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电梯里出来时候,我却突然觉得有些疑惑。
既然是和同事去吃饭了,那些同事的电话都没电了吗?
不过我立刻又给了我自己一个解释,她这人表面上很聪明,可实际上在生活中很有依赖性,我的电话她一直都是存在电话里,好几次没带电话时候都想不起我的号码是多少。
也许她想打电话,却根本不记得我的号码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给了个合理的解释,回到家里,我又不痛不痒的唠叨了几句,才想起,我自己还没吃饭。
「哦,对了,海涛,我明天还要晚回来,明天还有一场年饭。」娜说着抱起小梦亲了口,就拿起睡衣径直走向卫生间。
我扒拉着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早就凉透的菜,听到她说明天还要去吃年饭,愣了一下,有些怪,思括教育多少人呀?吃个年饭要两天?
老丈母娘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卿卿我我的清宫剧,一边数落娜:「这么冷的天,你倒是等水烧热了再洗呀!」
「没事!……不凉……呦……」
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我家的热水器是电的,需要预热十几分钟才能出热水,我急忙跑到卫生间门口推了推门,已经反锁了,就冲着里面喊:「那么凉,你别又感冒了!」
「……没事,马上就热了。」
我突然觉得她今天实在有些怪怪的,回来这么晚不打电话不说,以前都是要回卧室换好睡衣才去洗澡,等她磨蹭完,水也差不多热了,而且家里就我一个男的,卫生间里还有一层隔断。
她洗澡时候一般是不锁门的,我经常在她洗澡的时候,进卫生间大小便或者「骚扰」她什么的,这么冷的天,虽然有暖气,但是冷水洗澡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急忙喊:「不能洗冷水!这么冷的天。」
她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回声:「没洗,没洗,喝酒喝得难受,我要吐一会。」
「哦」我取了个杯子,装了一杯清水,敲卫生间的门,说:「给你水,门开开,我给你捶捶。」
她见我不肯走,才把门拉开个缝,把水接了过去,我才看到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浑身只脱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在想,她极少喝酒,除非是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不然谁也不可能灌她喝一口酒,今天的样子,好像不是有开心的事。
她坚持不肯让我进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胡乱吃好饭,把桌子碗筷也都收拾好了,丈母娘已经和小梦回房间睡着了,我自己看了会儿电视才回到卧室。
刚钻进被窝,她裹着浴巾,湿漉漉的掀开我的被子就钻了进来。
我刚要说话,她却水蛇般贴在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说:「怎么?兴奋?」
她瞇着眼睛,没说话,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亲我的脸。
我很快给她搞得兴奋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轻声的说:「关灯吧」黑暗中她表现的很主动,好像极力的想让我感到舒服。
可是……
我突然在贴着她的脸时感到一丝湿凉。
是汗?
还是头发上的水?
或者……
眼泪?
她今天真的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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