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第一女主角的艾晴当然有一个专用的化妆间。她引着我和Sm穿过熙熙攘攘的片场径直回化妆间,我随意的游目四顾,很快就发现了悠然坐在导演椅里,相貌猥琐的侯涛,见我的目光投来,他不屑的冷冷一笑。
艾晴的化妆间并不大,而且堆满了各式道具和化妆用品,显得凌乱而毫无章法。她抱歉的说道:“Just,将就吧,你随便坐坐。”随即示意她的助手到外面去。
我看了看,狭小的化妆间里一共也就两张椅子,就让Sm坐了一张,自己也大大刺刺的坐下,随即向艾晴一招手,艾晴扑哧一笑,晕染双颊,随即瞪我一眼,还是顺从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抚着她的如云秀发,笑道:“说吧,晴晴,到底怎么回事?娇兰广告不是跟你们剧组商量好了吗,剧组怎么临时变卦,你突然又无法腾出档期了?”
艾晴黯然道:“上星期侯涛暗示过我,让我跟他上床,我当即拒绝,结果他就故意把我的戏排得满满的,又拿出合同来压我,不允许我在这期间接任何其它的活儿。你知道吗,刚才的一场戏他一直刁难我,足足让我拍了二十三条。这个混蛋!”
虽然我早便猜到事实是这样,听罢还是心头火起。我冷笑道:“好个侯涛,你好惹不惹,惹到我头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晴晴你放心,这口气我帮你出!”
艾晴从以前就对我信服得很,闻言朝我盈盈一笑,点了点头。
其实处理方法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好了腹稿,既然证实了我的猜测,那接下来就是执行原定计划而已。我假装思索了一下,吩咐Sm道:“Sm,你先回宾馆安抚好我们的同事,最快后天广告就可以开拍了。”
Sm已经完全进入工作状态,不虞有他,应声出门去了。
我等房门完全锁上,坏坏的笑道:“宝贝儿,我把Sm也支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你我两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艾晴听得耳根也红了,急道:“你这家伙,真是三句不离本行。这里人多眼杂,不行!”说着挣扎着起来。
我早已欲火中烧,怎会让怀里的佳人跑掉,哈哈笑着双臂一箍,低头就封上了她的两片樱唇。她蠕动不已的浑圆美臀非但不能使她脱离魔掌,反而唤醒了我胯下的怒蟒,昂首挺身卡进了她的两片臀肉之间,吓得她反而安分了下来。
“宝贝儿,你还从来没有穿古装跟我做过呢,你不期待吗?”我在她敏感的耳廓边上轻轻说道。
“期待个鬼,人家怕也怕死了。”艾晴其实也已经有些情动,但她现在身份毕竟不同往日,狗仔队又是无孔不入,所以她心如鹿撞,不住的抬眼看着门窗。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偷偷摸摸,越是刺激兴奋,你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我继续挑逗着她,又把沾满她蜜穴琼浆的手指故意伸到她眼前。
艾晴刷的一下满脸嫣红,一时忘了言语。我在她耳边兀自絮絮的说着情话,一边扶起她的翘臀,飞快的把她的红色打底裤及同色的平角蕾丝内裤扯了下来,然后一扶怒目峥嵘的蟒首轻轻一推,游入了紧窄崎岖、湿热滑溜的花径。艾晴缓缓的坐实下来,极度深入的巨蟒让她忍不住就是一个哆嗦。
“要死了,太深啦!”她在我大腿上狠狠一拧,目光媚了起来。
我知道她其实是口不对心,浑不在意,只是继续吃吃调笑,扶着她的柳腰让她上下起伏起来。
“宝贝儿,多久没碰过男人啦?”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用暧昧的声调呢喃着。
“多久没碰过你,就多久没碰过男人。”艾晴低低娇喘着说。
闻言我心里暖暖的。其实我对身边的情人从来没有什么忠诚于我的要求,因为我从来不勉强别人去做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但是现在贵为大明星的艾晴为我守身如玉,美人恩重,怎不让我感念?
谁知道艾晴接着笑道:“你以为明星好做吗?每天档期排得满满的,哪有时间去结识男朋友?圈里追求我的人不是像侯涛这样的畜生,就是空有一副好脸皮的小白脸,光是看着就让人腻了胃口。”
我顿时有些悻悻。这妮子,至于这么坦白吗?亏我前一秒钟还以为我的人品爆棚,真糗。
然而我马上发现艾晴完美的俏脸上闪过促狭的笑意,登时心中明了她对我未尝没有情意,只是身在险恶的娱乐圈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又怎敢把身家名誉全押在我这个无行浪子上?所以有些情怀心里存着就好,一切尽在不言中。
怀着感慨,我心里涌起了对怀中玉人的怜惜,不再说话,专注地抚慰起这具久旷的娇躯来。
观音坐莲般的体位一向是艾晴所钟爱的,或许每个有主见的女性都会偏爱能自食其力的体位吧,在我思忖的当口,艾晴已然用细巧的脚尖轻轻踮在地上,双手向后扶着我的膝盖,自己调整着巨蟒出击的角度和节奏,就像高明的舞龙队引头人一般,引导着、逗弄着、调戏着我那条真身毕露的巨蟒龙,让它越发兴奋,越发狂怒,越发暴戾起来。
我乐得腾出双手去照顾在我面前随着她美臀起落抛耸不已的欺雪双乳。她的大红仕女服早就被褪到了腰腹之间,丰盈弹实的C杯美乳不时揉搓着我的赤裸胸膛,带给我酥酥麻麻、酸酸痒痒、温软无伦的美妙触感。我当然不满足于这样,所以我双手齐出,抄住那两堆软玉,推拉弹捏,不一而足,时而又凑嘴吻上那两颗粉嫩勃硬的乳首,多重的刺激让艾晴快感连连,推陈出新,层层拔高,然而她始终像个高明的指挥家一般掌握着防守的节奏,又像敬业的防洪战士般千方百计的筑高防洪的堤坝,如此当快感如潮水般叠加,最后一举冲破堤防的时候该是如何猛烈,可想而知,所以当艾晴又堪堪抵挡了几百回,终于在我的喷射下一泄千里时,她浑身如遭雷殛,抽搐不已,蜜液潮涌,如此持续了足足三十秒,才软瘫在我的怀中。
“宝贝儿,舒服吗?”我抚着她湿漉漉的发鬓,柔声道。
“嗯……”她发出一个慵懒好听的鼻音,“好老公,你每次都弄得人家那么美,以后没了你该怎么办啊。”她只有在极度情热,极度放松的时候才会叫出好老公这么暧昧的称呼,一时把我迷得晕晕陶陶的。
“那好办,等咱们老了,老公死在你后头就行。”我调笑道。
浑身乏力的艾晴捏起粉拳佯捶我一记,潮红的脸上却浮起了温馨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