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觉得许如很温柔,相当温柔。
如今她要释放自己的力量了,始作俑者是——她自己,姜意。这是为了自保迫不得已的释放,就算姜意感到不舒适,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除此之外怪不了任何人。
是的,怪不了任何人,所以两个人的湿吻纠缠在一起,许如看着她的眼一贯有的那一层水雾消失了,因此也显得不怎么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像锁链一样密密麻麻的爱。
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过去的许如把这种过于炙热的爱隐藏在自己的温柔和自律之下,所以把她变成了一种温柔可以呼吸的空气。
许如的喘息看起来要激烈很多,她抚摸着姜意的脸颊,喘息漂浮在姜意的耳畔:“老师,姜意老师,学生在外面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摸摸我,我这么湿润都是因为你啊,我的老师。”许如进入状态很快,姜意能看出来她在玩角色扮演。如果是以前的许如会感到羞涩,但是刚才的许如说了。
她要给她展示在那里都学到了什么。
姜意很快接上:“好骚的小骚货,几天没见老师就淫荡成这样,老师当然要好好满足你。”手在许如的下身狠狠揉搓了一下,许如立马喘了出来。
“嗯……好喜欢老师……好爱老师……老师想对母狗做什么都可以,母狗就是老师的按摩棒,请随意对待母狗使用母狗吧老师。”
姜意愣了一下,许如之前叫床都很少,更别提喘息如此清晰,还说这么大尺度的,姜意有些顾虑这个词背后代表的许如经历过的事情。
SM调教吗?她们会不会对许如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才让许如发生了这么明显又巨大的变化,和以前显而易见地截然不同。
“啊,老师摸得学生好舒服。”这句话姜意完全信,药剂的功效实在太可怕,许如不知道已经忍了多久,忍耐力是一如既往的惊人。
下体潮湿得不像样子,脱下裤子就下意识把下体往姜意的手里送,光是扒下内裤,下体的银丝就黏黏涟涟点缀在内裤和腿根之间,晶莹剔透。
是真正的冰肌玉骨,玉体横陈。
姜意摸了下那些银丝,然后伸手递到许如的嘴边,许如也相当上道,立马伸出舌头在姜意的手指上反复舔舐,眼还直勾勾看着姜意,勾引人非常有一套。
她的舌头非常灵活,在姜意的手指上来回舔舐打转,把那一点银丝一丝不落全部吞入腹中,甚至还故意把舌头压低,让姜意看她红润的口腔。
“老师,学生真的吃得很认真呢,是不是真的全部吃掉了,母狗一直是这样的好学生,喜欢听老师的话。都是太喜欢老师的缘故,都怪老师。”
然后继续把手指含在嘴里,模仿性交抽插的姿势,不断深喉去含姜意的手指,她真的很会,当姜意的手指感受到许如喉道的软肉在伸缩包裹她,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
刺激。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姜意清楚地认识到许如在破坏自己取悦她。
虽然内心知道这样是不正确的,但是还是忍不住为了这样被接受的快感而感到疯癫一样的喜悦,姜意把自己的手指戳得更深,许如痛苦蹙眉的时候她会有一种异的喜悦。
这是压抑的施暴欲得到满足之后的感觉吗……姜意想。
许如已经痛苦地开始流眼泪,但是脸上的表情是异的喜悦,那种痛苦和喜悦夹杂,但是依旧美艳的表情,姜意知道,她是为献祭自己而感到开心。
这么说很怪但是事实又确实如此。
“啊……姜意老师操得母狗好舒服,没有见到母狗的时候是不是把老师饿坏了,不然看到母狗怎么像是忍不住要吃了母狗一样。”
“老师弄的母狗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母狗痛,但是一想到是老师在这样对母狗,真的就会好开心好开心,求老师就一直这样折磨母狗吧。”
“只要是老师给的,母狗都会接受的,母狗……母狗就是这么爱老师,就是这么害怕被老师抛弃啊。”这就是姜意最深切的渴望,一个缺爱的可怜人。
她已经戴上锁链生活了太久,所以现在已经没有了挣脱枷锁的能力,只能够渴望别人能给深渊里的她一点点温暖,许如甚至不希望不指望不渴望别人能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
她只是需要一点温暖,也只需要一点点温暖,仅此而已,她已经不敢渴求太多了,这对于许如来说很可耻,她就是自卑的,卑微的,被物化的。
从始至终只是母亲工具的一个木偶而已,并不是一个人。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在长久的不被爱的压抑环境里崩溃或是完全解放天性放飞自我,过上奢靡混乱的生活。
但是可悲就可悲在许如从陌生人那里和姜意那里得到了期待和温暖,让她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好的存在的,她在一次次被拿起又落空中期待又不祈祷着属于她的光和爱降临。
先混着吧,先苟活着吧,痛苦很多了,但是还可以再拖着鲜血淋漓的心脏再苟延残喘一会儿,再多看看这个没有被期待的人生会遇到什么吧。
然后就遇到了姜意,看到了最值得期待的,也被最沉重的打击了一次,所以许如在死了和疯了之间选择了后者,她彻彻底底为自己疯狂了一次。
就是现在的样子。
出于对许如报复的心情,姜意虽然自己也很想要了,但是还是挣扎着不给许如,手指在穴道里抠弄,眼看着许如呻吟着即将高潮,但是就是不给她。
“啊……啊……母狗真的要高潮了,老师不要惩罚母狗了,给母狗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姜意也要受不了撑不住了,但是她床下拿捏不了许如,非要在床上争这口气,硬是挺住了洪水一样的性欲。
“许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对我了。”
姜意突然说。
敏感如许如当然察觉了悄悄变化的称谓,而这话也像冷水一样当头浇灭了她的沉迷,许如睁眼,看着垂头的姜意,眼里划过伤心,只觉得万分讽刺。
她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但是不允许自己伤她分毫,真是冷漠自私的人。
即便正在兴头上也突然没了兴致,许如冷漠地推开姜意,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留下姜意错愕停在原地,手上还带着新鲜的体液,那是属于许如的。
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冷然,姜意目光寸寸冷却:“你今天敢从这个门出去,我们就分手。”
她威胁道。
而许如头也不回,只有最后的留言带着无尽的嘲讽:“姜意。你不就是仗着我爱你,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为所欲为吗,那我只能说你想错了。”
“我挽留你,迁就你,祈求你的次数已经太多了,这次,我不会回头了。”
“你想分手,就分手吧,随便你怎么威胁。我早该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但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认识时间并不长的熟悉的陌生人。我早就知道。”
姜意颓唐地滑落在地,这一次,许如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如很感谢能麻痹经稳定感觉的药品,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连走出那个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听到姜意说出分手两个字,估计本来就裂开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的吧。
天上淅淅沥沥落下雨点,许如闭上眼睛用自己光滑的面颊去接细密的雨点,有些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但是许如却笑了,苍白又没有感情的笑脸。
过于疼痛的心情还是无法被药品完全压制,像损坏的车尾正在漏下的汽油,一点一点的,给她带来难耐又恶心的呕吐感。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还是好讨厌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