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珍大口喘着气,爬了起来。面前,小女儿正把双腿盘在阿根腰上,迎接着女婿的插入。当下红着脸,仰躺到女儿身旁,双手抱着大腿分开,把下体暴露在阿根面前。
阿根一边干着杨彤,一边用手玩弄着她妈妈的阴户。两根手指插到尽头,又屈起来挖着,上次整只手掌插入的刺激场面如在眼前,但现在却不敢再玩那么大了。这丈母娘身体看来确实不咋地,真玩出什么毛病来,也不是他希望的。
「是好象比以前松了一点喔!」阿根评论道,「不象我的好老婆,大了肚子,小屄儿还这么紧……」
「还不是你害的……」江美珍红着脸,心里抱怨一声,被拳交之余,连怀孕的子宫都被他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生生被搞到流产。都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怎么经得起他那样的折腾?偷眼瞄了一下女儿,杨彤正眯着双眼,从鼻孔从发出着轻轻的呻吟声。
「但愿他能对彤彤好一些,我这一身烂肉……再不要脸的事我都认了……」看到女儿好象正舒服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江美珍闭上眼睛,听任他手指的挑逗。阿根的手指在熟悉的肉洞中摸索,很快地触摸到她敏感的部位……
「我操,湿了!这个骚货,这个月没操你,有没有自慰呀?」阿根故意大声说。杨彤微微一睁眼,发现他说的是妈妈,马上又害羞地闭上眼。
「没……」江美珍捂住脸。
「看着我!」阿根身上都压到杨彤身上,手继续在江美珍阴户里挖着,脸对着她的脸,说道,「自己不玩,留着给谁玩?」
「没……」江美珍将手从眼睛移开,还是捂着嘴。
「好好说,留给谁玩?」阿根不依不饶。
「留给你……」江美珍无奈,顺着他的意说。
「哈哈!你这骚屄原来就留给你的好女婿我来玩的呀!」阿根十分得意,回头吻一下杨彤的嘴,笑道,「听到没有?你老妈就是留给你老公我来玩的!」虽然明知她这么回答是被迫无奈,但无论如何还是得意之极,肉棒在杨彤肉洞里又顶了两顶。
「嗯……」杨彤敷衍着应了一声。嫁给这个小流氓,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他在洞房之夜,也不肯放过妈妈而已。母女俩一起被他奸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身体都被他玩光了,真不明白还逞这口舌之便有什么好玩?
「丈母娘大人就先玩玩自己吧!」阿根手指从江美珍阴户里插回来,扯住她的手摸到她自己的阴部上,「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女儿!」肉棒慢慢抽插着杨彤,双手捧着她一对乳房,把头伏下去,兴趣盈然地吸吮着她的乳头。
「好香……」阿根尽情享受着少女的乳香,肉棒在她肉洞里轻轻地磨着。这个女孩已经是自己的啦!一想想就兴奋,何况还附送一个美艳丈母娘。他偷眼看一看江美珍,丈母娘正乖乖地依着他的指令,一边用手指慢慢插着自己阴户,一边把脸凑到他的下体,「欣赏」着女儿被操的景象。
「看到女儿被干,是不是很兴奋?」阿根笑道,「我每次看你女儿被干,也很兴奋的。」
江美珍露出迷茫的情,每次欺负彤彤的不就都是你吗?你兴奋啥?看着阿根得意的样子,江美珍眨了眨眼,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喃喃道:「丹……」
杨彤也明白过来了,惊叫:「你……你也欺负过我姐姐?」一想到正在自己阴道里急剧运动,还给自己播了种的肉棒,原来也占有过姐姐,杨彤猛的捂住了嘴。
「大姨子?我当然早就操过了!」阿根得意洋洋,嘿嘿一声,说,「就是签约的那一天,我大姨子给剥得光溜溜的,绑着吊起来,十几个兄弟轮着操了。」看着江美珍和杨彤惊愕哀怨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
「不是我开苞的,不过我好象是……第三个吧?」阿根回忆了一下,「那时候袁哥把她屁眼也开了,就让她含一下干过自己屁眼的鸡巴,我大姨子当场就吐了,还吐了袁哥一身,哈哈!还没吐完了,就直接让我给操了!妈的,操得爽呐,那屄夹得好紧,还一直在抖……她叫得好响亮!」当着母亲的面,一边干着她一个女儿,一边高谈阔论强奸她另一个女儿的情状,阿根不仅一点也没有介意,反而兴致勃勃地察看她的色。
江美珍挖着自己下体的手已经停止的动作,本来抓着自己乳房的另一只手,现在捂着自己的嘴巴,口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眼角,隐约泛动着泪花。
那天,当安澜告诉她,她那风光无限的大女儿,原来只不过他们一个肉玩具,她直接就崩溃了。这些日子来,她不敢去想象杨丹的处境,一想就揪心的痛。可现在,当这个「女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大女儿被残酷开苞轮奸的场面时,她如何能抑制内心的悲痛?
旁边的杨彤已经哭出来声了,一边被「亲老公」干着,一边听他讲述着如何强奸姐姐!她们姐妹俩……还有妈妈,还被这个人搞过了……
「你不要说了呀……」杨彤哭道,「你们都是坏人……喔喔……」话没说完,肉洞里的肉棒加紧冲刺了几下,一对更是丰满的乳房被捏得变形。吃疼对她来说已经是常家便饭,已经熟悉性爱滋味的新娘子不由叫出声来。
「我大姨子一开始还玩命地挣扎,不过给老子的大鸡巴一捅,就乖乖地给我操得哭爹喊娘啦……」阿根滔滔不绝,瞄了一眼丈母娘,说道,「怎么不玩自己屄了?听到你女儿被我操的故事,兴奋得不会玩屄啦?」伸手在她敞开的下阴上一扇,吃疼的女人「呀」一声叫,身体抖了一抖。
「丹丹……丹丹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天天对着这帮人渣……」江美珍已经泪眼模糊。想到自己那性格从小的倔强泼辣的大女儿,原来经历着比自己和小女儿更可怕的非人折磨,她心里一阵剧烈的绞痛。眼前这个女婿还是嘻皮笑脸,戏谑般地直对她愤恨的眼光。
「不过你们母女三个,玩起来真是各有各的味道……」阿根一边插着杨彤的肉洞,一边摸着江美珍的阴户,说道,「好久没操我大姨子了,真有点想念!前不久摸了一下她的屄,没想到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挺紧的……」
一想到杨丹的肉体,阿根暗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杨彤的肉洞,因为怀孕变得饱实多汁,而阿根对杨丹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前她刚刚被开苞的那几天里……
「喔……杨丹那小辣椒……」阿根大力干着杨彤,脑里浮现起杨丹那哭泣中的裸体,他一手握着杨彤的乳房,一手挖着江美珍的阴户,肉棒打桩般地大力冲击着杨彤的肉洞。已经占有了这对美丽的母女了,他不禁又怀念起丈母娘的另一个女儿来。
「太过分了……」杨彤捂着脸,这个新郎官,一边操着她,一边却念叨着她姐姐的名字!姐姐……一想到姐姐也曾经在他的肉棒下呻吟,杨彤脸火辣辣的烫。
「嗬……爽……」阿根感觉快要射了,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扯过江美珍的腿,转身压到她身上,肉棒不由分说,插入丈母娘的阴道里。
「再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吧,妈!」这个「妈」字说得特别大声,江美珍还没反应过来,火热的精液已经占领了她的子宫。
「妈……」江美珍脑袋「嗡嗡」直响,这个字提醒着她,正强奸着她的这个男孩,是她女儿的男人!一边玩弄着她们母女,还在念念不忘她的另一个女儿!他们正在乱伦!
「射给咱们妈了,你不会喝醋吧?」阿根对杨彤裂嘴笑道。
「别再折腾我妈了,好吗?」杨彤轻声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给他怎么糟蹋也认了,可现在这样子,他是丝毫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
「不好!」阿根扯过杨彤的头发,将刚刚在她母亲阴道里射精了的阳具塞入她的口里,另一手扯过江美珍的头发,将她的脸扬着对向自己,说道,「妈!你自己说,给我生儿子好不好?」
「好……」江美珍咬牙点点头。
「你以后就住在这儿,陪你女儿给我玩。我什么时候要搞你,就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阿根又说。
「嗯……」江美珍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命运,无奈点点头。就当照料女儿吧,彤彤整天生活在这小流氓阴影下,本来就很让人担心。何况,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糟蹋遍了……
「嗯什么嗯!」阿根突然扇了她一记耳光,喝道,「好好回答我,你住在这儿干什么?」
听到妈妈挨打,杨彤猛地停止了舔鸡巴,抬起来头正待说话,头发突然一紧,阿根又揪着她头发,将鸡巴重新塞满她的小嘴,说:「好好干你的活!娶你是看你怀了我儿子的份上,你这小骚货就是给老子操的……」眼睛继续瞪着丈母娘,等着她说话。
「我……我……住在这里随时给你玩……」江美珍含泪说着。心中一阵愁苦,天底下哪一位丈母娘,会在女儿出嫁的洞房之夜,赤身裸体地对着女婿发誓要给他玩?这小混蛋虽然是娶了彤彤,可在他的眼里,彤彤,还有她这个丈母娘,仍然都只是他胯下的玩物……
「这是奖赏你,知道不?」阿根捏捏丈母娘的脸,「要不是你们母女长相身材还行,你以为我高兴玩你这老女人啊?不过嘛,生出来的女儿操起来还不错。」又捏捏还趴在她胯下舔着阳具的杨彤。
江美珍羞愤地扭过头去。自己和彤彤在这混蛋眼里,算是什么东西,这下全明白了,最后一丝他能好好对待彤彤、好好过日子的幻想,完全破灭。
「还有你那大女儿,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搞过了,还敢给我脸色看?过几天就叫她过来,叫她自己掰开屄让我搞,你们母女三人就光屁股一起挨操,好不好?」阿根没完没了,又把江美珍的头扭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别这样……」江美珍颤声道。就算身体已经完全沉沦了,可是一想到还要跟丹丹一起被奸淫,这怎么面对得了?丹丹又怎么受得了?
「啪!」毫无意外地,她脸上又吃了一记耳光。
「再说一次?」阿根轻轻抚着她刚刚挨打了的脸颊。
「我……我们母女一起让你搞……」江美珍呜咽着说。
「喔?你们一共几个骚货?怎么让我搞法?」阿根不依不饶,非得要这可怜的母亲说出令她羞愤欲绝的话。
「我……我和彤彤……还……还有丹丹,让你搞……」被迫说出大女儿的名字,江美珍几乎用的哭腔。
「你把老子的鸡巴舔硬,然后把你那骚货明星女儿的屄舔湿,请我插进去玩,是不是?」阿根说。
「是……」江美珍轻声应着。一旁的小女儿已经吐出了阿根的鸡巴,正含泪地听着这些混蛋话语。江美珍暗暗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抗议,以免挨打。
「是什么?」阿根压根不管杨彤,脑里早就想象着母女三人一起服侍他的超爽场景,只顾着折辱面前这个丈母娘。
「我……我把你舔硬,把丹丹舔湿,请你玩丹丹……」江美珍哭着说,看着阿根还不是很满意的眼光,连忙补充一句,「我们母女三个让你一起玩……」
「玩丹丹?跟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阿根忍着笑,非要丈母娘说出无耻的那句话。
「把……把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一抹眼泪,咬一咬牙,颤声说。这混蛋明摆着不彻底的折辱她是不肯罢休的,早晚还得被他逼着说出更难堪的话。但无论如何,亲口说出让男人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玩」这种话,她心都碎了。
「哭什么哭?你生的女儿不都是挨操的贱货吗?老子愿意玩已经很不错了,哭你妹啊!」阿根骂道,「应该很开心地请老子来玩你的贱货女儿?知道吗?笑一个给我看,再说一次!」
「饶了我吧……」江美珍此刻如何笑得出来?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却比哭更难看。
「那就是不开心让女儿给我玩,是不是?」阿根捏着她的脸,说道,「现在爬去厨房,找根胡萝卜塞住自己屁眼,再爬回来好好再说一次!」手一挥,江美珍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狼狈地打个滚,上半身已经跌到床外,手慌忙撑住地面,还挂在床上的下半身踢腾几下,动作笨拙地爬下床。
「别这么对妈妈啊……」杨彤眼看着妈妈耻辱地爬出房门,忍不住又哀求起来。
「你妈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也是,你姐姐也是!知道吗?」阿根对自己的新娘子可毫不客气,「你这小骚货,别以为肚子有了我的种,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脸。虽然力度不大,可杨彤还是害怕地闭上眼。
阿根终归还是没有对她太狠,只是捏捏她的脸,用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口气,说:「告诉我,你们母女三个,是什么?」
「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彤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不要这样对我们好不好?」
「啪!」阿根对这种主动求挨打的行动毫不手软,扬手就是一耳光。
「再说一次!」他揪着杨彤的头发,说,「你老妈是什么?你姐姐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我们都是贱货……」杨彤挨了打,不敢再顶撞,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回答。
「你们是哪几个?一个个说。」阿根问话一点不含糊。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哭道。
「又哭?你屁眼也想塞胡萝卜吗?给我笑!」阿根故意阴着脸吓唬她。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努力收起眼泪,让自己嘴角上扬,「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房门外,妈妈四肢着地爬回来了,屁眼里果然插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杨彤一见之下便又想哭,可一瞥阿根的眼,强行苦苦忍住,保持好她那半哭不笑的异表情。
小女儿的话江美珍都听到了,她也意识到了,阿根今晚就是要她们母女认清自己是他私家玩物的身份,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肆意作践,这一关看来肯定是逃不过了。屁眼里那根胡萝卜,已经是厨房里她挑得到的最细那一根了,粗糙的表皮塞得肛门里难受之极,可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已经插得相当深了,随着身体的爬行,屁股不由一扭一扭,江美珍十分担心胡萝卜随时会掉下来,然后自己不知道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屁眼现在爽吗?」阿根看到丈母娘一副小狗的样子,暗暗好笑。
「爽!」江美珍强行挤出笑容回答,爬到床前。
「刚才的话开心地再说一次,说好了就让你上来。」阿根一只脚伸到床外,脚底在她脸上抹着,伸手在床头柜摸出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紧张地操作着,然后闭上眼睛屏着气,给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要好好地玩个痛快。而毒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助情的兴奋剂。
「把……把丹丹叫过来,让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保持着「笑容」,乖乖说道。阿根吸毒之后是什么样子,她可非常清楚。此时此刻,是万万不可违逆他的。
「那你呢?」阿根仰头倒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白粉带来的冲击。
「我……我的屄也让你插着玩……」江美珍小心地回答。看到阿根的样子,她知道此刻真的一定不能惹怒他了,担心着一会儿他的状况会如何的癫狂,会不会伤害到彤彤,和彤彤肚子里的孩子?
事实上,她的担心还是略显多余。阿根吸毒后是癫狂了,但却仍然是有意识地,避开着杨彤的肚子发泄着他的兽欲。受到伤害的,更多还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妈」、心底里却一文不值的「老骚货」。
阿根对待杨彤,手下是留情了的,但对江美珍,下手已经完全不知轻重了。
涨痛的肉棒凶猛地操着丈母娘,双手仿佛用尽平生力气,重重抽打着江美珍的屁股,拍打着她的乳房,扇着她的耳光,掐着她的喉咙……江美珍的疼痛中尖叫着、抽搐着,阴户更是玩命地夹着那根此刻根本不知疲倦的肉棒。杨彤哭着扑上来阻挡他对母亲的施暴,换来的只能是无情的耳光,扇得她脑袋嗡嗡直响,摔在一旁。
江美珍胴体上布满了瘀痕,尤其是两只原本雪白圆滚的乳房,好象肿起来一片,腥红带青,轻轻一碰都疼得裂牙,却仍然被他大力地拍打、揉搓着……
胡萝卜现在深深地插入江美珍的阴道里,肉棒大力地抽插着她的肛门。江美珍快哭不声来了,脸上的泪痕,正被她可爱的小女儿一点点地吻走,跟她一样翘着屁股并排跪着的杨彤,一边搂着妈妈亲吻,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新婚丈夫手指对自己肛门的侵犯。
当阿根的肉棒又转移到杨彤肛门里的时候,江美珍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双手只能无力地握着正被肛奸的女儿的小手。已经无力夹紧的阴户里,那根胡萝卜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滑了出来,她都没有觉察到。
当阿根的肉棒最后还是插到自己的阴道里射精时,江美珍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木然地用她成熟的子宫,接收下女婿播下的种。
而当她看到好象已经精疲力竭的阿根,再一次拿起针筒时,江美珍的身体终于又重新颤抖起来。她知道,小女儿的这个洞房之夜,对于她和她的彤彤来说,会非常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