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板起小脸,还不轻不重地掐了我一把。
我只好应付着亲了她的小嘴一口。
「帮我解掉後面的钮子吧。」
「别……」我苦着脸求南烟。
「要不然躺着不舒服的,会抑制我正常的发育的。」南烟眨巴着眼睛,努力地说服我,看我实在不敢,有些沮丧:「 唉,求人解开乳罩都被拒绝,真失败!那我自己解了。」
她低声说完後,真的解开了。一双嫩乳如同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活泼可爱地跳脱出来。我傻愣愣地观察了它们一会儿,南烟一头钻进了被窝。
「进来呀,宋平!」
这样魔鬼般的呼唤一定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吧,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形容出我脸上的表情,当女儿将手摸向我高高翘起的阳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雕像。
「我脱光了啊!」南烟在被子里说道,「爷们,来吧,处女,真金白银,如假包换!」
我作势要下床,南烟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了我:「我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乱伦之恋,只是人伦之礼,怕什麽!」
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慾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了,南烟刚把内裤脱下,我便搂住了南烟,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南烟柔若无骨的娇胴此时化作一团水一般,缠住了我。
当我小心翼翼即将进入南烟的体内时,她虽然皱着眉,还不断地鼓励我:「不痛的!我能忍的!」
我用力一顶,阳具全根埋入南烟的体内,南烟痛得骂出一句:「妈的!上帝就是个变态,非要给女人装这层膜!」
「啊?很痛吗?」
小处女的阴道也没有想像的那麽紧,只是非常地泥泞。幸亏前戏够足,我才能试着抽动了几次。
「怎麽样?」
「还是很痛,不过,很开心很开心……」
南烟扭过脸去,一串珠泪从她明亮的黑眸中滚落到她光滑的脸蛋上:「终於是你的女人了!大胆地动吧!」
我实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烟因为怕痛而很紧张,两条大腿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让我动作很不方便,抽动了几次之後,便拔了出来:「下次,我给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烟?」
南烟死死地搂住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宝贝!」
南烟哭了起来。很久没看到她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地劝慰,只是不断爱抚着她的後背,又亲了一会儿她的脸,把她所有的泪水都吃到嘴里。
哭完了之後,南烟便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抽泣着。
我有些紧张:「你恨爸爸吗?」
南烟泪眼婆挲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後将大拇指和食指贴合到一块儿:「有点恨,刚才那会儿。但更爱,爱到表达不出来的那种程度!」
然後她拭去眼泪,又镇定地问我:「你呢,你怎麽样地爱南烟?」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样地表达自己的爱,冲动之下,抱着她的一双小脚亲了起来。
「宋平,你害怕吗?」
我点点头。
宋南烟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聪慧,和她交流,有时会有种和同龄女性交流的错觉。
南烟穿好袜子,指指门口,悄声地说道:「让他来当我男友,别人就不会知道我和你有这种关系的了。」
然後她摸摸我的头:「别怕了,我期待下一次!」
女儿像小女人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清涩温柔让我陶醉其中。我搂着南烟亲了一口。女儿摸着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弹了一下,又指着它说:「你真坏!就是你,刚才让我疼死了!瞪眼,还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劲弹你了!」
看她作势还要弹,我连忙挡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个歉吧!」
南烟执着地握住了它:「要它用行动道歉!」
女儿的眼再次迷离与火热起来。
看着女儿穿着小白袜的秀气小脚,摸着女儿光滑丰腴、如丝绸般细腻的大腿,我终於失控,一下子将南烟推倒在床上,挺着大鸡巴,脱掉她的小内裤,沿着粉嫩的肉缝,再次插了进去。
「啊……」女儿伸开双臂,欲拒还迎地推着我压上来的身体,同时抬起头,伸着舌头要我吸。
我含住了南烟香嫩无比的舌头,下体慢慢地挺进。南烟将大腿也分得开开的,再无保留地,开始接受我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鼻子里先是低声地哼哼着,随着淫液的分泌越来越多,在淅淅沥沥的云雨之声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声便愈来愈大:「老爸……女儿好美……呀……呀……不痛了……要尿尿的感觉……」
「忍一下,一会儿就会更美的!」
南烟重重地点着头:「我会被你干得尿出来的!你使劲呀,越猛越好……让我尿吧……女儿的花心是不是很浅……一会儿一定要射进来,一定要玷污女儿的子宫呀!」
过了一会儿,南烟还有憋不住了,扬着通红的小脸:「喂,和你商量个事,老宋,我下去尿完了再给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
我摇摇头:「再挺一会儿就好了,我慢点来。」
我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南烟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她笑了起来,撒着娇:「老爸,你不能这样戏弄我的!」
我没理她,轻插的时候更加蜻蜓点水,南烟开始心痒难耐,继而不安地想主动迎送,最後开始大声地呻吟哀求:「重一点!重一点吧!我想!我想!」
「你求我操你!」我轻轻地说了一句,一边插着还一边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南烟胸前红红的蓓蕾,拿嘴巴含着一个,另一只手玩着另一个乳头。
「爸!爸!操我!操南烟!」南烟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刚恢复了一些体力,动作再次猛烈起来。
南烟偏着头,嘴边不知何时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闭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风急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态任由我挺动,嘴里乱叫着「妈呀」「妈呀」「好死了」什麽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吧,南烟突然睁开眼:「我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了!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痒又麻,可还想更麻……」
冲破人伦的快感让我已经完全失控,如此紧致的肉洞更让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来:「那就泄出来!在床上给我泄出来!」
我也不讲什麽技巧了,藉着超过女儿二十多公斤的体重所带来的惯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烟体内最深的地方,南烟从床边被我顶到床头,退无可退之时,除了舍身相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女儿给你……女儿给你……你让女儿泄了吧……啊……这是要到高潮了吗……老爸……我要泄了!好丢人呀!」
看南烟将头颅使劲向後撅起,胸前还没有爱抚过几次的乳头已经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肤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开始快速地颤抖着,我知道,南烟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即将来临。
「南烟,泄给爸爸吧!不丢人的!」
突然我的鸡巴感觉南烟的小肉洞里冲出一串清凉细滑的淫液,我收了一下节奏,缓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烟最深处那块软软的花心里钻探。
南烟怪地扭动着身体,秀美的五官微微痉挛着,叫床声急仲而响亮:「啊!啊!啊!我在泄!我在飞!」
「小声点,别让张志学听见!」 我担心张志学听到什麽,「爸爸也要射了!」
我抓住南烟的小屁股,感觉她里面淫水开始大量地往出冒,动作再次疯狂起来。
南烟的叫声愈发欢畅,像是从心里奏响爱的欢歌:
「爸,跟女儿一起丢吧!射给女儿!我要你!我要你!」
我再也忍不住射意,开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儿的子宫发射。从门口也传来异样的动静,但我们全然不管不顾,两个人的肉体像蛇一样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之後的半个多小时,南烟依偎在我的怀里,爱抚着缠绵着亲吻着,身体一刻也不想分开。
「你叫的声音好大啊,张志学会不会听到?」
南烟脸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红,「听到了就听到了呗。反正也不是外人。」
「你也有一点喜欢张志学吗?」
「他?」南烟撇撇嘴,想说什麽,又改了口:「不算讨厌吧!有点眼缘!」
我附在南烟的耳边说了句话,南烟娇羞地捶着我:「这是老爸说的话吗!我可只想专属於你一个人!」
在南烟和志学手牵手离开家以後,我从照册里找出一张我和妻子新婚时的婚纱照,开车一路奔向机场,路过一家超市时,还花了5块钱把那瓶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包了一下。
妻子和老刘住的那个宾馆在劝业场滨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复杂,下了飞机後,又在路上被司机给绕了弯道,直到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终於见到了妻子。我在飞机上吃了晚餐了,妻子和老刘也在宾馆吃了。幸亏我晚到了一会儿,春天也才刚把吃的喝的布置好。
敲开妻子的房门,开门的是老刘。我和他对视了一会,我发现老刘的眼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也许是我当时的心态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里藏着的是蔑视,还是奚落,总之,有些让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来了!」直到他张嘴的时候,表情和姿态才恢复到一惯的热情。
「春天呢?」我扫了一眼面积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没看到妻子。
老刘把嘴向关着门的洗手间一努,低声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见你,我先出去一会。」
等老刘离开以後,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并低声唤着妻子的名字:「春天!」
洗手间里有里面轻微的动静,一会儿又静默下来。
相见时难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着门:「开门吧,春天!」
还是不开门。
我想了想,止住了敲门,静身凝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不过10秒钟,里面的门就呯然拉开,春天满脸泪痕地现身在我面前:
「老公,我错了!」
「我的宝贝,我没怪你!」
我们夫妻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时间万千感触,分不清是什麽滋味,唯有一点,我感受分明:春天纤弱的身体像秋风中的一片树叶在瑟瑟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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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着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缛叠放得很整齐,但床单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务员收拾的。
我指着废纸篓里的几团卫生纸质问妻子,内心里酸得不行,妻子只是捂着脸笑。
看春情满面的妻子如此娇俏动人,我搂着她假装要求欢,妻子推开我的手,在我的怀里腻了一会儿,并咬着我的耳垂跟我说了下午的情景。
妻子是今天清晨回自己房间睡的,一觉睡到中午,才和老刘出去吃饭,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赶到发行商大会去推销新改版的杂志,回来的时候两人克制不住,在妻子的房间里又好了一次,直到六点多才惊醒过来,在宾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出门去超市买了瓶红酒和蛋糕。老刘还给妻子买了条超薄的肉色丝袜。妻子没有衣服配,又自己掏钱买了件浅紫色的短裙和一双棕色半跟皮鞋。
「不是他出的钱?」我摸着妻子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内心非常冲动。
「他老婆把他的钱卡得死死的,知道他那点德性,见了女人就抬不动腿了。」妻子满脸的不屑,「你为他不想养小的呀,就是没钱,没人搭理他,除了我这样的谁还倒贴给他!」
「怪不得你的脸色和皮肤,这麽晶莹剔透,看来刚刚用了最好的美容产品了。」
我觉得自己的人格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双重分裂,明明是心在滴血,还能摆出一幅风淡云清的样子。
妻子以为我没计较,爽性大方地点头承认:「哎,就是这麽一回事。去,把床单铺平了。」
「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那边还有点湿啊!谁的?」我指指床单中间一块湿的地方。
「他的呗!」妻子红着脸推开我伸向她下体的手,含羞带笑地骂了句「 讨厌!」
半个小时以後,当老刘再次回到春天的房间时,看到的是重新施过淡妆、笑意盈盈的春天,和我面对面地坐着,中间的小茶几上燃放着一根红烛,一个小蛋糕,我把那张婚纱照也拿出来,插在蛋糕的上面,意思一下。
三个酒杯中都倒满了红酒。簌簌的火苗将春天雪白的小脸映照得分外娇艳欲滴。她的身上洒了一点克莱夫基斯汀香水,初闻起来是一种很淡雅的香味,但密闭的空间中却越来越浓郁和浪漫,非常能衬托出春天的温柔与感性。
房间里原来只有两把椅子,老刘又跟服务员那里借了一把,然後非要贴着春天坐,并试图伸出胳膊搂着春天的腰。
春天都不好意思看我了,推了他半天未果,只好把身子转向墙,还拿一只手挡着脸:「老宋,你跟他说,他听你的!」
「老刘,就这会儿你就抻不住啦?」我板着脸说道。
「宋哥,我实在就这点儿出息,真对不住!宝贝……」
春天急了,转过脸拿手指欲弹刘主任的脸:「不许乱叫!你给我留着面子好不好!」
「春天,要不由着他吧,两个小时前你还光溜溜地跟他在一起呢,……」
「就是就是,宋哥,你不知道,她刚没多久前还哭爹喊娘的还叫我亲老公呢,这会儿你这个亲老公一来,我就得靠边站啦?」
「两个老淫虫!」春天站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却被刘主任一把搂抱住:「别跑呀,你老公还等着咱们一块儿吃饭呢!」
「老公,你就眼看着他欺负我!哼!」
春天一幅认命的样子,终於坐下来,任由老刘搂着自己,眼睛瞟着我,表情却放松下来,只是脸上的春色更重了。
「老刘,你还是要尊重她一下,说到底春天还是我老婆嘛!」
我一脸正色说道,但档部高高的翘起却揭示了内心越来越邪恶的慾望。然後又转脸对春天说:「他欺负你不是应该的吗?一会儿你不还得再叫他老公吗?」
老刘不住地点着头,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递给了我,另一杯递给了春天,笑道:「这杯酒我是没有资格陪的!来,为你们幸福加上「性」福的婚姻,能够天长地久,恩爱美满,两位碰上一杯!」
看着娇美的春天含情地望着我,我一时间也痴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爱妻,结婚两年了,我们这还是第一次举行结婚纪念日,我衷心地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够幸福……加「性福」!」
两人的杯子快碰到一起的时候,老刘又来事了:「我还是厚着脸跟一杯!」
我们两人看着老刘抢先一口喝尽杯中之物,面面相璩,春天气得啼笑皆非:「还真有你这样的啊!喂,你还要不要脸啊!」
「算了算了!」我也无奈地笑了起来,「我们喝!」
「不要脸才能得到你啊!宋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一共要了她七次,这杯,是兄弟自罚的!对不住了,哥!我的亲哥!」
春天「啊」 的低叫一声,羞得把头埋到胸口,不敢看我,老刘感慨不已,闷着头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家养的一条狗!」
我牵着春天的手,引导她坐到老刘的腿上,并把老刘杯中的酒再次满上:「你和春天也喝一杯吧。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来切蛋糕。」
眼光余角可以看到刘主任的左手已经摸到妻子穿丝袜的大腿之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插在妻子并拢的大腿中缝,我切蛋糕的手竟有些颤抖。
有件往事说来惭愧,妻子在和我结婚这两年,只为我穿过一次丝袜。春天是一个喜冷怕热的北方女孩,她老嫌穿丝袜热。结果唯一穿的那一次,在爱爱的时候,我刚把鸡巴插进妻子的肉洞里,就失控的射了出来。妻子便再也不穿了。
「你不给我倒上?」春天有些怪地看着我把酒瓶放在自己的一边,切下三块蛋糕。
我笑着不作答,只是看着老刘。
老刘明白过来,把酒喝到嘴里,搂着怀里的我的爱妻,开始亲吻她。
当着我的面,春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从他嘴里渡了一小口,就笑着转过脸,嚷嚷着要吃蛋糕。
我假装没看见,递过两小碟蛋糕给春天,春天只取了一块,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你不给老刘取一块?」
老刘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探到妻子的大腿中间不断地摸索着,妻子低头看了看老刘的手,转过脸娇嗔着对他说道:「 有你这样的吗?」
「算了,我们俩吃吧。」我笑着也取了一块,和妻子一同吃了起来。
在我们吃的过程中,老刘的淫心越发燥动:竟然当着我的面,想解开妻子的裙子。
「咱们就这麽由着他呀?」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们再喝一杯,你也祝我点什麽吧?」我没有接她的话,又倒了两杯酒。
妻子的眼亮亮地看着我,拿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唇边有一小片奶油,她就伸出舌头舔掉。老刘看到妻子这样的举动,有些克制不住,一面笑着说「你嘴上还有呢,我来舔吧,」一面凑过脸来。
妻子拿手飞快地擦了一下嘴:「你骗我的,没有了!」
老刘看看我的表情,胆子更大:「你舌头上还有吧,给我尝一口。我还一口没吃呢!」
妻子笑着歪过身子躲着老刘,老刘一把搅过妻子的上身,终於还是把嘴贴到妻子的嘴上。妻子也就婉转相就了。不一会儿,春天的两条胳膊也勾住了老刘的头。老刘藉机解开了妻子的裙子。
当刘主任又开始脱掉妻子的内裤时,妻子坚决拒绝了,喘着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擦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老刘的唾液:「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呀?」
「那你得再给我点甜头!当着你老公的面,叫我声好听的!」
「叫你……叫你好老头!嘻嘻!」
「下午你和我做爱时叫我的,现在叫一声!」
妻子摀住了脸:「我叫你亲爱的,好不好呀!」
妻子打小就被教育成淑女,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声音也永远是淡淡的,只是在床上恩爱时才会充满了甜蜜而柔情。此时听她的声音柔媚勾魂,我的内心相当的冲动。
「不,当时我要射的时候,你叫我什麽来着?」
妻子摆脱了他的胳膊,把头埋到我的怀里,胸口起伏不定,非常激动,好像情慾已经被再次点燃:「 我叫你老公来着!」
「啊?!」我佯怒,插了一句,「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麽?」
妻子在格格地窃笑中声叫了声:「我以後就叫你宋平了。」
刘主任看我并没有不高兴,大喜,扑过来,开始脱妻子的内裤。
妻子扭了扭,并没有反抗,拿手扭住我的衣领,眼炽热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向我索吻。
我抱着妻子,与她深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