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正淫笑道:“柳姑娘,你也别急,要是一急难免你就要向我们动手,若是我们那位受了点伤吐了口血,你的姐夫两腿间可就要少一样东西了,我们还是先坐下说吧。”说罢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傲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姐夫她也唯有强忍怒火坐下,而紫凝等人亦围着石桌坐下个个面带淫笑。
庞正双眉一竖正色道:“当年你姐夫屠杀我义兄满门,杀昆仑派掌门万石,杀少林觉慧大师在武林中杀害我正道英雄无数,你以为你靠武功打败我们就能够化解这一笔笔血海深仇了吗?”
“如今姓凤的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杀他可谓轻而易举,但是我们还是想给你和他一个机会,你要是按我们说的去做,我们就放过他让你们归隐山林做一对野鸳鸯,否则你就算杀光我们,姓凤的仍旧难逃碎尸万段之劫。”
傲雪听后颤声道:“刚才医说了……两日后要我参加刺杀魏阉,我……我正要恢复功力,你们……你们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啊?”庞正眯缝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她裙下露出的穿着白缎丝靴的纤足,傲雪心中发慌忙把脚缩进裙中。
可惜庞正却不会让她如愿,淫邪的声音已经自他口中响起:“柳姑娘,你先把你的右脚抬起来朝我伸出来。”
傲雪犹豫的低下头,可一想到落在他们手中的姐夫她唯有暗叹一声把右脚从裙下伸出慢慢抬起递到庞正的面前。
庞正定睛观瞧,眼前是一只穿着绣着银凤的丝缎白色长靴,靴尖上还抖动着着一粒明珠,看料子亦极是名贵用的是雪山冰蚕吐的丝织成的靴子,虽非刀枪不入但亦极是坚韧,再加上靴尖的明珠这双靴子少说也要值五万两银子,但这在庞正眼中真正宝贵的还是靴中那只玉足。他伸手一把捏住傲雪的足踝,傲雪娇躯一震想把脚缩回但又忍住不动。
庞正用手轻轻捏动着手中的纤足,透过靴子可以感受到靴中那只软若无骨的玉足足趾的挣动,他隔着靴子反复揉动着傲雪纤足的足趾足踝足背,直到把手伸到她膝盖处的靴筒处将手慢慢插入,一手捏住靴跟用力一扯。
傲雪把脚弯勾起想阻止他但庞正只是稍废了点劲就褪下了她脚上那轻薄的靴子,庞正一手抓住少女的玉腿,将一只玉足举到眼前,轻轻褪下她白色的袜子。
傲雪自幼练武,并未裹脚,仍是一双天足。可在庞正的大手中娇嫩玉足只有盈盈一握,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庞正心生喜爱不由轻轻捏了一下。
此时傲雪早已是满脸羞红,修长迷人的玉腿正被一个淫邪的胖子举着,女儿家最是隐秘的一只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这些事光想想都会羞死人。如果只是单独两人也还罢了,偏偏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可一想到凤舞天的安危傲雪就不敢反抗庞正的动作,轻轻呻吟一声就紧咬住下唇,一动也不敢动。
庞正抬起她的脚,只一下,被美妙难叙的景色吸引住了,粉红细腻的足底肌肤,弧美弯曲的脚弓,足裸纤细,足底的窝心处雪白肥嫩,还可看到几跟青筋,足趾幼圆,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上次被觉苦咬伤处的伤痕已经变的很淡了,傲雪毕竟是久练武功肉体伤痕恢复的速度也很快,庞正抚弄着玉足赞叹不已:“好啊,如此美足当真是世间罕有的宝贝啊。”说罢伸出舌头在傲雪的玉足上舔动着。
庞正丑陋的厚舌在来回舔摩,黏黏的唾液在她足底的皮肤上滑滴时,傲雪已经几乎快羞愤地昏了过去。可惜脚底心有个厚舌在滑溜舔弄的感觉是这么样清楚地传进了她的心眼儿之内,又让她知道自己根本就还没昏过去,更是让她悲怒欲死。
庞正大口一张,将傲雪的五只纤白细致的足趾都含进了嘴里,品尝着她底清香的味道,傲雪真是恨不得一脚狠狠踩下去,这样足以让这个无耻胖子的整只下鄂都掉下来,可她不敢唯有默默忍受着,和哀求的语气求饶:“好了……这里是大白天,我都让你看了也让……你舔了,你求放过我吧。”
庞正张开口把她的玉足拿出冷笑道:“那有这么容易啊,就用你这双玉足来慰劳一下我的老二吧。”说罢又抓起傲雪的左足强剥下靴袜,接着扯开自己的裤带拉下裤子露出胯间已经竖起的不文之物。
庞正得意的捏住傲雪无暇柔软的玉足,将自己的肉棍夹在双足足底用力摩擦着,这淫棍竟强迫傲雪和他进行足交,傲雪只感两脚间像是有一条恶心的长虫在蠕动着气的浑身发抖可再一想,为了姐夫她既然可以任由他们奸淫那区区足交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当下把银牙一咬面无表情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玉足。
一时间晶莹如雪的绝色美女的玉足和丑恶腥臭的肉棍组成极端反差,肉棍在玉足的各处敏感之处摩擦搓动着,这刺激的场面顿时让周围一众淫徒的裤裆都硬了起来,就连道貌岸然的觉苦也忍受不住暗暗用手在僧袍下捏动着自己的肉棍手淫。
雪白的玉足在赤黑的肉棍摩擦下变的开始泛出粉红色的光泽更加诱人,庞正突然胖躯一震,脸上的肥肉乱颤,一股子黄白的男精自他红色的大龟头上直喷出来喷的傲雪满脚都是,庞正双手一松坐在凳子上喘息着无限满足。傲雪只觉得双脚被一层炙热的液体覆盖了,抽回双足后就急忙要用手帕擦拭。
“谁让你擦的,大家都来给柳姑娘泡泡脚吧。”庞正淫笑着招呼众淫徒一起脱下裤子拔出腥臭的肉棍对傲雪的玉足进行足交,万劫搞完后紫凝上,紫凝搞完后觉苦上,转眼间傲雪雪白晶莹的双足上已经布满了众淫徒的男精,她只感双脚滑腻异常真是恨不得快点找热水洗干净。
庞正意犹未尽又抓起傲雪的靴子在靴子里又喷了一股子男精,然后从袖中抽出一把铁尺一手抄起傲雪一只玉足一尺抽在她的足心当中。
“啪……啊……”
傲雪惊呼一声,只感足心甚是疼痛不由惊呼道:“你干什么。”
庞正冷笑道:“柳姑娘的轻功甚是高明,在下始终担心你暗中对我们下手,所以要给你的两只小嫩脚制造些麻烦,你不想你姐夫有事就最好别动,把脚伸直了让我抽到高兴为止。”
傲雪无奈唯有将双腿伸直任由庞正用铁迟抽击足心,庞正也当真下手毫不留情,运起十成功力狠狠抽击傲雪的足心足掌。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不绝,庞正一口气连抽傲雪的玉足数百下,饶是傲雪运功护住脚底也已经是痛的娇躯乱颤冷汗直冒只感双脚脚底像是有千针扎般疼痛,双手的指甲已经深陷石桌之中,原本娇嫩柔软的足底已经红肿不堪,觉苦心感不忍道:“好了,庞掌门,玩玩就算了,何必这般折磨她。”
庞正也抽的手有些发酸了,自己这样猛抽傲雪足底居然还只是红肿而没有血肉飞溅可见她内力之深,他把铁尺收起笑道:“大师放心,在下手上有分寸的,只是让柳姑娘长点记性,让她两天后助我们刺杀魏阉时多增加点压力,也许这样她的武功又能多增加几分。”
说罢拿起傲雪的靴子从怀里掏出几颗飞蝗石扔进去后说道:“柳姑娘,把靴子穿上吧,这两天你不准洗脚也不准扔这几颗石子倒出来,不准把靴子脱掉,你要是敢脱的话,嘿嘿……”
傲雪一望他凶狠的眼就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唯有把红肿的双脚插进装着石子的靴子中,双脚一着地顿感足底疼不可当简直站不起来,原本已经红肿的足底踩在靴中的石子上更是疼的她脚都软了,但她生性倔强不愿在众淫徒面前示弱,强忍着足底的钻心剧痛一步步向自己的小筑走去。
紫芒皱眉道:“庞掌门,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凤舞天早晚会来京城,这贱货若知道我们手上的凤舞天是个假货非把我们千刀万剐不可。”
庞正得意的笑道:“各位莫慌,两日后]我就会想办法让这贱货落在东厂手中,到时候我们就可置身事外,借东厂的手除掉这对狗男女了。”
雷震天叹道:“庞掌门真是机妙算啊,只是可惜不能多干这贱货几次,就这样奉送到了东厂那帮家伙手中未免术惜啊。”
庞正装模做样的正色道:“我等是为了武林正道除害,那有什么私心可言,之前不过是教训教训这个无耻的不守妇道的骚货,毕竟为天下除害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啊。”
觉苦等人心中暗骂这肥猪当真虚伪透顶,口中却是恭维了一番便各自散去。
益龙从暗处走处道:“义父,您和尊使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贱货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她武功厉害不如先废了她的武功吧。”
庞正摇头道:“龙儿,你莫要急,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千面尊使商量,你跟我来。”
二人回到庞正的寝室,黑衣人千面已经等在心中了,他让益龙先在外面等着只让庞正进来。
庞正疑惑的看着千面蒙古黑布的脸心中琢磨着这后面会是怎样一张脸?
“九尾,飞鸽传书少主不日即将驾临京城主持大局,剑长老她也很快就能和自己儿子团聚了。”千面哑着嗓子说道。
“哦,那可太好了,益龙一直想见他的亲娘,这回母子团聚实在是他的福气啊!”庞正喜道。
千面却沉默了片刻道:“九尾,剑长老想让她的儿子也就是王益龙成为魔王殿的新主,到时由元老会和他共同执掌魔王殿大权,而张献忠他自然是要……”
“什么?”庞正顿时呆住了。
“剑长老是老教主的妹妹,她的儿子依血统和现在的武功而论其实也当的教主,三年前老教主无故失踪少主只能算是代掌魔王殿,而且其后功力暴增,我们怀疑他暗算了老教主并吸夺了他的功力,三年来元老会的元老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伤亡,他已经开始不动声色的清洗自己父亲的老臣子了。计划诛杀张献忠这个杀父夺位的逆子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剑长老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罢了。”
千面森然道。
庞正心知这回自己和益龙已经被绑上了魔王殿权利斗争的战车,若是一个不慎恐怕他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凭他们的力量真能搬倒张献忠这个魔般可怖的狂人吗?