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也像动了孩子气一样,哇呀咿呀的乱叫了一通,竟开始去挠林若溪的腋下,林若溪连忙推开他,可架不住黄毛力气大,腋下摔下失守,怕痒的她瞬间失去了力气,一直哈哈哈边笑边喘个不停。
「嘿嘿,让我找到了溪姐的弱点!溪姐快说,你说我就饶了你!」处於上风的黄毛得意洋洋起来,却一个松懈被林若溪抓住机会愤然反击,一个鹞子翻身连翻带滚竟把瘦弱的黄毛压在了身下,形势立转!
「哼哼!小东西还造反起来了!还敢挠姐姐的痒!」林若溪也故意粗着声音恶狠狠的说着话,听得我却一阵心酸。我从未见过林若溪如此一面,看来她确实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形象交给自己爱的人。
林若溪正要继续放着狠话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小黄毛绝地反击,猛的一抬头亲上了林若溪的嘴,她没说出口的狠话全部变成了唔唔唔不说,比腋下还致命的要害受袭的她身体一个酸软,又被黄毛翻身压了回去。
黄毛确实不会接吻,他压在林若溪身上嘴对着嘴这麽稳妥的接吻姿势都显得生涩无比,头从林若溪头上滑落几次,可无论是他还是林若溪都自然的又对了回去,林若溪像是在教他接吻一般,用手轻轻的按住他的头,掌握着接吻的节奏,让这个“姐弟”之间出格的吻无线续时,悠扬绵长。
我本来都以为这个吻能持续一个世纪的时候,林若溪突然推开了身上的小黄毛,然後愤怒的连连拍打他的头好多下,边打边说:「死小鬼,笨死了,姐姐舌头差点都被你咬断了!」
「额,溪姐对不起…我,你,你舌头突然伸进来,我不知道怎麽下意识的就合了下嘴,我看看没事吧!」黄毛这下赶紧连忙认错,又把脸凑了上去要看林若溪的舌头,又被气头上的林若溪没好气的拍了几下,说道:「这怎麽看嘛——真是笨死了,笨蛋!」
啧,傲娇姐姐教笨蛋弟弟舌吻,结果舌头差点被咬伤。这放在日本动漫界都是个很好的里番素材!明明林若溪的埋怨都算不上埋怨,甚至可能是生气“弟弟”太过笨蛋让这个绵长的吻提前结束,黄毛却当真了一样,手忙脚乱的又是摸林若溪的脸又是摸她的嘴,一直跪着的姿势还像给她磕头认错一样。
林若溪向来是吃别人的哄的,尽管黄毛哄人的方式很拙劣,她还是很受用。她看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黄毛噗嗤笑了声,然後按住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像是白了一眼说道:「好了,笨蛋。没事了。走出去看决赛吧!」
「嗯嗯!」黄毛连连点了头,可林若溪将要起身时,他哭丧着脸说:「那个,溪姐,现在出不去啊!」
「怎麽了呀?」林若溪还在整理身上淩乱的衣衫,然而她扭头顺着黄毛指的方向一看便明白了为什麽也不继续追问了。我也看到了黄毛此时裤裆出高高的耸起,把休闲裤都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之前在图片中看到这“白龙”就猜有没有20公分,现在缝中窥屌,已见其雄伟了。
那麽林若溪会是什麽反应,她会怎麽做呢?我内心竟涌起了一丝好心。我很清楚林若溪一定会帮他解决的,但是很好她的解决方式,撸?口?夹?干?
林若溪竟没半分惊讶,想必之前的接触让她对这帐篷下的庞然大物不再陌生。她没好气的轻轻拍了下黄毛高高鼓起的裤裆,满是“嫌弃”的说了句:「真是的!下午在商场一次,看比赛时又一次,你这小鬼头,坏心思怎麽这麽多啊!」
「和溪姐这种大美女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坏心思啊!」黄毛用委屈的声音也说出了我的心声,只不过我在心里还有一句:你林若溪就不反省为何会和所谓的“弟弟”那麽亲热吗!可林若溪却没说任何话,一如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干净利落且熟练的扒开了“弟弟”的裤子,直接释放出了嗷嗷待战的大长虫!
是的,直接释放出来了黄毛的大鸡巴,没有内裤的阻拦!我不知道是该佩服黄毛的放蛋不羁还是该赞扬他深思熟虑未雨绸缪,可没穿内裤的举动在这种情境下确实很方便,林若溪小手直奔白龙,没做任何逗留轻车熟路的握住杀气疼疼的大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就这麽简单吗?不不不,她又抬腿完全上了床就告诉了我没那麽简单。她撸动一会黄毛的肉棒後,收回了小手,在耳边捋了一下头发,然後如同姐姐教训青春期的弟弟一样说道:「你也不知道注意身体!」他不知道注意身体是因为你不让他注意身体啊,我的好老婆!我的好老婆林若溪教训完後顽皮的弟弟,便俯下了头含住了粉嫩的大龟头,像是用小香舌飞速的绕着龟头沟打了几圈转,舒爽的黄毛直接打了一个哆嗦。然後她再度握住棒身,手口并用的服务起来。
这麽熟练是因为服务的是熟悉的大肉棒还是对这一根大肉棒也熟悉了?我在心里发现了一个悲哀的现实,那就是林若溪给我口交时是可以一口吞的,完全不用小手来辅助,而只有面对胖子或黄毛这种长的过分的大鸡巴时,她用力尽可能的含住了更多的棒身,还得用小手撸动着无法含住的一截。我身为她的好老公,连在让她口交的时候,都照顾她,不让她如此手口并用的辛苦!
「嘶!好爽!好舒服!嘶!」黄毛一直舒畅的呻吟着,他却是在性爱方面表现的没有一点经验,没有在此时说着些羞辱林若溪的淫言浪语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只是简单的呻吟着,而且他的两只手也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两边,没有趁机爱抚林若溪的娇躯,整个人就被动的享受着林若溪的服务,比我当初都要呆滞!
「啵啵,咕叽——啵!」林若溪加快了吞吐速度,黄毛的肉棒棒身应该没有胖子粗,但是龟头却尤甚三分,如同一个粉嫩的小桃子一样,林若溪每次吞吐都会如同真空泵打气时一样发出怪的声音,让我不由感慨她的敬业与卖力。
明明只是帮弟弟发泄出多余的欲望/
姐姐却把自己口交毕生的功力都用了出来/
以最虔诚的态度对待着每一根高高勃起的大肉棒!
看着林若溪在黄毛胯间用力吮吸舔弄的样子,我的脑海中竟涌出了一首三行淫诗!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如同舔着黄毛大肉棒便满脸通红,双腿不住纠缠,屁股一直扭动的林若溪一样无药可救了。她已经发情了,恒林总裁,黑白两道都呼风唤雨的魔都女王舔弄着一个烧烤店服务员的肉棒,舔的发情了!可黄毛仍然跟看不出来的一样,甚至舒爽的闭起了眼一直大声的喊着溪姐溪姐,都没发现此时他的溪姐是多麽的需要一双男人的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身上游走侵犯!
「啊啊啊啊!溪姐我要射了!啊!」黄毛大叫了起来,像是在提醒林若溪一般。她绝对比黄毛自己都要清楚口中肉棒的状态,但像是没听到一样,反而更加卖力更加快速的起起伏伏,檀口尽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最终埋头定格在黄毛的肉棒上,死死的吸住了喷射的灼热鸡巴!
如果黄毛肩膀颤抖一下就代表他射一发的话,他应该至少射了六七股吧,这还是他今天的第三发,难不成每个有大鸡巴的男人连精囊的配置也远超常人?上帝就是这麽的宠爱他们?我都怀疑黄毛是不是喷水机的时候,留意到林若溪仍然紧紧的含住他的鸡巴,雪白的鹅颈也一直耸动。是了,我没有怀疑错,老天就是这麽不公,优秀的人往往比别人想象的更优秀,出了格的优秀!
黄毛停止了身体颤栗有一会,林若溪才缓缓的抬头,一只小手并拢放在下巴上,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同口中含的是多麽珍贵的宝物一滴都不能洒了一样。她终於坐直了身子,黄毛便立刻亲热的喊了一句“溪姐”然後凑了上来,只听一声大的连衣柜中的我都能听到的“咕咚”,她还是把口中的宝物全咽下去了!
「死东西小鬼头臭弟弟!非要扑过来,全把你那脏玩意咽下去了!」迎接黄毛的不是情意绵绵的拥抱,而是林若溪疾风骤雨一般的边打边骂。呵呵,傲娇的女人,黄毛射了那麽多,我不信她之前没咽下去一些!
黄毛的想法也和我一样,他充满了不解:「啊,不是,溪姐你下午不是全吃下去了嘛,怎麽这次要打我啊!」
「下午在商场,我能滴到身上吗!啊,气死我了你个小坏蛋还敢犟嘴!」林若溪仍然“无理取闹”着,这是我和胖子都不从见过的一面。如果把两人之间的对话换成韩语,我想这绝对是年度热播韩剧!
「额,好吧好吧,溪姐,我们去看比赛去吧!」黄毛被林若溪一连串的王八拳搞得有点傻,呆呆的转移了话题提议去看比赛。
果然,黄毛装不谙情事的大男孩装的太像了,林若溪真像是被气到了一般,扭头说:「不去!」
「去嘛去嘛——」黄毛也不穿上裤子,就这麽跪在床上,如同一只小狗一样用头去轻轻的蹭林若溪的大腿。
「不去不去!」傲娇起来的林若溪需要一个霸道的亲亲才能哄好,可惜黄毛并不清楚。
「去嘛去嘛——」小奶狗有自己的方式,继续撒着娇,蹭腿不行直接拱进了林若溪的怀里,用头轻轻拱肚子,蹭着高耸的乳房。
「哎呀,不去不去,烦死了!」林若溪头摇的更凶了。得,撒娇对林若溪也挺有用的,我算是学到了。
「真的 不去!那别怪我了!」黄毛终究是狼崽,不是可爱的萨摩耶,他从林若溪怀里又钻出来後看着林若溪宣战了。他会怎麽做?假装天资聪颖领悟到了林若溪需要霸道的亲吻?还是重复之前的打闹?
我正思考黄毛的作战策略时他又把林若溪压倒在了身下,我竟有些失望。难不成他就这麽黔驴技穷了?可他转瞬的动作惊呆了我,他竟掀起了林若溪身上短袖t衫的下摆,然後钻了进去!
dnmd!这t衫质量真好啊!黄毛这麽粗暴的在t衫下拱来拱去,林若溪饱满酥胸下还多了一个高高耸起的大头,这t衫都没有烂,能不好吗?林若溪也没想到黄毛会来那麽一招,可是真个腹部受敌的她又多了一层衣服的束缚,就连在床上翻滚都做不到,只能娇喘连连後赶紧求饶。
可黄毛像是拱上瘾了一般,就是不出来,林若溪连哄带骂都充耳不闻,我很好他在做什麽,是用头撞乳山还是舔舐林若溪光滑纤细的腹部?黄毛拱了一阵後也觉得t衫质量太好了,竟有些束缚他的行动,他用双手直接一推,竟把t衫推了上去,卡在林若溪的头上,释放出林若溪的闷了许久的两只大乳兔。
两只大乳兔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半杯胸罩,裸露出的白皙乳肉夹出一个深深的乳沟,如同魅惑地狱一般勾人心魄。黄毛此时不知是懒得伪装了还是彻底兴奋上头了,粗暴的推开大乳兔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握住一只娇嫩滑腻的乳房,对着另外一只张开了蓄谋已久的血盆狼口,扑了上去。
「唉唉,你干嘛嘛,小东西!快停下…唉唉,真是的…姐姐要生气了哟…」林若溪头颅被自己的t衫蒙住,说话都闷声闷气的,可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身体最娇嫩敏感的部分发生了什麽事,焦急的开口训斥着饿狼。可黄毛如同饥饿了很久没有吃过奶水的狼崽子一般,对着林若溪玲珑的小乳头疯狂的舔弄一阵後死死的含住,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的嗦着,渴望嗦出奶水一样。
「唉——」林若溪的叹气声越来越低,最後竟自己勉强挺了下身子,反手脱掉了蒙在头上的t衫,又彻底解开了碍事的胸罩,将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出来,整套动作都没有打断对着乳头和乳房痴迷不已的黄毛。
在我以为会是林若溪不耐烦了推开黄毛或他欲火再度上涌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黄毛竟出乎意料的突然停止了之前要舔到天荒地老的势头,坐了起来二话没说冲着自己左右开工打着大嘴巴子,啪啪啪响的那叫一个清脆。
不会吧,这小鬼头心机那麽重?林若溪都心甘情愿被他舔了他还玩这一套?不仅我懵了,林若溪也懵住了。
黄毛啪啪啪扇了自己好久的耳光後林若溪才如梦初醒拉住了黄毛的手,厉声喝道:「你发什麽经?」
「我,我,我觉得对不起溪姐!」黄毛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可正当林若溪继续要教训黄毛时,黄毛抢先开了口,「但我竟忍不住,我感觉像在吃妈妈的奶一样!」
「傻孩子,我哪来的奶!」林若溪僵了一下然後把黄毛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准确的说是把黄毛的头按在了自己赤裸的饱满的酥胸上!
黄毛在林若溪怀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一样一直不住的啜泣,搞的我都想收回之前对他演技好的评价,这也演的也太过头了吧!
可林若溪和黄毛二人并不觉得有什麽出格或出戏,反而二人之间如同彻底打破了最後一层隔阂一样,竟给我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觉。黄毛终究是狼崽,抽泣了一会後还是率先发起了进攻,瓮声瓮气的说着:「溪姐,我,我还想舔你的奶子——」
啪!一记拍头杀落在了黄毛头上,林若溪仅是没好气的说道:「跟谁学的这麽粗俗!」
这下黄毛也不装傻了,也不装什麽都不懂了。林若溪话音刚落,他就扭了扭头急不可耐的继续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换了一只乳房,手上的动作也在原先啃的发红的那只大乳兔身上继续了起来。
「嗯——溪姐的奶子好香,香扑扑的,像牛奶香又像花香。舔起来跟冰粉一样弹弹的,又跟牛肉一样嫩嫩的,滋滋波滋,以後当溪姐儿子一定很幸福!」黄毛头深深的卡在林若溪的乳峰上,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跟小学生写读後感一样描写着自己的感受,气的林若溪又给他後脑勺来了两记,可终究只是来了两记而已!
「姐——你躺下!」黄毛依依不舍的从林若溪胸前抬起头後,舔了舔嘴角,然後提出了一个古怪的 请求。古怪吗?一点都不古怪,都已经暴露了那麽就要开干了呗?
「干嘛?」林若溪凶巴巴的回了一句,身体却还是老实的躺下。当一个女人既给男人舔过又允许男人舔自己的乳房後,无论她说什麽表达的多不情愿,都已经坐好了被男人上的准备,无论是心理准备还是身体准备。
呵,我怎麽变成了哲学家了?我在衣柜里不由哂笑起自己的心态变化,此时黄毛已经温柔的褪去了林若溪的超短热裤,此时她身上除了最隐私的部位外还有条蕾丝小内裤,身上不着片缕。而这条蕾丝小内裤又能持续多久呢?我想到了胖子曾经和我说过的,当一个女人出来约会时穿着成套的内衣,那麽她就做好了当晚不回家的准备。
啧啧,可惜胖子苦笑教导的徒弟是只白眼狼,林若溪这成套的内衣被黄毛一个人享受了!黄毛颤颤巍巍的脱下了林若溪的内裤,然後看着光滑无暇的秘花园,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他慢慢的伏下身子,像是跪在了林若溪身前一样,憋了很久憋了一句出来:「溪姐,让我也帮你舔一下吧,可以吗?」可以吗?真是个把戏演进骨髓里的白眼狼,林若溪要是会说不可以在黄毛给她脱内裤的时候抬起屁股!可黄毛还是明知故问了这麽一句,也只是明知故问而已,林若溪没有任何答复他就如同色狼一般嗷了一声扑了上去,再度张开血盆大口,只是这次换了目标!
我好像还没有给林若溪舔过!我突然想到了这件被我一直忽视的事实!我一直自诩为舔狗,却没有舔过女的小穴!是我错了,林若溪终究对我太偏爱了!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另外一个男人对我的女友完成了我都没做过的事情,可那如同狗舔稀粥一样吧唧吧唧的夺命魔音一直灌入我的耳朵中,让我自责都无法专心自责!
「呀!嗯嗯啊!」林若溪的娇啼声终於响起,声音不大,甚至还没有我操她时她的呻吟那麽淫媚,但却让我更加自责和悔恨。我甚至开始埋怨起林若溪的装傻,连给女性口交都那麽娴熟,为什麽林若溪还一直把这头狼崽子看成不谙一切的初哥!
「呲溜呲溜!」黄毛闷头舔了好久,变换的声音让我清楚林若溪的情欲已经彻底被挑起,她本该专属於我一人的白虎小穴开始涌出蜜液迎接新的客人了!林若溪的呻吟也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婉转悠扬,不断着刺激埋头苦天的男人的欲望。
「好香好香!溪姐的水儿好好吃,吧唧,和网上的网友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一个大哥说女人这里又腥又臭,跟死鱼味一样,但溪姐这里一直冒着香气,这热乎的水儿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吧唧吧唧!」黄毛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与雀跃,边说话还边忍不住想多舔几下,声音含糊的不行。
「恩呀,别舔了,坏东西羞死人了——嗯,舌头不能伸进去呀!」林若溪的娇啼中带满了春意,可都羞死个人了,大腿却仍拼命的打开,唯恐会影响到黄毛头颅的动作一样。
黄毛对着人间难得一间的绝世淫液大快朵颐了好久,彻底喝了够後终於抬起了头。
这头野心勃勃的幼狼要图穷匕见了!而我却想得到了解脱一般,甚至想转身离开了。
「溪,溪姐!我,我忍不住了,我又起来了!」黄毛此时往前用力挺着自己再度高高翘起的肉棒,这次肉棒也像有了灵性一般知道自己终於要吃到肉了,本就硕大的龟头胀的更加恐怖!他提着肉棒缓缓凑近了他今晚的终极目标,眼却一直哀求的看着林若溪,充满了询问的味道。
做戏做全套!这个黄毛以後不当服务员去当个演员,绝对也是影帝级别的!饶是林若溪已经做好身体心理双重准备,任何正常女子在这一刻都会有特有的矜持,不可能跟窑姐儿一样对老板大大方方的说进来吧。林若溪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往黄毛有气无力的砸去,我像他只要不是铁脑瘫,再傻再装都不可能认为林若溪这是在拒绝他!
果然,他还是懂的!他兴奋的耶了一声後竟然跳下床抓起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破旧腰包,毛手毛脚的掏出一个套套,撕掉外包装都花了好久。林若溪砸完枕头後都已经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可等了一会花径并没有等到今天的缘客,抬起头一看黄毛正在床下和避孕套玩的不亦乐乎,气的抓起另外一个无辜的枕头往黄毛砸了过去!
这次可就有力的多了!黄毛哎哟了一声看向林若溪,他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林若溪铁铁有些不满,然而他就是搞不定手上那个简简单单的小玩意,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他拿起套子一下跳在了床上,可怜巴巴的说了声:「溪姐,我,我不会戴这个东西!」
林若溪看着黄毛委屈的脸自己俏脸上的表情也很古怪复杂。我都能猜到几分她的心理,呵斥黄毛别带了,她吃药的?可这样未免太过浪荡了吧!那给黄毛带上?好扫兴啊!最终林若溪还是连叹了两口长气,从黄毛手里夺过避孕套,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黄毛早已饥渴难耐的大鸡巴,快速的套了上去!
这下黄毛终究没戏可演了吧!林若溪刚给他带上套子,他就抱住了林若溪的双臂毛躁的吻了上去,把林若溪压在了身下。林若溪也没挣紮,也懒得挣紮了。可黄毛的演技终究超出了我的想象,两人拥吻了好久,黄毛不断耸动,但是就没见他的屁股彻底沈下去,比我第一次破处时探路的时间都要长。黄毛还真敢演,他就不怕林若溪被惹急了一脚把他踹了?
但林若溪终究是林若溪,她像是意识到黄毛的问题後,如同当初引导我一般,伸出玉手牵着黄毛的大鸡巴,找到了自己淫穴的位置!
「啊!!!」然而黄毛也不是我,我第一次进入林若溪的小穴时,她只是娇媚的淫叫了一声,而不是现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当黄毛终於找对位置时,急躁的毛头小子一个性急一下子几乎全根而入,恐怖的大龟头乘风破浪一鼓作气冲开了林若溪穴内层层阻碍,成为第二个探寻到林若溪花穴深处的男人!
「轻点,别,别,那那麽深,啊啊啊,轻点,噢,别那麽用力!」林若溪的俏脸微微有些扭曲,额头上像是冒了细汗一样,我终於意识到为什麽胖子会说对林若溪一直是温柔对待了,原来哪怕是名器小穴,也吃不住这种人间巨炮的蛮横攻击。可是黄毛要真是处男的话,刚接触这销魂的人间极乐,怎麽会听林若溪的话停下来呢!
「啪啪啪啪!」每一下的撞击都是如此的强而有力,黄毛彻底化身了红眼的野兽孤狼,嗷嗷嗷的狼叫着在林若溪身上快速的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是激烈的进击,撞的林若溪求饶的语句都断断续续,最终化成了似是喜悦似是悲鸣的淫浪声!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别,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顶到里面了,呜呜呜,啊,不要啊——」林若溪已经吃不消这根她觊觎已久的白龙了,浪吟声一直带着呜咽,可要说是痛苦吧,黄毛真个停下来对她来说才是真的痛苦。她的俏脸已经不在扭曲,可已经被吓人的红晕堆满了,甚至都堆到了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当她每每想说出完整的句子时,粗壮的龟头带着长长的棒身再度快速的顶进了紧窄销魂的蜜穴,把她顶的智不清。
「嗷嗷嗷,溪姐,溪姐啊啊啊啊!」黄毛的嘶吼像是大草原上被遗弃的孤狼对着圆月狂啸一般凄厉,他的反应让我有些不解,难不成他真是个处男?可刚刚林若溪给他口的时候他都坚持了十几分钟,这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也就两分钟他就要缴械了!
是的,他缴械了!他最後一次落在林若溪身上後便起不来了,浑身颤栗的如同筛子一般,比刚刚在林若溪口中爆发时幅度大的多。这再猛是个快枪手,林若溪恐怕也不会满意吧!不,林若溪已经无暇不满了,她禁闭的双眼,合不上的樱桃小嘴已经说明了她刚刚在这不到两分钟的疾风暴雨的抽插里真正的高潮了。
「呼呼!呼呼!」黄毛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林若溪身上爬起,一把扯掉鸡巴上的套子随手一扔,刚好扔在了离衣柜不远的地面上。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套中的液体总量,嘴角不住抽搐。假如他今天头三次都和这次射的差不多的话,那麽他这一天的射精量够我射一个月的了!
「溪姐,我,我,对不起。我第一次,我…」黄毛甩完套子後像是解除了什麽束缚一样浑身轻松了不少,然後半伏在林若溪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一侧,满脸愧疚的解释着自己的早泄。
「没,没事——嗯——嗯——」林若溪喘着闷气,小声的嘀咕着,「还好是第一次…」
呵呵,是啊,要是持续个十分钟,这麽狂猛,她得被干晕过去吧!然而黄毛并不这麽想,他见林若溪不是很想搭理他或许以为是对自己不满,焦急的指手画脚解释着:
「溪姐。不是,我,我没那麽快的……我自己撸的时候都有过一小时不出来的…是,是溪姐那儿太紧太暖了,夹的我都有些疼,里面还有东西在箍着我的龟头一样…我才…溪姐,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的…」
黄毛说完又起了身子回到刚刚奋战的原位,扶着林若溪的小腰就要再度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时,林若溪吓的魂飞魄散,满脸惊恐的摆摆手:「弟弟,小雨,不是,不是,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不快的,别……别,让姐姐休息会儿——啊啊啊啊啊!」
然而已经晚了,或者说一心执意要证明自己的黄毛也完全听不进去,他这次连套子都忘了,就赤裸裸的扶着刚射完就硬起的白龙再度闯进了它曾经披荆斩棘的邪恶魔窟。这次林若溪都已经被顶的翻了白眼,我tm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出来制止他,别真让林若溪被他干昏死过去了吧!
「不是,好弟弟啊啊啊啊,这次你慢点,啊啊,你轻点,别,别那麽深!奥奥,姐姐不行了,差点被你弄死了,别那麽深,对,慢点,嗯嗯嗯——好大,嗯,对,慢点,轻点,你个坏东西,要爱护姐姐知道吗——嗯嗯,就这样——」林若溪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着可能被干死的风险,这次一开始就率先求饶,要求黄毛轻点慢点。黄毛也像恢复了理智一样,意识到自己“好姐姐”说的是真心话,老老实实的按着姐姐的吩咐又轻又慢但始终持续不断的抽插!
「唔!好深,别那麽深,又到顶了。好弟弟好宝贝,你一下只插一半,对,慢慢的,嗯,就这样——嗯,好了,现在可以深一点了,嗯嗯啊!坏东西,干嘛那麽用力,嗯——你就知道欺负姐姐,不爱惜姐姐——嗯,吸死你个坏东西——」林若溪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开始了性爱教学,明明几个月前还是小菜鸟的她现在在另外一个处男面前也能装大佬,开始九浅一深的教学了。
刚刚把狼性释放完毕的黄毛现在又变成了听话的萨摩耶,除了自作主张时不时艰难的伸着手去抓两把林若溪的雪乳外,林若溪吩咐他怎麽操他就怎麽操,林若溪轻柔的娇吟时让他又轻又慢,他就是老老实实的缓慢抽动着屁股,林若溪像是觉得花心有些瘙痒了就稍稍高亢的浪叫一声让他一杆到底,他也毫不客气抓住林若溪的屁股就是连着几下快速的抽插,林若溪像是玩弄着一个世上最优良最真实的按摩棒自己操着自己一般,可即时如此,她还是娇躯乱颤几次,不住的小小高潮。
「嗯——嗯——好美,嗯,小东西你别立刻拔出来呀,你在人家那儿里转一转,磨磨人家——哎呀,你动一下嘛,噢,噢,就是这样,嗯,天啊,刮的人家好爽,唔——!」林若溪满足了黄毛的节奏後又开始了新的教学,渴望那硕大的把小穴都差点撑烂了的龟头刮蹭她紧窄的肉壁,爽的她声音都一直打颤。
林若溪一直沈浸在自己掌握的极度快感内,黄毛有些不乐意了。他苦着声音对林若溪说道:「溪姐,我,我有些胀的慌,憋不住了。我想动一动——」
「嗯哼——嗯,嗯——啊——」林若溪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然眯着眼睛享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慰,黄毛的脸更苦了几分,又小心翼翼的问了遍:「溪姐,我,我能不能…哎哟!」黄毛话还没说完,肚皮被林若溪揪住了一块狠狠的掐着。我都替林若溪憋的慌,这个黄毛膈应人还真有一手,鸡巴长在他身上,身下的林若溪就是一块砧板,连肉都算不上,不由着他这把刀随意落下?
林若溪掐完後黄毛也没法继续装不懂了,开始从林若溪那夺回战场的节奏。说是节奏却还是一如之前一般快速蛮干,不过是慢慢持续加速,再加上林若溪自己指挥了那麽久,小穴完全适应了这位新客人,主人也不再痛楚,持续升高的浪吟中只有放荡的喜悦了。
「噢,哦,好弟弟,太快了啊啊啊,溪姐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又被顶到花心了,好麻好美呀!呀!呀,不能磨那里呀!呜呜呜,花心要被操飞了!」林若溪刚享受了一阵猛烈到喘不过气的操弄节奏,竟没想到身上的好弟弟现学现卖,把刚刚自己教他的研磨技巧用到了自己的花心上,被磨的直翻白眼,连连喘气,修长的玉腿拼命的伸直僵硬了一阵,人家才刚刚提速她就又被操上了大高潮!
「好弟弟,雨宝宝,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会——小穴要被你操麻了——喔——!哦啊!」林若溪高潮过後想要喘口气,可已经进入了狂猛状态的黄毛怎麽舍得停下鞭笞的节奏,他不仅没有听话的停止,反而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林若溪国色天香的精致俏脸,那有着美好弧线的嘴唇,优雅挺立的鼻梁,深邃迷人的星眸,光洁如玉的额头都留下了狼崽的口水,林若溪本就在绝顶快感的巅峰,被黄毛这一阵笨拙却温柔的亲吻搞的更是不知所措,两条玉腿都扭的更欢了。
林若溪这种样子一定很美吧!我失的想到了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床上听过林若溪的求饶,经常求饶的人反而是我。热恋时如此,老夫老妻时亦是如此,哪怕我们这对所谓的“老夫老妻”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可是林若溪带给我的冲击像是让我感受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啊啊啊,坏东西啊啊啊!姐姐又被你干死了,喔喔,啊啊啊啊!小穴被操麻了,要坏了,人家要死了呀呀呀呀!」林若溪开始摇头晃脑,纤腰乱扭了,我不清楚她高潮了几次,黄毛的攻势太过猛烈了,林若溪一直高昂的叫着,全程都比我和她做爱把她送上高潮时要更激烈,更加声嘶力竭。
黄毛这次也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他的脸上涌着大量血液,脸色看起来红的吓人!
他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狼嚎,可不断如同闪电一般快速且有力的冲击林若溪小穴的间隔还是会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背部肌肉也已经鼓起,健壮的线条让我有些自惭形愧!
「啊!啊!啊!」随着林若溪接连三声如同犯人临死前长长的呼喊,黄毛再度在林若溪身上颤栗起来,他拼命的往前耸着腰,像是忘了自己这次没有带套一样,拼劲全力朝着林若溪的花心发射着一枚又一枚致命的炮弹!
「呼!呼!」床上两人并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人目前有精力有心思去搭理对方,都在刚刚连绵不绝高潮频发的性爱中彻底耗尽了精力。反而在柜子里站了许久的我一点都不觉得累,还饶有兴致的看到林若溪胯间部位的床单被打湿了老大一块,这个量绝对不是淫液能造成的,刚刚黄毛估计都没留意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他操到失禁了。
两人之间谁能先恢复过来呢?是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十七岁少年郎,还是耕不坏的美人地?这个恶趣味的问题一直支撑着我无聊的继续站下去,我倒想看看这场看似同归於尽的战斗是谁取得了最终胜利!
啊!性别优势抵不过年龄优势啊!黄毛率先翻身搂住林若溪,满脸愧疚和自责的说道:「溪姐,我,我不好意思,刚刚冲动,没有带套子,全射了进去…你要不要去洗洗!」
「嗯?你这坏东西!哼,居然随身带着那种东西!说,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得,性别优势也不差,林若溪也一个侧身,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揪着黄毛的耳朵,声音虽然虚弱但带着欢喜的质问着黄毛!
「疼疼疼,溪姐!我,我真没有……是,我是三叔公啊,他看你来找我,出发前偷偷把我叫到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了这些东西塞到了我的包里,叮嘱我别搞出人命的时候还给了我他看作命根子一样的宝贝,说什麽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抹床受不了的小瓶子。我,我是很喜欢溪姐,也,也想,想对溪姐做坏事,但是我不敢的啊……」黄毛委屈的叫了起来,我tm真想冲去给他两耳光。刚刚恨不得都把蛋塞了进去,现在说什麽不敢,我呸,林若溪怎麽看上的都是这种恶心的人啊!
「哼哼!以後少理你那老不修的长辈!这次就当便宜你了!」林若溪面对如此拙劣的理由竟很是满意,收回了玉手後在黄毛胸口一推,把他推平在床上後自己贴了上去,轻车熟路的拽过一根胳膊枕了上去,美美的闭上了眼睛,看的我心酸不止险些落泪。
「溪,溪姐。我不是在做梦吧!」黄毛的声音有些发抖,看着怀里赤裸的绝世佳人,明明什麽都发生了却还卖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林若溪在他腰间熟练的恰了一记证明他没做梦,他却嘿嘿的笑了起来。
「溪姐,刚刚你还满意吗?我,我第一次太快了。网上都说处男只有几下,我还不信。可没想到我也一样…不过後来这一次蛮久的吧,我都觉得自己的鸡巴快憋炸了,但後来射的好爽,恨不得全射出来……嘿嘿……」黄毛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觉摸到了林若溪的身上,嘴上却开始邀功了。林若溪仍然没有理他,也没有管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别扭小手,继续美美的躺在黄毛的怀里,享受着另外一个男人带来的温存。
「溪姐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的德。那,溪姐,谁是你的第一任男友呢,他一定拯救了世界吧,嘿嘿!」黄毛仍然乐呵呵的傻笑着,依旧想打听林若溪的过去。林若溪蹭的一下从黄毛怀中坐起,搞得黄毛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坐了起来看着林若溪。
「我,我,溪姐,我说错了什麽吗?」黄毛演技再好,心理素质终究过不了关。林若溪瞪着他没几秒,黄毛就跟心里发了毛一样手足无措背如针紮。林若溪摇了摇头後叹了口气,又躺了下去。黄毛舒适重负一般深深喘了口气,过了良久也才躺了下去,只是不敢再和林若溪贴那麽近了。
「我第一个男人死了。」当我以为林若溪都快睡着我也可以转身离去回深圳的时候,林若溪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来了。我连忙屏住了呼吸,如同听着老师期末前画的重点一样死死记着林若溪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被我杀的!」林若溪第二句话就是一个深水炸弹,在我心中掀起了层层巨浪。黄毛也像被吓傻了一样,呆呆躺了很久,然後往林若溪那边挪了过去,缓慢且坚定的从侧面抱住了林若溪。
「不用安慰我。」林若溪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有力,她确实是个不需要任何人安慰的人,「我其实不怎麽想提起他。可你非要问,那我就和你说了好了。」她转了下身子,再次正对着黄毛,看着他有些害怕有些纠结但却坚定的脸,温柔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没什麽复杂的。有人对我下药,他救了我,然後上了我,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可他是我闺蜜的男友。我本来想当成一个错误,但是他终究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压抑不住想和他亲近。可他是个混蛋呐!他既义正言辞的以我闺蜜男友的身份拒绝着我的亲热,有时有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接受着我。我和他没做过几次爱,勾引男人的本事被他如同钓鱼一般磨练的炉火纯青。」
「溪姐——你…」黄毛刚支吾了一句就被林若溪用小手捂住了嘴。
「别插嘴,我说话的时候不允许别人插嘴。」林若溪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欢他,但是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拒绝的感觉,但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尽管是我闺蜜的男友,我还是陷了进去。後来我回国後,我闺蜜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知道的,但知道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只不过那一次刚好撞见了罢了。」林若溪顿了好久幽幽的抛出了这一句:「我对不起她。」
明明终於听到了林若溪的心事,我却越来越心寒,她为什麽不和我这个最亲密的爱人分享自己的心事,反而和一个认识最多不过一个月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黄毛交心!
「她选择把那个男人让给了我,用一种愚蠢到家的方式,可她不知道她不用那麽做我也会对她放心。因为我已经得知那个男人当时明明知晓有人给我下药,却抱着想要教训傲慢到天上的我的想法,一直到最後才捡屍。」林若溪吐露出的事实终於让我揭开了心中萦绕已久的迷雾,可更深的迷雾又来了,为什麽秦婉如始终还是维护着李天赐的呢!
林若溪把手搭在了黄毛的腰上,淡淡的问了一句,「如果我给你十个亿,你会怎麽感激我呢?」然而她没等黄毛开口又捂住了他的嘴:「事实的答案绝对不是你想要说的那个。人在得到之前都会说的信誓旦旦,可只有真正得到了十个亿的人才会想要第二个十个亿,第三个十个亿,第一百个十个亿!」我不是!我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即使我肉体或多或少已经出轨了,但是在对於金钱的态度上,我永远可以对这种诱惑说不!
「女人呐,就是怪的动物!」林若溪难得的说了一会心里话,竟也不像一直发号施令时雷厉风行的她了,她也会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啰嗦。「当我意识到我并不爱他,对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及一股好胜心时,他曾经对我的手段让我觉得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我走出了这个男人的Pck Up rtst骗局,但是我那傻闺蜜没有。竟越来越自甘堕落好让我能把那个男人带到台面上来!」
「可我厌倦了。而我又不想伤害她。所以我设了很简单的一个局,杀了我第一个男人。我差点爱上的男人。」林若溪似乎不想回忆这段复杂的往事,简单明了的给李天赐画上了句号,也让我彻底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除了最後一个问题。
「那第二个呢?胖哥说你当初是为了风打DOTA的,现在决赛了,你不去看吗?」黄毛还是没忍住插了话,只不过说的太过无耻与可笑。他抱着小穴里还夹着自己精液的赤裸女人,问她去不去看前男友的比赛,呵呵呵呵。
然而林若溪并没有get到这个点,摇了摇头说道:「不了。韩蔚是我第二个男人,也算我第一任男友吧。我曾以为我真的爱上了他,可後来发现其实我和他在一起从未有过心灵上的触动,我对他的好与讨好不过是为了他曾经救过我的报恩。」
「像我们现在这样!」林若溪无视黄毛脸上清晰可见的惨白,无情的在黄毛春风得意的心上狠狠的砍了一刀。
「而且,韩蔚确实是个人渣,如果我没遇到小年的话,他可能没机会站在西雅图的赛场里打比赛了!」林若溪的声音中充满了寒冷,毫不掩盖对风的鄙夷。
「所以溪姐你是碰到了小年姐夫这个真爱後,才发现自己并不爱风吗?」黄毛此时试探的话语中也充满了小心翼翼。
林若溪没有立刻回他,反而是陷入了回忆一样,竟笑了笑,连只能看到个侧脸的我都敢如此笃定她笑的无比幸福。过了好久她才回了黄毛:「算是吧。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渣,他算是打醒了我,让我清楚的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爱。」
「就是对小年姐夫的爱吗?」黄毛现在像是怕了一样,开口闭口都是小年姐夫了。
林若溪拍了拍他像是很欣慰一样,可是却笑而不语沈默了下来。
快说啊!我终於能听到她对我一路以来的态度和看法了,千万别开口不说啊!我在衣柜里竟开始祈祷起来,好在上天很快听到了我的祈祷,林若溪开口了,声音中充满了温柔。
「你小年姐夫啊!他就是个笨蛋,嗯,呆子。别人说他长的很像李天赐,我那闺蜜第一次见到他更是失了,哭了一夜。可我只觉得有一点点像,而且他是真的呆,噗嗤,不是李天赐那种故意端着拿捏女人的手段。我其实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爱上他的,可是他在我身边越久,我的心就如同真正融化了一样开始砰砰的跳!呀!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想着自己的老公,羞死人了!坏东西,以後不许这麽问了,知道吗!」我日,你别发骚啊!我还没听完你的心事啊,你说完和我在一起後的心路历程後再对着你的好弟弟发骚也行啊!我在内心不甘的嘶吼了起来!可是莫名的一晚上的怨气瞬间消了一半,然而另外一半终究已经沿着我心上千疮百孔的漏洞钻到了心底深渊!
「那我也行!我觉得我和姐姐在一起後姐姐也会喜欢上我的!」林若溪的娇羞莫名给了黄毛胆量,他也从刚刚吓破胆的边缘清醒了过来,跟吃了狗熊胆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浪子野心!
「喜欢个屁!你个小鬼头!你也不是好东西!小年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好,你丫,算了。懒得和你说了。姐姐我去洗澡了!」林若溪没好气的在黄毛头上继续连拍好几下,轻松惬意的像完全忘了刚刚吐露的所有心事一般。可她刚要起身一个酸软又跌了回去,刚好落在了黄毛的怀里,无意识的手抓住了人身体上最脆弱也最坚硬的部分。
「啐!你怎麽还能这麽硬,还这麽快…」林若溪的脸上又扬起了一丝丝羞红。饶是她也经历过同样拥有人间巨炮的胖子炮火洗礼,可黄毛这逆天的续航能力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溪姐太美了嘛——」黄毛撒娇一样拍了林若溪一记很是受用的马屁,然後有点羞涩的说道:「我,我怕我第一次丢人,带套子前抹了点三叔公给我的那个油。我,我刚射完没多久就觉得蛋蛋暖洋洋的,就又有了点活力!」
「呸!还说自己没有坏心眼!坏东西!扶我站起来!」林若溪又娇嗔了黄毛一句。
黄毛老实的噢了一声後把赤裸的林若溪扶起,还率先下床半跪在地帮林若溪穿着拖鞋。可林若溪心情不知道为何莫名的好,一直摇晃着让人心痒痒的玉足,就是不老实的让黄毛成功套上拖鞋。
「哦,对了。」林若溪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不再调戏黄毛,漫不经心说着:「小东西,你现在是不是姐姐的人了呀!」
黄毛点同捣蒜一般连连点着头表着忠心:「我一直都是溪姐的弟弟,永远守护着姐姐!」
「噢。」林若溪应了一声,然後一只手撩拨着头发像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那你就别把姐姐今天和你吐露的心事告诉那个千方百计教唆你询问的人了哟!」
黄毛瞬间僵在了地上,如同根雕一般。过了良久他才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可连给静止不动的玉足套拖鞋都套不稳了,还是林若溪没好气的轻轻踢开他,自己蹬上了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拖着酸软无力的娇躯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黄毛仍然瘫坐在地上,如同地底有着磁铁一样。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林若溪探出一个小脑袋,对黄毛喊道:「喂,把你那个小瓶子拿过来——」
「什麽?」黄毛茫然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听清林若溪在讲什麽。
林若溪脸上好像扬起了一阵羞红,对着黄毛大声喊道:「我说,把你那个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的油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