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好大儿子在谈对象,那女孩好象又漂亮也爱买衣打扮,会不会也是这种女人啊!
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犹如石压,急急忙忙赶回家去。
再乱的思绪也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几十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处游移套弄,使得清醒后吓的有些忐忑和思绪纷乱的心里泛起阵阵波澜,不灭的淫欲又燃了起来,烧的眼睛泛红,血液沸腾。
颤颤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滚的大腿,手指传来的触感犹如夏日里喝了一杯凉茶,柔凉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几口唾液把整条青筋暴露的阴茎涂抹一遍,水亮湿润,高高挺立,充满淫秽的光芒。最后又用口水润了润干躁的下体,犹如被雨水打过的火瓣水光萤萤。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胡大爷暗自庆幸没遇见贞洁烈妇。
急切的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一鼻子浓浓的女人香。
火热的大嘴追逐着摇头躲避脸颊,不一会女人弄的满脸湿痕,胡大爷激动的不能自已,压着温热的女体,双手掌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划过尖圆的下巴,舔洗着圆滚的脖子。
老头赤裸的屁股不时向前耸动,在小手的掌握里轻抽慢送。
张春桃被弄的呼吸急促起来,脖子间的被男人的大嘴来回吻咬,身体泛起了一层小疙瘩,显得很不适应。
双手来回交替套弄,内心非常希望用手就能把这个色老头搓出来,自己虽不是三贞九烈,但也不太愿意被别人强迫做这事,况且昨天晚上因为睡不着一下子向丈夫要了三次,现在还不想做。
胡大爷急切的想尝尝肉味,虽然用手弄的感觉也不错,但是受传统思想的缚束还是希望能够插进去。
于是隔着两层布料揉了几把乳房,就搬起女人大开的腿,脱掉白色的裤头扔向身后。
突如其来的物品落在一个红盒上,从沿上又滑了下去,顿时那孤独的水晶烟灰缸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在桌沿上暗然伤。
浓重的阴毛遍布整个三角地带,丰满的阴阜上毛发翻卷,草密乌黑。暗色的阴唇随着呼吸轻微开合,门户大开仿佛要迎接自己的到来。
多少年了,看着眼前属于女人祸老祸少的下体,胡大爷心中升起了一股吻上去的冲动。
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把硬的发疼的阴茎凑了上去,尖尖的龟头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赤热柔软。
慢慢的向前顶去,划过滚烫的腔道,一点点挤进好似没有底的通道,四周软肉收缩,折皱紧束蠕动,犹如幼儿小嘴轻咬。看着女人咬牙忍耐,全身绷紧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好似受到莫大痛苦,胡大爷忍着一插到底的诱人想法,一阵软肉包裹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抱起圈夹着自己的两条大腿不让它应为身体的反应成为自己前行的主要障碍。
虽然十几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胡大爷但还是没忘记女人下面如果太干就急急的插进去,女人会很痛,说不定会一脚把自己从她身上踹下去。
如巨舰入港,穿过草丛的毒蛇钻进温暖的洞穴里不留一丝缝隙,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浑然一体。
张春桃头靠着沙发后座,轻皱眉毛,暗咬银牙,双目紧盯着有巨物入侵的下体。
没想到比想像中的还要痛犹如棍捅,火烧似的阴茎慢慢挤了进来,涨中带痛。阴阜犹如一朵被娇嫩的花,花蕾凹陷,花瓣弯腰。使得外翻的两瓣阴唇也随着凹了下去,颤颤动动贴夹着过粗的棒身,似在害怕的发抖。好像顶到了心窝,,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张春桃紧张的抓紧压在自己身体上男人被太阳晒的发黑的手臂,全身肌肉僵硬犹如巨石压身一动不敢动,小腹起伏不断,下体肌肉暗中放松好减轻痛苦。
直到粗壮泛黑的茎身消失不见,一丝不漏的钻入体内,女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身体也一阵放松,只是下体好像装了个堵塞栓,沉重火烫。
看着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的胡叔,几分钟前还在一起谈笑风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化似乎也太快了。
金色的阳光把窗户的倒影照映在地面上,地上光花耀眼,屋里凉风飘荡。
越过几盆绿树红花的盆景,黑亮的软卧沙发轻晃微摇,两个半裸的男女喘息阵阵,一个上穿白汗衣下身光裸,一个仰躺衣衫半露双腿曲折。
丝质衣衫散开两边,白色的环状乳罩托着两只白嫩的乳房,形似熟桃,不大不小,乳晕犹如铜钱,乳头暗黑。
两腹相撞,女人似大海中的帆舟,被顶撞的肉声做响,乳房犹如摇晃的铃铛。
突然窗外暗了下来,一团不知来自何方的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幢住楼犹如罩了一层黑纱,阴暗暗的。好似老天在不耻这对世间刚刚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时而发生的异象。
别处阳光耀眼,这里却灰暗一片。
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男人腿上黑毛丛生,腿筋粗壮,压着女人身上腰部前后耸动,白色的汗衣阻隔着两人肌肤相贴,嘴巴在摇晃的乳房上啃咬,暗黑的乳头被咬的牙痕处处,水亮泛光。左边嘴含,右边手捏。
胡大爷舒体爽,压着柔软地女体似坐云端,坚硬的阴茎被包裹的密不透风,随着女体里慢慢分泌出的液体,出进更加顺畅。阴腔火热柔软,肉皱蠕动,摩擦时的快感直窜脑际,好像刚做第一次的处男,胡大爷浑身哆嗦紧抱着女人,腰股紧顶,浑身颤抖,股间的阴囊阵阵收缩,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爽的好像升上了天堂。
张春桃满脸惊愕,没想到会那么快,刚被弄出点感觉就不行了,简直是虚有其表,银枪蜡头。
看着爬在自己身上射的满面舒爽的胡大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体里犹如火山暴发,滚烫的岩浆一股又一股的打在自己阴道深处,烫的嫩肉颤栗,腹热躁动。
张春桃心里蛮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时候你硬来,想做的时候你又不行了。
胡大爷好像和人打了架,围着小区跑了五个来回,全身力竭的爬在刚见过两次的侄女身上。
心里品味着大半辈子上过两个女人的感觉。
“这个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松些深一些,小梅在的时候,每次要手扣好长时间才出水,因为天生娇小,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插进去,不过每回要射两次才舍得放手,杀的她溃不成军。皮肤也没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让自己着实迷恋,每天晚上抱着她不松手,温柔体贴千依百顺。可恨的老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每次想起来都心痛异常。和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她都没享过福,现在日子好了她却走了。”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断思念的胡大爷恼火异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你能不能先起来。”
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张春桃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突然愤怒的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呀,他瞪着我做什么。”
胡大爷看着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脸色红润,气息有些散乱,脖子锁骨以上的肤色和其他身体白白的部位极不对称,有
些麦色。
乳头颜色不好看,腹肉有点多,腿要是再细些就好了…
胡大爷突然觉的自己有屄日还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张春桃惊愕的看着又抱起自己大腿开始抽送起来的男人,脑子有些反映不过来,没想到都过了五十的胡叔叔还有再战之力。
胡大爷抱起垂在两边的白腿,又把硬如坚铁的阴茎在变的火热粘稠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性欲高涨,犹如吃了大力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知道抱腿冲刺,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
腿上浓重的汗毛犹如风吹,随着摆动的双腿晃动飘扬。
粗壮的腿筋时隐时现,腰上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啪啪…肉声作响。裹着睾丸的阴囊收缩如球,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女人的会阴,拍的女人的肛门阵阵蠕动。
两条肉虫又激烈的缠在一起,泛黄壮实的男人腰部舞动的犹如打桩机,把女人和沙发撞的晃动连连,渐渐的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滑向后面还有老远的墙角。
张春桃头顶着沙发靠沿,发夹不知何时掉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双眼迷离,面泛红潮。
凶猛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下体捅烂,把心脏捣碎。刚才心里的不情愿现在也不知飞到哪去了,被插的欲念横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坐沿,带动着沙发和自己一起飘荡震颤,阴道里火热涨满异常,白腰肥臀追逐着抽出的阴茎挺动,好像怕它离去不复返。
下体的涨麻酸软,一次次阴肉和阴茎摩擦的快感刺激着女人逐渐疯狂,脑袋只有令人沉醉的快感在盘旋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淫声荡词。
暗色的阴唇翻进翻出,被粗壮的棒身擦的泛红,洞口茎身边的浓密阴毛湿痕累累,被挤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被搅成了一团白沫,噗嗤噗嗤…声连绵不断,成为了房间的主题曲。
外面炎阳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胡大爷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粗喘声,肉撞肉声,女人不时两三句的淫词声,还有棍捅稀泥声摇映生辉,连续不断,好像比外面还要热闹熙攘。
快乐的小姑娘急急的爬着楼梯,气虚喘喘的按着门铃,娇媚的俏脸上一排细汗。
静静的等待着胡爷爷开门还有天天会受到的热情招待。
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在胡爷爷家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心惊胆颤的回到家,准备接受奶奶无情的责骂,由于心里恐慌就说出了由来,奶奶阴沉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还嘱咐自己要多去胡爷爷家,帮他打理点家务什么的,就放自己回屋了。少女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后每次报出去胡爷爷家了都相安无事。所以最近天天都去胡爷爷家跑几趟,有事了就帮帮忙忙,没事了就上上网和胡爷爷聊聊天,有时候感觉自己在胡爷爷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主人,那里没有冷眼责罚,没有紧张恐慌。胡爷爷对自己就像亲孙女一样好,所以在那里慢慢随便起来,宛如在自己家一样。上有胡爷爷如同亲人般的关怀备至,下又无拘无束,除了吃饭睡觉还回自己家,其他时候都在胡爷爷家,温馨舒适。
好喜欢这种生活!
好一会儿,少女疑惑的看着紧闭的棕黑大门小声嘟囔道:“咦,怎么没人啊,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家呀,今天怎么那么早去吃饭啊。”
又按了几下,一片平静。
淡淡的失望在心间流动,默默的转身走向节节楼梯。
白皙的小腿缓慢移动,回头看了一下纹丝未动的防盗门,这才死心离去。
楼梯间寂静一片。
穿过厚厚的紧锁门,胡大爷劈头汗淌的埋头苦干,多人坐沙发也被他连人带坐物的顶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缓缓流动,渗入身上唯一的衣服里,白色的汗衫一片湿痕好似水泡过的一样。
两人身上汗水粼粼,犹如被水打过的一样,发缤贴颊,脸色潮红,晃动的乳房闪着水光,白色的皮肤泪水斑斑,身上已经光裸,棉布乳罩被丢在身下,脊背略压。
激烈的交合处好似发了洪水,遍处淫迹,泡液似的白沫覆盖住了丰厚的阴唇,整整一圈都不见其形,只见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的出进,不时激起一团淫汁撒向四周,打在无辜颤动的小腹和毛发上。
胡大爷粗喘着急顶几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的那两条白腿,伸手拉向自己身上的汗衫,终于把沾贴在身上碍事的东西脱掉,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最后一下重重的击在阴道深处,好似顶到了底,涨的阴洞好似破裂,磨的嫩肉酸麻一片,深处犹如被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张春桃舒服的魂飞魄散,阴肉抽屉,肥臀悬空,双腿蹬地紧挺,双眼无的瞪着空中,全身抖动哆嗦个不停,泄了出来。
东倒西歪的耻毛又在冲刷下露了出来,圈紧环绕的白沫也被冲散了不少,流过贴紧的双腹,滴落在黑柔的沙发皮上,满是异味的混合液体在坐皮上肆意涂抹,圈圈点点犹如怪图。
悬空的臀肉上不时滴下几粒水珠,落在柔软的坐皮上犹如珠破玉碎,留下了一圈湿痕。
水声依旧,淫声不断!
对于不知道还有N种做爱姿势的胡大爷来说,只知道抱紧女人的大腿,或压在女人的身上,冲刺冲刺再冲刺,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胡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连续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完就累的倒在女人身上,再也没爬起来。
阴茎发疼,好象身体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张春桃因为长期躺着,所以腰酸背痛,大腿木麻一片,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肿胀的阴唇向外翻卷,红通通的,阴洞大张,里面嫩红的软肉阵阵颤动,乳白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籍。
多人坐的沙发被顶到墙角,坐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脚印处处,太阳还在一丝不苟的照射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