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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失守(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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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整个人瞬间懵逼了!她,她把若溪操了,她一个女人把若溪操了!我瞬间涨红了脸,在她看来是愤怒,可我却清楚是无法言语的异样躁动。我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把她捏疼了她也没敢出声,但我,我好像没有生气。不,不,我不仅没有生气,我的二弟还生起气来,我是第一次知晓林若溪被别人操了後如此激动!

我松缓了手上的力道死死的看着马心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麽表情。

妈的,我做好了这几天里若溪已经被赵构操了的心理准备,之前也有温泉山庄的铺垫,可突然马心妍告诉我,若溪被一个女人操了,我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而我的反应好像被马心妍读到了,不知道是我主动松开的手还是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表情,她没等我催就主动说了下去:“周四晚上若溪没有吃晚饭,我送她回家後她让我叫几个菜过来我们一起吃。晚饭後我收拾餐桌了,她和你开始了视频。若溪是真的爱你,小年,喜欢一个人就算嘴巴不说,眼睛也会暴露的。她看着萤幕眼都放着光,仅仅和你视频浑身都在洋溢的喜悦……”

“所以你把她操了?”我操,我tm怎麽了,心里的吐槽怎麽说出来了!

马心妍都被我这句话搞懵了,然後又锤了我一下,娇声道:“讨厌!我说呢!哼,我还担心你生不生气,你们男人啊!”

“我们男人怎麽了?”我又委屈的暴露了自己的心声,这下马心妍一点都紧张了,反而像是夺过了我们聊天的主动权,哼了一声後说道:“若溪和你视频完後和我说想喝点酒,喝了两杯後她便和我说‘昨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本来没她这句话我也打算死埋在心里的,谁知今天还是告诉了你。但当时我真的很紧张,她说完就不说了继续喝酒,我不知道该说什麽该问什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还好是你救了我……”

啊?我怎麽救了她了!马心妍白了我一眼,说道:“呵呵,你都忘了你和若溪聊什麽了!我都打算找个理由走的时候,若溪手机响了,是你发过来的消息。我看她对着手机突然乐了起来,也大着胆子靠了过去,问她笑什麽。”

哦哦哦,我tm想起来了,我上周四和若溪视频完後发现大学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个黄色小笑话采蘑菇的小姑娘,觉得很有意思就给若溪转了过去,怎麽就救了马心妍。马心妍接着说道:“我就看到了你发的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就不懂这麽老套的笑话若溪怎麽能笑的那麽开心,就问她,结果她说你不觉得这样笨笨的小年很好笑吗?我当时一想,好像还真是的,笑话不好笑,但是发的人好玩啊……哎哟……”

我tm听到这铁青着脸给马心妍来了一个脑瓜崩,这两个女人真是的,还有大宝贝也太过分了,笑话不好笑就算了,笑我干嘛,还在马心妍面前笑,再说了,我发的那个笑话多有意思了,1,2,3,4,5……但是这怎麽就救了马心妍呢!我不解的看向了马心妍,马心妍说道:“我们俩笑成一团後,我和若溪都贴在了一起,我酒意一上头,竟敢开始拿她打趣,我就揶揄她,昨天你怎麽没把赵构的大蘑菇采掉呢!若溪也笑了起来,和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赵构其实很像笑话里的大黑熊……我也彻底忘了我们的身份,娇笑着抓住了若溪的乳房,说道那大黑熊就不是采蘑菇了,是揉面团了……”

“所以你们就这麽滚到一起了?”我还是觉得有些懵逼,有些幻,难不成真的应了那句话,每一对闺蜜都是潜在的百合?马心妍却白了我一眼,“什麽叫滚到了一起,我们就说了女孩子间的悄悄话。你不会连这个都想听吧?”

“嗯,真的想……”我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然而马心妍此时如同周四晚上喝了酒放开了敢调戏林若溪的状态一般,也不怕我了,“去,不记得了。”她又顿了一下,才补充道:“就女孩子间的悄悄话。我们那天喝了些酒,若溪酒意上头越喝越说,越说越喝,一个人就喝完了一瓶半干红。她和我讲了很多,讲你的呆呆傻傻,讲你以前喜欢她却不敢说出来,又讲了赵构,讲了赵构是个外表野兽假装斯文实则流氓的老流氓,可越接触越有意思,还讲了秦总,讲到秦总时都难过起了……我们讲了太多了,我从未想过那麽高傲坚强的若溪其实也就是可爱的大女生,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心事……”

“慢着,”我又打断了马心妍,焦急的问道,“你回忆下,若溪谈到秦婉如时说了什麽?”

“秦总?”马心妍又诧异的看着我,难道我该关心的不是若溪提到赵构时具体说了什麽吗?可她看我表情极为凝重,便回忆了起来:“那天我也喝了不少,真有些不记得了。而且若溪谈到秦总时也喝多了,一开始是埋怨秦总不够姐妹,说她是叛徒什麽的,都说好的又反悔了。後来都哭了起来,说她对不起秦总,但是不能让,秦总都让了一次为什麽不能让第二次,她很为难……你、你,你和秦总?”

马心妍终究是马心妍,回忆到这时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颤颤巍巍的指着我,发现了又一个可以让她粉身碎骨的秘密。我此时却笑了起来,压下她软绵绵的手臂,贴近着她小声说道:“这下,你是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了。”

“小年,你,您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死都不告诉任何人的!”马心妍一副被吓得不浅的表情慌慌忙忙的站起来冲我弯腰表着忠心,还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若溪, 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都是她告诉你的东西,怎麽还需要你告诉她。我看着马心妍此时惊慌失措的状态,却完全没有半分敲打她的心思,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觉得浑身无力。我在干什麽啊?我干了什麽啊?让林若溪一个天之骄女为我醉酒伤抱着下属哭泣,还是因为我和她最好的姐妹纠缠不清!我突然想到了若溪和胖子,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讽刺,彼此出轨对方的发小,而她或他则是我们死都无法接受的底线!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莫名的头痛像是上天对我这个自诩温润如玉的“伪君子”的惩罚。我的视线开始飘忽,眼前的马心妍开始分出重影,耳朵边上响起三个频段的声音:“齐总,小年,小年?”

“没事,我没事。”我没想到还是马心妍把我叫醒,而她居然也同样出了一身冷汗。等解决了赵构这件事我该去医院好好的体检一番了,我如今怎麽也算是千金之子,该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了。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若溪居然也会知道这件事,有些失罢了。”我扯个理由掩过刚刚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看马心妍仍一脸後怕的样子对她说道:“你不仅要守口如瓶,而且要当没有听见。”

“我一定会的。我什麽都不知道!”马心妍连忙应了下来。

我看着她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柔声解释道:“不是我要威胁你,反而我是在保护你。你自己凭心想想,你觉得是我可怕,还是不小心吐露心事被外人知道的若溪可怕?亦或是,假如哪天秦婉如知道了还有一个知情者……”

马心妍的俏脸彻底没有一点血色,光我一个恒林副总就是可以轻易碾压她的存在,更别说把我捧起来的两个女巨人。我又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内心哂笑其实卧底并不是那麽好当的,但是却必须给她一些勇气和底气,否则若溪和赵构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我还不知道呢!

“你也不用太怕,毕竟,你现在可不止是若溪的秘书和朋友呢!”我这句调侃让马心妍动荡的心微微平复,可我看着她的状态感觉她说故事都不一定说完整,索性直接把她拉过来,两个人挤在一个椅子上,抱住她轻声的说道:“好了,你还是我的人呢!除了我,没人能动你,若溪和秦婉如都不行!”

“我现在更羡慕周雅了!”马心妍突兀的抛出这麽一句话,苦笑连连。

我也懒得理她那几分小情绪,刚刚她把我吊的不上不下又突然抛出一个隐藏的脏弹,我还没彻底搞明白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麽呢!我直接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两记,闷哼道:“说,你是怎麽操了我家大宝贝的!”

“你们男人啊!”马心妍见我对此还念念不忘,终究收拾了心情白了我一眼,开始声讨我起来:“你是不是变态啊,做了就是做了,你干嘛要听这麽多细节!”

“可我就是想听细节!嘶!真大,你平常是怎麽裹的!”我说着的时候手从她衬衫的下摆塞了进去,灵巧的拨开她的胸罩,发现这也是个两手都不能掌控的雄伟女子。

“呀!你干嘛呀?”马心妍的反应让我暗暗冷笑起来,都不止勾引我一两次了,我今天主动了她还装起来了。早在东方筱身上泄了火的我还真不是多有欲望,我也不是非得用这个法子才能让马心妍安心继续当我的卧底,但是能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我干嘛要用那麽多花招呢!至於底线?当一个人开始三番五次的提起这个东西时,这个东西早就没了。

“你别把我衬衫撕坏了,DIOR的品质可都不好。”女人就是女人,身体老实的任由我粗暴的撕扯她的上衣,嘴巴还要埋怨几句。我是真的有点腻歪了,要不是她还有些用处,年哥我何必出卖自己清白的身体。

“那再让若溪给你拿一件呗。你都操了我老婆了,怎麽还不让我摸摸——”马心妍的乳房真不小,堪和秦婉如一比了。不过等我把她上半身都脱光後发现这对巨乳略微有些下垂,乳晕乳头都是黑的,还真不如有个衬衫遮掩不那麽扫兴。

“行了行了,人家和你说还不成——”马心妍的声音开始娇媚起来,果然当一个女人都对男人袒胸露乳了,那麽和袒露心扉也差不多了。“若溪醉了之後吐了一气,都吐到身上了。我就扶着她去洗漱一番。说实话,若溪实在太美了,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住一个赤裸女的诱惑,女人也很难。我当时身上也沾了一些,便脱光了到浴池里和若溪一起冲洗。我不知道当时若溪吐完後清醒了没有,可我看着她越来越不清醒,我离她越来越近,她也不闪躲,然後我就对着她呆呆的表情亲了上去……”

秦婉如和若溪有没有这麽亲过?我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是这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猜想。马心妍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回忆到和千亿女总裁的春风一度,也越来越动情,声音都可以挤出水来:“最了解女人的永远还是我们女人,而且若溪也太敏感了。她被我亲的时候还呆呆的,可等她反应过来时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暴露在我手下了。她一开始倒也挣扎了,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态度也不坚定,在我带着美甲的手指插入她那白虎小穴後,她彻底放弃了……”

“操,哪天非得把你这手指头剁掉!”听了那麽久流水帐一样的叙述我却没有半分不耐,甚至想让她说的更详细些。我内心异样的燥热让我觉得自己陌生了好多,为什麽我想问马心妍我老婆的小逼嫩不嫩呢?为什麽男人操她我难以接受,她被自己的属下“淩辱”了我却那麽冲动呢?

“我还发现了若溪一个弱点,很喜欢接吻。第一次我吻她是偷袭,她有些发呆,第二次她很抗拒,可第三次第四次她就不那麽反对了。我忘了我们那天吻了多久,我身为一个女人也发狂了,她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高冷,身家如此的富可敌国,我也想把她揉碎在怀里……嘻嘻,就像现在你一样……”马心妍又夺回了主动权,开始调侃我起来。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的搂住了她,真不怪我,我一想像着两个赤裸的大美女在浴缸中抵死缠绵,其中一个还是我的老婆,我就……

“在浴室里我就让若溪泄了一次身。泄身後的她先跑了,留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清醒。然而等我擦完水批上你的浴袍回到卧室後,发现她在床上拿着一个按摩棒像是在等着我,那瞪向我恶狠狠的眼和气鼓鼓的表情是什麽女总裁,就是受了气不甘心的小女孩。我再仔细一看,她身边那个包不是我给你买的那一堆坏玩意吗!”

我听到着不仅想扶额长叹,我的大宝贝啊,你的总裁形象又崩了啊!而且,她是怎麽找的到我藏起来的那个背包,我不是藏的好好的吗!

“我当时真的忘却了她总裁的身份,那种时候她也不会把我当下属,我们俩就是正常的闺蜜,在床上打闹起来了。若溪力气不小,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她把我压在身下我们俩错腿蹭了一会,我没什麽感觉她自己身子都软了。她都把工具拿出来了,我肯定不会再装看不见,不过我也不敢告诉她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买的,就调笑着她说自己买了那麽多好宝贝,结果她气鼓鼓的说是坏小年藏起来的坏东西,当时我真的都被可爱化了!”

奶奶的,你买的早就被我扔了,这是我後来自己去买的,不过用了一样背包而已!我越听火越大,我还没在若溪身上用了几样,反而被一个女人先拨了头筹!我恶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肥硕乳房,说道:“妈的,哪天我非得在你身上用个遍!”

“啊!轻点,讨厌死了。人家可只对你老婆用了两三样呢!”马心妍的眼睛水汪汪的,扭了扭头把樱桃小嘴凑到我脸上轻吐了几口气,用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继续讲述着让人面红耳赤无比疯狂的闺中轶事:“我用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嗯,若溪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後来拿了两个乳夹出来,夹在若溪的乳头上。唔,若溪的乳头真的太粉嫩了,像新春的草莓红心一样,我都忍不住嫉妒的想一口吃掉。可她真的太敏感了,光跳蛋就让她娇吟不断……後来,我问她,想不想我操她?她狐疑的看着我,像是不相信我有这个功能一样……”

“你是怎麽操她的?”我也不相信马心妍有这个功能,忍不住问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声音无比乾燥。

马心妍吃吃笑了起来,也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我:“你知道恒林公关部为什麽几乎没有男人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很多女性当权者是很在意自己的风评,不愿意和男公关接触的。在这一方面女公关有先天的优势。而真的需要公关到床上的时候,女人一样可以解决女人,那麽还要男人干嘛?”

恒林的公关部真的是有故事啊!可任何故事也不如目前我怀里这个丰乳大美女正在叙说的故事吸引人,我喘着粗气问道:“所以呢?”

马心妍故意放慢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所以我挑了一根比较长又细一些的按摩棒,我自己夹住一截,然後俯身在若溪身上,对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那黑色的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分开她娇嫩的阴唇,破开那粉色的穴肉,闯入了我的贴身总裁的小穴!”

咕咚!我极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更没出息的是想秦婉如应该也能夹住吧?

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好像真的适合我这个有心无力的渔翁。我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叹:“你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唔,其实还好。我没什麽感觉,虽然我送进去後自己也高潮了,可我清楚那是因为我的心理作用,我把恒林总裁女皇一般的林若溪操了。而若溪的反应可就太强烈了。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操了一般,还是呆呆的,可是我稍微动动,那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就让她有些受不了,我动的稍微快点,她那粉色的穴肉都能被按摩棒带出来,没几下黑色的按摩棒就染上了层层白浆,我和她的体液交织在了一起。这终究是假鸡巴,比不上你们男人的灵活,期间我夹不住还有若溪夹的太紧掉了几次,但是那一夜我们都失去了理智,乐此不疲孜孜不倦的就这麽玩着,都是我在操她,听着若溪在我一个女人的身下高声浪叫拼命的呻吟着。而且,我更没想到,若溪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她被我一个女人操的潮吹了,刚好全打在我身上。然而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觉得脏,继续缠绵在一起,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那根黑色按摩棒一起做爱,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相拥而睡……”

“我了个大草……”我听到这呆的手都不动了,可二弟却忿忿的早已昂首挺胸,誓要出战教训我怀里这个敢绿了我的女人!可秦婉如没受过马心妍这种训练,应该……我tm怎麽还在想秦婉如,这两姐妹都闹矛盾了!再说了,我死都不能接受若溪和胖子有染,那麽宁愿我吃了周雅的若溪也不可能接受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的秦婉如吧!

那要不等回了魔都,让马心妍和若溪再表演一次,不知道若溪能不能接受?可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马心妍是我的卧底的事实了吗!不过就算不暴露,若溪应该也知道了吧!可若溪要知道了,为什麽和赵构的偷情也不避讳着她呢!我莫名的又开始了一连串的思维扩散,直到回忆上瘾的马心妍把我的思维拉了回来,也把话题拉回了偏离了很久的正题。

“周五早上我是被若溪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不,是微信视频的声音。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可听到微信视频的声音一下就想到了赵构,也就清醒过来了。我装作继续熟睡的样子,看到若溪也迷迷糊糊的接了视频……”马心妍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回复了正常,没有之前的魅惑,她终究还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

“赵构上来就问若溪在哪呢,没上班吗,若溪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还没起,在家。赵构哦了一声,说你继续睡吧就挂了视频。若溪也翻身继续睡了起来,还很自然的搂住了我。我也彻底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梦!如果是梦,那就多做一会吧!”

好了,你和若溪的剧情已经结束了,那麽你的心路历程一点意义都没有,你tm给我精简的讲赵构吧!我别听你说故事听了一天,都没时间布局去捉奸了!我内心开始咆哮起来,我现在就是这麽现实的实用主义者,没用的东西我听它干嘛?我时间很便宜吗?

“然而没睡一会若溪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赵构。这次若溪刚接通赵构就说道:你家是几楼来着?上次我只把你送到了楼下,你也没让我上楼!若溪还有点迷糊,说了12楼後才反应过来,诧异的问赵构他问这个干嘛,他不是昨天去港城了吗。赵构说是啊,但是昨天办完事後想你了,於是夜里就回来了,港城离魔都也就三个小时的飞机。当时若溪就很激动的直接拿着手机光脚跑下了床,走了一会又回来批上了睡衣,手里的手机都没放下过。别说是若溪,我都有点被感动到,赵构真的很有心……”马心妍说到这时停下来像是责备一样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不禁老脸一红。

是的,我却是有点不像话了。我还有着若溪送我的私人飞机呢,赵构这个奸夫都能白天办完事连夜回来只是为了见若溪一面,我这个正牌男友有没有过这份心呢?别说什麽白日工作繁忙,再繁忙又不是天天这麽做,偶尔这麽做一次给若溪一个惊喜我有没有想过呢!

马心妍见我一脸内疚的表情叹了叹气安慰我:“你这次给若溪的惊喜,她也一定会喜欢的。只是,只是终究……”

只是终究时机不当,惊喜可能会变成惊吓吧。我本着脸没有说话,摇了摇马心妍的硕乳,跟打开开关让她继续汇报一般。巨乳牌开关很有效,马心妍这个回忆机器又开始运作了:“若溪都起了,我也懒得继续装睡了,就躲在卧室里看着。听声音是赵构进门後就和若溪亲了起来,两人一路亲到了客厅沙发上,说着一些羞人的话……”

“说了什麽羞人的话?”我突然打断了马心妍,又追问起细节来。然而我的追问在马心妍看来是恼羞成怒的逼问,她皱着眉看着我说:“小年,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想知道!”我的话语很轻,没什麽气势,可很坚决。马心妍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只记得一些,赵构说什麽想若溪这个骚娘们了,若溪说讨厌,谁是骚娘们,你港城的IPO怎麽样了。赵构说,该做的都做了,可IPO哪有你这个骚娘们重要,再说也没几天了,齐老弟都快回来了。若溪说你竟说好话,我才不会信呢,这都不像你了。赵构说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诱惑的,本来只是想着打一炮,谁知你这妖精变的仙女,不仅馋俺老赵的身子,还偷俺老赵的心……若溪就笑了起来,问赵构愿不愿被她偷心。赵构说都被你偷差不多了,还问什麽问。若溪娇笑着说,那本仙女就收下你这头黑熊精,然而两人又亲起来了……小年,我真的只记得这麽多了,你别这样伤害你自己好不好?”

马心妍是在枯燥的对我转述,我却脑补的活灵活现,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的以为若溪这麽投入和赵构的偷情肯定心里又有了别人,就像之前和黄毛的姐弟一般。可温泉山庄那一夜,当我听到若溪对胖子说她早就知道黄毛的英雄救美是胖子安排的,我就知道若溪所谓的投入不过是想让自己完全的放肆休闲一场。正如她如今对待老房子失火的赵构,她的主动不过是想让赵构更主动,把她那容易躁动的心在背着我的宝贵时间里彻底点燃。

“所以,若溪被赵构感动到,和赵构,做爱了吗?”说到做爱时我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用了最直白的这个词。马心妍摇了摇头,说:“没有。赵构突然出现,若溪就只来得及穿个睡衣。两人亲一阵的时候就被赵构完全解开了。若溪坐到了赵构的头上,让赵构舔她。好吧这里的对话我知道你想知道,赵构舔了几下就打趣若溪说味道这麽重,昨天夜里是和哪个野男人欢好了。若溪支支吾吾不说话,赵构就问道,难不成还是齐老弟回来了吗?那我是不是得跑路了。若溪就羞恼的打了赵构几拳,赵构铁了心要揶揄若溪,非要去卧室看看是哪个野男人。我想着总比让他看到你们那张狼藉的大床以及来不及收起的玩具好,我当时也批上了睡衣,却不扣上,半裸着就假装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见到赵构後故作惊讶的尖叫了一声,然後躲回卧室关上门後连忙收拾床和那些小玩意……”

“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我笑了笑,却在马心妍看来全是嘲讽。这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别所在,就拿这件事来说。女人觉得赵构见不到事後战场,即使闻出了若溪身上浓重的欢好事後味道她们也能掩耳盗铃的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而对於男人来说,只要有了猜测那就是事实,不需要证据。

“小年!”马心妍又叫了我一声,仍想劝我别生气的样子。可她看我始终冷呵着的脸,竟赌气的说道:“那你就谢谢我吧!要不是我,周五上午若溪就被赵构操了。我出现之後不知是若溪放不开还是赵构放不开,反正两人一上午都只是眉目传情。直到中午。中午正打算去吃饭呢,赵构说他得去机场赶飞机了,晚上还有个约好的晚宴。若溪感动的非要把他送到机场。赵构真的很厉害,在贵宾休息室候机时,他就坦荡的请求我能不能给他和若溪留段独处的时间,毕竟他大老远的从港城飞回来现在又要飞回去。就明明他是第三者,和若溪是在偷情,也当着若溪的面,但是他那段话真的让我觉得不愧是一个即将上市公司的老总。”

但是我就是个靠吃软饭上位的副总,他大气坦荡有水准,我就小家子气到底了。我冷笑道:“所以他们在贵宾休息室里做了吗?”

“小年你……”马心妍被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更气笑了!tmd一个偷腥的第三者还偷出水准来,我这个正牌未婚夫刻薄点就是小气了???我也懒得和马心妍解释,就正常的看着她,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才无奈的说道:“没有。若溪给他口了,上车後就问我要矿泉水漱口。我就打趣她这次翻车了没有喂回去吗,她和我说她是想的,结果刚好服务生敲门提醒可以值机了,赵构又按的死,射的还特别多,就全咽下去了。”

“後来呢?周五晚上你们又继续了?周六才来的港城?”我已经没了之前的燥热,语气平静的像听故事的外人。然而怀里的马心妍受不了了,她叫道:“小年!齐小年!”

“马心妍!”我根本没给她说屁话的机会,粗暴的打断了她!“tmd出轨的是我的未婚妻!你劝我怎麽大度,你劝我怎麽不刻薄,你劝我怎麽能谈笑风生!”

马心妍被我的怒吼吓猛了,她过了很久才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小年,可若溪她真的很爱你。你上周五晚上看到的若溪的内衣秀不全是秦总给她挑的,还有我帮她挑的。周五下午秦总约她一起逛街,逛着逛着若溪说要再去挑几件内衣,晚上馋一馋要回来的呆子。周五晚上我就在你们的衣帽间里,帮她换衣服穿衣服,看着她为萤幕里的你搔首弄姿。小年,别说她是女总裁,就连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如果不是爱一个男人爱到骨子里,是决不会主动穿上这麽风骚的衣服表演给男人看的!我知道你不信,是,我是穿过很多这样的衣服,但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你明白吗!”

我冷冷的看着她,可马心妍像是开始义愤填膺的对我说教了:“可你呢!她精心准备了那麽久的心意,你看一会就接电话去了。任谁呕心沥血做出一桌大餐,别人只吃两口後她都会难过!更何况你还告诉她你第二天不回去了!你眼里若溪是没表现出来什麽,她也不像是在伪装,你哄她睡她也就睡了,可你没有发现她是穿着那身女仆装睡的吗!她是得多失望才能忘了换衣服!她本来都没打算来港城,是半夜里结束了晚宴醉醺醺的赵构给她发了一个视频後,她才临时起意过来的。”

“所以你在飞机上是骗了我。”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若溪她也骗了我。我记得很清楚,若溪是周六告诉我第二天去港城办事,而她周六就已经到了!难怪周六晚上的视频她的背景是看不出在哪的白墙!

“是,我是骗了你!我是想瞒过你的。可我能怎麽办?你让我能怎麽办?你们是爱人,是未婚夫妻,只不过是偷吃个第三者而已,你们吵一阵闹一阵又和好了,那我这个里外不是人的卧底怎麽办!”马心妍被我的态度激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冲我呐喊着,只是光着上身的场面略微有些滑稽。

我从始至终脸上一直波澜不惊,她自己冷静了一会,才凄然的笑了笑:“而且,小年,你没有想过,如果我彻底投靠了你们两人之中一位,你们要是感情破裂了不在一起了我会怎麽样?”

她的话突然点醒了我,她这个小人物确实要面临首鼠两端的难境,我则是思维发散到又想起了秦婉如。是啊,我光想过我和若溪一直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却没想过假如我们真的分手了会怎麽办?假如秦婉如选择了我,我和若溪分手後可以继续吃着秦婉如的软饭,但秦婉如怎麽和若溪相处?而秦婉如要是彻底倒向了若溪,分手後我从两姐妹的世界里消失了,那已经抢了秦婉如一次男友的若溪怎麽和秦婉如相处!

但我只能将对秦婉如的怜惜之情暂时放下,给冷静下来还赤裸着上身的马心妍披上衬衫,轻声说道:“我不能保证以後,但是我只要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该给的我都会给你,包括给你挡风遮雨!”

“小年,你把我调回齐办吧!”马心妍哽咽着看着我,我笑了笑,女人情动之下往往会冲动,而这时理智的男人就得把她拉回去。所以我笑着调戏道:“怎麽?连操若溪都能舍得了?”

“你,你,你讨厌!人家正感动着呢!”马心妍眼泪都没干就破涕为笑的锤了一拳。不过氛围终究是缓和了,她又开始说着故事。奶奶的,我听个自己老婆出轨的经历这麽曲折我容易吗!

“若溪她真的爱你。”这不是回忆机是复读机吧,她到底要重申多少遍若溪爱我,好吧,我知道若溪爱我,可是她在讲若溪出轨的经历,一直重复着一个出轨的女人爱着自己的男友,她的爱情观也这麽歪的吗!

“周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们讨论给你做高定的衣服,赵构那天只是接了机後就没出现。内地企业在港城上市其实是很难的,赵构周日早上来别墅时脸色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帮他组织了一个晚会……”

听听,这是人话吗?就让外人来评评理,爱我是帮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爱奸夫是为了奸夫的IPO动用自己的人脉邀请港城名流组织了一个晚会?饶是我知晓若溪是爱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马心妍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点,继续说着:“周日上午我们三人就在这书房里打了一上午的电话,晚会的一应事宜都有赛琳娜在准备。下午的时候若溪说这别墅里几件礼服都过时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礼服,我正要跟去的时候,若溪却没带上我,坐着赵构的车就离开了。所以周日下午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发生什麽,两人回来的时候都很正常。”

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时都把马心妍带在身边那我就真得开始认真考虑摊牌的事了。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不过我觉得若溪还没疯到在全是港城名流的晚会上和一个野男人亲亲我我吧,要真这样那也不用考虑摊牌了,可以考虑我和赵构到底谁才是正房了。

“晚会很成功,赵构收获很大。那天来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后级的当後女星也来了几位,若溪出场前别墅里是百花绽放争斗艳。然而若溪出场後,喧扰的酒会瞬间安静下来了。若溪穿着一件金色镂空晚礼服,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把金色这种最难驾驭的颜色穿的如此合体,甚至金色本身的华贵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都不能用艳压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当年在东都赏花的女皇武则天,看着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对她们点点头就是在说‘开的不错’!”马心妍说到这时眼都迷离了,表情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她反应过来後连忙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起我在意的环节:“晚会上倒没发生什麽,若溪和赵构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绅士也跳了。而且一晚上她们俩各自都被一堆人围着,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没看出什麽猫腻。倒是晚会结束後,她们俩一阵对话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来,终於到重头戏了吗,只见马心妍皱着眉拼命回忆道:“晚会结束後我稍微帮赛琳娜指挥工作人员收拾了一会,然後发现若溪和赵构不在了。我好心起来了就去找她们,发现她们就在二楼的阳台搂搂抱抱。我偷摸着靠近後发现两人并没有在亲热,反而是若溪生气了赵构在哄她。若溪冷笑着说几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喽,赵构就苦笑着解释说她只是照顾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见过吗。若溪一直不依不饶,赵构好像怎麽也没哄好,最後悻悻离去。”

呵,这是真林若溪无疑,绝对没人能假扮的了,连情人的老情人都无法容忍,在这一方面东方筱都没她霸道。然而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一个存在了很长时间但这次不得不吐为快的盲点:“所以,包括晚会那天晚上若溪和赵构闹矛盾,都是没有避开你吗?”

“是的。我一开始是猫着步靠过去躲在墙边的,但是後来她们肯定发现了我,却都当没看见。我想不明白为什麽,所以更不敢和你汇报,然而现在还是全说出来了。”马心妍苦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来回变节辜负了两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顿了顿,才说道:“而且,後面发生的如果你一开始让我说我也不敢说。”

“她们真的做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若溪和赵构都到那番地步了,做与不做在我这个男友心中都没什麽区别了。但在马心妍这个身怀重要任务的卧底眼里,则很重要。她说道:“周日晚上赵构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试探的问了一遍要不要我帮她按摩,被她拒绝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周一早上我习惯性的六点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没有让我叫她我也没去打扰。我走到院子里却发现赵构的车居然停在院子里。我当时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赵构不还是和若溪闹的不欢而散了吗?”

马心妍回忆到这自己都紧张起来,我情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她说道:“於是我便问赛琳娜赵构的车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结果那个洋鬼子还礼貌的冲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好的下人是不会打听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气的够呛。然而她不告诉我我走几步走到门房便问了出来,赵构也就刚刚到。我连忙回到了二楼,一番内心斗争後最终还是好心占据了上风,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间门前,发现她的门都没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个进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顾不上把门关好了!”我冷笑着帮她弥补了这个形容,然後看着她说道:“到了这个时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麽想到了什麽都说出来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我这一个听众!”

“…小年…”她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听到我这皮里阳秋的“鼓励”更紧张了,但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在门口脱掉了鞋,轻轻的把缝隙推大了一点,挤了进去,扒着墙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赵构赤裸的侧躺在床上和若溪拥吻着,衣服散乱了一地。他们俩的动作极为轻柔缠绵,没有我之前见过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着这美女和野兽的组合,竟觉得他们温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对不起……我……”

“没事,你不会我觉得这都能生气吧。”我好像真的没有太愤怒,反而开始觉得有些疲倦,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脑还是心脏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继续听下去,想听的越细越好。

“我,已经生不动气,你继续说吧。不要遗忘了什麽细节……”

“哦哦,好。”马心妍回一般的应了两声,又继续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忆里:“也难怪若溪叫赵构大黑熊,赵构脱光了我才发现他身上的体毛好旺盛,还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乍一看很恶心,可我,我越看越觉得很有雄性的威风……和赵构这头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珑精致的玉体在赵构的挑逗下开始变得粉红起来。赵构轻柔的亲着若溪身体的每个部位,粗壮的手指却伸到了她的胯下拨弄起来,没一会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那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你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应该是若溪被你压在身体下的呻吟吧!这个马心妍之前是写小说的吗?还是说公关部有个传统,女人出去公关完後要写一份详尽的工作报告?还是越黄色越好的那种?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开始想骂自己傻,这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破事吗?接下来无非是赵构嗯嗯嗯,若溪啊啊啊,然後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骚逼先被赵构那入珠的大鸡巴操翻几次,然後赵构忍不住她那愈战愈勇愈紧的名器小穴射了出来,两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都tm已经发生过的事,我知道的再详尽又有什麽用!但马心妍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不是卧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线人,她是一个说书先生,需要我这唯一的听众。

“赵构吻遍若溪全身後又和她悠长的湿吻起来,然後他主动坐了起来,把若溪抱起,往自己的胯间那玩意按着若溪的头…我自己看的都有些纳闷,昨晚还那麽气愤对赵构一直冷嘲热讽的她怎麽这几个小时过去了那麽顺从,辛勤的舔弄着赵构那黑的都快看不清的粗糙大铁棍,舔的他的棒身上下都闪耀着晶莹唾液的反光,直到若溪舔了一会停下来说话我才知道为什麽……”

我回去後一定要去公关部找下过往的工作总结,想看看是不是都是这种套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要真是的话,以後自己出差时也别去春满四合院上看小说夜里消遣了,直接看唐紫灵周雅马心妍丁小宁的工作报告就行!我听得都快恍惚起来感觉终於听到了能让我稍微打起精的东西了。

马心妍还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感情这说书还那麽敬业。“若溪握着赵构的粗鸡巴娇嗔了一句,说:哼,我还真以为有人有骨气了,不过来了呢!赵构苦笑着说,我哪敢呀,你睡的那麽香,我可是一宿没合过眼。若溪说:我还不是等你等的睡着了,谁知你这个点过来。赵构笑的更委屈,说他想立刻过来吧,怕小姑奶奶气还没消,等着吧,又等的心里火烧的难受,最终还是没忍住就过来了。”

啧,怪不得马心妍以前混不上个一官半职,转述时要麽就完全引用别人的对话,要麽就彻底改换人称称呼,别一会我你,一会他她的,这工作报告做的都不好。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什麽有用的东西,结果听到这又倦了。终究我还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林若溪的男人,无非就是她碰到了赵构的外室,觉得赵构哪怕是她的情人也得对她一心一意,就耍脾气了呗。而赵构为什麽能走了又回来,那肯定是衡量之後觉得老情人算个屁,把她放了来讨好林若溪这个新欢呗!

“哼,人家哪有这麽小气,你给我看她的机票时我就原谅你了。”马心妍还自以为这句话模仿的惟妙惟肖,我的内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说她是东施效颦都是在侮辱东施。

“我算是明白过来两人之间怎麽吵起来又和好了。我也是头一次见若溪这麽可爱的一面,吃醋都吃的那麽让人无话可说。她还委屈巴巴的说不是她过分,是赵构那个女人挑衅她,我看的心都快化了,别说赵构,也不顾若溪刚给他舔完鸡巴,就又抱着若溪亲了一通……”

啧,我真的没忍住砸吧了下嘴,我家大宝贝魅力也太大了吧,这我都觉得绿茶过头的行为在马心妍一个女人眼里居然是可爱,而且我要不是见过赵构那个典型江南女子的温婉少妇我还真信了!我开始觉得听完马心妍这主观的回忆後再挑刺还挺有意思,要不然早知道结果的我真的快要睡着了。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若溪已经趴在了床上,嫩的出水的屁股高高翘起,那纤细的腰肢看得我一阵口乾舌燥,竟想推开赵构自己过去……”

明明之前还让马心妍事无巨细的我先有点烦躁,tmd这麽详细的听我的老婆被人干的时候还有个女人在一旁意淫,总觉得自己头上重重的,但是我没有打断马心妍,或者说此时的马心妍已经不愿意被打断了。

“……我就看着赵构那黝黑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没入若溪雪白的臀部,听着两人同时发出的舒畅呻吟,自己竟有腿一软扒不住墙的感觉……若溪那粉嫩的小穴被撑的大大的,淫液不停的流出,比我们俩那一夜流的要多。赵构才插入几下,若溪就已经彻底动情了……”

“赵构的抽插并不狂暴,甚至在我看来有些慢,想想也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了怎麽都不会像年轻的小夥子一样。然而我侍奉过那麽多老男人,知晓这种老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有着自己的节奏,让女人吊的不上不下,快感全有男人掌控。若溪便是如此,更何况,赵构还有那麽大的鸡巴……没几下若溪就被干的前俯後仰,秀发都甩了起来,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动着,白花花耀眼的让人心悸。而赵构的大鸡巴每次抽擦汗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混杂着恶心的乳白泡沫,却把他那本来就很恐怖的大黑鸡巴染的格外狰狞,我看了居然有一丝畏惧……”

“……两人像是都期待着这终於戳穿窗户纸的实打实的欢好,都没说话,可赵构不住的低声闷哼夹杂着若溪越来越高亢如同黄鹂般的悦耳呻吟,卧室里的空气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若溪雪白娇嫩的身体如同小穴一般被蹂躏的变得潮红起来,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那一直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愉悦呻吟就能说明她当时有多麽美……赵构也越操越猛,大黑手抓住若溪娇嫩的屁股像是在榨汁挤水一样用力。他就这麽一个姿势孜孜不倦的干着,这也是老男人和年轻男人的区别。年轻的男人总喜欢换着各种花样,而老男人找到一个合适舒服的姿势就能一直做下去,让女人又爱又怕,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只能一直迎接着快感浪潮的冲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溪都已经高潮了至少三次吧,呻吟的都有些沙哑了,赵构才开始冲刺,又让若溪陷入了痴迷的状态,浪叫越来越高,细腰不停的扭着,雪白的大长腿也苦苦强撑着疲软的身体,以更好的角度迎接赵构的冲击。我看着赵构那黝黑鸡巴时不时操的若溪穴肉颜色都看得见,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若溪的小穴操坏了……直到最後赵构野兽般的嘶吼起来,若溪的头颅高高的抬起,已经变得粉红的身体不住的痉挛收缩着,我清楚的看见她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脚趾都向内死死的扣着,整个人像崩坏了一般,只会大声的喊着:啊,啊,啊……”

马心妍一鼓作气的说完这让她口乾舌燥的回忆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双腿还用力的夹了两下……恒林真tmd全是人才,这马心妍失业後啥都不要干了,去写收费黄文赚的也不会比她现在少!网站要是没她的书,我把网站给黑了!

但我真的累了,是心累。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一开始充满斗志与兴致的向明知了不可抗的结果拼命的反击还手斗争着,斗争到一般悲哀的发现无论自己怎麽努力,结果就是结果,没有一丝丝改变的可能,不仅泄了气,更觉得之前那斗志勃勃的自己更像是傻子。嗯,如果用更确切的比喻来说就像是我大一时裸考四级吧,觉得自己万一裸考也能过了呢?结果听完听力就开始心疼那35的报名费,甚至想提前交卷走人了。

然而我累了马心妍却没有累,她都没注意到我这个听众已经面目呆滞精恍惚飞九天了,她回忆着都能让自己有感觉,怎麽会戛然而止呢!

“……赵构居然内射了若溪,我是知晓若溪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的,但赵构居然不问就敢,我是真想不到他有那麽大胆。而刚刚张牙舞爪如同傲娇小猫咪的若溪也被赵构这头勇猛的大黑熊操的温顺了,等她回过後发现自己在赵构怀里被上下其手竟也没一丝娇嗔。两人的对话也特别露骨淫靡,让人面红耳赤……赵构说若溪的骚逼太浪了,都怪把他的鸡巴夹断了,而若溪说赵构的熊鸡巴才坏,都快把自己那儿撑烂了…赵构又问若溪怎麽样,终於体验到我这宝贝龙珠的威力了吧,若溪娇羞的点了点头,说他刚进去的时候就被刮的心尖儿都颤起来了……两人像是完成了一个合作专案之後互相夸赞对方good job一般,赵构说若溪的淫穴美,紧,嫩,花心的肉芽挠的龟头好爽,是一等一的名器,若溪说赵构的鸡巴太大太粗,胀的人都昏了,又被那珠子搞得一直魂颠倒,都被操的流口水了……”

马心妍倒还没彻底沉迷进去,说到若溪的反应时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尼玛看的我叫那个心里火大。我能和她说若溪这评价反而更让我放心吗?她那麽用心的评价赵构的鸡巴证明在她心里赵构就是根鸡巴!我反瞪了回去,不耐烦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哦哦……”马心妍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殊不知我就像第一次考四级时那般一直问老师几点了,还有多久能交卷。可马心妍说的更认真起来了:“……因为就昨天发生的事,对话我记得很清楚,小年你真的别生气,无论男人女人事後的话都是不能信的。若溪夸完赵构後像撒娇一样对赵构说她有点离不开他那大鸡巴了,真想独占这那麽好的宝贝。赵构就苦笑着问若溪还耿耿於怀呢,他已经让小王连夜飞回大陆了。若溪突然委屈起来,说她不是无理取闹,是赵构不知道昨天下午一起买礼服时那个女人说话有多难听,要不是顾忌着赵构,她早就给那个女人好看了……”

“好了好了,接下来呢。”我打断了马心妍这絮絮叨叨听得让人头晕的她他她的转述,马心妍还以为我是有些气不过去不想听这种“温馨”的环节,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着:“……我本来以为赵构这个年纪一次就结束了,结果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我便知晓他肯定吃药了。但是若溪没有这个经验,两人调情一阵後,若溪嘻嘻的笑着说这次她要在上面。赵构呈大字躺好,更像一头大黑熊了。若溪撸动了几下他的鸡巴後,突然说哼,看本姑娘怎麽采了这头大黑熊的蘑菇,我就知道她发现正在偷看的我了…,可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麽会如此信任我……”

呵呵,你想不通但我早就想通了。我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心妍一眼笑了笑,更刻薄的话没说出来。马心妍却没注意到我的眼,她陷入了这其实压在她心上也很难受的回忆里很深:“……若溪撸动了几下後便翻身坐在了赵构的身上,握住他那根粗长的黑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去,如同英勇的女骑士。秀发和挺拔的雪乳一样一甩一甩,白玉般的後背挺的直直的,只是每次坐下时修长的大腿总会忍不住抖几下。然而敌人的黑枪太过厉害了,若溪没几下就被自己坐的受不了,整个人跌趴在了赵构全是黑毛的胸膛,赵构无奈的托着若溪的屁股,啪啪啪的让她动起来……这次两人不像上次那样沉默寡言了,尤其是赵构,一直用着下流的肮脏词汇挑逗着若溪,若溪本来说话就很困难,还要应对着赵构的淫言挑逗,一边享受着被贯穿的抽插快感,一边断断续续的和赵构打情骂俏,应付两难……这次赵构比上次坚持的时间还长,我也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赵构居然一直托着若溪几乎全身的重量完成了这场虎头蛇尾的女上式,他的臂力有多恐怖……赵构这次射完之後若溪直接累的摊趴在他身体上动也没得动了。然而这时赵构突然说话了,他说:‘马小姐过来搭把手,扶你家总裁去洗漱下,我们今天上午还得去港交所呢!’我才知道不仅若溪知道我在偷看,赵构他也早就知道了,多麽深沉的城府……”

可是赵构越聪明我越放心啊!怕的就是胖子这种没有逼数的男人,反而也就是这种蠢笨愚鲁的男人,却最有可能也进入了林若溪的心!

“……我扶着若溪去浴室给她冲洗的时候她的表情一直呆呆的,脸上仍是病态的潮红,她也不和我说话,像是仍在回味那两场把她杀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的激情性爱一般。直到我帮她换上衣服後,她才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替我保密好吗,心妍。”

啧,不愧是林若溪。她这句祈求的话远远比威逼利诱更有效,差点就让马心妍彻底反水,怪不得我在飞机上的时候马心妍一开始还想着骗我。然而马心妍这个当事人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过自己真正的作用,更想不明白其实若溪这句话对她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随手下的一步闲棋!

“然後呢,你们就去港交所办正事了吗?”同样的一句话,我说出来的意思是“该完了吧”在马心妍听到的却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什麽”,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们只是去港交所递份档就结束了。有恒林出面,蓝鲸科技上市之路可谓是平坦无阻。午饭过後若溪突然提议说要出海转转,自己的游艇好久都没用过了。若溪真的是壕无人性的小富婆,我本以为她说的游艇是港片中那种小钓鱼艇,结果上船後才发现是艘豪华游轮。而整座游轮只为我们三个人服务……”

我看着马心妍目光中那灼热的艳羡更是哂笑起来,对於她来说财富确实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看来日後我也得学下我家那败家娘们,在马心妍面前表现的财大气粗些了。马心妍双目持续的放着光说道:“……我从未想过这种几乎可以拥有整艘游轮的感觉。而出海後若溪也放松了很多,无比欢快。我们没有开太远,就在港城附近随便找了个小岛就停下来在海岸上玩。若溪真的很喜欢大海,在沙滩上像是抛下了所有的负担与责任一般,兴奋的像个天真的孩子,我和赵构都被她感染了。若溪还兴冲冲的从船上拿下了一个单反相机,让我帮她拍照,说等回到魔都後拿给你看。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赵构突然说要和若溪合照,而且若溪居然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照片呢!”我沉声问道,心里开始有些埋怨林若溪的疯癫,她是玩上头了吗还是彻底把我忘了,这种照片也敢拍,她是有多信任赵构或马心妍!

马心妍苦笑着反问我:“你觉得我可能会有吗?若溪的单反!一开始两人只是亲密的搂在一起找了些美景角度让我拍了几张照片,後来越来越大胆,两人抱着亲吻时也让我拍照,若溪的玉乳被赵构的大黑手握住也让我拍特写。我们绕着海岸没走多远,若溪蓝色的比基尼已经褪下来了。我当时心里扑通通的跳,想着若溪不会让我给她们做个即时摄像吧!幸好还没那麽疯狂,但是後来的照片都是两人全裸着摆各种pos,有赵构给若溪口交的也有若溪给赵构舔鸡巴的……我搞不懂两人为什麽都是跟拍游客照一样的心态,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些照片一旦流传出去对於两人的事业都是致命的打击吗!”

一开始我也有些埋怨若溪的疯癫,但听到赵构都乐得配合时便明白过来了。这确实是马心妍无法理解的,一个人偷拍的照片会有很大的杀伤力,而两个人都知晓且乐於拍下的激情合照,则对於二人来说只是个乐子,甚至可能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怀念。赵构真的是聪明人啊!

我也懒得提点马心妍,甚至懒得告诉她在她眼里以为致命的打击其实在大资本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假如我和东方筱的事情曝光了,会找我们麻烦的也仅仅只有我的妻子林若溪罢了,哪怕视东方筱为眼中钉的老王都不会拿这件事来攻击东方筱。

马心妍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为若溪担心,这让我稍微有点惊讶。

“……两人在沙滩上疯狂一阵後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船上,还摒退了服务生。我很清楚他们是在干什麽,想着总不能再去偷看吧。可我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心越来越乱,最後一下狠心就进了船舱,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如果房间的门反锁了我就不进去……”

“都让你看了那麽多了,也不少这一场。”我淡淡的打断了马心妍对於彼时复杂心理的描述,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一如当初在恒林里一样,房间的门一推就开。若溪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分成M型,赵构按着她正在不缓不慢的抽插……你说的对,赵构对於我的出现毫无任何惊讶,甚至还冲我打了个招呼。若溪则是被赵构操弄的头歪在一旁,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有樱桃小嘴在一直发出着夹杂着痛苦的愉悦呻吟……”

“好了,他们做爱的细节就不要描述了。呵呵,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呢!”我有些忍不了了,我的精线像是被这些淫靡的“垃圾”压的快要坠断了。我想事无巨细的听这几天的故事是想判断若溪对待赵构的真正态度,如今已经确定不能再确定若溪就是把赵构当成个玩物,一个爱不释手的新玩具,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呢。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哪怕赵构在若溪心里就是个鸡巴,我还是接受不了她的出轨啊!

“小年…”马心妍担忧的喊了我一声,见我没搭理她仍在继续冷笑,不知她怎麽想的又继续说着:“……赵构又内射了若溪一次後,我们三个人就这麽在房间里聊起天来。是的,就以这种状态聊天。大多是若溪和赵构在亲亲我我,我就时不时的插几句嘴,若溪给我的感觉就是完全放开了自己,很享受的融入了当时的身份,一直在赵构怀里被赵构逗的娇笑连连……”

我突然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怎麽回事。马心妍有哪里骗我了吗?不,她都说了那麽多了,完全没有必要,更何况她也不敢。我压下了心中这份不对劲,继续听着她的回忆:“……然而下午的时候赵构手机突然响了,而且他看了一眼萤幕後还走出去接了电话。没多会他就回来了,若溪却开始吃味起来,质问他是不是还是那个女人。赵构苦笑了一下,老实的回答说是他老婆,已经到港城了,问他住哪呢。当时若溪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构,问他是不是意思要去陪自己的老婆了。赵构的反应很快,直接告诉若溪他已经让他老婆先住下,肯定是陪若溪这个小妖精重要。赵构无耻的反应让我咋舌无比,然而若溪却很满意,又奖赏了他一通口水。然後,然後若溪居然让我订个酒楼的位置,晚上要给赵构老婆接风!”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马心妍,马心妍也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对,当时我和赵构的表情和你一样,然而若溪却是认真的。认真起来的若溪的命令我和赵构哪敢违背,晚上若溪还真带着我给赵构夫人在港城一家老字型大小酒楼接风!”

她顿了一下,表情微微有些异样,说道:“我不知若溪有什麽深意,但是以任何一个知情者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她昨晚都有些过分了。赵构不知道若溪怎麽会突发想要给自己老婆接风,但我留意到他偷偷发了几个短信。等到晚上我发现不仅赵构的老婆在,这次蓝鲸来港城办理IPO的副总和财总都在就意识到赵构那几个短信的用意了,他也提防着若溪闹一些妖蛾子,索性叫来两个外人,让若溪收敛点。然而我却发现若溪似乎笑的更起劲了。晚饭一开始,若溪就开始和赵构夫人套近乎,说这次合作发现了赵构很多优点,像个大哥哥一样成熟稳重,於是就认了赵构当干哥哥。赵构的夫人就是个完全没什麽心机的阔太太,别说若溪,就连我都能把她玩晕……但蓝鲸的两个副总则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恒林投资蓝鲸,结果若溪认了赵构当干哥哥,明眼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只有赵构的老婆傻乎乎的,又从赵构那得知若溪是蓝鲸的金主,对若溪那叫一个尊敬……”

“这tm没什麽深意,就是她玩上头疯癫过头停不下来了!”我很了解林若溪,可如此反常的举动让我都有些诧异,我反而真的祈祷正如我猜测的一般,其中千万别再有什麽让人恼火的深意了。

马心妍点了点头,“我真的不知道若溪怎麽想的,她和赵构在吃饭的时候太亲密了。蓝鲸的两个高管恨不得自己没有长着双眼,而我觉得傻乎乎的赵夫人就算再傻,也该觉得若溪一个芳龄女子和自己老公那麽亲密得有点问题吧!但碍於若溪的身份她一晚上也没说什麽,甚至晚饭结束後还主动让赵构送送若溪。

而玩了一晚上当着所有人眼皮子下暧昧的若溪却拒绝了,让我开车带她回来。

若溪上了车之後还是笑吟吟的,让我觉得她都有点陌生,直到快到家了,她才突然莫名妙的来一句:真是久违了,没想到偶尔当一次妖精的感觉还不错。”

啧,我突然有点埋怨起马心妍起来,我不想听她们做爱的细节,但我却想知道我家大宝贝晚饭时是怎麽当着赵构夫人的面和赵构玩暧昧,想知道她偶尔的妖精是怎麽个妖精法!她不懂那句久违了的意思,我tm懂啊!

“回到别墅後若溪居然拉着我一起洗澡。”马心妍说到这时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然而一点都没眼力劲的她居然又把洗澡的细节跳过了:“洗完了我正给若溪吹头发的时候,若溪的手机响了,是赵构的视频,我问若溪要不要接。若溪却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道:才不要呢,幸好晚上没让他送我回来,要不然不得被他日死。我都无力吐槽合着她也知道自己晚上有多过分呢。若溪真的累了,本来以为她留下我是要那个,结果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直到今天早上。”

“嗯?”我冲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终於结束了,马心妍也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她说道:“早上我先醒便起了床,发现赵构已经在楼下坐着等着了。他也没上去,我也不清楚他们俩怎麽想的。就坐着陪他聊天,直到若溪洗漱後下楼。若溪见面就冷呵,问他怎麽不陪自己老婆,赵构很淡然的笑笑,说老婆哪有妹子重要。若溪的脸色稍微变好了一些,赵构说邀请若溪一起去逛街,若溪也就答应了。本来我都提上包跟上了,结果赵构在若溪面前耳语了一阵,若溪就让我回来了,她自己上了赵构的车走了。小年,我知道的就到这了,我承认我一开始不好,我是想瞒着你,可我也是为了你们好。然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全告诉了你,我不在意你是否告诉若溪是我出卖了她,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俩可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若溪她是真的爱你!”

终於结束了,我面无表情的冲马心妍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她开始捡起自己被我脱掉的胸罩,穿着衣服。她都走到门口突然顿住,手握着门把手说道:“……小年,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可我真的要给你一个建议。若溪和赵构是不对,可你想想,就拿这一周来说,你除了晚上和若溪会偶尔视频一下,甚至还不能保证每天一个。你给若溪发视频的时间有没有赵构的十分之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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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心妍说完最後的建议就走了,结束这场漫长的对话,我的心比《无间道》里的梁朝伟还要累。我身心俱疲的坐在椅子上,无奈且痛苦的用手撑着头。难过吗?有什麽好难过,她偷情的物件是赵构,是她的新玩具,活着的按摩棒,更何况自己在飞机上不就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但也不可能不难过啊,除非我已经不爱她了。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一会想着让马心妍撤走屋里的玫瑰,一会想着直接告诉若溪我到港城了,一会又想直接飞回魔都,等她回去後大家坦诚布公好了。

看,其实我能做的很多,但是我一个都没有选,我完全没有下定决心吃了东方筱後就愈战愈勇的精气,我太爱林若溪了,深入骨髓的爱,所以我始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揣测着,衡量着,然後呢?然後陷入如今越来越泥泞的沼泽,不知所措。

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内外都不决便问秦婉如吧。我像行走在迷雾中已久的行人看到了微弱的灯光一般,拿出手机给秦婉如拨了过去。电话想两声就通了,而我却不知如何说起,只好问道:“在干嘛?”

“在听歌。你呢。”秦婉如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我瞬间想到那个在办公室里穿着一身艳丽无比的衣裳躺在懒人沙发上听歌晒太阳的女人,莫名的觉得秋日温暖阳光下的她有些让人心疼,疼到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记。

“放大点声。”我好像不需要想怎麽开口了,“我和你一起听。”

她在那边没有说话,但是音乐的声音确实大了起来,是我极为喜欢的一首歌,我听着听着跟着一起哼唱起来:“……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问道何时葡萄先熟透,你要静候 再静候,就算失收 始终要守……”

“噗嗤,”秦婉如听到我的哼唱笑了起来,“你这塑胶粤语要是让港城人听到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唱两句给我听听。”我倒也没觉得丢人,我虽然粤语歌听得很多,但是粤语确实很烂。

“不唱。我天生五音不全,只是比较喜欢听歌罢了。”秦婉如淡淡的拒绝了我,又说道:“林若溪声音很好听,唱歌也很有天赋,只不过她不怎麽喜欢唱歌罢了。”

我沉默着没有接她的话,安静的听着歌,听到最後又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才突然发现这几句歌词的意味太深了:“……我知 日後 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但当你智慧都酝酿成红酒,仍可一醉邂逅。”

“谁都辛酸过 哪个没有。”我摇了摇头,对秦婉如说道:“我想听那谁。”

“鲸宝,播放那谁。”秦婉如没任何意见的对着赵构做出来的这款语音智慧型机器喊着,熟悉的前奏响了起来。“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顽固的种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抹不走……”

“鲸宝,下一首。”苏永康才唱了几句秦婉如就呼唤了鲸宝切歌,我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怎麽?这首歌听不得?是想起了和李天赐分手的时候吗?”我顿了顿,又温柔的说道:“还是说想到了假如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

秦婉如沉默了几秒,幽幽的说道:“东方筱有这麽厉害吗?这才几天?她教了你多少东西,你的心机都到这一地步了?”

“没,东方筱是厉害,但还真没教我什麽。”我像是被老师表扬了一样开心,“我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天才吗?而且,我真没觉得我有多厉害,厉害到能算计你这个妖狐的地步。我把你吃的死死的,不是因为你愿意被我吃的死死的吗!”

“小年,你变了。”

我看不到秦婉如的脸,但凭她的语气我都能想像的到她那张魅惑众生的瓜子脸上的复杂情。我也知道秦婉如看不到我,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摇了摇头才说道:“不,我还是我。你说我犯了知见障,你不也是吗?先不说横看成岭侧成峰,你自己如今也是在此山中。”

秦婉如没有回我,可我开始趁胜追击了:“你问过我,若溪不是我心中的若溪,我还会爱她吗。我的答案是会,那麽你呢?那麽,她呢?”

“你找我有什麽事吗?”秦婉如败了,一败涂地。这个骄傲不遑多让林若溪的女子被我一个半年前还是懵懂小儿般的理工科屌丝杀的落花流水,败到都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了。

然而我心中却没有多少自得,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东方筱告诉我国家要加大医药行业发展力度,准备股市先行吹吹风。我想恒林不要错过这个借东风的好机会,准备调整一下投资布局。你觉得怎麽样?”

“我也听说过这个战略。”秦婉如的回答让我排除了心底最後一丝疑虑,谁知她感慨起来:“东方筱真的厉害。小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东方筱给你泄密就是想让恒林来吹这阵风呢!”

秦婉如的多疑是很正常的,在她这个位置上,任何决定都在脑海中捶打过不止十遍。我像是和她面对面坐着一般,还点了点头,“我想过。但是她终究是送给了恒林一场短平快的富贵。”

我不会傻乎乎的觉得我把东方姐姐操了两次操成了筱奴,她就会变成无脑的痴女一颗心全挂在我身上。我也能看出她送给我的这场富贵包含着她自己的目的,但这是阳谋,我为什麽要对喂到嘴边的美食说不呢!

“小年你知道吗?这样的富贵恒林想什麽时候要就能什麽时候要,但是恒林这麽多年来确实尽可能的把送到眼前的金山银山往外推。”秦婉如的声音变得无比认真起来,她耐心的给我解释道:“这个国家有很多股风,有东风,有西风,有南北风。你以为遇到风口了猪都能上天吗?不,是风选择了猪,而不是猪走进了风口。可不管东风压了西风,西风又压了东风,没有一股风是能永远吹在天上的。风落地了等五年,等十年都可以再起风,而选择搭风口的猪落地了就被地上嗷嗷待哺的人分了吃了。”

“我能理解这个因素。”我沉声对秦婉如说道,我丝毫没有震惊的反应反而像是让秦婉如惊讶到了一般,我接着说道:“若溪和我说过一些不能公诸於众的隐秘,我也知晓其实林家并不是亲东方家那株参天大树的,甚至连分支都很少来往。但我觉得这何尝不是一种机会,更何况,只是吹风而已。”

秦婉如愣了好久,她本以为我是没有看透这件事的本质所以被表面的富贵迷住了眼,却没想到情感中懦弱纠结的我在商场的风格是这麽的胆大激进,我看似鲁莽的提议实则是我成熟的想法。她想了好久才回复我说:“我会让人做个分析报告的。不过,小年,我们还是只能後发跟着喝点汤。恒林没多少钱的,毕竟,战略布局不是那麽快就能调整的。”

“我知道。战略部现在都是我的人。”我再次向秦婉如表示我不是拍个脑门就要做决定的人:“若溪不是有她一直不愿意碰的那400亿吗?之前林若凡用了那麽久,现在她放出来了也该我用用了。”

“那钱不是用来收购万科的股份了吗?”秦婉如以为我不清楚还提醒了我一下,然後突然叫道:“所以你是打算以你个人的名义吗?”

“对。我相信王石此时也愿意用至少550亿收购回我们那400亿的股份。”我答应下来,“你再帮我一点。”

“我的钱都有用处,我拿不出来大额的现金。”秦婉如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我。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许用杠杆。”

我又不是傻子,我干嘛用杠杆。我还没来得及撇了撇嘴,秦婉如的追问又过来了:“小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东方筱到底给你画了什麽饼!”

“东方筱还真没给我画饼。”如果不算她付出的身体。但是我如今也能有些理解所谓的“她们那个阶层”的人对性与爱的态度了,她不会和我打了一炮甚至说可能爱上了我就为了我损伤自己的利益,我也不会觉得操了一个女省委常委呼就鬼迷心窍的拿林若溪的550亿去冒险。我叹了一口气,终於说出了我真正的企图:“恒林是恒林,林家是林家。那麽为什麽不可以恒林是恒林,齐小年是齐小年呢!”

“你疯了吗!”我敢肯定秦婉如此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但我的也好不到哪去:“我没想过要让恒林上这阵东风,这个小风也带不起恒林这麽重的庞然大物。一直想借东风上青云的人是我!”

“男人的尊严就这麽重要吗?吃软饭真的会让你不开心吗?”秦婉如气急反笑了起来,我再次摇了摇头给空气看,“秦姐,你听我说,婉如,秦婉如!”

我暴喝一声打断了她那边的喋喋不休,我正声说道:“这个软饭我吃的很开心!能从一个未来的中产跃升到顶级富豪还白收两个大美人的芳心这个软饭我吃的很开心。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呢!我能接受我重新一无所有。我的水准和能力在这了,我就算只当码农我去任何一个城市都能养活我自己。但是你觉得我能过好我的後半生吗?你觉得我的後半生会不会是我入职哪个公司後没多久那家公司就被恒林收购了呢?”

秦婉如的嗓子眼像被堵住了一般,她支支吾吾了很久说不出任何话来。我冷静下来悠悠的念着一首词:“万缕千丝终不改,任他随聚随分。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凭藉力,送我上青云!”

我知晓秦婉如半天都说不出话是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她没有劝我安心,更没有说若溪不会这样的。她甚至都不敢说她自己,不敢反将我一军问一句“那我呢?”。我们虽然都举着手机,但是同时都被沉默术士开了大,只有没有感情的鲸宝在本本分分的继续播放着歌。

又一阵我无比熟悉的旋律响起,我不由心里感慨赵构这个智慧语音助手是真的“智慧”啊!我用我那塑胶粤语再次跟着哼唱起来:“……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嘟…嘟…嘟……秦婉如主动挂了电话。呵,看来年哥我的歌声真的很厉害呢,都能逼得秦婉如这个恒林真正二把手,陪林若溪在魔都打拼出一番天地守住万里江山的才主动挂了电话。可我并高兴不起来,我真的高兴不起来。就像若溪不肯在我面前承认自己身体的敏感以及自己对背德刺激的渴望一般,我又怎麽会甘愿让喜欢的人看到我从一张白纸慢慢的厚黑成一本别人看不透的书。

叮,手机萤幕亮了起来,是微信消息。秦婉如:“我再帮你从林若凡那拆借两百亿。”啧,七百五十亿。我相信没有哪个富二代的创业资金能达到这个恐怖的数字,而我搭了这阵短平快的风後自己离这个身家会有多远呢?

叮,手机萤幕又亮了起来,是微信消息。东方筱:“到港城了吗?”啧,有了这一条消息,我的身家怎麽也能达到这个数了。搭一次风到不了,那就搭两次,两次到不了就搭三次。东风吹不了几年,东方风可是能吹很久呢!

她们俩的消息我都没有回,沉思了一阵後给林若溪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好久都快自动挂断了才接起,林若溪抢先兴奋的问道:“喂,小年,怎麽了?你在亚龙忙完了要过来了吗?”

我已经到了,而且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笑着回道:“还没呢,大宝贝想我了吗。大宝贝现在在哪?我有事和你说方便吗?”

“啊?嗯,小年你等下。”等了半分钟左右又传来林若溪婉转动听的声音,“小年,是什麽事。”

我又将东方筱告诉我的消息转述了一遍,林若溪听完後也陷入了思索没有立刻回话。我也没有催她,耐心的等她那边的动静。她倒没思索太久,就又问道:“小年你答应她了吗?”

果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东方筱明明说的是一个陈述句,但是林若溪秦婉如都知道这是一个疑问句。我回道:“没。我觉得恒林重心不能动的情况下,调整战略布局太慢了,不如跟着喝两口汤好了。赚钱嘛,不寒掺。”

“嗯,恒林确实不合适跟这个风。那战略布局小年你负责调整好了,孟好确实也不错。”林若溪的态度和秦婉如毫无疑问是一致的,然後又将这个可以树威望的大任务交给了我。

“啊?我可不管。我都快累死了。让孟好出方案秦婉如审批吧。我都没有时间陪我的大宝贝了。”谎言的真假取决於撒谎人的心理素质,而最高明的谎言就是我这种用真心说出来的真心话。比秦婉如陷得还深心里还有不止一个鬼的林若溪更不会怀疑我的真心,“嗯嗯,人家也想你了呢!”

“那等我忙完我去港城找你。就後天,唔,可能明天吧。我听心妍说你在港城的别墅很漂亮,我还没住过别墅呢!”我像在给自己今日准备的惊喜打掩护一样,每一句话都真情实意。

“啊!好啊。那等你来我送给你好了。到时就是你的家,齐府,嘻嘻。”我威胁马心妍的话还是太轻了,我压根不用开口,已经出轨心里对我又愧疚起来的林若溪都会主动把这套价值连城的别墅送给我。

“嘻嘻,那齐府大太太可得是端庄的大宝贝,可不能是某个白虎小骚逼。”

“呀,你讨厌死了,人家才不是小骚逼呢……”

……

本来一通正经的电话变成了调戏的电话粥,我像是憋着劲的一样就是不挂电话,甚至 像是在和赵构炫耀主权一般——就算若溪现在陪着你又如何,只要我一个电话她还是会离开你身边,我想留她多久就留她多久。

然而苹果的电池却没有那麽持久,我的手机发烫到低电量提示後,我才恋恋不舍的和同样恋恋不舍的林若溪终止了这场电话粥。我拉开两个抽屉找到充电器後发现微信又有几条消息,都是来源於秦婉如。一个定位,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复杂的电子连结,还有两句看似有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赵构住的悦榕庄是恒林和黄家合作的产业,黄家建设,恒林出资管理。”

“……如果你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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