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春天止住了哭声,抬起脸,盯着张志学:「志学,如果你将来娶了?婆,你会知道,夫妻之爱,是连着皮带着肉的血肉关係,我已经习惯了和宋平?二人世界,很难再容下新的情感了。」
「是,好像真的是回不来了,那种感觉。」张志学明白了,态倒也轻鬆了?多,还自嘲地笑笑,并举起茶杯向我示意。
女性由于其生理上永远要臣服于男性的征服,这种天然弱者的地位,决定了?们在社会上一般要比男性更为势利。小说戏剧裡讲的那些女性跨越阶级与社会?位的鸿沟而萌生出的爱情,之所以被讴歌,就是因为事例比较罕见。其实春天?张志学的爱早已復甦,只是她脑中的社会意识无比强大—爱情在它面前也显得?外淼小无力。
春天经我后来点醒才意识到,如果她当时坚持自己的态度,她毁掉的就不止?初恋的记忆,而是张志学的一生了。他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这带有深深耻辱的?幕。
「没事,春天,既然坐到这裡,不管是命运什么样的安排,大家不一定要抱?么明确的目的,随便聊聊,哪怕不能往前走了,忆忆旧也是挺开心的,是不是,
志学?」
我跟志学也要了一根烟,他凑上前给我点火,态度还是很慇勤,但已经不像?开始那样卑躬屈膝了。
「这两年我一直在忆旧,不过只是一个人回忆,今天,宋哥,你能把春天带?我面前,我真的很知足、很感激了。春天刚才说我们俩老吵架,那是事实,我?她都是很强势的性格,哪怕我当时没有被开除,我和春天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春天选择你,真的没有错。」
「志学,十年后,你也会坦然地听别人这样说你的。我和你相比,唯一的优?,就是经历比你多了一些,你说是不是,春天?乡下这段磨砺并没有让志学的?格低头,『永不妥协』,他或许比你我更适合做一个记者。」看着志学年轻的?庞和充满活力的身躯,说不羡慕是假的。
「是呀,不过要是我当时选择了他,二十年后当我已经是黄脸婆时,他正走?人生最风光处,志得意满的,眼裡哪裡还有我呢!」春天脸色终于和缓了。她?清醒了一些,刚才和张志学的口角,只能算一段莫名的意气之争吧。
「人生不能做这样的假设吧。如果我能实现成功,我肯定希望能和最亲爱的?共同分享这种快乐。春天,你是知道我的。你们二位的情份,我都心领了,不?于自己的,就不该享受,属于自己的,我一定会争取到。春天,如果不是你硬?从老家那个泥潭拉出来,我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这一点我很感激你。我既然?来了,不要十年,五年之后,我会在这裡再请二位一次,相信我,春天!我会?你为曾经爱过我而骄傲的!」
不要说春天,就是我,看了志学现在这幅重竖自信、雄心勃勃的样子,也有?喜爱他了。我看出来张志学身上确实有股不拘一格的潇洒劲,怪不得春天这么?年对他还念念不忘,刚才他只是下车伊始,面对我、春天和南烟这种亲情加血?之情的关係,又带有那样的目的,心底不惶恐和自卑才怪呢!
春天盯着志学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我,有些扭捏,低下了头。
我用膝盖轻轻地顶了顶春天。春天却用光滑的大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腿,后?她解释说:那时她还是想让我再确定一下,我是否捨得她把身子给志学。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小动作在我心中起了完全的反作用。妻子大腿的肌肤非?细腻,让我一下子想到,如果她就在在现在,用大腿勾引志学,那该是多少刺?啊……
「志学,春天一直都没有看错过你。要不她把你拉过来,你是人才啊!现在?这边做个编外吧,跑跑稿子,也许会有很有份量的东西能跑出来呢!春天跟你,
就像是红拂女与李靖,呵呵!」
后面这个比喻让妻子娇羞不胜,面红耳赤地推了我一把。张志学虽然强自镇?,但是一阵激动之下差点把茶壶打翻。
妻子知道,在我的眼裡,在我们这样全国级的杂志社,够得上人才的就是那?四个主笔,在西北文坛个个都大名鼎鼎,张志学还早着呢!但是张志学却真的?信了!他还是太嫩了。
我用大腿轻推着妻子的腿,她藉着端茶喝水的空儿,意味深长地瞄我一眼。
我则用腿的动作示意她再前进一步。
春天站起身来,倾着身子给志学倒了杯茶,并高声叫服务员再添点水,再坐?来时,随手把椅子一拉,坐在了志学的身边。我的心脏好像坐上了鞦韆,一下?荡到了高空。
「志学,我二叔和二婶的身体怎么样?」
「他们挺好的,以前有时间的话他们常还到冷冻厂……」
张志学的话说到一半,一下子卡住,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看春天,又看看我。
我脑子一晕:春天这小浪蹄子肯定是用她光光的大腿勾引志学了!
「他们有时间到厂裡做什么?」妻子只是低着头喝茶。
「有时间他们过来也帮我干一些。」张志学勉强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大口茶。
「你也别乱跑了,来编辑部的事就定下来了,我知道你在文字方面可以做得?好。」春天手托着下巴看着牆角,好像在打量那裡的一盆假花,眼光朦朦胧胧?,两边的香腮红得像桃花一样迷人。
张志学表现得非常紧张,彷彿不解她的话的意思,把手裡的烟掐灭掉,半天?「哦」了一声。
「志学,」我抽了口烟,「以后你和春天在一起,她要是管你太多,你跟我?。春天,你也别老是批评他,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呵呵,你也要尊重?。」
我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那他也要尊重我吧……」妻子的声音轻得像是梦中的呓语。
「志学,除了在床上,你都要好好尊重我老婆啊。春天,你再和志学聊聊,
叙叙旧,我先出去一会。」
我看见张志学的下体已经有更突起了,便起身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出去,妻?急切地叫了一声:「宋平你别走!」
「我可不想当这个电灯泡。」我心裡一阵酸楚,回脸看着美艳动人的娇妻,
面上还笑得很平和。
「你不能走!」
春天三两步就追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我:「我不捨得你………」
随着她的话,大滴的泪水沁出了妻子的眼角。妻子经过刚和和志学那一段口?,也是彻底明白了,张志学跟我压根就不可同日而语,哪怕将来我比她早走1
0年,她宁愿忍受老年的孤独,也不敢尝试和同龄人的爱情了。
「我没事,你就是和志学叙叙旧,怎么还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向志学?了招手,「你来这边!」
「除了吵架,我跟他有什么旧可叙!」春天赌气似得回头看着跟过来的志学:
「你刚才惹我不高兴了,当着我老公的面,给我道歉!」
张志学真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跟她低声下气地认错,正在为难间,我笑着劝?住了:「不用现在道歉,到志学和你新婚之夜那天,我再加一个道歉节目,志?你要亲吻春天身体不同部位360下,记着,是不同部位的,用这种方式来道?好不好?」
「老公!……那还不便宜死他啦!」春天的声音似哭似笑,身体也微微颤抖?。
「你不就是想便宜他?」我笑着将春天推到志学的怀裡,「志学,再过三天,
春天就是你的新娘了。不许你们动不动再吵架了!这几天你们也不要见面了,让?烟这两天有时间就带志学玩玩吧!」
张志学拚命点着头。
春天只是靠着张志学,也不敢和他贴近一点。
「这几天我都不会再和春天同房的了,一个月以后你再把春天还给我就行了!」
「我一定完璧归赵!」
「哼,人家的清白马上要被你给玷污了,还能说是完壁吗?」春天掐了张志?一下,痛在志学的身上,也痛在我的心中。
一个人出了门,心痛得难受,忙打开手机—下午手机上收了好几条短信,都?时间看。一条是齐娟的,两条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孙萌的。齐娟在短信上说:
「宋哥,我男友跑到我爸妈那边求助了,我爸的意思是,如果可以,就嫁了他吧,
我妈更喜欢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回了条:「丫头,趁你嫩嫩的嫁了吧。哥永远是你哥。」孙萌的短信则让?更加心动:「你说你长得咋那么像吴秀波呢?你长得像成龙我不会怪你,你长?像黄秋生我也不会心动,你怎么偏偏像吴秀波呢?我只能赖上你了。」还有一?:「你说你怎么偏偏还写得一手好文章呢?你要是个煤老闆,我不会和你走近?步,你要是个投资精英,我会敬而远之,你怎么偏偏是一个一级杂志的总编呢?
我只能傍着你了。」
我回了她一条:「不管我是谁,我已经是你枪口下的猎物,做为猎物,要有?觉性,站直,立定,让你瞄准。你勾动板机的一刹那,我将升入天堂。谢谢你?青眼赏识,有什么要求,儘管提吧。」
孙萌回了一条:「只要你的人!嘿嘿,别害怕,不以婚姻为目的同居啊,贱?自荐枕席,可否与君一响贪欢?贱妾蒲柳之姿,生性驽钝,如蒙不弃,必师东?A片诸法,君可笑而纳受。」
我一阵激动之下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只确认是我以后,就嘿嘿嘿?笑个不停,弄得我心火炽热。
「说话呀!」
「你上勾了,还用说什么呀……」然后还是接着轻笑,像聊斋裡的婴宁一样。
最终我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婚外情也要有婚外情的规矩吧,窝边草吃起来会很麻烦,我越想越觉得有道?。
把张志学送到南烟的住处后,在回家的路上,春天告诉我,她在裡面和他亲?了!
我搂着娇妻,也亲了一会儿,然后才问她:「现在对他感觉如何?」
「还行吧……」春天拖长声音撒了个娇,眼波流转,顾眉目间是一片抹不尽?风情。
然后她问我,那天她看见我握着齐娟的脚,嘴裡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是?是真得很谗她?要是忍不住,就跟她开房。
我差点上了她的当,脑子裡转了一个圈,便反问她:「你觉得我跟齐娟真的?适吗?你说真心话。」
「齐娟在你们男人眼裡肯定很妖很招人,但是,你想过没有,万一你和齐娟?上,要让刘主任知道了,他非得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再说,你不担心齐?乾淨与否,我还担心呢,她长得那么漂亮,除了她以前的男友,还不知和多少?人那个过,万一其中要有病的,传染给你,我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南烟最好,
又是处女!」
在车裡,夜裡,我实在慾火攻心,敲开卧室的门,问春天她在和志学圆房时?穿那条内裤,春天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明白了,她挑出半透明的内裤给我:
「这条,会不会太色了?」
我的鸡巴硬得难受,春天笑着拉我进了屋,上了床,用手开始套弄我的鸡巴。
我拿着那条薄薄的内裤,一边把完着,一边让妻子给我打手枪,很快就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