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玉腿被分开之际,脸红心跳的安霓裳,只是象征式抗拒一下,在姜飞仔细观察之际,她感觉娇躯有些发热,明媚的双眸水雾弥漫,惶惶不安的躺在那里,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快感。
安霓裳是个女人,有着所有少妇该有的欲望,姜飞期待征服娇妻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期待被征服。
可哪怕彼此共同点相同,但与生俱来家境,却让彼此找不到那种契合,有些事情不是动动嘴就能做到的,人不是说自信就自信,要不安霓裳也不会借着酒会舞台,去促进姜飞的斩头露角。
姜飞自不知道今晚大胆的举动,为夫妻床事打开了一丝契机,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粉嫩的阴唇,看见上面黏连的白色液体,还以为自己手法过人,殊不知安霓裳喜欢的只是,那种不用顾忌她感受的强势。
被赤裸裸的窥视和挑逗玩弄,安霓裳喘息中伴随呻吟,她像条被扔到岸边即将窒息的鱼儿一样,擅口大口呼吸,胯下淫水流淌的越发厉害,生平少有的产生强烈的渴望。
姜飞无数次在床事和生活中的妥协,安霓裳虽然面上开心,但心里未尝没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可能没人清楚,这个女王范十足的女人,不单单是床事保守,其实骨子里还带有强烈的男权思想。
「呃……!」安霓裳猛甩了一下秀发,水雾迷离的明眸看着在自己胯下。
姜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颅埋在她双腿间,像遇到宝贝,闷头用舌头舔弄那粉嫩的私处。
每当稀疏的胡渣剐蹭软肉时,安霓裳娇躯如同触电,一阵战栗,生平第一次觉得做女人真好,她悄悄把自己美腿分的更开,以便姜飞方便一些。
矜持这个词语,这刻被安霓裳抛之脑后,舌头每次更深入的探索,她诱人的娇唇,都会发出一声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呻吟,随着被逗弄越发频繁,这具娇躯的主人感觉有一股热流自下体深处涌出。
脑中被浴火占据的姜飞,也好不到那里去,意志被本能占据,他大嘴贴在娇妻粉嫩勃起的阴蒂处,厮流」一声,便被温热、潮湿、香甜、仿佛琼浆玉液的淫水灌溉满嘴。
安霓裳虽有着熟透了的酮体,但床地经验不多,被这种舔弄是第一次,一浪叠一浪的刺激,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快要飘起来的快感,使她颤口响起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素手死死攥住自己的秀发,螓首和娇躯像蛇一样扭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彻底被绯红占据,开始泌出层层水雾,尤其以秀靥最为严重,双颊流淌的香汗,把秀发黏连一起。
「不要……这样!」私处舌头的短暂离场,使意乱情迷的安霓裳,红唇发出一声哭腔,下体那种折磨人的空虚越来越盛,她焦急的把肥臀向下迎合,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迟迟的等待,却不见爱人有所动作,她睁开水雾迷离的双眸,渴望带有不解的望着姜飞。
当瞧见他三下五除二脱掉内裤,露出那个怒而喷张的肉棒,安霓裳赶忙娇羞的别开目光。
「老婆,等会!」姜飞拿着避孕套,往自己鸡巴上套弄,可感觉松松垮垮不太合身,试了第二个也是如此,这种令男人尴尬的场面,让他老脸一红。
姜飞的那里不大不小,拥有正常人的尺寸,想来是服务员给徐百强挑选最大的型号套子。
发现姜飞急的满头是汗,安霓裳觉得有趣,一时没忍住,「噗嗤!」一笑,妩媚动人宛若百花盛开,胸前硕大饱满的雪乳跟着震颤,然后大概觉得不雅,素手努力捂着擅口。
「臭婆娘,你笑什么!」姜飞故作恶狠狠,直接扑了过去,也不管套子戴着是否妥帖,直接分开娇妻那两条诱人白皙的大腿,阳具悄然逼近。
危险的到来,让女王安霓裳直接哑火,她焦躁不安的等待,当察觉肉棒触碰到私处时,她心再次提起,玉腿开始轻微颤抖,对方那里的热度,烫的她有些魂不守舍。
第一次在床事占取上风的姜飞,那肯放过眼前的机会,他先是揉捏了几下娇妻的乳房,然后扶着肉棒,找准那粉嫩的目标,就要提枪上马。
「啊……!」窗外响起一声巨大的女人呻吟,带有一股撕心裂肺,犹如少女初夜被破瓜,痛苦中伴随着说不尽的快乐。
刚准备进入的姜飞,被吓了一跳,他抬眼望去,源头来自窗外,应该是刚才和娇妻看海时忘记关了,那不绝于耳的呻吟,有些熟悉,好像是韩薇的。
可那喊叫声也太凄惨了一些吧!听到韩薇那种来自灵魂的呼喊,还隐隐夹杂求饶,姜飞心理泛嘀咕,一般来说,女人和男人做爱,前者占有天然优势,向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更坏的田。
更何况今天的经历,让他对那位风骚的女同学更为了解,对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的风骚体态,按理说早该被开发出来,不该表现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