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去的很讨厌,却很少会联想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是男人的阳具。
像这样发觉我用阳具紧贴她们的屁股,还不躲不闪的,可以说已经是十分之
少,更把裤叉拨开一边,有如此热烈反应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我正有一点不
安的时候,屁股给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钱包已被扒去了。我转身,看见短发少
女正在急急的离去,我刚想追过去,衣服却给长发少女扯住了,我又惊又怒,这
才知道着了江湖二十四骗的「彩雀跳」的道儿,正是形势比人强,一个搞不好,
长发小骚货叫起非礼来,我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关头,二赖子走了过来,对着那长发小骚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後
把我拉过一边,叫我放心,他认识这是城里的「金银花」两姐妹,有把握帮我把
钱包找回来,过了一天,二赖子果然是原封不动的把钱包交还了给我。这样,我
就算是欠了二赖子一次,以後如果有谁找二赖子的楂儿,我就总是做好做歹的帮
他解围,成了他骗人的帮凶。
今天在这里碰上二赖子,可能他在城里惹上麻烦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
悬河的在吹牛,也不愿惊动他,就转过去找阿强,阿强告诉我说他要去帮女朋友
办点事,我们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阿强就搂着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们
可能去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我又逛了一会,看见有个老头在帮一些小孩子在剃头,我正找不到理发店,
心想反正也无所谓,就走了过去,拿张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着在排队轮候,轮
到我的时候,老头一边替我理发,一边就和我闲聊起来。
「小哥儿,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错,我是来……旅游探亲的。」
老头挺热心的问:「那有没有到什麽地方玩啊?离这不远的承恩塔,可是好
玩的很那。」
「我没有去过承恩塔,我只去过将军庙。」我说了那破庙的名字,心想这老
头也未必听说过。
「我知道,干我这一行的,附近的乡村,我都去过,将军庙,就是在程深雪
住的那条村,再往东面走,拐过莲花山,就望得到了。」 「什麽?……什麽程深雪?!」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听清楚老头在唠唠叨叨的说什麽,後来明白了,我整个
人几乎跳了起来。
老头开始有点怀疑的望着我,有点吞吞吐吐起来:
「你不是办案的大爷吧?」
我说:「哎呀,您老说到哪儿去啦,你帮我洗头修指甲吧,我再加点小费给
你,快告诉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头说:「小哥儿,我不帮人洗头修指甲,也不收小费,见你是外乡人,就
跟你胡乱的扯谈一下,谅也无妨。」
听那老头讲,叁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原来深雪是镇上一间
客栈「月花庄」的老板娘,当年,有个江湖客,外号叫「双镖」的,路过这里,
一见面就迷上了她,就为了经常能见上她一面,就在「月花庄」长住了下来,不
过也有人说「双镖」是为了「十字门宝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过人,开始的时候对深雪这
个风骚小妇人是抱着玩弄一下,逢场作戏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约会过一两次後,
却对她如痴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恋起来,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
千年铁树要开花,深雪双镖是一家;
铁石钢锤砸不断,哥和妹的情疙瘩!
却料不到往日「月花庄」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兼且有点生意,原来是受到本
地的有势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这样下来,日子久了,冲突也就难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参与其事的大多语焉不详,一般的说法是:「双
镖」看到「老洋人」对深雪毛手毛脚,结果是在「双镖」把「老洋人」打翻在地
上时,却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涌而上,拳脚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废了,最後还
是「老洋人」喝住了,「双镖」也是乖巧之人,当时就发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
「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洋人」
着实的风光了一阵,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从深雪住的房间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谁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镇上的人发现「老洋人」死在街头,心脏部位给细而锋
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来,因为「老洋人」是这里的头脸人物,所以
就闹的这纯 的小镇一时的鸡犬不宁起来,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程深雪的名字
在镇上也就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久也就消声匿迹了,听说是退隐回乡了。
我听了之後,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透了出来,深雪的俏模样又在眼前浮
起……等会儿,我不是和深雪有个……肉搏战的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