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叫她们两聊天,自己就出门抽烟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刘天祥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刘天祥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嫂子最喜欢吃兔子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刘天祥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刘天祥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刘天祥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陈天珠和陈天骄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刘天祥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刘天祥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刘天祥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刘天祥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陈天珠和陈天骄的说话声,先是陈天骄问:”咱爹,咱爹亲过你吗?”
陈天珠笑着说:”咋没亲过,被爹亲咋了,咱们是他姑娘。”
陈天骄说:”你说的轻巧,万一怀孕咋整。”
陈天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陈天骄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爹爹没事就和咱们两睡,咱们两咋就不生呢?”
陈天珠”咯咯“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爹爹那玩意硬不起来,生不了,在说,他亲我们,也没亲嘴不是,抱着我们也就是摸摸。”
陈天骄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不过爹也真不要脸,我尿尿他都偷看。”
陈天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陈天骄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骂了隔壁的,死大爷,臭大爷,自己的蔫吧了,连大娘都顶不进去,还惦记自己的女儿,死不要脸,你咋不被一块石头绊倒,摔死呢?咋不叫流氓把你的腿砸断呢?”
刘天祥一边往家走,一边把自己的大爷骂了一百八十遍,他想不到自己的大爷竟然这么臭不要脸。
“妈的,干你老婆就对了,下次当着你的面干!”
气哼哼的往家走,进了院子,一推外地儿的门,一股子热腾腾的蒸汽就扑面而来。
刘天祥挥了挥手,放眼一瞧,赵小花,正往洗澡的大木盆里,倒着热水呢。
刘天祥说:”嫂子,要洗澡啊。
赵小花一笑,说:“去把衣服脱了。”
哎,这嫂子是要和自己一起洗啊,刘天祥有点不敢相信,这害羞的嫂子,进了城一回,回来咋这么大方了呢?
赵小花红着脸说:“城里人,管这个叫鸳鸯浴,我们一起洗。”
还说什么啊,刘天祥急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跳进了木桶里,赵小花脸一热,也跟着脱了。
看着赵小花,脱着自己的睡衣,刘天祥身体里那股子热,又回来了,赵小花只穿了一件睡衣,还是透明的,不是以前那件,是自己的干姐姐给买的。
那雪白雪白的大胸部露出来了,赵小花羞的用自己的手捂着。
“嗯,嫂子真是漂亮。”刘天祥抱起赵小花,往木桶里放,在她耳边说。
“天祥,嫂子好看吗?”
“好看。”
刘天祥还哪有什么心思看,那手,撩起水,就在赵小花雪白,柔嫩的身子上游走开了。
“嗯,哼。”男人的手,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样,比王甜甜和干姐姐摸自己的时候,舒服多了,一会儿,洗干净了,天祥会不会像干姐姐和王甜甜那样,吃自己的豁豁呢?
赵小花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豁豁就烫起来了,一股水紧跟着,就出来了,恰巧,刘天祥的手,刚刚摸到这里。
感觉自己的手指肚发烫,激动的刘天祥,一手,就把赵小花的豁豁给盖住了,那大手掌捂着,像个井盖子似的,手心的肉,紧紧的贴着赵小花滚烫的豁豁。
“啊,天祥。”赵小花头一仰,舒服的不行不行的。
刘天祥用手心用力的顶着,蹭着,另一只手,搂着赵小花纤细的腰,嘴叼起了赵小花雪白雪白的大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