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祥已经开始运用他摸女人的招数,渐渐叫王冬青迷糊了。王冬青被他揉捏的,已经不愿意在去享受他的吻了,唇与唇分开,她要尽情的欢呼。
“嗯哼,天祥,在狠一点,别怕我疼。”
刘天祥一只手抓着她雪白的大馒头,另一只手就乘机窜到她的腿上,王冬青激动的全身上下乱颤,醉眼迷离,放着迷人的光。
王冬青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在刘天祥的身子上摸着。
刘天祥终于拨开了那芳草萋萋鹦鹉洲,一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豁豁。
王冬青,第一次,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摸到自己最羞涩的地方,她身子向后一仰,两个雪白的大馒头,随着她的娇吟声,直颤。
要不是父亲常唠叨,要不是母亲的教育,王冬青早就去找男人了,这留守的日子不好过,该死的老公一走就是三五年,家门都不肯回来一次,我王冬青差吗?还是你赚了钱在城里又娶了媳妇?
道德的底线因寂寞已经打乱,追求家庭,家庭会欺骗你,追求爱情,爱情会毁灭你,追求刘天祥,刘天祥会呵护你,照顾你,抚慰你。
王冬青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方式。她大胆的选择了刘天祥。
房间里雾气轻轻漫漫,不很稠密,王冬青快乐的娇吟回荡,刘天祥用心的抚慰。
两个人的身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绕着。
这是一种彻底享受女人的美味与苦守寂寞后的虚脱与狼狈合奏的交响曲。
刘天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手上涂一种美肤油,香味很腻,不知是什么夜来香野狐狸之类的,这是刚刚王冬青倒在他手心里的,这使得他的手感更油腻,更滑,他说不出的舒服和享受。
王冬青湿淋淋的头发甩来甩去,头昂得高高的,雪白的大馒头也就抖来抖去,向故意要展示什么。似乎在向刘天祥证明,你女人虽然多,但是我有资本去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那一个。
这是女人内心最真的世界,好男人必须用自己的优势去争取。只有这个时候,女人才能完全放开自己,尽情的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不过,也就一会儿,王冬青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赵小花漂亮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她思绪立即变了,瞬间失去了一个自我,又得到了另一个自我,自信与自卑,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天祥,我美吗?”
“美,很美!”
“和小花比呢?”
“你们一样美。”这是刘天祥嘴里能够说出来的,最虚伪的谎言了,无论你怎么求他,他一辈子都不会说,你比赵小花更美这样的话。
但是这已经够用了,王冬青满足了,赵小花是狐狸精变的,她只是个凡人,怎么能去和她争宠呢?
女人用男人的花言巧语,把自己的自信武装到极致,刘天祥不仅仅需要贤妻良母,更需要别人家的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就叫我永远做你偷来的女人吧。
王冬青的身子已经像滑溜溜的泥鳅,被刘天祥摸的麻麻痒痒的,真想求他快点把那粗壮的大家伙,送进自己的豁豁里去,他的那个大家伙怎么那么大,至少是自己老公的三倍,这要是进去,肯定会爽死自己的。
不过,王冬青不会在这件事上去主动的,主动的女人不会得到男人的尊重,她要叫刘天祥主动的去征服她。
可是,王冬青失望了,过来半天刘天祥也不肯用他粗壮的大家伙,难道是他喜欢在炕上做吗?
刘天祥双手揉着王冬青那白光光的屁屁,王冬青这时说:“我们别洗了,我有点饿了。”
刘天祥说:“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王冬青从刘天祥的手中接过毛巾,把她身上擦干净了,然后又在刘天祥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帮着王冬青把衣服穿好后,刘天祥也不会做什么菜,拿了几根黄瓜,弄了盘大酱,又下了碗面条,就给王冬青端了上来,放好了一看王冬青,手里拎着一瓶红红的酒瓶子。
酒是最好用的催情药,为了叫刘天祥更主动些,王冬青把家底都拿出来了。
刘天祥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地问:“这是啥酒啊,咋是红色的呢?”
王冬青说:“这是洋酒,也叫红酒,是外国人用红葡萄酿的。”
刘天祥说:“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王冬青说:“你可别小看这种酒,它的后劲可大着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晕晕乎乎的。”
刘天祥说:“你家咋有外国的酒。”
王冬青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是我家的男人,上次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的,他知道我爱喝酒。”
刘天祥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要是遇到啥难处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没啥钱,可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王冬青感动地看着刘天祥说:“我知道,你对姐最好了,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了一定找你帮姐。”
刘天祥说:“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王冬青将红酒打开,给刘天祥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天祥,来尝尝这红酒的味道。”
刘天祥跟王冬青碰了一下杯,一扬脖把一杯红酒都喝光了,刘天祥喝得急了些,只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儿辣不是辣味,也没啥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