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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这些画面已经足够难受,可是馨茹她是完全在亲身经受着这些折磨,她的感觉根本不是我能体会的,我只能聊以安慰的假装陪伴她一起经受痛苦,但是事实上我却无法帮助她分担丝毫……
我又一次大错而特错了,我原以为陈友发真的是性情乖僻,我以为他真的只不过是性取向独特,只对男童感兴趣,其实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只是我,而是我们……
他早已筹划好了这一整套计划,他一石二鸟的在同一天操弄了我们两个……
我此刻痛恨自己没有早早看清这个局面,如果我可以更早的知道这个结果,我就不会在娟姐的家里让陈友发轻易的离去,哪怕我被他干上一天一夜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我总是一直不停的懊恼,一直不停的后悔,可最终的结果总是我逃脱了,而馨茹却承受了……我受到的伤害真是连馨茹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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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茹她才是被真真正正的玩弄了一天一夜啊……
这些禽兽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利用馨茹,他们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侵犯馨茹,事实的真相一直都如同我跟馨茹交往以来所发生的情况,对她垂涎欲滴的人一直都络绎不绝,而我却还自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那可是馨茹啊,哪个男人看到馨茹能自制呢?我真的太傻,太天真了啊……我的魅力自始至终都不可能跟馨茹相提并论的……
我和馨茹都还是孩子,我们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毫无诚信,毫无信誉可言的,我们居然傻傻的相信他们会跟我们做交易……
我们的筹码是我们自己的身体,而他们的筹码居然是我们彼此……我们完全被他们戏耍于股掌之间,我们从最开始就无法挣扎,无法抵抗。我现在终于开始明白王老师的那种绝望,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她现在的样子也绝对是安全保险的,我甚至要感谢一下李成刚,因为我知道自己险些犯下更大的错误,我差一点就让馨茹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
我必须学会忍耐和克制,我必须学会用自己的隐忍去保护馨茹……只有我默默承受的多一些,馨茹才会稍微的轻松一些……
我的手机里还有第二个视频,我虽不忍心,但是相比一无所知,我更想要了解馨茹的境况……
这是那天我见到馨茹的,会所七楼里的套房,只不过这应该是卧房……
浑身赤裸,侧身躺在床上的是馨茹……
而在她背后抱着她,对着她的屁股抽插的是带金丝眼睛的黄秘书……
此时馨茹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采了,黄秘书对她的抽插也给不了她多大的反映了。只是她的脖子微微带动着她的头轻轻的摇晃……
黄秘书的右手抓着馨茹的一只大奶,而他的左手扶住馨茹的屁股……
我不知道得经过多少折磨,馨茹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放弃抵抗和挣扎。馨茹毕竟和我不同,她没有受到多少精的胁迫,她只是单纯接受了肉体的折磨,她一晚被三个人或者是四个人轮番的奸污,她肯定拼命的挣扎过,但是她的体力用尽了,她的精疲倦了,她的心或许也死了……
「昨天休息了这么久,应该恢复体力了吧,怎么不叫啊,宝贝」
黄秘书一边抽送自己的鸡巴,一边想要向馨茹索取着呻吟的迎合。
「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可告诉你们陈校长了,说不定这会你们陈校长也在操着你的小男友的屁眼呢。哈哈哈,想到这里,你不兴奋吗,你们一起同时被操着屁眼呢!」
「你们……都是……骗子……」
馨茹呆呆地看着床头的一个花瓶……
「我可没骗你,从一开始我就想操你,我可都是实话实话的」
「你们……是骗子……」
「要骗那也是小刚和陈友发他们骗你,你别怪我啊,宝贝」
馨茹直直的盯着眼前,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实话告诉你吧,宝贝,我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你们陈校长是一早就向我保证我能操到你的,当时你在你们学校庆典上唱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你们校长那个时候就向我承诺了」
「所以你要怪就怪他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也不必这么难受,女人嘛都是要服侍男人的,服侍谁还不都一样啊,只要这个男人他愿意疼你,香你这不就行了」
「我操过这么多女人,还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其他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一栋别墅,送你项链首饰,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能每天好好服侍我胯下的这根子孙根,我就天天的疼你,爱你,操你,哈哈哈!」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黄秘书是何人,但是我真的觉得他恶心极了,他甚至还不如陈友发,他的恶心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他的头脑,他完全是一个即有肥猪一样的身子又有肥猪一样的脑子。
他或许根本不知道馨茹是谁,他不知道馨茹过着怎样的生活,馨茹的生活品质可能远远超过了这头猪能想象的高度,他居然妄想用金钱和物质享受来收买馨茹。我为他这样的男人感到悲哀,他自以为自己有一点点财富就可以随便驾驭别人的人生,他的肤浅就像如同脸上的镜片一样徒有几丝亮光而毫无色……
「叫几声啊宝贝……你这样我跟操死尸有什么区别……别惹恼了老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好好服侍老子……我一会真的叫小刚把你男友抓过来…
…我还真没试过男童是个什么滋味……我到时候让你们俩抱在一起被我操!」
他一边说着话,他揉捏馨茹的手和下体冲撞的力度明显都加大了,馨茹多少受到了一些刺激,她的喉咙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丝哼吟……
「你们……你们答应……答应放过刘志的……」
「那可不是我答应的」
黄秘书仍然专心的操弄着馨茹的屁股。
「你们……你们不守信用……」
「你有完没完啊,这些话你都念叨了一天一夜了」
黄秘书明显加快了下体抽送的速度,馨茹的嘴里还是发出了零星的呻吟……
「呃……呃……嗯……呃……」
「宝贝……我……我又要射了……你……你的屁眼我真是操不够啊……啊啊啊」
黄秘书抱着馨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里顶,他贪婪的亲吻着馨茹的后背和她的后颈……馨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任他随意的中出凌辱……
黄秘书的表情非常舒爽,他在馨茹体内磨蹭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才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还粘着好些精液,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在了馨茹的体内……
他射完之后起身走出了门,他或许是去洗澡了或者是去厕所了。可侧躺在床上的馨茹完全一动也不动……没过几秒,一股股精液从她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他屁眼里的精液流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她这才无力的支起了自己的上身……
馨茹慢慢的爬下床,她已经被糟蹋的情疲惫,头发散乱,她的身体上的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在告诉我她究竟受到了多少折磨……尤其是她的屁股和她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淡淡的粉色,而是有一丝艳红了,她的乳肉上有大块大块的红斑,隐约我似乎还能看到在她乳晕的周围几圈重叠的牙印……
她的屁股上有许多手指的手印,那不是一般人的手,倒像是某种妖怪的手,因为那手印也不是五个指头,像是六个,七个,重重叠叠或许也有十个的……
馨茹的脸上只有疲倦,已经看不到多少伤心和委屈的影子了,她脸上的泪痕也淡了,只是眼睛看上去有些肿胀……
我想到以前馨茹在我怀中,我只敢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帮她梳理一下发丝。
她的脸精致的让我不舍得触碰,她的身体柔软的在我怀里释放着温度,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馨茹爬到床沿的一把椅子跟前,上面堆着她的衣服和她的一个小包,她慢慢的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其实我看到床头上是有一盒纸巾的,但是馨茹她不愿意去用它,因为她觉得这个地方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不堪的,她绝不愿意触碰这里的一切……
馨茹抽出一张纸,慢慢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上去擦拭残留的精液……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看到馨茹可怜的样子,我实在难以忍受……
就在馨茹准备换一张纸的时候,从卧房的正门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陈友发……
「你让黄秘书很不高兴。」
陈友发站在馨茹的身体一侧,他穿着一套西装,手插在裤兜里。而馨茹却全身赤裸,通体狼狈,还可怜的用纸巾正在擦拭自己屁眼流出的精液……
这就是征服者与奴隶之间的真实图景啊……
「这是什么?」
陈友发看到馨茹的小包里有一截露出来的小布条,他伸手一下抽了出来……
「不……不要碰……还……还给我!」
馨茹紧张的跪起身子,她伸手抓向陈有发的衣服,可是陈友发高高的拿着这块布条轻轻抖搂了一下,他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块手帕……
「这是一块手帕?」
「还给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
馨茹跪在他的身前,用手抓着他的衣角,可怜的哀求着陈友发……
「它对你很重要?」
陈友发把这手帕提在手里对着窗外,左右的观看有何不同之处……
这是一块很简单的白色蜀锦纹样的手帕,花样是在卷云之中有一只小小的云燕。做工并不能说是非常精细,从缎面和质地来看也不是上等材料,可是这对馨茹而言的确不是一条普通的手帕……
这块手帕我很熟悉,我以前就时常看到馨茹拿着这块手帕看的入,我好几回想要抢过来看一眼,馨茹都非常生气的不再理我了。后来在我吻了馨茹之后,她有一次躺在我的肚子上,她看着天上的卷云,她拿出了这条手帕,问我是天上的云好看,还是她帕子上的云好看……
我看着这条锦帕在风中飘荡,捏住它的一角的是馨茹纤柔的手指,馨茹柔和的摇晃着自己的手腕,我看着她的洁白的手帕在蓝天上舞动,仿佛真的有一只云燕在云霄中穿梭……
那是她的乳娘留给她的……她的乳娘姓孙,她从小称呼她孙妈妈……她的乳娘从小照顾她长大。她说她从小很少见到爸爸妈妈,都是乳娘照看她,抚养她,把她养大,陪伴她成长……
她说她的乳娘性子特别好,从来没跟谁红过脸,在她乳娘的脸上她总能看到笑……
可是她却从小总是哭个不停,她很小的时候就抓着妈妈的裤脚,希望妈妈能留下来陪她,但是她妈妈总是有数不清的需要出门的理由……这个时候只有乳娘抱着她,给她安慰,为她擦拭眼泪……
她说在她的心里,乳娘比她的妈妈还要亲……
可是似乎好人都没有好命,她的乳娘活的时间不长,前几年因为癌症晚期不治去世了……
她在临死的时候握着馨茹的手对她说:
「小姐……孙妈妈不行了……我自己虽然也有孩子……但是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了……你别嫌弃孙妈妈……孙妈妈从小就知道你是个多心的孩子……你从小就害怕一个人……又怕黑……一到夜里你总是哭个不停……」
「我怕我走之后……你难过的时候……没人疼你……哄你……」
「孩子……孙妈妈没什么本事……这条手帕你拿着……你以后要是心里难过了……你就哭一会……但是别哭伤了身子……你就用这块帕子擦擦脸上的泪……
然后你就高高兴兴的……孙妈妈到了那边也会保佑你的……」
……
「你还给我!!!」
馨茹对着陈友发尖叫……我从没有看到过馨茹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在她失身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的激烈抗争……
陈友发面无表情,他依旧冷冷的俯视着激动的馨茹……
「看来它对你很重要……」
陈友发一字一句的深沉的说着,然后把这手帕对着另外一个人在空中摇晃了一下……
「拿去烧掉!」……
……
馨茹当然无能为力……她的挣扎和嘶喊全都是徒劳的……是无声的……
她呆呆的站在房间里,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花瓶……她把它摔碎在墙上,然后默默拾起了其中的一块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