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有些无力,头发湿淋淋地黏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她的两乳,嘴唇贴着她的颊边,轻喘着道:“你此处仍咬着我,又热又紧,你要如何跑?”
“不许逃……不准逃……”他咬着她的耳廓,似乎对她逃跑这件事很执着。
芙姝身上发冷,昏昏沉沉地想起方才的事。
她方才被恶蛸卷下海底,然后被他打捞上来了。
她才蹭着他的脸,想开口让他轻些,一只大手却直接钳住她的脖颈,令她无法呼吸:
“本座救了你,你理应献身,更何况,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都欠我……”
未料她听到这话直接哭了,本就窒息的胸腔一缩一缩,妙寂看得烦,又用嘴将她的呜咽堵在喉中,用舌头舔她的唇肉,手也不老实地揉弄她的乳尖。
很快芙姝又在他怀中颤抖着高潮,她侧过身,朝他伸出手臂,是一个索抱的姿势,妙寂没动,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果然,弄舒服了就不哭了。
“冷。”她颤声说。
男人心一动,竟默许了这种冒犯的索要,熟稔地将她拥揽入怀,这是尸毗王自己也未想过的自然而然。
“你是谁?若不说,本座现在就将你杀死。”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脆弱的脖颈,芙姝靠在他身上,摇摇头,只说:“你想杀我,就不会先亲我。”
尸毗王原本确实想直接杀她的,但是先前她的嘴唇无意中碰到他的面颊,有点软。
他不再问芙姝是谁,只将额抵在她额前,霸道地窥探她的回忆。
这个女人有些傻,识竟对他不设防。
他只瞧了一眼便退出来了,嘴唇勾出一个恶意的微笑:“很可惜,我虽与他魂同源,我却不是他。”
他是一种由妙寂识中所有的我执与恶念,杀欲与食欲化成的东西。
因为妙寂太懦弱,千余年来从不敢为自己求什么,他索性就接替他去求。
凭什么要他一人忍受数千年的痛苦换来人间的和平?让步了数千年,又有哪些人记得他?
而且这些愚蠢的凡人也已享受这么多年的太平,是时候偿还了。
芙姝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被他撕碎了,只余腕上还有一串菩提子。
里面有她的武器,可还未等她将东西取出,那串菩提子便被他攥住,丢入海中。
“看来你与本座关系匪浅。”他垂眸,盯着她怅然若失的表情喃喃道。
芙姝默默睁大了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串下坠的方向,心彻底凉透了。
“本座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嘴唇勾起一个恶意的弧度,“更何况这本就是本座的东西。”
察觉她未出声,妙寂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
她有一双含着恨意的眸,还蒙着薄薄的水光,很漂亮。
下一刻,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指尖,尸毗王面色一白,不耐烦地冷声道:“要怎样你才不哭?”
她一哭,他的心脏便会随之发颤,很疼,很烦。
过了一会儿,芙姝没回答,只咬他一口,尸毗王心中充满了怨怼,抿直唇,化出二臂高高抬起她的双腿,狠狠地肏入她软烂的小穴。
这次,他不忘伸手去摸那肿胀的花唇缝,指尖恶劣地拂过尿道口,少女眸中有一瞬的失,他顶得又深又重,不一会儿便拱着他,腰间抽搐几下,喷出一股小小的水柱,浸湿了二人的下腹。
太爽了,芙姝忍不住溢出一声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