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简直快要被气炸了,我真的恨不得能有把刀直接捅死丑陋的眼镜男。
这时路静突然解开上衣第二粒纽扣,啊,她要对眼镜男展露胸脯?
眼镜男的眼睛毫不客气地接受路静的赏赐,他看到路静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两个光滑白嫩的极品趐乳,鼓蓬蓬的,他感觉到路静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不堪一手而握,那一对颤巍巍
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艳光四射,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双峰动荡有致,秀丽可人,坚挺硕美。又如
那倒转玉杯。
眼睛男太矮,看不到路静的乳头,但他也可以想象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一定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一定美丽诱人。
这时眼镜男亢奋已极,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裙内,摸她那双未穿丝袜浑圆滑腻的大腿,眼镜男一寸寸的往上摸,我看着裙摆被眼镜男的手撩得一寸寸的提高,雪白如凝脂的大腿一寸寸的露出来,眼
镜男丑陋粗鄙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天哪!她白色透明的丁字裤细如丝绳,胯下丝绳两边浓黑的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淫液蜜汁,阴阜像包子般的突起,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拥有让男人梦昧以求的极品美穴。
眼镜男大概没想到她胯下是如此绝艳的风光,只见他脸红气喘,突然张口吸住了她颈部的冰肌玉肤,粗鄙短黑的手指拨开了那条细绳,露出了已被淫液浸透的粉红色嫩滑的阴唇,露滴牡丹开,那湿
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欲拒还迎的做好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准备。
这是什么画面?
美女与钟楼怪人?
眼镜男颤抖着伸出右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
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阴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路静湿润的花唇里。
路静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快意地撑开了玉腿,得到鼓励眼镜男的左手沿路静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他的双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
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秘的三角地带。
路静紧闭双眼,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路静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阴毛显得较为蜷曲细长,而且十分的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
的股沟里。
眼镜男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接着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她的阴蒂,色情的蹂躏下,路静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眼镜男的
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
我一时忍不住,激动的,气愤的,无边妒意的就要抬脚踹开丑陋的眼镜男,眼镜男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路静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毫无疑问他想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蜜洞。
没想到她还是没有反抗,她这时贴着眼镜男耳边说了一句话,眼镜男立即将正要插入她粉嫩处女中的手指拿开。
我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眼镜男已经用手掏出了他又黑又短却坚硬如铁的阳具,与她粉红柔嫩沾满了淫液蜜汁的紧闭处女阴唇磨擦着,丑陋的龟头因为沾上了她的淫液而显得紫黑发亮。
她微闭着美目,似乎在享受着下体那未经性事的柔嫩花瓣与眼镜男的龟头厮磨的快感。
眼镜男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暴裂般的激情,下体耸动的阳具几度欲刺入她的处女穴都被她扭腰避开,把眼镜男逗得象疯狗一样,够了!这样已经够了!
她似天仙般的美貌,如此粉嫩的处女美穴却与丑陋似钟楼怪人的眼镜男丑陋的阳具如此紧密的厮磨,她这是在报复我?要我亲眼看着她的处女穴被如此丑男破处?
眼镜男的一手突然抱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握着短小精干的坚硬阳具直往她的处女穴插去,粗大的龟头直深入路静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
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突如其来的进袭使她下意识的推拒想扭臀回避,可是这时丰美的臀部已经被眼镜男紧紧的抱住,想闪避也力不从心,刹那间的动作,我即便伸手阻止也来不及了。
路静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龟头挤入窄洞,路静急忙踮起双脚,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眼镜男乌黑坚硬的龟头顶入了路静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处女穴,我看到美人眼中的悔
恨的泪水,看到她张口欲呼,看到已经刺入她处女穴近半寸的丑陋龟头,幸好路静踮起双脚,不然现在那丑陋龟头已破处成功,深入路静子宫的顶部了,我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去阻止此事发生。
尽管如此,臭男人的阳具已经突破路静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
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眼看着她守了二十几年的处女贞操就要毁在其丑无比的眼镜男不停耸动的阳具上时,但说来怪也许是眼镜男身材矮小且阳具短,顶进半寸已是极限,也许是他在等路静双脚踮不住自由落体,这才
是最爽的破处法,感谢上帝,公车到站突然紧急刹车,刹车的惯性造成路静身子突然往前冲,摆脱了眼镜男进入她处女穴不到半寸的丑陋龟头,偷瞧到此情此景的我松了一口气。
脱离了破处之险的路静这时那敢回头,身子不停往公车前门挤去,眼镜男似乎不甘心,也随后追去,不知道是那位妒恨的男士伸脚拐倒了眼镜男,只听到眼镜男惨叫一声,矮小的身子栽倒,被下车
推挤的人潮淹没。
路静下车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魂不守舍的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发呆,脑海里不时幻现出公车上眼镜男将他那根又黑又丑的肉棒塞入路静纯洁的美穴那一幕。
还好公车实时刹车,使路静躲过了处女开苞的劫难,可是想到眼镜男那根丑陋东西毕竟已插入了路静的美穴半寸,比起我上回是带着她柔软的细纱薄裤插入她的美穴更亲近了许多,不禁怒气往上冲
:路静啊路静,你当我的面作贱自己,让癞蛤蟆的臭鸡巴玷污你的美穴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和你的堂妹发生了关系,你就要用这样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突然间,我觉得,我的心,好痛!
我又想起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明天,明天路静还要来建材市场……她还会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吗?
那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但明天还会有这么巧的刹车让她躲过一劫吗?刹那间我浑身上下如坠冰窖,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路静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甚至于不惜作贱她自己来报复我,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原谅我,让她不再糟踏她自己?
我昏噩的脑子如风车一般旋转起来,是的,公车——只要不让她再乘坐公车,她就没有办法再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伤害她自己了!
我跳起身来,伸手就拦住了一辆街边的计程车,坐进车里就对司机大声吼:“去北部!”司机愕然地看着我说:“先生,长途乘大巴或者列车比较划算。”我伸手拍给他一大叠现钞,司机不说话了
,迅速地发动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