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凌零没安什么好心!不过张逸很喜欢,笑的那叫得意,声音甚至传出百米外。任凭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娘……呸呸呸,喝老爷的洗脚水。
“我得意地笑……”一路上,张逸哼着小曲,大力表扬凌零和苗苗的表现,回到家还在回味晚宴的情景,尤其是孙让的吃瘪模样。
南大美术系很多人都有三大理想:文化科全部开卷考试;联谊会都是帅哥美人;有机会一定欺负孙让。最后一条,便是他们最希冀的事情,并乐此不疲。可惜了,孙人渣狡猾无比,欺负他的机会并不多。
想来今天晚上牛大盛能睡个好觉,即使担心萧小婉跟凌零学了武欺负他。
所有一切全是托了孙让的福,心情很美。
一大早醒来,张逸美美地喝着凌零准备好的牛奶,逗弄了一会跟阿肥、毛毛以及洋娃娃玩办家家酒的苗苗,走入现在成为凌零专用的卧室。凌零正在摆弄一套软件,屏幕上是让张逸眼晕的曲线。
“凌零,早。”张逸打了声招呼,凑了过去,“玩股票呢?”
“早。”凌零回了个笑容,“不是股票,是权证。”
“权证?”张逸眨了眨眼睛,笑道,“赚了多少?”
他对权证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和股票差不多,但涨跌幅非常夸张,据说曾经有只权证创下一天涨幅超过600%的记录。这是有个玩过权证的朋友告诉他的,当时,那个朋友咬牙切齿地说:这玩意玩得就是心跳!后面还有几句话:我想杀人!半个小时啊,只有半个小时啊,我投进去的钱缩水了一半!
那天,张逸眼睁睁地看着朋友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等到他买的权证稍有点赚头便立马抛了,然后捂着心脏直哼哼。于是,张逸对“玩权证玩的就是心跳”有了非常直观的体会。
当然,张逸相信凌零的高智商,最主要的是凌零没有心脏,不用担心权证一会高一会低的把凌零硬生生急出心脏病。可随后凌零说了一句话,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没赚,亏了70%。”
凌零不知道这几个字对张逸而言,比半夜关了灯看《午夜凶铃》还要恐怖一百倍。她的话才刚落下,张逸脸色苍白,只感觉心跳停了。然后,凌零又说了一句话,使得张逸的心跳瞬间恢复过来,而且加快了三倍有余。
“我投了一千元试水,现在还剩下三百多一点。”
“一千元,还好,我输得起。”张逸刚松了一口气,凌零再次开口。于是,张逸的心跳又玩起了过山车。
“我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规律,亏钱的可能性不会高于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