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下最靠后的双人坐位,胡老头就招呼着侄女向那走去。
张春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提着包无奈的跟了上去。
俩人把东西往前面无人座位一放,就在后面坐下了。张春桃里面,胡老头外面。
虽然车座上都套着竹片垫,但车里的空气有些闷躁,使张春桃不得不打开窗口透透气儿,两人各拿着一叠报纸扇了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胡老头就擦了三回汗,喝了两次水。热的面通红,全身冒汗,被炎热的空气压的仿佛透不过气来。胡老头扇着风瞅了一眼身边向窗外远眺的侄女,只是侧脸和脖颈上出了一层汗,并没有其他异常,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她做导游也是风吹日晒的。
可胡老头以前哪受过这罪啊,天天坐办公室,日晒不着雨淋不到的。尽管有足够的条件和理由吸引着胡老头,但一种跑回家冲冷水澡喝一杯冷饮的念头压制住了一切,就在胡老头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车突然发动了,一瞬间一股冷风从头顶上吹了过来,爽的胡老头闭上眼睛直哼哼。
空调刚打开,张春桃就关上玻璃窗,不一会儿,四周就冷气弥漫,空气凉爽,呼进肺腑的空气也变得冰爽宜人,身体的温度也慢慢恢了正常。
转头一看,只见她胡叔满脸汗水,好像被水淋过了一遍,皮肤红红,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都快变成关羽了,心里暗自好笑胡老头身体金贵才那么点温度就热成这样,心里也稍稍平衡了一点,最少他们这些有钱人吃不了苦。
车慢慢驶出车站,等出了车站一个检查的人员也没有,明知道现在不会有人坐车,有的话也就那么两三个,是查超员啊,还是检查卫生啊?所以都懒得来了,舒舒服服的坐在凉爽的办公室多好啊。
张春桃把前面塑料袋拿了过来,只见里面吃的喝的都有,一个袋里还有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这是她刚来到时买的,去车站的卫生间洗了几遍,然后上面留点水,准备擦脸用的。
胡老头接过毛巾把脸上脖子上都擦了一遍,嘴里不断夸张春桃这个侄女想的周到。
“春桃这是车费钱。”处理完身上,胡老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了六张递了过去。
“胡叔你怎么这样啊,车票钱怎么能让你出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次全程钱都有我出。”张春桃把钱塞回去道:
“那哪行啊,你胡叔才帮你点小忙,哪能让你那么破费呢,放心我带的钱够,包里还有一张卡呢。赶快拿着。”胡老头又把钱推回去道:
车快速的跑着,一会就上高速,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张春桃哪会收他的钱啊,两人加起来才二百块,如果真的收了那成啥了,去那个山桩消费也不低,如果要个住几天那可要花不少钱。
前些天,为了工作的事烦了不少天的心,当胡大爷找她说要出去旅游几天,当时就动了跟着一起来的心思,想出去转悠几天散散心,但是无原无顾的也没法开口啊,最后才想出来这么个说辞跟着来了,一路上的花消胡大爷肯定不会让她出,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再要车费就显得贪财了。
推来推去,胡老头还是没把钱推出去,最后胡大爷把全程的费用都揽了在身上,张春桃也答应了后,胡老头这才把钱收了回来,装进包里。
看着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车里两人闲言碎语的聊了起来,张春桃介绍着山庄的情况,胡老头旁边听着,气氛也满不错,一派两口出门旅游的形象。
一路车速飞快,眼睛也几乎看不清倒退的景象。
炎阳高照,外面赤热无比,虽还没到正午但贴近大地上的空气开始升腾扭曲,好像燃烧了一样。
黄色的车身,闪着光花。由于目基地在北方,车头前司机并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沿途也没人搭车(大热的天谁还傻个脸站在太阳底下等车),没有搭车,车上也就没了外快,所以没有了这些事情的耽误,几乎都是最高时速行驶。
市地处H省在大陆中央,被称为中原,是华夏族传统文化的根源和主干,在华夏文化发展史上占有突出地位。
省是龙的故乡,被称为人文始祖的太昊伏羲,“以龙师而龙名”,首创龙图腾,实现了上古时期多个部族的第一次大融合;被称为又一人文始祖的黄帝,在统一黄河流域各部落之后,为凝聚各部族的思想和精,在今新郑一带也用龙作为新部落的图腾,今天的华夏人被称为“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就是因此而来。
省发现的龙文物不但历史久远,而且最为正宗。H省内蚌龙距今6400年,是中国最早的龙形象,被考古学界誉为“华夏第一龙。
省从古至今文化众多,分别有龙文化,文字文化,姓氏文化,农耕文化,商业文化,思想文化,科技文化,中医文化,诗经和武术文化,共十大文化。
从三黄五帝,春秋战国,到最后的封建王朝清朝,地理位置好,战略意义重,粮食产量高人口众多,所以得中原者得天下,一直流传到今。前后四千多年共有20多个朝代在H省定都。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避暑山庄位于H省和S省的交界处,半丘岭半平原地带,有不足百米的土山,也有不大的岩石山,地理位置复杂。然有山的地方就少不了树,有树就少不了草,那里树密草绿,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好像放电影般按了快退键,绿树红花争先恐后的向后飞退,这颗树还没看清,下颗就挤了上来,看的你眼睛发痛。不时会有一两个村庄也从中掠过,好象在证明这片地域不是荒芜人烟。
胡大爷坐的那辆车犹如发疯的公牛向前猛窜,仿佛前面有一头需要配种的母牛正在向它召唤。
车外狂风呼啸,车内却平静异常。
车道干净整洁,车座宽大舒适,豪华的车厢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司机,两个乘客,只能形容为凄凉无比,生意惨淡。
胡两头和张春桃瞎扯了一个多小时,高涨的情绪渐渐低落了下来,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感觉话题也有些枯燥无味,所以各自闭上了嘴巴,只留下发动机和空调的响声。
人总是有欲望,钱权色名,你终逃不过其中的一样,也许你还想要两样,或更多。
鼻尖绕香,丰满的身躯只有一“墙”之隔,胡老头看着眼馋,但是现在有色心没色胆,候车室之惊阴影的余韵还在心里没消散,新的顾虑又在心里悄悄升起。
一个对于他来说算很严重的问题(实际是个很无聊的问题,纯粹他
胡思乱想),如果他这个侄女真的只是出于人情领自己去转转,而为了一己之欲不管她的想法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会不会引起她的反弹?,毕竟不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了使她顾忌的条件,她有很多理由可以拒绝自己,让这次出门毫无所获。
都怪自己张老头把自己气晕了,也没仔细考虑下可不可行,现在真是无从下手,同时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对于自己的做法感到可耻,偷人老婆可是要遭报应的……胡老头心乱如麻。
对于一个过五的男人来说,已经可以称为老头子了,天天坐办公室住宿舍,没有受到过现在文化的影响,有很多事很难放开,也不知怎么去放开。一直局限在传统的观念的胡老头内心很混乱,不知道是跟着欲望走还是跟着理志走?
这只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做怪,做一件事关键在于后果是好是坏,如果是好,那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就像男人强奸女人,完事后不用受到任何惩罚,那还有谁会犹豫?但如果后果是坏呢?肯定会好好想想可行度,一旦后果自己承担不起,最后就会望闻止步。
胡老头内心深处虽然在犹豫,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是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放弃?他又不是善男信女,在官场的尔虞我诈,碌碌半生没有点能耐没有点智慧,怎么在单位的官位上立足?
吃我的喝我的哪能不付出点代价
胡老头多想人家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劈开大腿,然后再向他招手,他再流着口水一扑而上。那时他肯定不会想什么人伦道德,但是真的有那种可能吗?
人的思想很复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去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你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
孩子的心思幼稚,青年的思想充满幻想,大人的思想成熟,老人色欲熏心的思想几人懂?
诱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迷人体香使胡老头深深的迷醉,开始打瞌睡的张春桃的身体好像好不设防的堡垒在等着某些人的攻克。丰满的乳房,微凸的小腹,巨大的臀部……无不成熟诱惑,让再三犹豫的胡老头都点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在那安全的家他肯定早就扑上去了。
作为最低层的工人阶级,张春桃始终家庭和孩子奋斗,光靠她那个丈夫早就被饿死了,然而一个女人在外面最大的武器还是自己的身体,偶尔找个情人对她说是很正常,就像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女人有时候也花心。
一男一女出去旅游,如果不出现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反正都上过一次床了,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张春桃有些怪,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急色在大厅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在车里有那么好的机会胡大爷却没了动静,和她东拉西扯闲聊起来,聊了个把小时,但是哪有那么多话说啊,所以就停了下来,不一会感到有些疲倦,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先打会瞌睡,舒服的坐躺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不在年少轻狂,胡老头啰里啰唆想来想去,感觉还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色心被衬衫下随车不时震颤的乳房诱惑的越升越高,胆气被那紧紧的包裹着臀肉馋的越来越壮。
人一旦放下缚束,杀人放火都敢做,何况是色呢!闭眼打瞌睡的侄女好像是在为他提供更好的机会,让他放下一切在她的身体上驰骋雄威。
胡老头咽着口水用手偷偷的摸了上去,宽大的座椅把两个人的身影遮掩的严严实实,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响声,前面的司机根本看不见,也听不到。所以胡老头很放心。
窗外飞速的景物视而不见,眼里全是那被衣服布料下的坚挺乳房和圆滚的屁股。
咽了一口唾液,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柔软肥嫩臀肉的美妙触感从手掌里传进了大脑,刺激的胡老头欲罢不能,猫着身子贴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张春桃隐隐约约感觉有一道火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臀肉被人抓在手里摸索揉弄,顿时睡意全无,迅速醒了过来。
闻着浓重如汁的体香,摸着柔软滑嫩的股肉,吸着微凉的唇瓣,胡老头有些陶醉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切在向好的情况发展,那还客气啥!
已经苟且过一次的男女,还会出现那种情况?
胡老头的双手在侄女的身上摸索揉捏,嘴巴亲吻着被压在座位靠垫上螓首的嘴唇,用舌头在里面搅动,无任何异味的女人口液仿佛是琼浆玉液,吃了几口顿觉精百倍。用自己火热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娇躯厮磨挤压,交触的身体仿佛贴了一层舒适凉爽的薄膜,全身毛孔兴奋的张开呼吸。
张春桃被压在了座位上,男性气息夹杂汗液的味道熏得她一阵眩晕,从没在车上和男人做过,身体激动的扭动如蛇,新,渴望,期待,不安……复杂的心情和身体的变化使呼吸粗重,上面嘴舌缠叠,双手抱住雄壮的后背摸索,双腿紧并在一起摩弄擦动。
情动百天,欲动瞬间。
车厢后面好像燃烧了起来,碰撞出火花的两人在座位上扭叠摩动。
胡老头迫不及待的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上去,卷到腰际,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紧贴软肉的三角裤,乌黑的耻毛在白的如纸一样的内裤下若隐若现,腿心那团小包饱满肥涨,空气中传来一阵温热的诱人的异味,使的胡老头胯下尖枪更加坚硬。
胡老头把手掌压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下,温热的触感仿佛一块刚出炉的豆腐,手指顺着内裤的上沿钻了进去,毛茸茸的阴毛蹭的手指异常舒服,两片肥厚的阴唇肉乎乎
的,仿佛一张小嘴还不时的吐出一股热气,胡老头猴急的不调情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还只流出一丝淫液,微显干燥的阴道突然钻进了两根异物,疼的张春桃一个咧嘴,抓住那只不知轻重的手从内裤里拨了出来,恨恨的瞪了胡大爷一眼。
被她瞪了一眼,胡老头被烧昏的脑袋才清晰了一点,尴尬一笑,用被拉出来的那只手摸起了旁边肥嘟嘟的屁股肉,动作轻柔好似在赔罪。
两人身体的缝隙里,已经硬高高翘起来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衣料还能看到再不时的弹动。
看的斜躺着的张春桃淫心暗动,腿间一麻流出一股水来,不再计较胡大爷好似青涩的处男一样的愚蠢举动。白手轻轻的隔着布料握了握,坚如金铁,热气四溢。上次把自
己弄的一天一夜下体才恢复过来,对这根粗棒简直又怕又爱。
水汪汪的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块膨胀,手指也不闲着,上下的揉动,此时胡老头裤裆里的阴茎好像变成她的一个玩具,任她摆弄。
胡老头爽的直吸气,从上一次都好几天了,简直饥如饿狼,微凉异性的小手也给他带来了舒服的快感,敏感的龟头肉被裤子摩的一阵火辣,手忙脚乱的把内外短裤一起脱了下来。挺着硬如坚铁的阴茎在那双小手中抽动。
呼出的粗气不断打在侄女的头顶上,吹的发丝飘动。
双手从肥臀上拿了下来,伸向那几天不见得乳房,薄薄的衬衫下的两团肉团被捏得不成形状,两只大手覆盖在上面抓握揉动,带得周围衣服上拉出了密密的叠皱。
淫霏的气息在两人的身体间盘旋,欲念猛烈如火,仿佛车顶失去了阻挡,阳光直接照了进来,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放出来的阴茎仿佛缠绕着热炎,红通通的粗壮棒身被搓的青筋暴怒,狞扎噬人。尖尖的顶端犹如矛头,马眼流出透明馋液被圈套的手指带涂的龟头发亮,黑紫泛光。茎端上的包皮随着指力的套弄不断的覆没尖圆的龟头。淫气荡漾,污浊不堪。
胡老头想拨开那碍事的内裤,呼吸急促的张春桃配合的抬起了腿,顺着双腿胡老头一把把它扒了下来,扔在张春桃解开衬衫赤露肚皮上。
分开白白的大腿,翘成九十度的阴茎向着那已经泛着水光的阴道顶去,浓密的耻毛长短不一微微卷曲茂如丛林。饱满的阴丘犹如泉眼吐出几丝液体顺着唇下滑落。
紧密的阴肉火热柔腻,肥厚的褐色阴唇夹含着慢慢消失的光亮龟头,好似小嘴吞物一颤一颤的。
仿佛毒蟒探窟,深深阴洞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颤抖的腔肉犹似发抖,粗壮凶狞的阴茎仿佛堵到了张春桃的心口,心脏随着它的深入抽动,沉闷的气息有些压的她透不过气,咬紧牙关,脸色变
的略微苍白,但又泛着一团红晕,异常怪异,全身颤颤抖抖的好像在受酷刑。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胡老头的行动,站着身,抱着侄女的大腿,慢慢的把阴茎挤进她的身内,腔肉的缠绕舒服的全身冒汗,阴腔上的肉皱轻刮了下敏感的龟头,让胡老头的身体不禁一抖,仿佛打了个寒颤。
套裙环绕的腰身下,由于双腿被抱了起来,狭小的空间略显拥挤,肚皮上被挤出几道肉皱,腹下的肌肉时紧时松带的肚子也跟一阵抽动。
解开的衬衫散落在两边,半棉半丝的乳罩被推在了胸上,露出了两只白白软软的乳房,乳身稍圆,褐色的乳晕上已经冒起了一层疙瘩,乳头上翘,形似熟桃。丰盈小腹的肌肤上镶着一个小窝,肚脐眼圆而深凹,好似身上的另个洞儿。
一直到粗壮的阴茎全部顶进去,两人都舒服的输了口气。
张春桃斜躺在连体的座位上,头顶着玻璃窗,眼柔似水,双颊红晕,微厚的双唇紧紧的抿着一声不吭,下体的压抑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顶穿了一样,但心里满足感仿佛爆棚,充实带着一丝火辣,受到强烈刺激的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的紧张不知被丢到哪了,一手抓着坐沿一手抚着小腹,好像在测量着到底插到了哪。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一样,胡老头抱着肥白的大腿微微的挺动,而张春桃一样是仰躺着,不过舒服的沙发换成了拘紧的车座。
车窗外良田无数,金黄的麦穗大片大片的,微风拂过犹如水波浪纹在无际的田野里飘荡。
六月,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农田里不时可见一台台大形态收割机在忙碌的工作,一片片麦杆倒在它们的利刃之下,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一阵鸣笛声仿佛惊雷砸到了在车厢后苟且的男女,让他们意识到这是在车上,告诉了他们不是在家里。
胡老头坐的车前面有一辆蓝色的汽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慢了下来,吓了司机一跳,急忙按笛警告,要知道现在追尾都是后面的车负全责。
司机对着蓝车一阵臭骂,从旁边超了过去。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刚才的汽笛声把迷失在淫欲中的两人惊醒,把刚动几下的胡老头吓的猫起了腰,不敢直起身来。张春桃下意识把脚向里拢了拢,迷乱的心被惊醒了大半。
坚硬的阴茎浸泡在温湿紧凑的阴道里,被软肉包裹的密不透风,翕动的腔肉蹭的茎身一阵麻痒,胡老头慢慢的磨动几下下体,抬头张望了一会,前面司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着车,不时的把身前的茶杯端起来喝上一口。
快速的拉上窗帘,两人所在的空间猛的一暗。
紧张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异常,胡老头开始淫笑着,轻轻顶了几下袒胸露乳的侄女,好像在笑她胆小,自己吓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一阵摇晃,在灰暗的空间里格外赏心悦目。
张春桃横了他的胡叔叔一眼,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看着龇牙咧嘴的胡大爷,她也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战就爆发了,胡老头为了报复捏了他一把的侄女,抱起她的双腿弯着腰狠顶了几下。看着皱眉咬牙的张春桃淫笑连连。
胡老头抽动几下,爽的抽气的快感在身上炸开,欲火有重新燃烧起来,腰部舍不得停了下,也不再管抓着自己屁股肉的那两只手,猫着腰抽动着阴茎,不远处还有个人,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样,快感中又夹着一丝刺激,仿佛侄女的丈夫就在这个车上看着他们偷情。张老头那丑恶的嘴脸闪过脑际更使得胡老头爽了几分,报复似的狠顶了几记,插得张春桃嘶嘶吸着凉气。
浓黑的阴毛纠缠不清,磨磨凑凑,阴门外的肉片被压的变了型,一会向外翻,一会折压了一团。
粘稠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低落,砸在竹片的垫子上,闪着水花。
空间的狭小局限了两人的活动空间,动作也放不开,只能做小幅度抽动扭送。
激情的男女脸上布满了汗液,雄壮躯体上的T恤被汗汁浸透了半湿,不停挺动泛黑的屁股汗迹累累,密密的腿毛也湿的一踏糊涂。
柔软的女体口鼻急速的喘息着,脖颈的喉管不时抽动,一只桃乳被大嘴覆盖舔弄,上翘褐色的乳头硬如樱果,随着牙齿的拈磨吸咬,乱窜的电流酥麻了整个胸口,另一只乳房也闪着水泽活蹦乱跳,挺硬的乳尖在空气中荡起了馋人欲滴的圆弧,显然刚刚也受到了热情的照顾。
套着衣袖的胳膊和赤裸的大腿紧紧的缠绕着压着她亲爱的胡叔叔,双臂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颈,揉抓着上面的寸短扎手的黑发。肥白的双腿圈夹着顶撞的腰部,阴道里的阴肉颤动火热,汁浆滑腻,粗壮的棒身在柔软的体内肆虐奸淫,抽进抽出摩擦时的滋味无语可表,交合之地畅美的快感刺激的脑际一片空白,宛如魂飘荡,不似人间。
雄性和雌性发情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合成了一种撩人的怪味,气息越来越浓重,仿佛要积成了云朵在热火朝天的两人头顶上飘动。
倍感刺激的男女在身体很快要到达了极限,环境的影响,心里的因素使得快感更加强烈,腔肉猛夹,阴茎猛挑,犹如波涛汹涌的快感不停的撞击着两人的心脏,冲击着他们的灵魂。
隆隆的发动机声和空调的嗡嗡声,把那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肢体碰撞声遮掩的干干净净,好像就是为了那对奸夫淫妇偷情准备的条件。
胡老头全身压在侄女身上,狠顶了几记后,肌肉绷紧如弦,赤裸油腻的屁股死死的顶住女人的腹胯,仿佛窒息死亡,双眼怒瞪,手臂紧抱,全身经脉颤抖,硬到极限的阴茎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的侄女的体内,一股接着一股好似要永不停歇。
如火炭般的热流打在腔道的内壁上,那团软肉仿佛要溃烂融化,阴肉一阵抽搐,张春桃犹如濒死的小猫,喉咙发一阵轻微的“呜呜”声,被压住的小腹一阵跳动,身体弓挺,四肢紧绕,从阴道的深处喷散出火热的阴精,和暴怒的阴茎一阵对射,犹如火星撞地球,汁液四溅。
颤抖了一会儿,两人搂抱一团犹如死蛇软软的倒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女体衣衫半解,一腿搭地,一腿弓弯在车垫上,一脸红潮,满足的情在脸上盘踞不去,嘴巴鼻翼微微翕动,双手软软环着脱力般的胡叔叔。
胡老头紧紧压在侄女柔软的身躯上,流连忘返,头枕着柔软的胸部,呼出的热气打的那片肌肤泛着红晕,双腿半跪,粗喘的呼吸好久才慢慢平复,汗液如浆的屁股撅起,软下来的下体仍然深入在那平静下来的腔道里感受着它的脉动。
两人紧压在那狭小的空间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视满身的汗浆如无物,静静的喘息,一起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