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坐下,说心里话,外公外婆要我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选外婆,不是因为外婆貌美,而是我和外公外婆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如今外婆已经下了决定,我只好听她的。
外婆笑了,笑得很狐媚,她的性感裸体无时无刻都在引诱我,这件纱裙可谓是致命武器,外婆好残忍,用这样的武器来对付我。
“等会带我去你公司看看,我想投资,一百亿没问题。”外婆一脸狡黠。
我在叹气,男人在世,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女人,我还有什么可抗拒的。我怔怔地看着迷死人的外婆,想了半天,苦笑道:“外婆,你这是在引诱我。”
外婆吃吃娇笑,风情万种:“为什么这样说。”
“是不是?”我追问。
“我能勾引你吗。”
“为什么要勾引我。”
“外婆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魅力。”
“魅力十足。”
“你硬了吗。”
“很硬。”
“你女人多,如果能勾引你,外婆有成就感。”
“外公在身边,你还能勾引外孙,那才有成就感。”
“我还以为,外公不在,你会随心所欲。”
“你是我外婆,外公不在,我也不敢随心所欲。”
一番针锋相对的唇枪舌剑,我和这位美艳外婆有了心灵交流,我们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思,习武之人真好,心胸宽阔,没有太多含蓄,外婆摆明了就是要引诱我,我没打算抗拒。
“知道外婆为何勾引你吗。”外婆挑了挑秀眉,她的眉毛又细又密,无需画眉,没有黛色,白白的,没有黑眼圈,透着水灵灵的轻佻。
“因为我是青龙。”我很爽脆地打了将。
外婆本来就桃腮杏面,这会全是红晕,那是兴奋所致,她转动眼珠子,很敏锐地察觉了什么,马上问道:“这么说,玉兰勾引你了。”
“是的。”我微笑承认。
“你是不是把玉兰藏起来了。”外婆诡笑。
“她的确有其他事。”我只能如此敷衍,天知道小姨被姨妈审查到什么时候。
外婆一声叹息:“这是孽情,无法避免的,无论是外婆还是你姨子。”放下咖啡杯,外婆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双腿微张,毛丛袒露:“外婆第一眼见你,就对你充满了好感,隔着几张桌子,你就能深深地吸引着我,你外公很嫉妒哦。”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外公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外公,但他却对我的脸色不好,原来如此。
外婆接着道:“昨晚你外公匆匆离去并没有令我心烦,而是你匆匆离去,我才心烦,心烦了,就不想留小君和若若聊天了,打算去喝酒解闷,没想到,竟然在酒吧遇见你,更没想到,你无意中说出你是青龙。”
说着,外婆站了起来,坐到身边,那股狐香瞬间包围了我,如同无数只手把我缠绕,我几乎无法动弹,“青龙对外婆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我结巴问,眼睛盯着几乎触及我身体的乳峰。
“这就是外婆勾引你的原因。”外婆妩媚,身子靠来,那纱衣里的饱满大乳房终于压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感受到了力度和沉甸。
“怪不得外婆大方地给我看了小尾巴。”我浑身燥热,很想摸,虽然我百无禁忌,但理智告诉我,她毕竟是我外婆。
外婆吃吃娇笑,风骚逼人:“知道你是青龙,外婆已打算给你看尾巴了,你又打赢了外婆,赢得了外婆的心,外婆是习武之人,骨子里崇尚强势,喜欢强势男人,而且又对你承诺过,所以外婆心甘情愿让你看尾巴。”
“很可爱的小尾巴。”我目眩迷,我被外婆的乳沟吸引,被她的大腿吸引,被她的腴肉吸引。这还不够,外婆突然转身,摇晃大肥臀,纱裙里,那可爱的小尾巴在动,我的上帝,这小东西也在勾引我。
转身回来,外婆把手放在我胸膛,轻抚着,慢慢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可惜你昨晚跑了,外婆以为你……”
我脑子瞬间浮现外婆的肥穴,我无法拒绝衣服被解开,欲火彻底把我吞噬,我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乱伦,“外婆,我好怪,你有尾巴,姨娘有尾巴,为什么妈妈没有尾巴。”
外婆一愣,玉手停在我第四颗纽扣上:“有啊,你妈妈也有尾巴的。”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我没见妈妈有尾巴。”
“什么。”外婆脸色大变,有些失态:“你有没有仔细看。”
我哭笑不得:“妈妈的屁股白白胖胖的,有没有尾巴我难道看不清楚么。”
外婆的脸色瞬息万变,她激动地站起:“那就是你妈妈的尾巴消失了,你爸爸是青龙。”我愕然,用力摇头:“我问过妈妈,妈妈说爸爸不是青龙。”
外婆的脸色再变:“可能是你妈妈骗了你,或者你妈妈跟别的青龙上过床。”
一口冷气直冲我脑门,我欲哭:“应该没有,妈妈不会骗我。”
外婆颓然落座,喃喃道:“你妈妈肯定骗了你,她有尾巴的,我生她出来,我最清楚。你妈妈是白虎,只有跟青龙上了床,才有可能消除尾巴,而且尾巴消失的时间很长,短则两三年,长的话也要五六年,你告诉外婆,你跟你妈妈做那事有多长时间了。”
“就……就这一年多,两年不到。”我快崩溃了,我无法忍受姨妈在父亲之后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外婆蹙着秀眉,语无伦次:“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激动道:“小时候,我有偷看过妈妈洗澡,没见妈妈有尾巴。”
外婆似乎一下子就明白姨妈在我心目中的崇高位置,她抱住我,用力抱住我,柔声安慰:“傻孩子,你妈妈是女人,是女人就一定需要男人,青龙对白虎有致命吸引力,你妈妈没法选择的,她能消除尾巴,是天意。”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欲念全消失,哪怕外婆再迷人,我也提不起兴致:“外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想杀人,改天再带你去我公司了。”
说完,我站起来就走,外婆喊我,我驻足回头:“我现在就去保释外公。”外很矛盾地看着我,叹了叹:“不要跟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不忍心让外婆失望,留了个余地:“我说话算话,我会送花给白月舟的。”
外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天空阴霾。
我的心情跟天空一样灰蒙蒙的。
出了酒店,我开车直接去了朝阳警局,在警局门口,我意外地接到了孟惟依的电话,她很焦急地求我:“中翰,你救救我妈妈。”
“怎么了。”我吃惊问,
“我妈妈被抓了。”孟惟依说。
“犯什么事了。”我纳闷了,想想也对,昨晚全市大搜捕,到处抓人,就不知道孟惟依的妈妈为什么被抓。
“打麻将呗,说是聚赌,被朝阳警局抓了,你帮我把妈妈救出来。”孟惟依焦急催促。我不禁好笑:“我现在就在朝阳警局门口。”
“啊。”孟惟依挂掉电话,眨眼间,我就看见一位超级大美女从朝阳警局里跑出来,她正是孟惟依。
一阵旁若无人的拥抱,我叹气道:“真傻。”
孟惟依撒娇:“为什么这样说我。”
我调侃道:“你本来就漂亮,何必打扮,那些警察都是好色份子,见你漂亮,为了多见你几次,就不愿放你妈妈了。”
“还开玩笑。”孟惟依撅了撅小嘴,问:“你怎么来这里。”
“也是捞人。”我苦笑。
“那就麻烦你一起捞咯。”孟惟依咯吱一笑。我讥讽她:“陈子玉不是认识很多警察吗,怎么不找他们。”孟惟依撇撇嘴:“别提了,子玉一死,人走茶凉,都不愿帮忙,好怪,以前几个子玉的几个好朋友,昨晚上全部关手机,到现在还关着。”
我心中一动,以姨妈的霹雳手段,一晚上的时间,能抓的就尽量抓,跟陈子玉有瓜葛的人很难幸免,抓赌只不过是借口而已。我不能跟孟惟依说这些事,便打岔了过去:“走吧,先捞人再说。”
进了警局,说明来意,我瞒着孟惟依,偷偷给警局的人亮出了身份,警察兄弟不敢怠慢,马上手脚麻利地给我们办了保释手续,我看到手续上有江佩佩三个字,估计是孟惟依母亲的芳名。很快,我见到了采奕奕的外公,还看见了孟惟依的母亲,她虽然表情委顿,但不掩绝色丽容。
“妈。”孟惟依兴奋地抱住了她母亲,她母亲见到我,很意外,听说是我保释她的,她连忙感谢我。
我心里好生怪,挽着外公的胳膊走出警局时,细问了昨晚他被捕的过程,一问之下,我竟然了解到外公认识孟惟依的母亲,他们是在一起打麻将时候被抓的,同时被抓的,还有两位刑警,地点是孟惟依母亲的私人住宅。
刑警被抓,这里面诡异得很。我看了看外公,又看了看江佩佩,饶有兴趣问:“外公,你跟江阿姨认识很久了?”
外公尴尬一笑:“认识几个月了,呵呵。”似乎怕我再问下去,外公指了指孟惟依:“你们也认识哦。”
孟惟依娇羞,外公看出了端倪,江佩佩表情古怪,我则淡定从容。
各回各家了,与孟惟依和她母亲分别后,我载外公回到了伯顿酒店,外公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我和和气气,邀请我上楼一叙,我推托单位有急事,晚点再来看他,外公不好挽留我,我送他进了电梯才离去。
回到了山庄,我第一时间找来了上官姐妹,先将她们逐一宠幸一番,然后仔细询问关于姨妈的事,上官姐妹虽说是姨妈的心腹,但更是我的女人,杜鹃以前还有点偏向姨妈,可自从我从加拿大回国后,杜鹃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更爱我了。
“我没发现姨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杜鹃很快就起床穿衣了,小妮子的奶子越来越丰满,做事越来越细致,已有小家闺秀的苗头,我得好好培养她。
“中翰哥,你是不是怀疑姨妈在外边有男人……”
黄鹂仍然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性爱比杜鹃更迷恋,看她的意思,似乎还想来一次,我捏住她的酥乳,严肃道:“你们觉得呢。”
姐妹俩若无其事般,不当我的话是一回事,我牙痒痒的:“如果你们胆敢说假话,中翰哥就在娘娘江对岸的野地里挖一个坑……”
黄鹂咯吱一笑:“得挖大点,杜鹃和我都长高了,长胖了。”
我露出两排白森森牙齿:“一个坑里只埋一个人。”
杜鹃好问:“那另一个呢。”
我狰狞道:“自然是扔进娘娘江,娘娘鱼一定很高兴。”
姐妹俩一齐问:“为什么高兴。”
我嘿嘿冷笑:“它们说,终于吃到吃我们的人了。”
黄鹂撒娇:“啊,不要,我们要吃娘娘鱼,不能让娘娘鱼吃我们。”
我扳着脸,忍住笑:“再废话,中翰哥真的生气,娘娘鱼真的会高兴。”
杜鹃穿上鞋子,朝我走来,一指戳中我脑壳:“脑子进水了么,我杜鹃以黄鹂的名义发誓,不曾发现姨妈有任何不轨,不曾发现姨妈喜欢别的男人,如说假话,天打雷劈,黄鹂死无葬身之地。”
我愕然,上官姐妹情深如海,这毒誓太过了。
刚想阻止黄鹂,她牙尖嘴利,也跪在床上举起嫩手:“一定是你脑子里的精虫多了,我黄鹂以杜鹃的名义起誓,不曾发现姨妈有任何不轨,不曾发现姨妈喜欢别的男人,如说假话,天打雷劈,杜鹃死无葬身之地。”
我满脸堆笑:“中翰哥问问而已,不要发这么重的誓嘛。”
杜鹃撇撇小嘴儿:“哼,你连姨妈都不相信,更加不相信我们了,不发重誓,你怎会心安。”
我抱住可爱的黄鹂,让她骑在我身上,一边用巨物插入她的小嫩穴,一边道歉:“对不起,中翰哥可能精虫多了。”
黄鹂轻笑,娇吟着耸动。
我还是难解心中的疙瘩,外婆没必要骗我,也不像骗我。弄完了黄鹂后,我游荡到严笛的监控室,还是照葫芦画瓢,先弄了严笛三次大高潮,然后旁敲侧击,询问姨妈有无出轨的迹象,结果被严笛好一顿臭骂,说我心理变态得去看医生,差点还想打我,我就怪了,刚才还喊着“老公厉害”,这会就敢对老公大打出手。
我荒落而逃,又如此这般拜访了柏彦婷,王鹊娉,得到的信息如出一辙,姨妈没有出轨,也没有听说过有别的男人。
我寻思着姨妈是干特工这活,隐瞒自己的坏事手段多多,但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我想到了屠梦岚,她和姨妈关系特殊,或许知道点什么。刚好,屠梦岚午睡醒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她那头柔亮银丝,小麦色肌肤愈发有光泽,她身体的恢复可以说一日千里,我暗暗欢喜,屠梦岚更是开心,梳头时哼着曲儿。
“岚姐,安好。”
我笑嘻嘻站在屠梦岚身后,接过梳子,替白发美女梳头,镜子里的屠梦岚娇羞恬静,宛如大家闺秀。这一切全是王鹊娉的功劳,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对大户的生活起居,休闲娱乐,都有标准的一套,她甚至把大户的礼仪在碧云山庄推广。美娇娘们一开始还不屑,但渐渐地,王鹊娉的文化和讲究开始对大家潜移默化,大家斯文了很多,举止端庄了很多。
“请安是要带礼物的。”屠梦岚话里有话,睡衣里的双峰挺了许多,我放下梳子,脱下她的睡衣,轻轻把这位小麦色丈母娘抱上床,让她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真切的看着我的巨物如何插入她的肉穴。
“岚姐,这礼物合适不。”我缓缓抽插巨物,屠梦岚深深呼吸,媚眼如丝:“合适。”我突然加速,巨物从肉穴里带出黏液:“这样呢。”
“啊。”屠梦岚痴痴地看着下体,急喘道:“太合适了,我喜欢这礼物……”
我一边挺动,一边问:“岚姐,跟你打听个事,我妈妈以前有没有动过手术,割掉什么东西,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割你个头啊,专心点,别东问西问。”屠梦岚用手勾住我脖子,身体一挺,坐上了我肚子,呈坐怀式。我圈住她的软腰,威胁道:“不说是吗。”
屠梦岚打了我一巴掌,娇嗔:“放心,你妈妈的身体素质很优秀的,她入伍时,我刚好就是负责你妈妈体检的体检员,她没动过手术,没打过胎,你是想打听这个吧,以前打胎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能随便打胎的,至于胎记……”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屠梦岚两眼一亮:“哦,我想起来了,记得你妈妈入伍体检的时候,用手掩着屁股上端,说有个胎记,愣是不给我看,我觉得看不看无所谓,就不看了,后来有好几次你妈妈当着我面换衣服,我让她给我看看胎记,她死活都不给,说胎记有啥好看的。”
我听到这,暂时放松焦虑的心,这至少说明母亲入伍的时候,那“尾巴”还在,她不愿意给人知道她有尾巴,所以用手掩住。入伍后不久,母亲就和父亲相爱,她的处女给了父亲,或许父亲真是青龙,或许母亲遇到过另一个青龙。
我发泄似地密集上顶屠梦岚的肉穴,她的肉穴远比姨妈浅,这样的坐怀式够她受了,没几下,她就哆嗦得厉害,一泻千里。
傍晚,我在焦急等待中等回了姨妈和薇拉,两人很怪,一下车就换上了比基尼,咯咯笑地溜到娘娘江里畅游去了。天气炎热,这是劳累一天一夜后的最好放松方式。我本来要跟去,忽然想起两个大美人换下了衣服,顿时色心大动,二话没说,先到车里查看一番,果然有所收获,两条性感小内裤落入我囊中。
“不知羞。”前来收拾的黄鹂对我猛翻白眼,见我如此龌龊,她那颗纯洁的心灵多少别扭,小小年纪,又哪里懂得男人的好色心思。
我笑嘻嘻地调侃:“上次拿了你们的内裤,没啥气味,等你们内裤有了大骚气,中翰哥也不会放过的。”
黄鹂大羞:“恶心哦。”
我哈哈大笑,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扔给黄鹂,穿着一条短裤直奔江边,追逐那两条美人鱼,两条美人鱼有意戏弄我,让我追了半天也无法追上,枉称什么海龙王了,干脆守株待兔,泡在岸边的大石头下等着。
天色渐黑,金发美人鱼首先游到我身边,我轻松逮住,比基尼是多余的,我摘了她的比基尼扔上岸,一把抱住白花花的娇躯,插入巨物再说。
“啊,达令。”薇拉送上湿淋淋的香唇,给我灌入娘娘江水和她的口水,我一一笑纳,巨物抽送,激起了浪花。
另一条美人鱼也意兴阑珊,缓缓游来,秀发一甩,美艳得不可方物,她抹了一把脸,大声问:“有没有偷拿我们的内裤。”
我猛点头:“可惜,没丝袜。”
两条美人鱼哈哈大笑,心情之好出乎我意料。
“你们还笑得出,我都快急死了。”我猛烈抽送,故意引诱姨妈,她淡然道:“凡事举重若轻。”凤眼儿飘了飘水下交媾的状况,姨妈道:“宝儿,你先说吧,他现在是少校了,得罪不起。”
薇拉耸动了十几下,用大奶子摩擦我胸膛:“你妈妈厉害,逼我动用了欧洲所有关系去查你小姨,基本确定你小姨不是特工,她也通过了你妈妈的审查,刚才我们已经送你小姨回酒店了。”
“太好了。”我激动中抽送巨物,薇拉夹紧肉穴,热烈迎合,大眼睛看向姨妈,兴奋道:“不过,啊,让你妈妈来说……”
我一愣,经顿时绷紧。姨妈一边拧干她湿发,一边接过话头:“你好好听着,别激动,我告诉你,小姨不是特工,但你的外公外婆就肯定是特工,级别很高。”
“啊。”我不激动,我震惊。
姨妈抿嘴一笑,靠在我怀里,妩媚道:“你今天去朝阳警局保释了外公,对吗。”
“是的。”我又吃了一惊,顺手将姨妈的比基尼也摘了,白晃晃的大奶傲然挺拔,与薇拉的大奶交相辉映,各为瑜亮。
姨妈胸一挺,把大奶子送到了我嘴边:“昨晚是我们国安局抓人,你外公被牵扯进去,他发出了级别很高的秘密信号,我们当时很震惊,为了隐瞒他的身份,我们不敢把他们带回国安,而是让朝阳警局接手,变成了普通的抓赌案。”
我愕然:“级别很高的信号,那等于外公不是外国特工,而是我们的特工了。”
姨妈兴奋颔首,竟然硬把大奶子塞进我嘴里:“是的,你外公是我们特工,妈妈连夜请示上级,上级竟然弄了半天,才确定外公的身份。”
“什么身份。”我吐出大奶子,瞪大双眼,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
姨妈很骚地又把大奶子塞进我嘴里,激动得浑身颤抖:“你外公和外婆恐怕是国家安插在欧洲的特工首脑。”
“啊。”我讨厌奶头,吐了出来。
姨妈忘情地抱住我,眼泛泪花:“妈妈也是刚知道不久。”
“那妈妈岂不是误会外公外婆几十年了。”我明白母亲为何激动,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母亲和外公外婆完全能冰释前嫌,什么误会都烟消云散,一切都是为国家而做出牺牲。
姨妈仰望夜空,长叹着:“这是特工的特质,不仅要隐瞒亲人家人,甚至为了国家利益,而牺牲亲人家人,妈妈虽然难过内疚,但不遗憾。哎,怪不得你外公外婆回国三个多月了,我一点信息都没有。”
“我的天啊。”我忘记了抽送,薇拉也不催促,她和我们一样,深深被感动了。我不解道:“那外公外婆回国的原因是什么。”
姨妈冷静下来:“这个属于最高机密,妈妈和宝儿都无权知道。”
薇拉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外公外婆,应该是”黑狸“。”
“什么黑狸。”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薇拉秘道:“是我上级布置给我的工作秘密,我豁出去透露点给你们,是这样的,如果我在欧洲碰上灾难性事件,或者发生非常紧急的事情,可以直接联系”黑狸“。但我从来没有联系过”黑狸“,不知是男是女,一直没碰上过灾难性事件,所以也没动用过。”
“现在上级怎么说。”我紧张问。
姨妈道:“明天,上级安排一位负责国家安全的总理亲自来上宁,到时候再听指示。”
我赞道:“若若厉害,她直觉外公外婆是特工,就是不能确定是哪国特工。”薇拉欣喜,姨妈也夸乔若尘厉害。我又愁了:“这有尾巴的女人,就另有其人了,我们也不能放松。”
姨妈无奈点头,很顽固地把大奶子送到我嘴边:“你先别管了,抓了这么多喽啰,不信挖不出那个家伙。中翰,你如今大放异彩,孔祥正为你申请二等功。”
我好不得意,不忘拍姨妈马屁,哄得她芳心欢喜,一个劲地催促薇拉完事,薇拉哪肯让出,继续霸占我的巨物。我趁机乞求:“妈妈给我立一等功,让我那个了。”
姨妈吃吃娇笑:“再过两天,等妈妈学会了洗屁眼儿,再给你。”
薇拉讥讽:“矫情,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学吗。”
姨妈马上大谈开采菊花的种种不良后果,无非就是担心大便失禁,冷落穴穴之类的。我苦口婆心,暗示开了薇拉的屁眼之后,更喜欢薇拉了,姨妈听得猛眨眼。我暗暗好笑,手一环,搂住姨妈的软腰,一口吮吸她的大奶子,手顺着她软腰滑下,摸到了肥臀,手指勾住菊花儿,轻揉几下。姨妈嘤咛,痛下了决心:“好吧好吧,晚上给你。”
我大喜过望,薇拉娇喘:“我也要。”
我左拥右抱这两位超级无敌大美人,扬声唱:“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哈哈。”
晚饭过后,我正和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三个“拖拉机”,凯瑟琳在一旁观看,明里是玩扑克消遣,实际上是养精蓄锐,时刻等待姨妈的召唤。忽然,杜鹃屁颠屁颠跑来,说周支农来了。我赶紧把牌交给凯瑟琳,去停车坪见周支农。一般情况下,周支农会先打电话给我,除非有重要的事,他才亲自来山庄找我。
“吃饭了吗。”
“吃过了。”周支农不但吃过了,还喝了酒,酒气不小,他没有啰嗦,直接说明了来意。
“刚才有个女的,通过一位有钱人找到倩倩,她开价三千万找一个青龙,还把青龙的尺寸,年纪等诸多要求一并给了倩倩,事成之后给倩倩三百万的好处费,我觉得出价不低,对方自称归国华侨,成熟美貌,身体健康,无疾病,也无不良嗜好。”
我摇头叹息:“于是,你周老板就来找我,让我做一次牛郎,接一次生意?”
周支农咧着嘴笑,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三千万哦,加上好处费,三千三百万,近几天花销挺多,只出不进有点慌。”
“我马上给你转五千万。”我也知道这几天,周支农抓苏强,抓王超,抓刑警,他确实要花很多钱,但要我去“出卖”一下身体,我心理还是难以承受,除非我特喜欢某个女人,她刚好出价,那就“水到渠成”。
“以后这种事,你别找我,多找找青龙,以备急需。”我笑着教训周支农,他尴尬不已,估计喝了酒之后,想法多了。
我正看周支农离去,忽然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喊住了周支农:“等等,那女的住在什么地方。”
“伯顿酒店啊。”周支农说。我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马上追问:“她叫什么名字。”
“林小姐。”周支农眉飞色舞地报上了对方的称呼。
我愣在当场,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后,我很尴尬地告诉周支农,我打算接下这笔生意。周支农立马夸我能屈能伸,不拘小节,是干大事的人。
*** *** ***
感觉伯顿酒店就是我一个另类的家,这是一个充满的地方,并延续着。
我来到伯顿酒店大堂时,地见到了两位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女,确切地说,是两位超级美熟女,她们一位是我的外婆,一位是我的小姨。
“外婆,姨娘。”我惊喜不已,即便是她们穿便装,两位美熟女依然艳光四射,美色倾城,很多住客都看着她们。
哪知小姨寒着脸,啐了我一口:“别喊我。”
“怎么了。”我猛挠脑壳,其实心里雪亮。
外婆却挺开心的,掩着嘴儿笑:“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没车,等会陪我们一起去看房子。”小姨冷冷道:“我们打车去,不要坐他的车。”
“他的车不好过出租车么。”外婆嗔道。
“我情愿坐出租车。”小姨火气十足。
我赶紧想办法熄火,指着小姨后腰:“姨娘别生气了,你看,你一生气,衣服都破了。”
“哪里。”姨娘不知是计,急忙回头,我抱住她的肥臀,用手乱指:“这里,就这里。”小姨焦急张望,有身价的美女最在乎自己的仪表打扮,便装也容不得有半点纰漏,何况是衣服破了。不过小姨不是笨蛋,问了几次“哪里”之后,才知道上了当,气得她满脸通红,径直走出酒店大堂,还不许我跟随。
“走开。”
我是采取死缠烂打,贴身紧随战术,紧随小姨在伯顿酒店外走来走去,外婆站在酒店门口,很怪地看着我们。最后小姨还是回到外婆身边,外婆对小姨大为不满,说她太计较了,小姨不敢惹外婆生气,见无法摆脱我,她怒气匆匆地对我喊:“想要我不生气吗。”
我忙不迭点头拍胸脯:“当然,当然,只要姨娘不生气,让我做啥都行,绝不怨言。”小姨气鼓鼓道:“从明天开始,你要像追求女孩子那样追求我,直到我高兴为止。”
外婆忍俊不禁。
我大乐:“好,我李中翰就从明天开始追求林妹妹。”说完,诚恳地邀请两位大美人上车,在车上,小姨依然凶巴巴:“去御苑,赶快开车,我讨厌你,讨厌你娘,竟然抓我起来,折腾我一晚。”
我一边开车,一边道歉:“姨娘,我告诉你,我严厉批评了我娘,我罚她在家里跪着。”
“说得像真的似的。”外婆轻笑:“这也不能全怪你娘,我们回来三个多月都不跟她打声招呼,她怀疑我们情有可原,我们错在先。”
“哼。”小姨把脸朝向了窗外。我想起了外公,问道:“外公呢。”
“我罚他在新房子那边面壁思过。”外婆的脸冷了下来。
估计外婆没给外公好脸色,外公只好自个先去御苑了,等于没罚。我哄完了小姨再哄外婆,由于知道了外婆的身份,我的对外婆格外尊敬,外婆瞧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悄地抿着嘴儿笑,媚态浮上了她美脸,我心儿一荡,对外婆有了感觉。
到了御苑,我才懂得为何这里值得五十万一平米,这里大气恢宏,奢华到了每个细节,简直就是超级豪宅的代名词,翡翠一品与之相比,有相形见拙的感觉,住这里的人,恐怕身家不会低于五十亿。
“猜外婆的新家在几楼。”外婆笑眯眯问,我脑袋灵光一闪,恭敬回答:“当然是十一楼。”外婆咯咯娇笑,连夸我聪明。小姨也有了笑容,我偷偷拉了拉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竟敢捏了一把。
这时,三部电梯中的一部迅速下落,“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有个女人从电梯走出。我一看,不禁暗暗焦急,这女人正是孟惟依的妈妈江佩佩。此时,江佩佩也看到了我们。我出于礼貌,跟她打了招呼:“江阿姨。”
江佩佩刚想笑,一见到我身边的外婆,脸色顿时大变,话也不说一句,径直走开。小姨看了看江佩佩,又看了看外婆,疑惑不解:“妈,她是谁啊。”
外婆寒着脸,呼吸急促:“她就是你外公的红颜知己。”凤眼瞪向我,怒道:“中翰,你认识她。”
“认识。”我苦着脸点头。
外婆骂道:“这贱人竟然来这里跟你外公勾搭,太疯狂了,我得换一个地方住,就让你外公跟她鬼混吧。”
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她不是来这里勾搭外公的,她女儿就住在这。”
外婆很怪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本想敷衍外婆,这念头一闪而过,外婆是情报头子,我敷衍她岂不是自讨苦吃,所以老老实实回答:“我认识她女儿,这里是她女儿的住处,她应该是来这里看她女儿的。”
外婆气鼓鼓道:“上去看看,不合我心意,我还是不住这,这狐狸精的女儿也是小狐狸精,我真倒了霉了。”
“外婆,你这不是在说你吗。”我干咳几声,忍住笑,替外婆摁下了电梯键,全玻璃电梯徐徐上升,上宁夜景尽收眼底,说到狐狸精,没有哪个人比外婆和小姨更适合了,她们都有尾巴,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你……”外婆和小姨都用愤怒的眼看我,我自知失言,眼珠一转,小小声地在外婆的耳边嘀咕:“外婆,你看夜景多美,在这地方做爱,一定与众不同,会高潮迭起。”
外婆脸红红的,用吴越软语道:“那看跟谁做了。”
小姨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外婆和我相视一笑。
突然,我脸色骤变,全身汗毛倒竖,颤声道:“狐狸精,难道她就是狐狸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