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沈莹要去新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她会不会领着赖骏去那里呢?我从家里拿了一把扳手揣在身上,我想说不定今晚或是什么时候会用上它。
我再次赶回了新家,我在黑漆漆的屋里等待着沈莹的到来。
6 月的南京,气候已经是闷热不堪。今夜又是密云不雨,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湿闷难熬。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烦躁,更是感觉浑身似乎被热火炙烤看,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滚滚而落。大概在9 点左右,我发现沈莹的红色福克斯在小区的街灯映照下姗姗而来。她把车停靠在楼下,背看挎包钻出了汽车,还是穿着早上刃仔身装束。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正是小民工赖骏。
好了,这场大戏所需要的两个重头人物出场了,也不枉费我今晚来回的奔波和辛苦的等待。如果只是沈莹『个人前来,我就要躲出这个家,但现在这对同命鸳鸯一起登场,我就只能在家里寺划侯他们的到场。
因为我担心他们进家后像上次那样把我反锁在门外,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躲出新家,而是走到客厅阳台,从阳台侧面敞开的窗户跨出一步就站在安装空调室外机的平台上,这个平台一面接墙,一面挨着阳台,两面装有30工分的铁护栏。
我扒着阳台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等了几分钟,传来了防盗门的开启声,然后就是两个步频和脚步轻重声不同的两个人走了进来。随着刺眼灯光的亮起,沈莹和赖马乡一起出现在新家的客厅里,他们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赶快把身子紧贴看外墙,悄悄地侧耳倾听看客厅里的动静。
赖骏那宏厚朴实的嗓门响了起来二『姐,我看今晚咱们就别黑灯瞎火地找什么新家钥匙了,等明天我的人来了,我和他们一道找。你看这样行不行?「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打这什么主意吗?告诉你,如果你帮我找不到钥匙,你今晚就休想碰我。』沈莹发嗜娇填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到肉麻和发腻。
沈莹和我相识七年,印象中她好像从没有以这样的声音我说过话,她只会用熙指气使或是平稳冷静的口吻和我说话,但她现在却和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民工撒看娇声。赖俊你可真不简单,你是何方圣呢?「姐,一把钥匙吗,你至于急成这样吗?就让赵建新那个阳痪着急吧,我们还是赶紧忙乎我们的事吧。说实话,这几天见不到你,我早已经急的要挠门了。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这个赖骏倒是单刀直入,听得出他在装出一副可怜样以博得沈莹的同情。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在家里四处走动找钥匙,说不定走到阳台这边会看到我躲在窗外,赖骏这番猴急倒是为我解了这个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