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压根就不瞭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么?的心情感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春天打?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么渊博,胸?多么宽广。」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着卧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么感受?」我低声问妻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春情荡漾的小娇妻,我的失落无法掩饰。结婚头一?月,我在妻子的肉洞裡射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再过几天,春天的肉?裡将天天流溢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任谁再强烈的淫妻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
我无限爱怜地抚着妻子的头髮,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
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妻在床上闹着。春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挺大胆的,
半透明的小内裤,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看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春?的身上。
春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喘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
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春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爱,
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一面对春天淫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爱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床被子下面爱爱,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妻子的袜子还没脱,就让我操上了的。看着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肉色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么时候和南烟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裡的禁忌还是?能轻易放下。
「亲爱的,你女儿的屁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裡面什么也?穿,你说,该多诱人呀……」
听到妻子这样的描述,我的鸡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
「你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爱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嫩女声,如同?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屁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么没去上??」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让春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春天!」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春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床边,两隻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缝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阳具,
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湿湿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杆。心裡则翻江倒海一般,
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爱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烟轻盈纤柔的娇胴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春天这句话更让我的阳具蠢蠢欲动。
「呀,它动了!」南烟几乎已经侧压在我身上,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酥胸抵?我的胳膊肘上,弹性十足,令我终于冲破了道德的底线。
我引着南烟的手,握紧了我的阳具。
南烟的气息有些不匀,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好把嘴贴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烟有的是时间亲热。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示意南烟到边上,把爱妻再次压到身上。
南烟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手和腿都不知该往哪裡放了。
当我插进的时候,春天将脸偏向南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表情,
把还不解人事的南烟一下子拖进了情爱的漩涡中来。
「南烟,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烟低声问。
「痒痒起来要人命……」春天努力使声音显得很平静,微微颤抖的腔调和自?地扭转着纤腰配合着冲刺的模样,终于让敏感的纯情少女南烟走向完全失控的?界。
「爸爸你再动动,别那么慢。」南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妻子自抱自弃地用手使劲抱紧两条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着她的花?:「没用的!越动越痒……南烟你过两天,也要受……啊!」
我抽动的很慢,酝酿着激情,突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春天肉洞裡活塞运动的波波声让南烟的两条腿也不安?扭动起来。
最后几下真的很重,春天尖声叫了一声,南烟身子也随之一抖。
「要到了!顶到了!顶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劲顶着它!」
看见妻子如此的淫贱样,我热血直冲头顶,大张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边?看的南烟终于也失去控制,粗声喘息着,伸出颤抖的手反覆地抚着我的背部,
脸色像渗出血一样红艳。
妻子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让我抽出来,我最后一次地射进妻子的?洞内。
南烟含着胸,两条腿只是打着颤,啊啊地两声,一下子委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