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向老刘冷笑一声:「你以为女人都是被肉慾支配的感官动物呀!老刘,你疯了!」说毕转身就要下床。
刘主任哪里还舍得,一下子压住了妻子,头压在春天饱满的肉峰之下,双手却插进了春天的腋窝里开始咯吱她。
「啊呀,你干什麽!!……你闹死了……唉哟……不要……。痒……痒……好大爷,饶了我吧……」
刘主任只是嘻笑着,此时的他,哪里像个50多岁的老头,简直就是20多岁的小青年!
两人翻滚了不多一会,妻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安静下来,刘主任的动作也一下子就停止了似的,从视频上看就好像画面一下子被定格在某一刻!
怎麽了?我只看到刘主任上身趴在妻子的身上,却看不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情急之下,差点儿想拨打春天或刘主任的电话。我看见床边的柜子上隐约像是有一部手机,应该是老刘的。
「……把手拿开!」春天怪怪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舍不得拿开!」老刘的声音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它们都硬了起来了,我怎麽拿得开!」
「是它们自己没出息……你拿开……」春天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了。
「我的手绝对不动,只放在你的乳房上,行不行?放两分钟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动一下……」
「……啊……别……别动……」春天此时的声音已经低得微不或闻,我也许是凭想像在补充着画面的配音吧。
「我不动了!真好,真嫩,真圆润……我想亲一口……宋平是不是天天含着它们吃上几口?」
说到这里,刘主任似乎才记起来还有我的观旁,转过脸,向我挤挤眼睛。
「你好不要脸!宋平才不像你这样谗嘴呢,他在追求我的时候,都很尊重我的,哪像你……要不是觉得你可怜,人家才不会让你这样得手了呢!」
「我也可以一种绅士的方式得到你!」
老刘说完这话,便将他的大嘴贴到了春天娇嫩的双唇上,亲了春天一口。
「你还强吻我!呸!呸!呸!」春天使劲擦着嘴,连声否定的语气中有种她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的亢奋:「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有老公的女人能让别的男人爱抚这里吗?你现在还对得起宋平吗?」
「我………都怪你!你好讨厌!……啊,你怎麽又动了……你这麽夹着它们……这麽夹着……好痒的……」
「那我再给你揉揉,它们就不痒了。」
「不能再碰别的地方了,老刘,只到这里,好不好,答应我?」
「好,这一点我以人格起誓!」
「那,那你揉吧……揉吧……」妻子突然摀住了脸,「啊,羞死人了!」
「红杏不出墙,还有什麽意趣可言?我可以亲吗?」
「绝不可以亲!只可以用手玩……」
「这样玩,好吗?」老刘好像切换了另一种手法。
过了一会儿,妻子马上忍不住体内的快感叫了一声:「……呀!………老刘……你这样,这样,太过分了!」
「好吗?」
「好……不!这样不好……你刚才那麽拨拉它们,它们的头都让你弄晕了,……你怎麽又捻起人家的乳蒂啦!你这麽捻……人家还怎麽对宋平忠诚……」
「你看你的乳头都已经勃起成这样了,一拨拉它,它马上就弹回去……」
春天也抬起头,仔细地观察着老刘如何地挑逗她的乳头,只是眼睛里有些茫然,不多一会儿,妻子的胸口已经一片粉色:「……停下,停下!……老刘,我求你了!我已经快……」
「我就亲一口,行不行?舒服吗?」
「嗯……舒服……你亲吧,亲吧,只要不亲别的地方,都由着你亲了!」
妻子的话中有点自抱自弃的成份,她肯定有些後悔,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上身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有两条腿在不断地夹紧、微微地扭动着,听着电脑中传来春天似哭似泣的低沉呻吟,想像着春天雪白娇嫩的乳峰上两块敏感无比的乳豆在老刘的手指中被不断地拨弄捻动着,肿涨得像两颗饱满的嫣红的葡萄,令人垂涎,如今却只有老刘能享用了,而我却只能在想像中意淫,这是不是就是淫妻的乐趣?
想着春天的乳头含在老刘的嘴里,每一处经末梢都在感受着他滑腻腻的舌头,每一处细嫩都在他的牙齿轻咬下又疼又涨又痒,我解开裤子,打起手枪来。
老刘还没有玩弄几下,春天突然大叫一声:「呀!你不是不行了吗?你这下面,怎麽那麽大,那麽硬……」
她肯定是碰到他的下体了!
「那些庸脂俗粉能让我硬起来吗?春天,只有你才让我发现自己还有男人的能力!春天,现代女性,偶尔不忠诚一次老公,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我想你今天晚上成为我的女人!」
「不!绝不可能!!我不能再让你得逞了,我只是以为你不行,可怜你,才让你这样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宋平的事……」
老刘压根没理春天,继续挺进,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扒掉了妻子的上衣,并解开了她的裙子!
春天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只手徒劳地推着老刘,两只雪白的玉腿也在空中挣扎着,像绝望的鱼儿无奈地抖动着鱼鳍,嘴里不断地说「不要!我不要!」
刘主任很快把战场扩大到爱妻的全身,尤其当他举着春天的小腿,从她小腿的内侧吻向大腿的内侧时,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迭起不断的快感已经让爱妻全线崩败,但她在接连不断的呻吟中,仍在咬着牙坚持着:「你今天晚上只能硬上的,我也肯定会让你得手,但你最多只能征服我的肉体,而且将永远失去我对你的好感,我也不会和你亲吻一次,就当给狗咬了一口,看错了人了……老刘,你是只狗!」
「保不齐一个小时以後,你也会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我干!」
刘主任一面说着,一面将爱妻的双腿抬高,上身几乎成倒立的样子,并将嘴凑近了春天的阴部,拿舌头舔了起来。春天只是「啊」了一声,便没了声响,不知她嘴里是不是咬了一块东西,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春天的声音大了起来,只是嗯嗯啊啊的,除了两只手经质地抓着床单,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当刘主任用手拨开她的内裤,似乎是用舌头开始直接舔爱妻的阴唇和阴蒂时,春天的声音开始像哭泣一样的,嘴里似乎还不断地吸着凉气。
我快速地打着手枪,几次要射出来!
「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刘主任有滋有味地咽了一大口东西,终於放下妻子的双腿,赞了一声:「真是仙水!宋平肯定想不到你会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小母狗的姿式,任我玩弄!」他说完还回过头来向电脑看了一眼,龇着牙一笑。
春天瘫软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刚才那段爱抚中,老刘早已经把春天的上身衬衣解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乳罩的扣子早已经松脱,丰腴圆润的乳房脱盈而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妻子的乳头已经挺立得非常高了!妻子只有在极度高潮时乳头才会高成这样,没想到老刘只是亲吻妻子的阴部,就已经让她如此销魂。我默默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暗想它是不是太没用了!
听到老刘形容她母狗这话,春天又经质地抖了一下腿,脸上的表情已经爽得欲仙欲死了,嘴上还硬着:「坏蛋!你想要我,就占有我吧!但你别忘了,你是用强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
当老刘的嘴巴马上就要对上爱妻的嘴唇时,春天使着全出的劲托着他的下巴,倔强的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老刘,我可能马上就要被你征服了,……你现在就可以扒光我的内裤直接硬上,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都会由着你,可我就是不会让你亲我!也绝不会向你表达我的爱,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主动逢迎承欢!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
不知是不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再加上之前对我的承诺,老刘有些气极败坏:「你不是说对多年前的爱情还念念不忘吗?肯定还记挂着哪个毛头小伙吧!他用爹娘老子的钱买一束鲜花表达的,我们这些人拚死拚活挣出一套房子送给你就不能同样地表达了吗?宋平这样的还拿不出手?他对你一千个好,比不上以前的男友对你的一个坏,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贱!」
他说完就把爱妻翻了个身,然後我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无比震惊地,我们夫妻俩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刘: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了春天的屁股一巴掌!这是干什麽?他以为自己在演A片呢?
春天「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翘臀上已经落上一个红印!
「宋平对你越好,你就觉得他离你越远?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娘们,就欺负他老实是不!」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事後再回想这令人啼笑皆的一幕,觉得刘主任此举不单是为我出气那麽简单,他已经五十有二,肯定不想再重新花费一大把力气建立与新领导的良好关系-以他的工作能力来说,能坐稳发行部主任的位置已经相当难了。而通过暗中交涉总编公开竞聘这个事,再加上他相当自信在占有春天的肉体後还可以得到她的心,他可以与我形成真正的同盟关系。
「不是的,我挺爱他的……」春天只是低着头,任老刘抱着她的屁股,却没有一点反抗!
「我要替他管教你,惩罚你!」
这一记巴掌之後,妻子已经将头伏在了床上,嘴里只是呜呜的,肩膀也耸动起来,越看越像是在哭泣。刚才抵死缠绵的时候所流的汗水将爱妻一直特别呵护与在意的乌黑秀发黏在爱妻清秀的脸庞上,一缕一缕的,显得如此娇弱无力、甚至有一种绝望与无助的凄美。
「……是我错了……你打得我………好痛……呜……」
老刘得意地笑着,用手指将春天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分开,看着妻子的屁眼,突然凑近了添了一口。
极度的体验让妻子终於接受崩溃的边缘:「啊……你吃人家的小屁屁……」
老刘一时兴起,抱着春天的屁股一通狂舔,爱妻的小菊花,我还一次没有舔过,就这样让他尝了鲜了!
春天在体验的高潮时,拿小拳头捶着床头:「你不要这样罚我呀……痒死了………我要疯掉了……啊!我的亲大爷……人家给你强奸都乐意,不要……」
「你还有胆再找小男孩吗,还敢再再背叛宋平吗?」
「不了……不了……我都不敢了………」妻子的叫声近乎疯狂,只是屁股还是挺在那里,也没有一点回身的意思。
我看得实在心痛难忍,忙给老刘拨通了电话。
当画面里传来手机的铃声时,老刘一愣,应该猜出这是我的电话,犹豫了一下,只好放开春天,转身去接电话。
春天听到刘主任在接通电话後的第一句话,真吓了一大跳,愣愣地看着老刘,她也有做贼心虚的那一天啊!
「宋总编,宋大哥,你好!」
春天收住哭声,眼睛惊惶不定地看着老刘,拚命地向他摇手示意,好像不要让他提自己在他的屋子里。
我装模作样地跟他寒暄了几声,一看春天正在火急火燎地找衣服穿,好像我马上要闯进来捉奸在床,只好乾咳一声,问:「春天呢?她休息了吗?」
老刘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在给春天看几份文件呢,春天,要不要和你老公通个话?」视频上春天一下子石化了,坐在床边无所适从的样子。
我低声骂了他一句:「傻比,快跟我说那份请示件。」
老刘给我骂了句傻比之後,表情好像比得手春天的肉体更幸福,「是是!大哥,我这边还有一份文件,我原想当面给你看的,现在想越级给大哥的领导看,可不可以?」
「什麽文件?要越级献媚?」
「是文化局内部的一个请示件,关於我们杂志机构与人事改革和市场化的总体方针的。」
「行啊,老刘,你首功一件!」然後我压低了声音,「不要挑破这个事,你给她看吧。把电话也给她。」
我内心里也很迫切地想知道这份文件对於我来说,意味着什麽?在这场老社长和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交易与角力中,我是不是真的是被出卖的一方?
春天拿到手机後,擦掉眼角的泪水,清清嗓子,长吁一口气,努力地镇定下来,才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公?」
「是我,春天,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里面有没有提及总编的选拔方式、职责变更什麽的。」
春天点头应承,然後接过文件,看了一小会,简短地回了一下:「有一大部分。职责变更好像是提到了会给予更大的人事权力,但是,有一点,说是要进行面向社会的公开选聘!老公!」
我心里一沉,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份文件的真伪-我们杂志长期以来都是一份政策性刊物,副刊招聘主编还是有可能的,总编要面向社会重新招聘,可能性有多大?马上又想到了另一层,是不是刘主任这个王八蛋故意让那个科长这麽写的。但不管之前他们有什麽想法,现在刘主任确实有可能促动这条改革方针的形成了!虽然我执掌杂志这几年社会反馈是高度的认可,但要真挑小毛病,官字两张口,你评理能评得过他们吗?
再从另一层意义上看,如果我继续履行总编的职责,刘主任必须觉得他已经是我的人,否则他不会帮我一点!
「你现在在做什麽?」我问春天。
「我,我坐在椅子上看他给我的文件。」妻子的语气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从视频上看到妻子回答完这句问话後,狠狠地掐了一把刘主任,我内心窃笑一声:「你问一下刘主任,他和起草文件的人,关系如何?」
妻子得到的答覆自然是好得连老婆都可以换着睡,不过自己的老婆那个科长肯定不乐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