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我感觉我都变老了,只有躺在丈夫的怀里的时候才真正让心灵安宁下来,曾宝贝也隔着行业教我该怎么当领导。
本来悠闲的生活变得异常紧凑充实,荒废了多年的社交技巧开始恢复,但是还没等我习惯当领导的感觉,两个月过去了。
燕姐亲自找老总帮我请了假,办了一场简单却很精致的婚礼。
当天晚上,我和张东在洞房隔间看着幻想中的场面在牛哥和燕姐身上上演。
燕姐提前跟我商量过的,古代就有偷看新婚夫妇闹洞房的习俗,我们可以通过单面玻璃看他们夫妻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性爱表演,如果我们要进去一起玩,甚至交换伴侣燕姐也是欢迎之至。
牛哥的本钱果然很厉害,或者是因为明知道我们在隔间看的原因,或者是因为燕姐不顾一起的吞咽着那粗壮的黝黑大肉棒。
真的很粗!特别是在他们夫妻都在卖弄之下,那粗壮的大肉棒在燕姐的小嘴里、白皙的脸上磨蹭着,无时不在彰显着它的巨大。
牛哥表现着他的雄壮,也在表现着他的温柔,而燕姐却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挑逗、殷勤侍奉着那粗得不像话的黝黑大肉棒,呼唤着牛哥不要压抑自己,尽情地征伐燕姐那瘦弱的身躯。
场面就像一只小白羊面对面坐在一头大黑熊怀里一样,瘦弱却很长的乳房在牛哥的胸前晃荡着,有些下垂但是更显出女性的柔美,不像那些丰胸的女人,脱光了之后两只乳房硬得跟水泥似的。
对面操干起来了,我背靠着丈夫,他坚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我的后背摆动,早已进入了状态。
而我双眼迷离地看着牛哥的身躯,纠正着幻想世界里的错误,下身的腔道里春潮涌动着,并拢双腿之间越来越潮湿。
而丈夫已经从衣领处伸进了一双大手,恣意揉捏着我的胸前的双乳。
我们都在幻想着同一件事情,我们都欲念高涨。
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就在对面上演,那淫靡的气息仿佛传到了这边的房间,牛哥变着花样用各种姿势操干着燕姐,看着燕姐像玩偶一样被牛哥的大手变换着姿势,闪耀着光泽的粗大肉棒在燕姐瘦弱的胯间进进出出。
听着燕姐快乐的呻吟,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蒙,从心底把自己换成了燕姐的位置,企图去体验那销魂的快感。
如同本能一般,我们夫妻俩互相把衣服脱光,我转身就爬到了丈夫身上,双脚踩着椅子蹲在丈夫胯间把他那上下摆动的大肉棒套进身体里,已经契合过无数次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熟悉的大肉棒带来的却是新的感受,燕姐的呻吟刺激着我闭上了眼睛,心里仿佛把自己换到了燕姐的位置,异样刺激的感受让鼻腔轻哼出声。
那轻轻的哼声却让对面的声音完全停止了,然后就突然激烈起来,燕姐的呻吟浪叫练成了一片。
而深受视觉刺激的张东,双手握着我的盆骨,手指包裹着我的臀部也大力操干起来。
我闭着眼睛哆嗦着发出呻吟的颤音,腔道湿滑的爱液保护着我接受丈夫大开大阔的抽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响起的啪啪声都能得到对面房间的回应。
每一次丈夫充满棱角的冠状沟剐蹭整条腔道都给我带来销魂的感受,我的心已经迷失,耳朵听到燕姐的呻吟让我也期盼着丈夫给我同样的待遇。
两个男人隔着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在进行比拼,两个女人也在互相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销魂快感。
这种从心灵到肉体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高潮。
然而丈夫浑然不觉地继续抽插着,那坚挺的大肉棒蛮横的抽插让我很快就渡过了高潮之后阴道的麻木期,燕姐的呻吟更是让我的欲念马上就高涨起来。
耳里听着对面的啪啪声和呻吟声,甚至还有牛哥呼呼的喘气声,感受着丈夫的大肉棒还在持续地征伐着。
第二次高潮也来了,这一次高潮太猛烈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销魂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淹没我的灵魂。
没有潮吹,但是那感觉比潮吹猛烈得多,四肢全部失去了控制,耷拉下来,不时抽动一下,下巴挂在丈夫的肩膀上。
丈夫一双手臂圈在我的后背,蜜穴里还插着坚挺的大肉棒,像一个钩子一样勾着我的蜜穴,把我整个人挂在空中。
而对面牛哥的的喘气声已经没有了,啪啪声却在加速,燕姐的浪叫快要连成一道绵长的尖叫。
恢复了一丝力气的我刚准备把双手挂回丈夫的脖子,却听到燕姐的尖叫到达了顶峰,而牛哥发出了浑厚的「啊……啊」声。
搂着丈夫的脖子,转头看去,牛哥一副仰天长啸的样子,那厚实的臀部在一紧一缩地前后挺动,在燕姐体内喷洒出了一股股阳精。
销魂潮韵的褪去让我瞬间又有了点理智,虽然丈夫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让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丈夫。
但我还是坚持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那脱离我温暖蜜穴大肉棒乱摆着向我痛诉它的不满。
脖子和脸火辣辣的,一边套上连衣裙,一边惭愧地吻了吻丈夫的乳头,帮他套上衣物。
然后不容他说话就手抓着我们两人的内裤,真空着装一声不吭地逃离了牛哥新购置的别墅,关门的声响就算是给他们道别的声音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新婚洞房可不能过去,兆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