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的重音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女”字上,故意坏笑道:“像我这样的色狼,整天勾引良家妇女,引起公愤,不请个保镖怎么行?至于为什么请女的……这个需要解释吗?”
果然欧阳晴晕红双颊,横我一眼,想必心里在后悔给了我调戏她的机会。
“我送你回家吧。”临出门前,我对欧阳晴说道。
欧阳晴抬腕看看表,浅笑道:“好吧。”
坐在我的宝马M6上,欧阳晴忍不住回头看看跟着我们的Ls的车子,说道:“要不让林霏到我家好了?”
我闻言心里好笑。这家伙就差没说出来“我不放心你这个色狼”了。
“不用了,让她到我家吧。放心,我的保镖Ls是女的,我的佣人也是女的,她们能照顾林霏,不用我经手。如果她到你家去了,那谁来照顾你的宝贝儿子?”
欧阳晴无奈地白我一眼,只好作罢。
回到公寓里,雪雪照例殷勤地迎了出来,待见到Ls扛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着实吓了一跳,想必以为她的色狼少爷急色到强抢民女了。
我把车钥匙一扔,吩咐道:“雪雪,你去帮这位小姐冲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吧。”
雪雪应了一声,引着Ls把林霏扛进了客房。
我自己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爬上了床,刚准备睡觉,雪雪敲门走了进来:“少爷,那位小姐已经洗干净了,放到床上了。”
我好笑道:“那就好啦,你去睡觉吧——嗯?”我这才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地看着雪雪谦恭的俏脸:“你来向我汇报,是不是以为我让你把她洗干净,是为了过去‘临幸’她?”
雪雪红着娇脸,不敢答话,但她的沉默无疑就是最好的回答。
“雪雪!”我坐起身来,盯着她的眼睛好笑又好气的道,“我在你的眼里,竟然好色到不分场合、不分时候,见到美女就要上吗?”
雪雪大胆地迎着我的目光看向我,粉脸通红,那盈盈的眼波里只差没写着“难道不是吗?”
于是我被彻底打败了,恼羞成怒地一挥手:“去去!洗洗睡吧!”
当晚微醺的我,颇是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春梦。在梦中,我捧着欧阳晴两瓣滚圆挺翘的臀肉,放在洗手台上,双臂绕过她的腿弯搂着那腴润弹软的腰肢,把她压得娇躯微弓,胯下挺着怒张的巨蟒,轻叩桃源,欲待长驱直入。
欧阳晴一直在挣扎蠕动,嘴里惊呼道:“Just!你干什么!我有老公了!”
我心里快意得很:正是因为你有老公,我才更觉得刺激兴奋呢,嘿嘿。于是我没理她,强壮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美臀,怒蟒一寸一寸的突入了她的紧窄蜜穴。
“啊!”被侵入的欧阳晴如遭电殛,娇脸通红,俏目圆睁,彷佛不敢想象我如此蛮横、如此禽兽。
我乐得欣赏她的窘态,怒蟒一刻不停,一直捣到了柔嫩的花心深处。她依然在挣扎着,可惜越是挣扎,怒蟒的触觉越是快美,我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苏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阳晴怒吼道,秀眸里悲愤欲绝。
“至于嘛?被我上一次而已。放心,我会让你死的,欲仙欲死。”我坏笑道。
于是我渐渐加快了节奏,欧阳晴羞愤不已,可惜她的身体已经起了最忠实的反应,粘腻的蜜液涓涓而流,更方便了我的抽插。
“爽不爽?”
她闭目咬唇不答。
……
“爽不爽?”
“嗯……”
……
“爽不爽?”
“爽,好爽!快些……”
我如饮甘霖,怪笑着冲刺起来。
……
“你在干什么呢?什么爽不爽的?”突然一个低沉柔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节奏,我的思维正陷入混乱的时候,猛然惊觉一阵刺眼,惺忪着睁开看时,这才发现房间里明晃晃的,朝阳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正好晒到了我的身上。在窗边背着太阳站着一个曲线优美的女体,我定睛一看,正是林霏。而我之所以第一眼只看到她的曲线,是因为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我的白衬衫,在太阳光下宽松的衬衫仿似透明一般,完全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腰臀线条。而她下身穿着一条雪雪的黑色短裤,却因为她的身材比雪雪大了一个尺码的缘故,硬是把一条宽松的短裤穿出了紧身热裤的效果,隆臀长腿,一览无遗。
在春梦里未完待续的我登时恢复了勇,而笑盈盈的林霏也适时地把妙目瞟到我的下身:“你在做春梦吧?搭起的这个帐篷,里面可以睡个小猫咪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正是,轻薄的被子被毫无束缚的巨蟒顶得高高的。
我坏坏一笑:“那你这只小猫咪,要进来看看吗?”
林霏娇脸一红,啐了一口:“你满脑子就是精虫吗?我给你做了煎鸡蛋,你先吃掉吧。”
我这才发现床头柜上的确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煎双蛋,还有一杯咖啡。
然而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对付这份早餐呢,眼前就站着一份最为可口的早点嘛。
我瞧了瞧房门,是闭着的,伸手摸摸鼻子,已经领会了佳人的羞人心思。
如果这么多的暗示我都不晓得接收,那我千人斩也就是浪得虚名而已了。
暗示一,她进来干嘛要把房门关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不避嫌,就是半推半就了。
暗示二,公寓里有两个女人,又不是没有女人衣服,她为什么偏偏只穿了我的白衬衫,里面再无半缕,美乳若隐若现,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暗示三,她第一句话就是拿我的命根打趣,说明她的注意力泰半放在了我的下身。
暗示四,什么叫做“先吃掉”?吃掉煎鸡蛋以后呢?做什么?
于是我嘿嘿笑着,一掀被子,裸着身体就向她逼近。林霏果然第一眼就落在了我完全显露真身的巨蟒上面,掩嘴轻呼,妙目再看向我时,柔媚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她没有说话,然而此时已经是无声胜有声了,我伸臂把她抱入怀里,低头啜住了她的两片樱唇。她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反倒很大方的回应起我的索吻来,双臂环住了我的熊腰。这第二次的相吻虽然不比在咖啡厅里刺激,但是此时我们紧密厮磨的身躯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触感更是美妙,不多时,我们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我轻轻一带,就搂着她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把窗帘拉上吧。”她忽地在我耳边轻语。
我却调笑道:“不要,拉开更刺激,不是吗?”
其实我们虽然紧挨着落地玻璃窗,但是其实这个玻璃的质地是不能从外面看进来的,林霏不知道这一点,我也不说穿,存心欣赏她的惊惶羞态。
果然林霏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两下,忐忑的朝窗外看了看。不远处的高楼处如果有人偷窥,那可真够丢人的。
我骑在她的小腹上,隔着透薄的衬衫,抚上她欺霜胜雪的高耸胸膛。她完全熟透的身体怎堪抚弄,两颗小小烟囱般的乳首很快便挺立起来,把衬衫顶出两个小圆点,煞是诱人。
我俯身就嘴,用舌头顺着乳首的轮廓轻轻舔弄。她媚眼如丝地看向我,纤手已经攥上我的怒蟒,鼻息浓重起来,贝齿间清香的气味让我心旷怡。
“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我故意调笑道。
她俏脸上晕红层染,剜我一眼,避重就轻地道:“一天。”手上已经套弄起巨蟒来。
玉人情动,我也就不忍心让她久等了。大手下探,按实了她的大腿根处。果然,除了这条运动短裤,底下再无片缕。
想来昨天对她的调戏,勾起了她久旷身体的本能欲望,这不,大清早的就忍不住过来献身了。
我心里好笑,一扯她的短裤,让她秘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雪嫩的大腿肌肤,黑油油的三角洲,与粉红的蚌肉相映成趣,我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
她急急地按住我的头部:“别,下面脏。”
我笑着瞟向她:“情人的体液最是香甜,你不知道吗?”
对上我这个色狼,她就像小女孩一般无助,闻言只是羞红了双颊,哪里能说出话来?显然她的私处还没被男人吻过吧?
开垦处女地的新鲜感最是让我心醉,我灵活的舌头从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游上了两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这份心理刺激就让她忍不住婉转低吟,娇躯难忍地微微颤抖起来。
当我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她见我终于玩够了,急急地一牵我的巨蟒,美臀轻抬,就像久渴的孩子一般,而这时的我何尝不是欲火高涨,顺势一沉腰,就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她发出一个长长的、腻人的鼻音,娇脸上的满足感绽放开来,星眸微闭,甚是享受。
我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撕开了她身上衬衫的纽扣,揉搓着她的弹盈美乳,屁股起落,劈刺不已。
九浅一深之类的房中秘诀通通被我弃用了,我每次均是尽根而入,全身而退,带得她的粉红蜜肉乍隐乍现。巨大的充足感、冲击感让她很快便完全迷失了,沉醉在激越的快感之中,不能自已。
泄过两次之后,林霏愈发放开了,媚人的眼波欲流,对我的羞人要求一一满足,甚至我让她双手扶着落地玻璃窗,弯下纤腰,翘高美臀,让我从后面像操狗一样侵入时,她也只是红透了耳根,却照做不误。
当林霏和我一前一后走出卧室时,赫然发现Ls和雪雪两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严肃地拿着秒表在记录什么,另一个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我出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尔后又看看林霏,丰富的表情,连我都无法一一体味。
我懒洋洋的在沙发上摊坐下来,林霏却多少有些难为情,潮红未退的俏脸上犯了踌躇,我见状一招手:“随便坐呀,客气什么。”说着打开了手臂,示意她坐到我的身边。
林霏瞧我一眼,赧然一笑,离我半米坐下了。
这时Ls忽道:“老板,你的平均水准是四十五分钟吧?”
“嗯?”我愕然,林霏和雪雪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Ls.
“我指做爱的时间,从前戏到结束。”Ls抬脸看着我,很平静的解释道。
我嘴里叼着的一颗葡萄登时掉了下来,滚在白色的T恤上,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迹。
“你……算这个干什么?”我错愕道。林霏闻言早便满脸绯红,雪雪也不例外,却偷偷的瞧了林霏一眼。
“这是很重要的。”Ls严肃地说道,“这样下次你做爱的时候,我才能知道是否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难道你是担心,会有女人在床上谋杀我吗?”我怪叫道。
“这非但可能,而且还很普遍。”Ls的俏脸上还是很平静,“死在我的身下的,便有四人之多。”
“啪!”雪雪的杂志掉到了地上,林霏的下巴也有掉到沙发上的趋势,我则是嘴巴张成了O型。最让我惊的不是Ls曾借上床的机会杀过四个人,而是她“死在我的身下”的这种措词方式,让我惊觉,她在男女两性的微妙关系中,对自己的定位颇是新鲜,与一般女性迥异。她还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