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杨艳琴那粉红色的舌头,灵巧而柔软,虽然他看不到,但是那舌尖在龟头上轻扫、点弹,带来的麻痒感如此清晰,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肉棒渐渐地涨大起来,因爲它顶着她的喉咙深处,他听得到女人的喉咙发出的「呃呃」声和「呼呼」的鼻息声。
当口腔离开了他的肉棒,乐阳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衬衫最下面那颗钮扣被女人解开了,然後是倒数第二颗……一直往上,直到他结实的胸脯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女人的火热的舌头再次归来,只是没有光临那寂寞的经管束,而是贴住了他摊开的手掌轻轻地用牙齿啮咬他的掌心,用舌头舔了他的手腕。
女人的手像游蛇一样从下面钻到胸脯上来,抓住乐阳衣领往两边掀开,女人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儿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因醉酒而狂野的眼,就像母狼的眸子里射出的光。她抓住他的肱二头肌,舔他的喉咙,舔他的锁骨,舔他的手肘内侧……他血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蓬松的头颅在他的胸前滚来滚去,嘴唇贴着他的肌肤从这边移动到那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间,痒酥酥的感觉让他魂飞荡。他无法控制她,任由她享用,胯间那巨大的勃起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微微地发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来舔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里满溢的唾液强行咽下去。
女人呢呢喃喃地呻吟着,捧着他的脸吻了下来,把湿软糯滑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肆意地搅动他的唾液,把他的舌头卷起来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咂着,仿佛他是一瓶醇香的美酒。
抓住他的乐阳的胳膊的手松开了,女人从他身上直起身子来,开始把身上的长裙从头上脱下来。也许是因爲喝醉了的关系,今晚的杨艳琴看起来格外的美,尤其是他看到她的乳房的时候: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胸口崛起,顶端点缀着两枚骄傲的乳头,床头灯的光在上面跳跃着变幻不定,他使劲儿地瞪大了眼睛,试图确认这近于完美的乳房是不是真实的——当他意识到他的眼光已经不在可靠,便放弃了这可笑的尝试。原本摊开的酸软无力的手似乎也受不了这两团漂亮的东西的诱惑,颤抖着从床上擡起来了向她的胸前伸去,捧着了她的乳房,温热的乳房使手掌的感觉敏锐起来,他切实地感觉到了乳头在他的手掌心战栗——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他的触觉随着酒精的发着而变得有些迟钝,但是他的听觉却变得灵敏多了,思维却出地变得快了一些。
「啊……啊嗯……嗯……」他先听到女人难受地喘息,才很快地意识到他的手正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女人正在情不自禁地颤抖,「哈……好烫……硬!」女人呻吟着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随意地在上面飞快地套弄了几下,也许她也是恍恍惚惚的——男人的阳物早已经勃起,它正在一抖一抖地动,血已经冲得满当当的,上面筋道盘曲,这样做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她意识到这一点之後,便跨腿骑了上来,一手扶着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呻吟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他喘息着滑进了她的身体,在热乎乎的快感的包围下,头脑中那些对她质疑的冰块寸寸消融,变成欲望的浪波淹没了他的理智。的身体里埋藏着惊人的热量,肉穴内的灼灼烧着坚硬的肉棒,他甯愿就这样埋在她的身体里,永生永世。
这些天来,他刻意地躲避自己的内心,压制住对温妮和女儿的思念,用放荡和工作来填补生命中的空白。在这个离的夜晚的早些时候,这种疲惫而混乱的伤感还在笼罩着他,像一个牢笼,没有得到赦免的希望。虽然他很清楚,激情过後依然是无尽的空虚——就像鸦片,但是今晚,他要释放,就算在一个并不信任的女人的身体里。
女人把背挺起来,握着他的手掌,就像握着马的缰绳——似乎她要骑着马开始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进,那样她就不会掉下来了。
乐阳张开眼来看了一眼,女人那奶白色的胴体在灯光下美艳绝伦。她正半张着嘴,眼睛半开半合,就像要进入睡梦之前的那种迷离的眼睛,不过随即她动了起来,那半闭着的眼睛里有了一种异样的光芒,一改刚才迷离倘恍的光景,里面有自以爲是的幸福和真切的欲望,总而言之,蕴含有无限的温情!
女人突然开始大声地呻吟,狂野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他躺在下面,听着她刺耳的呻唤声,任由她起起落落地蹂躏。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轻摇的海浪,姿态曼妙而优雅。
女人俯下身来,勾起手指塞进男人嘴里,让他品尝她甜美的手指,臀部却不休歇,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他睁着眼凝视着她扭曲的脸庞,咬着牙顽强地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袭。他的手抓握着她晃荡的臀部,手掌能感受到臀肉上的柔软和光滑,楔在肉穴中的肉棒也感觉到每一寸肉壁上狂热的热度,就如温热的暖炉一般。
乐阳的手背上募地尖锐地痛起来,他哼叫着甩了甩手,原来是她把他的手越攥越紧,不知不觉中指甲挖进他手背上的皮肤里。女人夹紧了大腿,明显地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频率,开始放弃了残存的理智,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把头极力向後仰,把身子向後弯曲,喉咙里面「咕咕」地叫,胯间片刻不停,臀部快速地前後推动着,泛起了一片黏黏糊糊的「嘁嚓」声。
他闭上眼来大口地喘气,想极力地掩饰自己面部的扭曲的表情,肉棒上的快感连连,如果她高潮的感觉还没开始萌芽,他觉得自己熬不到最後就要先射了。他正这样想着,突然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声,盖过了他的喘息声——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僵直了上半身,大腿向内紧紧地收拢,臀部抽搐着夹紧了肉棒,顷刻之间,大腿连续打了两个寒颤,她来了……
她「呜呜」地哭叫着扑到他的胸膛上,露出洁白的牙齿来,冷不丁地在他的锁骨下面咬了了一口,剧痛穿透了乐阳的身体,「操——」他本能地大叫一声,把她从他身上掀下来,重重地摔在身边的床上。与此同时,肉棒「突突」地射了,大滴大滴浓热的白色浊液沿着左胸的方向射了一路。
在这最後的时刻,他才彻底地清醒了,他抚着那块疼痛的肉皮,恼怒地扭头看了看女人,她望向天花板,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直到她合上眼睛睡过去,嘴边都还挂着这挥之不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