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收的工作很累,让她压力非常大。这份工作没有任何正能量,每天去催收,面对各式各样的家庭,无一例外,全是难念的经。
她好想去读书,不想再看到被生活被病痛磋磨得难以走下去的那些家庭。
那些人欠债,原因各式各样,但这两年下来她接触得最多的,基本都是家里有人重病、或是家里有人赌博、吸毒了,前者是无奈,后两者是害人害己。
这些窒息的负能量总会让她想起她糟糕的原生家庭,好在她家最后卖了房子,并没有负债累累,只欠下一些亲戚的钱。
两年工作赚的钱也都还给了亲戚。
蒋诺澜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大狗熊娃娃,将脸埋在毛茸茸的怀里,她突然想起那阿姨说的,他杀人后,用钱减刑。
有钱,真好啊......
想着想着,她抱着大狗熊睡着了,梦里却出现了今天才见过一次的男人,她记得他,身材很棒,手臂纹着狼形图腾。
他朝她走来,她害怕地退后,想到他可能杀过人,她就想逃跑,可梦境并非总能如你意。
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走越近。
他的表情很拽,居高临下看着她时还带着一丝轻蔑。
就在她以为会被打时,男人将她的连衣裙撕开了,大手揉捏她发育得很好的圆润奶子。
两人体型相差很大,男人的手掌也很大,他想要一手掌握两粒大奶宝,可蒋诺澜在青春发育期吃得太好,乳房长到了F罩杯。
平时她都穿着有束胸功能的内衣,虽然看起来还是很丰满,但只有脱光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奶子比脑袋大。
男人无法单手把玩两边奶子,他紧蹙着眉,很不爽,于是把她压在地上,掰开她双腿,再从自己裤子里掏出一根巨大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直捣黄龙。
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阴茎,吓到了,可梦境的设定就是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大肉棒插进穴里。
怪的事发生了,居然不疼。
而且随着男人努力地顶胯抽插,她爽得叫起来,比她看过的任何片子里的女优叫得还要骚。
就在男人快射时,她身子一抖。
醒了。
睁开双眼,蒋诺澜盯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空,心里空荡荡的,穴里也空荡荡的,潮水透过内裤浸了出来,被她夹在大腿之间的熊腿黏糊糊的。
她做春梦了,并且还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