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妙,这么多声音合在一起,竟然很动听。
龙雪还是处女,让龙雪学习如何做爱,是刁灵燕的心思,一举两得,既满足了女儿想看她和利灿偷情的要求,也让女儿增加性爱知识。
刁灵燕知道,女儿十七岁了,处女不会保留很久,性爱知识丰富的话,女儿会顺利地从少女过渡到女人,只有尝试禁果,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龙雪要保存这份宝贵的经验,她用手机拍下了眼前的旖旎情景,母亲的大肥臀固然美丽瓷白,但利灿的大阳具更令龙雪印象深刻,在龙雪看来,华裔人士的性器官能有利灿这般型号,那完全属于大肉棒之列了。
此时,交媾体位已换成男上女下,利灿的剽悍得到充分发挥,钩状大肉棒正疯狂地抽插刁灵燕的肉穴,他并不知道房间还隐藏其他人,不知道龙雪在偷窥,他完全陶醉在刁灵燕的美肉之中。
龙雪下体全湿,湿出了牛仔短裤,她软软地依靠着门边,脑子裡幻想着利灿的钩状大肉棒插在她的下体。
龙雪也有瓷肌,但她的瓷肌比不过母亲刁灵燕,或许龙雪喜欢运动,喜欢晒太阳,儘管如此,龙雪也很白,她名字就是白的意思,十七岁的她完全发育了,曲线很美,称得上翘臀丰乳,她身上是满满的朝气,今天她就穿着跑鞋和牛仔短裤,两条美腿笔直匀称,又长又白。
可惜,此时龙雪像病人似的软弱无力,虽说她在性自由的国度裡长大,但成人游戏不是哪个少女能随随便便看的,她竖着耳朵倾听母亲和利灿的缠绵言语,美脸娇红,对性爱充满了嚮往。
“刚回国,家裡很多事……”
女人的声音很软。
男人依依不捨:“我明白的,不会给你为难,我们还会见面吗。”
女人吃吃娇笑:“除非你不想见我。”
男人歎息:“我已经爱上了灵燕姐。”
※※※
接到吕孜蕾请吃饭的电话,乔元犯难,因为他半小时前也接到了皇莆媛的电话,说晚上她拍广告,问乔元想不想去看。
乔元当然想,他做好了妥善安排,先接利家三姐妹回家,再找借口去和皇莆媛约会,可现在安排不了,女要请吃饭,无论如何都要赴约。
正为难,一位服务小妹匆匆来到技师休息室告知乔元,说有一位个子很高的女人来找他乔元,人挺漂亮的。
乔元勐眨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百雅媛来了,出去一看,果然就是百雅媛,她扎着马尾,身穿白衬衣,深色长裤,圆头黑皮鞋,如果有心人注意观察百雅媛,多少能看出她是个警察,因为她到处看,看得仔细,眼珠像贼一样滋熘,只不过百雅媛这么漂亮干练,又有点英气,没理由是小偷,只能是警察。
警察对乔元还是有一点震慑力的,乔元不敢怠慢,指示服务小妹给百雅媛安排了豪华按摩房,本来就傲气的百雅媛更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
要三百元洗一次脚,百雅媛在心底裡评估是否值得,豪华的装饰,芳香的木桶,慇勤的服务,似乎无可挑剔,对于百雅媛来说,技师水平高才是高昂收费的王道。
乔元堆起了笑脸,左一句雅媛姐,右一句雅媛姐,可无论乔元如何谄媚,功夫也比她百雅媛厉害,百雅媛始终对乔元有一丝轻视,不知是有意无意,百雅媛迟迟没有脱鞋,乔元催促她,她冷冷道:“收费这么离谱,应该帮客人脱鞋才是。”
乔元一怔,竟然笑嘻嘻答应了,会所没有规定要帮客人脱鞋这一条规矩,但乔元帮不少客人脱过鞋子,全部都是女人,比如朱玫,吕孜蕾,郝思嘉,所以乔元不觉得是屈辱,他小心翼翼地帮百雅媛脱去圆头皮鞋,这种皮鞋的款式很丑,没什么人喜欢,但这种皮鞋踢人很爽,估计只有女警才喜欢。
“知道不,客人第一次来这裡消费,又不是会员的话,基本上要等一个月才能等到我帮他洗脚。雅媛姐,不怕跟你说,如果我不认识你,我又知道你是个警察,就算你再漂亮,我也不会给你洗脚。”
乔元还是要杀杀百雅媛的威风,对她心存感激是一回事,见她牛逼哄哄的样子很是不爽,他不介意给百雅媛脱鞋,不介意给她插队洗脚,只要百雅媛客气些,他要百雅媛知道,洗脚工也是有尊严的,何况是开法拉利的洗脚工。
“坏人都不喜欢警察。”
百雅媛冷笑,不过,入乡随俗,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乔元摆佈双足,搓洗双足,上次被乔元讥笑她的脚丫子难看后,百雅媛心裡留下了大片阴影,她花了重金去了美容院美足,连续美了三天,如今的脚丫子已非几天前所比,故意让乔元脱鞋,也是有心让乔元见识见识她的漂亮双足。
乔元心细如髮,自然发现百雅媛的双脚变好看了,只是乔元见多了极品玉足,百雅媛再如何人工美容双脚,也无法跟其他极品玉足相提并论。
乔元诚挚道:“我是不喜欢警察,但你脚不臭,又救了孜蕾姐,我愿意给你洗一辈子的脚。”
百雅媛心头感动,一下子就放弃了傲气,轻声道:“你洗脚还真有两下子。”
乔元眼珠一转,诡笑说:“我摸得出来,雅媛姐心情不好。”
百雅媛挑了挑秀眉,冷哼:“你察言观色而已,弄什么玄虚,桉子破不了,心情当然不好。”
被百雅媛奚落,乔元也不生气:“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百雅媛不禁暗,心道,难道这傢伙真的摸脚摸到我心思,还是他狡猾过人,猜出了我的来意。
乾咳一声,百雅媛从随身手袋裡拿出一张相片,竖在乔元面前:“认识这个女人吗。”
“皇莆媛。”
乔元先一愣,随即霍地站起,激动喊:“她怎么了。”
皇莆媛示意乔元坐下:“别大惊小怪,她很好。”
乔元坐下了,可犹自紧张地瞪着百雅媛,百雅媛澹澹一笑,收起了相片:“她可能有危险,具体为什么有危险,我就不跟你解释了,晚上你不是不用上班吗,这几天晚上你帮我跟着她,她去哪,你跟到哪,不能让她落单。”
乔元也不会问皇莆媛为什么会有危险,这是专业人士的事儿,他几乎不用考虑就答应了百雅媛,随口问:“她要是什么地方都不去,都在家呢。”
“她是兼职腿模,只要不飞行,都要忙着拍摄,护腿之类的,很少在家,如果她兼职完了回家,你就不用管。”
百雅媛显然对皇莆媛的情况打听一清二楚,她把皇莆媛的住址,电话对乔元说了两遍,乔元佯装记下,其实,乔元都清楚,刚才皇莆媛还打电话给乔元,约乔元去看她拍广告。
“那我做她的保镖得了。”
乔元严肃道。
百雅媛早知乔元是个风流小混混,却万万没想到他跟皇莆媛有暧昧关係,见乔元自告奋勇要保护皇莆媛,百雅媛对乔元好感剧增,灿烂笑道:“人家愿意你做保镖呀。”
“试试看,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裡都有一个媛字,呵呵。”
乔元一通傻笑,他其实狡猾得紧,没有把他和皇莆媛的暧昧说出来。
百雅媛抿嘴一笑,也觉得有小小巧合,她郑重叮嘱:“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不要逞能,立刻打电话给我。”
“是。”
乔元热血沸腾,他原本就有正义感,这会深受百雅媛的重托,心裡不知道有多高兴。
从木桶捞出两隻玉足抹乾,涂上润滑油,乔元娴熟地揉捏起来:“雅媛姐,你处女留到什么时候,没有男朋友吗。”
百雅媛没想乔元这般口贱,这种事也问得出口,之前对他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冷冷道:“我有男朋友。”
“是蒋先生吗。”
乔元的这话一出口,直接把百雅媛气得七窍生烟:“好想一枪毙了你。”
乔元自知失言,赶紧赔不是,手活翻飞,捏得百雅媛血脉畅通,浑身舒坦,她想了想,觉得乔元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大的孩子,童言无忌,不应该太计较,而且他还要保护皇莆媛。
当然,百雅媛也不希望乔元乱猜,她强忍着怒火说:“处女也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不是蒋先生,是别人。”
“你不喜欢他。”
乔元笑嘻嘻说。
百雅媛哭笑不得,她不想跟乔元讨论这个,但这时不说话也无聊,她狠狠地瞪着乔元:“谁说我不喜欢他。”
乔元眼儿透着狡黠,双手捏得起劲。
百雅媛惬意之极,靠在贵妃椅思绪飞扬,鬼使差地说出了心裡话:“我真的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乔元一乐,学着老气横秋的口吻:“那他就不是你男朋友,喜欢他,才是男朋友。”
百雅媛半眯着双眼打量眼前这个滑头小子,很是好:“你女朋友不少,一个洗脚的小屁孩,道行不低嘛。”
乔元得意道:“从小到大,我们乔家都是帮别人,很少有人帮我家,但只要有人帮了我家,我会永远记着,雅媛姐帮过我,我会记一辈子,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你太高了,不是我的菜,否则我会追你哦。”
被人讚漂亮总是开心的,百雅媛心情好多了,她是警察,喜欢问这问那:“吕孜蕾真是你女朋友?”
“真的。”
乔元得意坏笑。
“你们上过床了?”
百雅媛将信将疑,她对吕孜蕾印象深刻,如此极品丽人,怎么会看上乔元,百雅媛心中的好愈来愈浓。
“还没。”
乔元微微遗憾,几次破处都功亏一篑,琢磨着今晚跟女吃饭,若有机会,一定不放过。
“没做过怎么算是你女朋友。”
百雅媛一副讥讽的样子,断定乔元在吹牛。
乔元见百雅媛不信,抬槓道:“你也没做过,你怎么也说有男朋友。”
百雅媛顿时哑口无言,牙痒痒地瞪着乔元。
乔元眉飞色舞,猥琐问:“你有没有给你男朋友看光光过。”
百雅媛心裡那个气啊,没吱声,恨不得给乔元两耳光。
乔元还不知收敛,问得爽了,愈发嘴贱:“那你有没有帮他含过。”
“含什么。”
百雅媛一下没反应过来,可随即从乔元猥琐的笑容裡得到了提示,气得她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太下流了,难道吕孜蕾含过你的吗。”
乔元不无得意:“含过好几次咯。”
百雅媛大惊失色,心裡虽不尽相信,但瞧乔元的样子也不像说谎,她眼前蓦地浮现男女口交的画面,羞得她美脸通红。
乔元语气坚定道:“孜蕾姐现在跟蒋先生一起合作开公司,我也有公司股份的,我打算帮孜蕾姐赚了几十亿后就娶她。”
百雅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乔元,虽然听说过蒋文山和吕孜蕾合作开公司的事,但乔元的理想太不靠谱了,说赚几十亿跟赚几十元那样容易。
百雅媛想笑,想讥讽乔元在做白日梦,不过,看在乔元捏得舒服的份上,就先忍了:“好啦,别扯远,好好想想用什么借口跟着皇莆媛。”
“做她的男朋友呗。”
乔元灵机一动。
百雅媛扑哧一笑,心想吕孜蕾事业型的女人,情商不高,或许一时煳涂,真上了乔元的当,那皇莆媛是什么人物,极品大美人不说,还是见多识广的空姐,又是兼职腿模,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能达到百分百,说乔元是皇莆媛的男朋友,白痴也不一定相信。
乔元憋红了脸,他知道百雅媛不相信,不相信也罢了,还这副表情,乔元被激怒了,冷冷道:“我能把皇莆媛泡到手。”
百雅媛实在忍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涵养好的女人,脸肌一抽,不屑道:“小混混都爱吹牛,你还真有江湖本色。”
“打赌咯。”
乔元怒道。
“赌什么。”
百雅媛仍然不屑。
乔元怒火遮眼,也没多仔细考虑开什么赌注,开口就说:“如果我赢了,你也帮我含……”
话说一半,乔元暗叫不妙,想住口已来不及,那百雅媛脸色大变,她哪受过这等侮辱,下意识地伸手进手袋,闪电掏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乔元的脑壳:“你他妈的说什么。”
乔元吓得脸都青了,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问我赌什么,我就直说了,你不能怪我,雅媛姐,行行好,快收起来啊,走火的话,你以后想含都没机会了。”
百雅媛差点没把牙齿咬碎,她经过训练,留过学,见过大世面,这会连续几个深呼吸,极力克制住怒火,森然道:“如果你输了呢。”
乔元缩着脖子,不敢面对枪口,结结巴巴道:“随……随你怎样都行,我输了就给你做牛做马,做狗做羊,任杀任剐,任骑任打。”
百雅媛一听还挺押韵的,收服这小滑头的机会也大,怒火稍减,把枪收了回来。
百雅媛不是笨蛋,留过学的人,脑子好使,她多少担心乔元狡计百出,愣是把皇莆媛追到手,那就坏了,为了以防万一,得给乔元设定时限:“你说说,要多长时间才能追到皇莆媛,你别说用三十年,说靠谱点。”
百雅媛原以为乔元说三月半年,这是最起码的时间。
万万没想到,乔元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甜,像在超市突然见到老情人的那种笑容,她轻歎道:“好吧,我就跟你赌了,你连吕孜蕾都追到手,估计追皇莆媛也不在话下,你赢的机率很大。”
说到这,百雅媛心裡暗骂一句:他妈的,我就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