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嘤咛」仰面倒在床上,双手还紧紧地护住胸前那对小乳鸽。
乐阳并不急着把她的手拿开,而是转向她唯一的遮羞布——那方镂空镶花边的蕾丝小内裤,和乳罩一样是淡紫色的,他扯着它沿着不安扭动的长腿上拉下来,一直拉出了脚踝外面。
在床头灯的暖洋洋的橙黄色的光线中,他看到了那天早上瞥见的秘花园,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好像大腿根部的肉色也没有那麽黯淡,只是浅浅的淡褐色;阴毛也没有那麽黑,乱糟糟地卷曲着,泛着蜜黄色的光亮,透过毛从隐隐约约地看的见阴阜上白白地肉色;那条迷人的沟缝的中央,有两小片的浅褐色的肉瓣伸出来,看起来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这里和乐阳见过的都不一样,不论是温妮还是杨艳琴,就连莎莎,都没有这麽肥厚的外阴唇。
乐阳吞了一口唾液,伸出两个指头分开那柔弱的蜜瓣,像剥开一个小桔子的的瓤肉似的,轻轻地分开来。那条缝儿紧张地蠕动着,不情愿地被手指撑开了。随着被撑开得越来越大,由外到内的顔色由深入浅,由浅褐而变成酒红,最後变成了水亮亮的粉红。那一小簇粉红鲜嫩的肉褶像花朵的嫩蕊甜美地湿润着,充满了生命,颤动得尤其明显,仿佛娇羞的少女见了陌生的客人就要躲进门厅里去,把那细小的穴孔掩盖了。
为了一探究竟,乐阳缩回了一个手指,用中指朝着花蕊的中央探进去,指尖刚刚触及到那湿漉漉的肉褶的时候,水儿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把两腿蜷曲起来又绷直了。
几乎和女人梦幻般的呻吟同时,乐阳的指骨陷入了软软的小穴之中,被暖暖的肉褶包裹着,像被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兽的嘴巴衔住了,紧张地吮砸着。他的手指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它,浅浅而细致地抽动起来,激起一片脆弱的娇吟声,飘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不大一会儿,里面就水涟涟地发出「嘁嚓」「嘁嚓」的声响来,水儿「嗯嗯」地叫着,声音变得更大了些,双腿难受地扭动着,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在水儿再也承受不了的时候,她把乐阳那只侵略的手抓住了,从两腿之间抽出来,牵引着他把身子压倒在她柔弱的身躯上。她抓着乐阳的手掌,覆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乳房不大,只消一只手掌就差不多能覆满了,可是却软绵绵地很有肉感,从那玫红色的乳头可以看得出来,这对小蟠桃已经成熟了。
玫红色的乳头盈盈翘立,如同熟透了的野葡萄一般剔透诱人,糙糙地蹭着乐阳的掌心,细小的颗粒擦得手心痒痒的,使他又疼又爱,不由自主地捏弄起来。水儿摊开手来,把胸脯完全交给了他,自己闭了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咬着下嘴唇随着手掌的节奏慢慢地喘息起来,少女那芳香的气息热乎乎地喷洒在乐阳的脸上。
乐阳看着她的脸,观察她脸部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听着她急促地喘息,不住地在她的胸上变换着力度揉弄着,轻轻地抓扯着,两团细滑柔腻的肉团在他的手掌中变了形,不断地恢复原来的形状,又歪咧开去……在这循环往复的揉弄下,开始慢慢地鼓涨起来,越来越有弹性,鼓鼓地胀满了手心,随之升起的还有他小腹深处的欲望,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潮,拍打着欲望的堤坝。
「啊……啊……」水儿终于把紧咬的嘴唇松开了,撩人的喘息终于化作了声声娇吟,从那焦渴的口中不间断地发出来。
乐阳松开乳房,擒住她摊开在床上的双手,就像擒住一只小鸟柔弱的翅膀,俯下身来把嘴唇贴上去,密密实实地贴着,用一个长长的吻,打开了她寂寞的嘴唇,把舌头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填满了温香的口腔。
她那片香软糯滑的舌头一直往後退着,直到发现退无可退,直到发现男人的贪得无厌,才着急地抵回来,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不曾想却被男人的舌头顺势卷了出来,紧紧地含在口中,一时脱不得身,只好任由男人吮咂上面生出的甜美的津液。
「水儿,你真美……」乐阳松开了她的舌头,喃喃地说着,跪在她的腿间把她的双臂抓住,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你的胸真漂亮,怪不得艳琴姐粘着你不放呢?」水儿被拉着慵软地立起上身来,张开眼看见男人胸前结实地肉块,轻佻地用指尖触了触,「那个骚货……便宜她了。」她轻轻地掬住男人的乳头嫉妒地说,嘴唇上还残留着乐阳的唾液,油油亮亮的就像打了太多的唇膏。
「更好的在下面呢!」乐阳嘟哝着,弯下腰去搂着女人的臀部,搂到大腿上来坐着。
她推着他的胸脯,低头往下面看了一眼,娇叫了一声「啊哟」,「好大,怎麽都这样大了?」她惊慌起来,脚掌撑着床面就要站起来。
羊肉就快到了老虎嘴边,乐阳岂能让她说走就走?双掌紧紧地钳住他的胯骨,使她动弹不得,「现在怕了,来不及了!」他沉着脸说。
「……你……你说过要温柔的。」水儿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摇晃着摩挲起来,「你干艳琴姐,也是这麽狠的?」她说。
「是啊,她喜欢得很哩,不狠她还不乐意了呢!」他把女人的屁股提起来拉近小腹,女人攀着他的双肩,迟迟不敢落下来。
「她是她啦,我是我,」她紧紧地搂着乐阳脖子,把上身提住,使他按不下去,「生个孩子和没生过孩子的,当然不能比了……」她着急地说。
「好啦,又不是处女,害怕成这个样子,」他的龟头被毛茸茸的阴阜压着,痒痒地难受,早就等不及了,「来吧,我会温柔的,刚才说着玩的哩!」他柔声说。
女人迟疑了一下,终于相信了他的话,抱着乐阳的脖颈的手渐渐松弛下来,摇动着臀部寻找那光滑的龟头。当龟头抵住了湿哒哒温热的穴口的时候,她转动着屁股磨了一下,龟头就陷入了温暖的巢穴之中,她开始缓缓地沉下身去,同时张着嘴准备迎接疼痛而叫喊。
龟头沿着滑滑的穴道顺利地滑到深处,她最终把臀肉松懈下来的时候,只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没有痛到叫起来。
「你是……是我的了!」她喘着粗气说,「好大,好硬,胀得……舒服……舒服。」
乐阳感觉自己被肉腔暖暖地包围了,龟头低着穴底的软肉,麻麻地痒起来,忍不住挪着她的臀部动了动,她便心领会地摇动起来,动作娴熟而优雅,同时仰着头发出喑哑的呻吟声来,像若有若无的细浪荡漾着,漂浮在房间的空气中。
爲了遵守诺言,乐阳强压住狂野的兽性,和水儿耳鬓厮磨,温柔地缠绵地迎来送往,虽然失却了快意的发泄,但也甜蜜舒爽,让人浑身通泰。鼓溜溜的乳房在坚实的胸肌上来回摩擦,在两人的身上擦出快乐的涟漪,直到涌动的激情化作汗水濡湿了他们的躯体。
在这沉沉的深夜里,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起来,腿胯中间的水越来越多了,在男人的阴囊上、在女人的阴阜上肆意地流淌涂抹,发出一波波「嘁嚓」「嘁嚓」声,在这淫靡而诱惑的声浪中,一股熟悉的感觉渐渐在两人的小腹间聚集。
没有张扬的呻唤,只有颤抖的吟哦;没有粗犷的低吼,只有沉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把汗涔涔的头荡回来,在男人的耳边嗫嚅着说:「我要……要到了。」紧接着甩着淩乱的头发疯狂地扭动起来。
所有收敛的激情,所有被屏住了的叫喊,还有那些隐忍的声响……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女人的狂野的呻吟,充满了男人沙哑的低吼,充满了胯间「啪嗒」「啪嗒」的声响,还有床铺震动的「吱嘎」声……这些所有的声音混合成情欲的激流,奔涌在两个人的血管里,让他们失去理智,让他们癫狂。
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股风暴在他们的小腹下卷起,席卷而过他们汗水淋漓的躯体,让他们先後痉挛着绷直了身体,在那短暂的死一般的静寂中,快乐的源泉喷涌而出,混合着发出快乐的「咕咕」声。
「啊,啊——」乐阳的强壮的身躯仿佛失去了某种秘而必要的支撑,闷哼着往後倒下了。女人失去了倚靠,就像被狂风吹折了的稻苗,倒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就如倒在宽旷肥沃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