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太饱,肚子有点涨,坐着有点难受,于是胡老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壁纸满墙,地毯遍地,家具精致,电器华贵。
胡老头感觉太奢侈了,儿子现在日子还没过那么好吧,才开了几天公司就这样,太铺张浪费了吧。
隔帘璀灿,映照着阳光晶莹欲滴。
拨开面前的珠帘胡老眯着眼走了进去,耀眼的阳光刺的眼睛一阵不适,突然感觉一片黑影向面上压来,吓的胡老头脚步一顿,凝一瞧,一阵眩晕,鼻尖几寸处那条黑影小巧柔软,阵阵馨香沁人心脾,情不自禁的多吸几下,鼻尖绕香,心迷醉。
一条纯黑棉质女性三角内裤被吊在凉衣架上,与旁边同样布料的乳罩相映生辉,诱惑撩人。温热的鼻息打在薄薄的布料上,仿佛微风抚过的小巧内裤一阵飘动,无数细小衣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无形可遁,犹如夜晚天空中的繁星。吊挂起来的内衣和顿足凝视的男人荡起了一阵绮涟得风情。
闻着带浓浓体香的物件,男人喉咙一阵蠕动,手指颤颤抖抖的伸到半空顿了又顿,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猛一转身撞的珠花一阵哗啦…作响,珠帘犹如被狂风肆虐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胡老头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平息了一下有些混乱心绪,又好像小偷一样左右观望一阵,心道:“还好没人看见。”心里随即一片懊恼,自己怎么会有那样肮脏的想法,仿佛那件诱惑异常的内裤还在眼前飘荡,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迅速摇摇头努力坐正不让自己瞎想。
周艳懒懒散散的从厨房走了出来,虽身材曲线依旧,但面白心伤,面对家庭的巨变,显得异常阴郁,心力憔悴,有时候真想不顾一切,指着丈夫鼻子大骂一通,好好舒缓自己被异常压抑的心情,明知道这样过度压抑情感不好,但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得不压抑,憋屈难受。
周艳觉得不能在这样消极怠工了,要尽快摆脱困境。
胡老头看到面容憔悴的儿媳,心里一阵愧疚,这个儿媳漂亮勤快,又能吃苦耐劳,还很聪明,唯一的缺点最近也改了过来,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天天在外面鬼混,虽两口子谁也没说,但自己又不是傻子,一个夜不着家,一个脸色越来越差,哪能不知道最近他们夫妻之间的变化啊!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媳胡老头觉得的要适当的表示下关心了,于是道:“小艳,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
周艳看着公公,面色貌似真诚,心想:“看来自己的行动还是有些效率的,就是见效慢了点。”
“哦,没什么,这天气太热,天天都在家有点闷得慌。爸,您就别担心了。”周艳勉强一笑道。
胡老头会意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注意身体!”
“对了,晴晴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要没空我就去她姥姥家接,顺便去看下你爸妈!”胡老头又道。
周艳听到公公谈到她的宝贝女儿,才勉强回复点脸色,露出淡淡笑意道:“爸不用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爸那边想让晴晴多住几天,我昨天打电话说要接她回家,我爸还骂我一顿呢,说刚到他那没两天不让他外孙女那么快就走,他舍不得,过几天他自己就会送回来的,不让我催。”
“哦,是这样啊,那好,等晴晴回来了也去我那住几天吧,天天没事做,就让我来照顾几天吧!”胡老头略有些失望道:好长时间没见到孙女了,怪想的。
“好啊,等她回来了就去您那。”周艳开心道:突然想到如果让自己女儿帮一把说不定能成,于是开心的给公公添了一杯茶。
胡老头心里一片焦躁,心想:“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儿媳突然说要去自己那去看看,让胡老头一阵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起去自己那看看了,虽然心里一片不解,但也不能拒绝吧,于是就答应了,可说让自己等会她回屋换换衣服,都十几分钟了,还不出来的迹象。
胡老头不耐烦道:“小艳,好了没啊?”
“哦,马上就好。”从卧室隐隐约约传来周艳的的声音。
胡老头心里一阵纳闷,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出个门就要化妆打扮,换个衣服都要十几分钟,太浪费时间了。
走几步一回头,胡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嘟囔道:“上身换了件件白长袖衫,下身换了条淡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对儿白凉鞋,手里拿着把银底遮阳伞,这样简单的打扮竟然花了十几分钟才弄好,真是……”
也不知道是自己走得太快,还是儿媳走得太慢,胡老头不得不把脚步刻意放到最慢等着袅袅而来的儿媳,不时的还催促几句。
周艳再心里气哼哼的道:“催什么催,这么热的天还走那么快,这穿的鞋也不适合走快啊,地又不平,扭到脚怎么办?”
看到前方的公公拉下自己一大截,心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走那么快,赶着去头胎啊!”
一边又装作心平气和的应付着公公的催促,一边在显得特别幽静没有人影的树荫下慢稳丝迢的走着,好似没听到过公公的催促。
这阴凉凉的树底下还撑什么伞啊,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到地方啊,现在的年
青人真娇贵!胡老头颇有怨言的想着。
终于到了大门口,胡老头快步走进传达室,可不想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等这个速度甚慢的儿媳妇。
眼睛有些打架的张老头看见走进来的胡大爷心里一阵怪,天气越来越热,人也越来越困,现在都不来唠嗑了,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呢,好多天没来了。
胡老弟今天发什么经,怎么突然跑来了?
张大爷道:“胡老弟啊,今天怎么突然跑我这来了?他们都在家睡觉呢!啊…”
说完以手捂嘴不禁打了个长长的嗬嚷。
胡大爷向外一阵张望回答坐躺在椅子上的张大爷道:“哦,我不是找他们的,我来这等人。”
张大爷只觉阵阵睡意不断袭来,直起身又爬在面前的桌子上无精打彩的道:“哦,这鬼天气真是又热又困啊。”
胡大爷也道:“夏天都这样,你没去过我们单位的宿舍,那不通风又没树荫,一到夏天热的人睡不着觉。”
“不会吧,你们那不是待遇挺好吗?你在单位还是个官啊,住宿有那么差吗?”张大爷不信道:“嗨,你不知道,虽说我在单位不大不小的是个官,但是房间里的那台旧空调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机器了,都不制冷了。”胡大爷苦闷道:“那你怎么不换一台或者调一间房啊?张大爷抬头问道:胡老头一阵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贪污钱财,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要努力维持高风亮洁,清正严明的形象吧!
标准的做贼心虚,顾忌太多!
胡大爷正想找个借口掩饰下心虚,突然发现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张大爷睡意全无,正紧紧的盯着外面。
张大爷本和胡大爷聊着,谁知无意向外看了一眼就在也没挪回来眼,把身边的胡老弟忘的干干净净。
一条美丽的身影突然映如眼帘,张老头一时屏住了呼吸,刚刚还对自己缠绕连绵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犹此可见美女的力量是多么的大。
一个手持遮阳伞的女人正慢慢走进大门口,虽还看不到脸,但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高窕漂亮,一种成熟美感从多姿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如蒸笼一般气息飘散环绕。虽被撑伞的手臂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但胸前的高耸仍然露出其半边美好的形状。
刚好合身有些收腰效果的白色上衣把腰身突出的更加纤细,侧面的臀部结实饱满,半圆带翘。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迈着步子踩着中形高根凉鞋缓缓而来,露出的一双小腿纤细白皙,赤裸的小脚白的晃眼。
那女人转头望了这边一眼,随即就走了过来。
突然感觉这位美丽的女人离自己如此之近,仿佛触手而及。张大爷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吓醒了过来,定一看,可不是,隔着窗户就几步远。
啡红的波浪卷发飘逸倾长,披肩压背。眉黑细长,弯如柳叶。犹如羽毛般的睫毛轻盈纤长,舒展而不黏结,又仿佛拉起的序幕,开启了被轻微淡黑围绕闪烁的双瞳,冷艳深邃。
高翘的鼻梁和适度的鼻翼精美如刻,淡红的双唇晶莹光亮宛如棱境,又不失柔嫩清澈。
略方的下巴配着长形细致的脸颊妩媚逼人,肌肤自然莹透,如牛奶般白皙无瑕,光滑柔嫩。
倾长的颈部雪白细腻,丰满的胸口高高挺立,,弧度膨胀,形美诱人。
虽有伞遮光,但映照着身后金色生辉的阳光,又离的如此之近,张老头觉得是她就似那天上的仙女,端庄冷艳,淑女高贵,全身又散发一种若隐若现含蓄性感。衣卓简单
大方,却魅力十足。
张大爷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要问这个陌生美丽女人的来意。
“爸,怎么不走了?”周艳看着那紧盯着自己一直不放的老头,眉毛微颦,转即向公公问到。
“哦。”胡大爷恶恨恨的瞪了一眼一直追着自己儿媳妇看的张大爷,心里那点愧疚消失了无影无踪,恨不得再上他女儿几次。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张大爷脸色微红,竟然在人家家人面前这样盯着看一个女人,显然有些过了。有些尴尬道:“老胡不知这位是…?”
脸色有些臭的胡大爷不悦回答道:“我大儿媳。”
张老头忙向窗外的周艳点头问好道:“你好,原来是老胡儿媳啊,难怪那么漂亮!来看你爸呀?”
周艳不耐点了下头,算作回答。她实在是对这个老头没任何好感,年纪都一大把了刚才看自己的眼光还不老实。
张老头不禁尴尬异常,没想到会碰到了一颗软钉子。心里一阵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了,盯着人家不放,连带老胡也一起得罪了,心里忐忑不安惟恐把女儿的事搞砸了。
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转身离去,张大爷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盯上那因走动左转右旋的屁股,犹如左右转动的石磨,不是太大也不算小,饱满结实圆中带翘,凸显无数风情。
腿部曲线修长笔直不失张力,曲线魅惑。
银色的遮阳伞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遮住了大半美好的背脊,膝盖外面两侧的裤边上各挂着一个蝴蝶结,随着走动的双腿飘浮摆荡,仿佛化成了两只真蝶翩翩起舞。
张大爷看着看着只觉口水分泌加速,眼睛里不时闪过淫秽的光芒。
伊人远去,张大爷恨不得跟上去再看几眼,爬在窗口举脖伸头,犹如一头发骚的长颈鸵鸟,一会儿就被外面的阳光晒的汗流浃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年龄几何,形态猥蓑。
好一会儿才想起按动电话,心如急焚的等待接听。
“喂,女儿啊,问你个事。”
“前几天托你胡叔办的事有消息没?”
“什么?现在你在给你介绍的公司?”
“真的啊?那么快就办好了?”
“他给你介绍的公司怎么样?”
“是吗,那你在那多转会,和领导多亲近亲近,多说些好听的话……”
……
张老头面带喜色的挂断电话,不一会儿靠着椅子睡着了。
外面阳光明媚,夏蝉争鸣,楼群里却安静异常,毫无人声。
胡老头打开门,把周艳迎进来,带她粗略的参观了下房间,然后就陪儿媳在客厅里聊天。
周艳内心一片焦急,暗付道:“老头子不会把存款挥霍一空了吧,不买套两室一厅的还偏偏买最贵的三室一厅,家具电器还都是新买的,仔细算了算,他那些存款已经花了一半了,仅剩的那半如果他死死的拽在手里,自己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行,不行要想办法,不能空欢喜白忙一场啊。”周艳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公公身上抠出来钱,回家好好想办法。
于是周艳和公公闲扯了一会,就说还有事,匆匆回家了。
不甘寂寞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强烈的孤独感又从内心深处升了起来,想起张老头那张丑恶的嘴脸胡大爷一阵不爽,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喂,春桃吗?”
“哦,我是胡叔啊,两天没见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宛如前几天事没发生过一样,两人也没觉的尴尬。
“呵呵,对了工作还满意吧!”
“恩,那就好,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跟老周说。”
“放心,我和他说你是我亲戚,在公司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他看我的面子会帮你的。”胡老头打完包票又道:“你旅游公司去辞职没?”
“哦,那辞了吧。对了你帮我问问你们公司现在什么地方适合出行旅游啊,这几天我想出去散散心,在家挺闷的。”
“天热也无所谓,恩,恩,那怎么行!为省这俩钱怎么能耽误你上班呢,找旅游公司就行了。”
说完胡老头露出一个鱼上勾了的笑容。
“恩,恩,谢啥,都是自家人……”
“呵呵,那好,下午我就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在汽车站等我就行了。”
“恩,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电话你不用打了,我帮你向老周推几天。”
“恩,再见”
挂上电话的胡老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隐约夹杂着一丝淫笑。
又拨了个号码,胡老头咳了咳嗓子道:“老周啊,是我啊。”
“没多大点事,就是想和你说声,我那个侄女上班时间帮我拖后几天吧,她家里有点事要耽搁几天。”
……
丢弃了鱼竿草帽,胡老头欢快的收拾起行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