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又回到病房,因为事先已经达成了默契,所以大家都绝口不再提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话题。房间里变得有些沉闷压抑,偶尔几句无关痛痒的对话,也是简单机械的对答。陈静说话的声音更显得惶恐不安、战战兢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和郝明没有说过多的话,在问候、安慰了他几句后,我就主动告辞。郝明因为手术时打的麻药药劲还没全退,口齿不清地劝我早点歇息,但我没有回话,更没有和陈静道别,而是快步走出病房。我现在急不可耐地想找那个姓刘的混蛋为郝明报仇,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什么货色,他敢动郝明,就是招惹我。
我开车在这个小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入住时已经晚上11点半左右。我疲累不堪,连澡都懒得洗,正要倒头休息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捺不住好,接通了电话,一问方知是宋护士长。她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又是为了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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