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戴了一个避孕套,打开了夜灯,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使用彼此熟悉的男上女下体位交欢起来。看到沈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的脑子里却闪过这样一幅画面:小民工赖骏把沈莹按倒在那床落满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黑瘦坚实的身子在沈莹白誓细嫩的身子上趴看。他又大又粗又黑的肉棒在沈莹光洁、柔软、坟起的阴户中出入看、抽擂看。他肮脏龌龊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粗糙的黑手肆意把玩着沈莹圆润饱满的乳房,嘴里的哈喇子不经意间滴到了沈莹光亮润泽的胸脯上,活脱脱一副吃了天鹅肉、已然得计的癫蛤蟆相。
沈莹的皮肤天生白而细腻、娇嫩,再加上她平时对自己的肌肤十分关心呵护,所以只要我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脯上、肩上等部位,稍微用力亲一下,或者出手把握得重了些,都会在那些部位上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而且过好几天才会消散干净。
在我们热恋时,曾经因为我们亲热时不小心,在沈莹的睁子上留下过吻痕,导致她被她的朋友和同等呀丁趣,这让她惩罚我一个礼拜不能碰他。
在结婚后,因为过去的教训太深刻,我们做爱时,我都对沈莹表现得,小心翼翼,深怕她被我的动作弄伤了,深怕她白誓如玉的躯体上留下我狂热的痕迹,让她不能穿着时髦、轻盈的衣物出门。但现在沈莹竟然允许那个猪锣性虐她,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挂看沉重的铅垂。
想到这里,扮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复仇的火焰在物自中熊熊燃烧:沈莹,你不是喜欢被人强暴、性虐待吗?你平日对我的亲热百般苛求,却对赖骏的无耻下流百般纵容,现在还是你合法丈夫的我对你过分些,你也不会说什么了吧。
我双手握着沈莹的髓部,掌控看她的躯体,一边愤怒地狂想看一边奋力地耸动看。我的阴茎在沈莹的下体毫不留情地快速出入,我的下体在迅猛舒侈中撞看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嚼啪『声。沈莹丰满挺立的双乳像波浪月剑决速起伏前后涌动,她的身子如同一页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上下挣扎、起伏、出没……
伟哥这药确实霸道,它让我的阴茎感觉不到碰撞的快感和女性下体的娇柔,只有麻木和憋胀,一种将释放前的紧束感。
沈莹大概被我狰狞的表情和疯狂的举动吓着了,她既不敢出手阻止我的狂放,也不敢发出痛苦地声音以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她那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已经溜了泪花。可惜她的表情再楚楚可怜,也休想得到我的一丝怜悯。
因为我想赖骏在和她交欢时,肯定也没有怜悯过她。『弹乳琴「、口交、后进式,这些过去就是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现在竟在赖骏面前坦然接受了,还三天两头地主动找那个猪锣去性虐她。她已经根本不是我以前纯情、高傲的妻子,现在只是一个欲求不满、没有廉耻和尊严的荡妇。所以你就别再我面前装可怜,这只会让我对你的虚伪和背叛更加僧恨和愤怒。用这种体位做了好一会儿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但我没有给沈莹喘息之机。荆引各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转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早晨主动采用的后进式,凶狠地干着她。在六月湿热的南京夜晚,虽然家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旧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从我脸颊滴落,落在沈莹弯曲反弓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汇合成一条条的细流,从她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蜿蜒滑落、甩落、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