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是酸她同萧皓两心相知、不是情人更胜情人,他又道:“说不定月钧根本做不好官。他在故梁时,不过在一个芝麻小官任上,待了不多几年吧。”
他有意贬损萧皓,她却没有恼,而是豁达道:“那便放他归隐山林,许他回山水之间。”
“有人可不愿,为此还搭上了……”
处子清白。
指的自然是已于延春殿酣眠的齐澍。
而想到这儿,想起自己家小孩子,齐澜问荀姹:“月钧房里有没有人,抑或有没有过?”
“我哪知道!在荀府时不曾有。他退隐后,就不知了,邮驿之力有限,书信上又不能事无巨细。况且我没出阁,他同我讲那档事?”
“那你去问一问他,朕很好。”
她让他滚,让他自己问去。
他刚想着她与萧皓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是他冒失了,她声音放柔了些,“问完了告诉我一声。”
她也好。
他当然没有去问,而是遣人去江南查了一番,告诉她:没有过。她家月钧宅中清净,婢女都无,也没什么相好,更不曾狎过妓。
再就是,小童与仆从里,有几个颇清俊的,但非为娈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