之尊的体面,半跪在脚踏上,她膝前,谁能想到这便是轰撼倾覆了她故梁江山的那道狂澜,一时又陷于不实之感中,略恍惚。
他捻了她衣带,“姹儿的裙裾好香!”
闻言,不待陛下吩咐,宫娥们也都退下了,侍奉久了,这类话意味这什么,早心领会。
殿内温暖如春,故而荀姹着的是轻薄的梁装。敕族女子出嫁后便有相应形制的衣衫了,宫里也为她备了许多套,冬日天寒,她本欲出宫探望齐澍时穿,但齐澜又遣人带来了他的旧衣,非要她着了,只好依他。他历来尊贵,旧衣旧物皆被收存得妥善。
宫娥们果真知趣,方退下,他便掀了她裙摆,还埋怨一句:“里头还穿中裤做什么!”
她犹恍惚,念旧,微微感怀中,懒怠支应他,脊背慵陷在绣靠中,随他摆弄,面容也冷清。
他本欲盘问她几句,她方才同齐澍说了许多,他同她是夫妻、是该行那生息一事的人,这之外,她可也倾心于他?见她此状,便知也不消问了。不过无妨,凉下去那半截心肠,由她的身体暖了就好。
她中裤与亵裤碍事,便皆褪了。大掌握定她玉管样纤细柔滑的双腿,分开了,觑见白瘦的杏花间,嫩粉蕊透着莹露微微,口干喉动,俊脸俯下、贴过去即细细噷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