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此刻心虚胆怯,做了亏心事后理不直气不壮,拳头就像早泻后的阳具一样疲软。在他的厉声喝问下,竟连腿都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三四个男女同学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是在吵架吗?黄蕾,你干嘛哭了?”
“这个男孩是谁?”
……
我抬眼一看,当先一人身形窈窕,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轻飞扬。她是,是庄玲,哦,救星,现在只有你救得了我了!
正要大声叫她,冷不防她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无比吃惊的表情说:“阿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外面野够了,回来就该好好的呆在自己房间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目瞪口呆,吃惊之下口齿都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