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绝对不寻常,二楼就有N个洗手间,何必要跑三楼?我当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当然。”我说完起身上楼。
三楼是我的卧室及十几个客房,走廊最深处的确有一个宽敞的卫生间,不过白天是基本上没有人来的。
我在卫生间等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优雅的高跟鞋脚步声自远及近,跟着房门打开,正是身穿红色抹胸短裙的魏荷。
看着魏荷明眸里绽放的笑意,我没等她开口,就把她拥入怀中。她跟丈夫之间有什么问题,与我无关。她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寻求我的慰藉。对于情人们的需求,我向来清楚得很。
果然魏荷很热烈的回应着我,主动的寻着我的嘴唇索吻,那架势就跟一个久旷的荡妇一般。我探手到她背后把拉链一拉,丝绸质感的短裙自动掉落腰间,我手上轻轻一扳,就把她二分之一C罩杯的紫色蕾丝文胸卸掉,随手搁在洗手盘上,手掌覆上了她一侧美乳,在我的肆意捏揉之下,腻滑肥软、馥郁馨香的乳肉变换着形状,更添我的欲火。
魏荷也没闲着,早就把我的休闲长裤褪掉,衬衫纽扣解开,我们两人一边激吻,一边互相娴熟的宽衣解带,当我抱起她放在马桶上时,她已经不着片缕,雪腻腴润的胴体无处不媚,我细细欣赏一番,直到她被看得又羞又窘,我才抄起她的双腿,沉腰一刺,洞穿她的销魂桃源。
“啊!……”我的硕大坚硬让她娇呼一声。其实她的蜜径早已粘稠不堪,我稍一抽动就听到吱吱的水声。
我满足的看着她蹙起秀眉,又是受用又是难耐的潮红娇脸,一遍又一遍的奋力犁着她那肥沃而又泥泞的圣地秘境,只觉自己的快感也在迅速的攀升。
“操我……快点……操死我!”魏荷无意识的呢喃着,浑身香汗,迷人的体香蒸发出来,让我也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贱人,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B!”我低声嚷道,感觉一股暴戾的情绪在内心发芽,越来越是亢奋,抚弄她美乳的手掌不自觉的用上了真力。
“嗯……嗯……”魏荷星眸迷乱,半闭半睁,鼻腔里呜咽不断,就像在低低啜泣一般,我却知道这是她快感将要攀到巅峰的表现。于是我大开大阖的劈杀起来,不几十下,魏荷就尖叫一声,阴精潮喷,而我也适时爆发,让她高潮迭起,徘徊不去。
稍稍歇息一番,魏荷睁开眼睛,腻声道:“换你坐着。”
我自然从善如流,魏荷跨坐在我大腿上,轻轻的吻着我额头上的汗珠,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游走在我大腿内侧和会阴。在她驾轻就熟的挑逗下,巨龙很快醒了过来,魏荷吃吃笑着,一抬肥美的臀部,就把巨龙纳了进去,我清楚的看到,在引蛇入洞的一刻,她的身体就像被电到一般,浑身起了细细的颤栗。
魏荷用秀气的脚尖踮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不疾不徐的套弄着。我乐得清闲,就毫不客气的搓弄起她的堆雪双乳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用力过猛,她一边雪乳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一两处甚至有点淤紫。
“Sorry.刚才弄疼你了吧。”我温声道。
“没事。痛并快乐着。”魏荷又吃吃的笑了起来,我看着她调皮的笑脸,心里有个错觉:其实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个。
二十八岁的轻熟女魏荷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会她自己掌控着节奏和角度,虽然如和风细雨一般,但她的快感却一直盘桓在高峰。看着她轻咬樱唇的陶醉模样,我心中的成就感可想而知。
突然魏荷开始加快了节奏,我知道她开始了冲刺,双手扶着她的腰间,帮助她猛烈起伏,这一瞬间我又有一个错觉:她真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
“噢!……”她猛然高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娇躯绷紧猛颤,阴精狂涌,好一会才瘫软在我怀中。
“哎!刚才应该用杯子接起来的,够我喝一壶了。”我低头看着从两人接合处涓涓流出的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调笑道。
魏荷低头一看,窘的满脸通红,狠狠的在我大腿上一掐。
“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缩在我怀中的魏荷忽地幽幽说道。
“我相信你回家之后还是一个好太太,不是吗?”我轻拍她的背部说道。
“来之前,我骗自己,就当做了趟高温瑜珈。”魏荷的眼角有点湿润,“但这毕竟不是瑜伽,对不?刚才我最快活的时候,真想把自己揉进你的体内,跟你合二为一。跟他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我沉默了。我见过她丈夫一次,那是在他们的婚礼上。他比她大十多岁,是某跨国企业的华南区高管。表面上看,也算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对。然而,是否幸福,始终是局内人才最清楚的。
“你这里有点淤,不怕吧?”我只好换个话题,指着她雪乳上的淤青说。
“他一个月也碰不了我两次,会有什么问题?”她扬起俏脸,反问我道。我注意到她眼底里有着深深的悲哀。
我无语。四十来岁的男人,压力沉重,缺乏锻炼,性能力下降是必然的。这正是现在我每天都坚持锻炼一小时的原因。
“实话告诉你吧,我上一次有高潮,还是跟你那次。”魏荷又幽幽的说道。
跟我那次?那可是她结婚前一个月的事情了。我现在开始同情她了。
“荷荷,我的裤链,永远为你拉开。”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我故作幽默,“刚才我忘了纠正你,在我看来,这的确跟做一次高温瑜珈没什么两样。你燃烧脂肪了吗?是!你身上掉了块肉吗?没有!所以你何必介怀。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哀怨。”
魏荷思忖半晌,释然一笑:“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要随传随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臣,接旨。臣,谢恩!”我装模作样的说道。
魏荷被逗乐了,捏起粉拳给了我两下,从我身上爬下来:“身上黏黏的,难受死了,朕先冲个澡。小苏子,你可以退下了。”
我配合的唱个喏,拣起自个的衣服就走,临出门前,魏荷冲我说道:“其实,何军是个好人。”
何军就是她丈夫。我当然明白她的心理,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喝喜酒那天我还特地跟他干了三杯。好好过日子吧!”说罢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