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也看着她,眼睛在灯光下深沉发亮:“说,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周云处在饥渴的边缘:“快,快大力肏我”
接着又有新要求:“叫哥哥”
身下的人传来缠绵悱恻的声音:“哥哥,哥哥快点肏我”
身上的男人被叫得鸡巴越来越硬,把自己性器插的越来越深,顶撞宫颈口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下一秒就要撞开插进去。
身下的女人开始害怕,又开始求饶,这次被要求叫爸爸
周云被肏晕:“爸爸,爸爸饶了我,爸爸。”
田东被叫得心花怒放,头昏脑胀,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全身心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狠下心来猛力一顶,把鸡巴插进了处女地。
周云像发春的猫咪惨叫一声,大颗的泪滴滚落,田东心疼坏了,连忙往后撤,俯下身去把人搂在怀里,边亲边哄
“嘘,嘘,嘘,是爸爸的错,是哥哥的错,云云,乖,哥哥疼你”
刚才他也很痛,龟头像被蛰了一下,看身下的小妹妹小女儿哭得像小猫一样,他心中一片酸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堆到她面前。
后来还是用了传教士体位,一会春风化雨,一会疾风暴雨,周云像一只小船,漂泊在一片天气未知的海洋中,节奏全由别人掌握。
后来粗长的鸡巴进入的毫不留情,越来越快,最后钉在她的柔嫩中一动不动,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在耳边说:“云云,妹妹,媳妇儿,新年快乐”
两人过了一个温情又缠绵悱恻的新年。
初六早上田东回上海,两人在楼下抱了一会吻别,周云拐弯上楼的时候迎面站着一人。
田东回到上海紧锣密鼓地忙了几天,一天经过员工宿舍,找到严月,他开门见山:“严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会给你补偿,你开个价”
严月很平静:“你外面有人了?是谁?是周云吧”
他毫无保留地坦白:“是,我想和她在一起。”
眼前的女人表情疯癫起来,愤怒地大叫:“凭什么她要毁了我的一切,以前是,现在也是,你以为我会让她如愿”
接着她盯着他,眼里恶意的光芒闪现:“她一个二手的女人凭什么? 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给她找了几个男人。”
田东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每个字都懂,连在一起让人迷茫费解。
他问:“你说什么?”
严月直直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听见了,我再说一次,我,让人把她……强奸了!”
这次田东听见也听懂了,等他回过来,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喉咙,对方翻着白眼,他猛地松开手,眼前的女人倒在地上,没有一丝动静。
他不知道怎么出的宿舍门,小宋在工厂门口等着他,看见他身体僵硬,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不对劲,赶紧上前扶他坐进车里。
好一会后面的人反应过来说:“走,立即去北京,速度要最快”
刚说完一大口鲜血直接喷出来,整个人陷入黑暗,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