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会要抓走阿广带他去坐牢吧「是的,我是。」我战战兢兢的回答。
「您好,等下麻烦您跟我回去做个笔录...」我马上打断他「我什么也没做,我们阿广也什么都没做,我儿子他素行良好,法院还准许他假释,所以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如连珠炮般的一口气讲完。
「不,您误会了,我们是想请问你有关仓本医生的事,至于阿广那方面,刚刚我们接到通知,您可以直接带他回家了,等会让我们派来的医生问阿广几个问题,确定他的精状况后,他就可以离开了。所以看您要先带阿广回家后再来局里,还是要与阿广一起来。」员警语气平平的解释。
可以回家了,跟阿广一起。
「为什么呢?」看起来好像仓本医生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的嘴角和语气实在忍不住上扬。
「他擅自使用法定禁止的疗法,被阿广法院里的观护人发现举发,今天我们是带着逮捕令来的。」
「什么?是bedonn疗法吗?」员警点点头。
我愕然,虽然很高兴能接阿广回家,但是阿广平白无故被误诊,说不定这正是使他病情加剧的原因,我似乎得想办法讨回公道,但看在能带阿广回家的份上,这笔帐还是改天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