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加加不再催她,小丽又把头低了下去,接着在我的肛门上舔了起来,小手却松开我的屁股,一手轻轻撸着高翘的阴茎,一手缓缓的揉着松软的阴囊。
如此的服侍让我十分舒服,但却有种欲火不得发泄的感觉,毕竟对男人来说龟头是比屁眼儿更重要的发泄渠道么。于是我拍拍她的脑袋:“别舔了小丽,快给我裹裹。”
小丽抬头对我妩媚一笑:“憋不住啦?”
我点点头说:“快给我吹出来。”
她嗯了一声,低头在我的肛门上亲了一下,然后放下我的双腿,俯身到我胯下,张口把龟头含了进去。
快感已经积蓄的足够,似乎就在等着她舌头的刺激了。被小丽含在嘴里的龟头还没被她舔几下,我就呻吟着射了出来……
姐妹俩的手艺还不错,起码很合我的口味,因此我吃了不少。
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觉得电视节目倒也不是那么无聊,和姐妹俩边看边谈论电视内容,一种可以称作温馨的感觉弥漫全身——这是什么?是家的感觉吗?
晚上我和小丽没有做,静静的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夜里睡得很好,因此清早我就醒了过来,小丽也被我惊醒,见我已经起床忙揉揉眼睛想要下床,我让她多睡一会,小丽却还是起来了,说是要给我做早饭。
吃了小丽做的一小锅皮蛋瘦肉粥之后我出了门,开车直奔学校而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新蕊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毒瘾是不是已经戒掉了?想起她脸色苍白的被绑在派出所床上的样子,我不由一阵难受。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了?
上次送新蕊来的时候没怎么认路,因此我转了好几圈,又找人打听之后才找到那个戒毒所,门卫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钱所长的那个朋友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唉呀老弟,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这老娘们儿十分热情的把我让到办公室里,寒暄几句之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个玻璃瓶,看来像是注射用的针剂。
“飘少,这是美国进口的药,对戒毒很有帮助,新蕊现在恢复的情况虽然不错,但进展还是比较缓慢的,所以我打算让她用这药,以前有几个人用过,效果十分好……”她看着我,眼光十分热切。
我虽急着去看新蕊,但听到这里也不禁有些好:“那就给她用啊……”随即我明白了她和我商量的目的:“大姐,是好药就用,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对了,上次来的匆忙所以忘了谈费用的问题
,这样好了,你把你们所的银行账号和新蕊治疗所需的费用清单给我,我回去马上就把钱打给你们……”
她眉开眼笑起来,口中却连连推辞说:“不用那么着急,等她完全戒掉之后再结算也不晚,不过费用清单还是要给你的,飘少你放心,就是看在钱所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坑你的……那这药我就给新
蕊用啦?”
把药收起来之后她站了起来:“飘少,一起去看看新蕊吧。”
见我站了起来,她便转身向门口走去,但走了几步之后她忽然转身,语气相当诚恳的和我说:“飘少,我不知道你和新蕊是怎么回事,但这闺女实在是太可怜了,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天天做恶梦…
…你……”话没说完她便收了口,长叹一口气后走出门去。
新蕊住在一个看来还算清洁的单间里,只是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透过门上的观察窗我看到新蕊身穿一身浅蓝的病号服静静的躺在一张床上熟睡着,看来是那么的恬静纯洁。
大姐给我打开门,然后悄声说:“出来的时候和那边屋子里值班的说一声就行了,大姐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你进去吧。”说着转身走了。
我静静的走进房间,在床头的一张小椅子上坐了下来,默默的看着新蕊安静沉睡着的脸。
不施粉黛的新蕊已经没有了在百花居里的那种妖娆和妩媚,看来和几年前的她毫无二致,但我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悲伤。
你在悲伤吗新蕊?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卖淫,艳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能把这些和纯洁如天使般的你联系到一起,这中间到底隐藏了多少
故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新蕊的眉毛忽然皱了起来,口中也喃喃的开始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上去,听到她在说:“别走别走,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她梦到什么了?梦到谁了?是那个从我身边夺走她的男人?还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个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胸口堵得厉害。
我愤然站了起来,心里涌起破口大骂的冲动,但这股冲动却被她随之而来的哭泣声冲散了。
我颓废的坐了下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曾让我感到幸福也曾让我感到痛苦的女人,她还没醒,却正在哭泣,哭的是那么的伤心,一滴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我苦笑一声,新蕊看来
真的很爱那在梦中也能令她流泪的那个男人。
感情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难怪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经我那么的爱新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可她得到我这么厚重的礼物却没有回馈给我什么,反而把自己的一
切交给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我想起那个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新蕊靠在那个男人怀里走出宾馆时那娇慵满足幸福的笑,一阵似曾相识的心痛涌上心头。
但这次我却没有再恨她怨她,看着她脸上的泪,我不禁有些心酸,新蕊啊新蕊,你在为谁流泪?是那个男人吗?他抛弃了你,你还在想着他吗?也许是真的吧,女人永远都不会忘掉拥有自己身子的
第一个男人,无论他是好是坏……那么有谁想着我吗?又有谁为我流过泪吗?小丽?计筱竹?安琪?那些曾经和我在一起的美女们?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这十几年的生命没有在一个女人心
里留下痕迹,那是凄惨的,是悲哀的……
我想得出了,手却伸到新蕊的眼角为她擦去还在不停流淌着的眼泪。新蕊那原本细不可闻的喃喃梦语忽然大了起来,她抽噎着把双手举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别走,求你了别离开我……”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这时新蕊却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她惊喜的叫了出来,然后猛的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飘飘……我梦到我做错了事你不原
谅我,你走了,不要我了……”
愣了一下,我随即明白过来,新蕊还没完全清醒,思绪还在梦里……但是,她梦里的人难道是我吗?我心里有些兴奋,却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新蕊好像清醒了过来,她慌乱的推开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脑袋。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新蕊看来也是一样,忍受不了这令人尴尬的安静,我想——我还是走吧。
站起身,我轻叹口气,对着还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的新蕊说:“你……好好在这里治疗,一定要把毒瘾戒掉……我走了,你休息吧。”
转身走到门口,我伸手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新蕊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原谅我了?”我呆了一呆,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要我原谅她的背叛?还是要我原谅她和人设计勒索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站了半晌之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瞬间,背后传来的是新蕊的哭声。
不知是什么样的念头驱使我来到东势派出所,从戒毒所到这一路上新蕊的哭声和那句“你原谅我了?”一直在耳边回响着,让我的心乱成一团。
进钱所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正拿着几张照片,见我进来连连招手让我过去:“飘少你看这个。”我走过去接过照片看了看,里面的人看着有几分眼熟,我问钱所长这是谁,钱所长呵呵一笑:“不认识
了?这小子可是勒索你的犯罪分子啊?”我仔细看了看,可不正是他,那个把新蕊称为媳妇的混混。
我端详着照片,总觉得这混混看来有些不对劲,忽然我发现这家伙和几年前的我颇有几分似,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钱所长,你看这小子像谁?”
钱所长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我:“我说当时怎么觉得有点眼熟,还真有点象你啊……不过这小子可就没你命好了……”
“净说些没用的……”我应付着他,随手拿起另外几张照片,却发现照片里那混混正脸色铁青的躺在一张铁板床上。
“呵呵,这小子在号里面被那帮老犯人操了个屁眼开花,受不了了,前几天吞玻璃自杀了。”钱所长轻描淡写的向我宣布那混混的死讯,同时把照片从我手里收回去。
不知该笑还是哭,我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回过来,后来又想到这消息是不是应该告诉新蕊。
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倒是搞得精十分疲惫,于是我跟钱所长告别,然后恍恍惚惚的开车向学校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